突然間聽到這主上如此言語,那老頭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就這般錯愕的盯着距離自己不遠處的主上,在他反應過來之後,才意識到了這主上所詢問的一番話語。
待到那老頭反應過來之後,慌張之際便“嗖”的一下就跪了下去,絲毫沒有半點的猶豫。
只見那老頭低垂着的頭似乎埋在了地上一般,不敢昂頭起來,趕緊賠罪道:“屬下該死,竟然在主上詢問之際發愣,還請主上寬恕。”
此時的鳳邪全部的心思都系在了逸軒的身上,更別提會來計較這起子事情。
遂鳳邪輕拂了長袍後,便轉身踏至而到這老頭的面前,輕扶起了他,冷冽的聲音在那老頭的耳邊響起道:“寬恕與你便是,你先行起來吧。”
那老頭自然明白這時候主上沒有怪罪於自己的緣故,卻也不敢瞪鼻子踏上臉,他依舊是畢恭畢敬的拱了拱手後,也沒有忘記方纔主上所詢問自個的問題。
順着這主上所詢問的問題而徐徐道來一番:“回稟主上,就屬下方纔爲副堂主把脈後,所得知副堂主的身子此時並無任何大礙,若是料的不錯,這副堂主很快便會醒過來了。”
語畢後,那老頭叮囑了幾句後,倒是也退到了一邊而去。
知道了逸軒很快便會醒過來的消息後,鳳邪的臉龐之上也浮現了幾許的會心的笑容。
鳳邪將那老頭所叮囑之言語都給牢牢記在心上,自然也沒有再犯方纔所犯的。
他略微柔意的雙眸蘊着些許複雜的神色落在了逸軒的身上,沒有任何的言語,可卻還是能夠看出鳳邪對於逸軒的關懷之情。
片刻鐘後,昏迷的逸軒那狹長的桃花眼正緩緩的睜開來,映入他眼眸中的便是鳳邪那頎長的身姿。
本是想要呼喚鳳邪幾句的,只是無奈於他口渴得很,嘴角囁嚅了半天卻是沒有喊出一句話來。
早在逸軒睜開雙眼之際,鳳邪便察覺到了,轉身前去爲逸軒倒來了一盞溫水。
可逸軒並不知道鳳邪爲何突然離開,想要叫喚住他,卻是發不出任何的聲語而來。
待到鳳邪轉身倒來了一盞溫水之後,方纔朝着逸軒的身旁快步踏去。
輕拂了下長袍後,只見鳳邪緩緩將手中的那盞溫水遞到了逸軒的面前,對上逸軒那雙蘊着些許疑惑的桃花眼,鳳邪也沒有忘記開口解釋道:“來,逸軒先抿上幾口水後,若是有何等疑惑,再詢問我便是。”
許是看出了逸軒的遲疑之色,鳳邪不禁又言語一句而道:“不用着急,你先喝水。”
聞言後,逸軒也沒有再繼續遲疑,拂了下白色的長袍後,右手在內,左手低拱了着那盞溫水,隨後抿了好幾口水後,方纔能夠開口言語。
原本冷冽的聲音如今帶着些許的沙啞,逸軒許是覺得口渴,倒是將鳳邪遞給自己的那盞溫水一飲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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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憶及自己昏迷之前的情況後,逸軒臉龐之上浮現出了些許的慌亂,不禁動身運了運氣,發覺到自己身上的內力還在後,一時間鬆了口氣。
只見逸軒輕拍了下胸膛之處,凝了神喃喃自語道:“還好,還好,這內力還在,可,這爲何這般快就恢復了?”
逸軒在發覺到自己身上的內力恢復之後,幾分疑惑不禁凝上了眉宇之稍。
自然不會以爲那不過是自己夢中的情況,逸軒在被這阮無城擒住之後的那場景可謂是讓他映像深刻。
那股子想要逃脫卻無可奈何的感覺,逸軒可謂是一輩子都無法忘懷得了這種無力感在心頭之間所氾濫以及之後的一幕幕。
察覺到自己內力恢復得差不多了後,逸軒緩緩的起了身,桃花眼眸之中蘊着疑惑,定然的看着扶着他的鳳邪,一字一字的開口反問道:“邪,我身上的內力究竟是如何恢復的呢?”
清醒後的逸軒還沒有等待鳳邪反應過來,就直接拋出瞭如此疑惑來。
只見鳳邪挑了挑眉毛,邪魅的眼神停在了逸軒的身上,不曾想過要隱瞞逸軒,可又不想要讓他知道過於多。
遲疑了片刻後,鳳邪拂了長袍在逸軒沒有看到之處,使了使眼神給那老頭,示意那老頭上前來。
那老頭接收到了主上的眼神之後,到底薑還是老的辣,片刻之後就來到了他家主子的身旁而來。
沒有給他家主子半點可以詢問的機會,那老頭把了把脈之後,確定了他家主子的身子已經沒有任何的大礙之後,方纔回稟道:“啓稟主上,我家主子的身子已經沒有大礙,看來您所得到的解藥貨真價實。”
在明面上這老頭是用這寥寥的幾句話回稟這主上關乎他家主子的身子情況如何,實際也不着邊際的爲主上解了圍。
逸軒在聽到跟隨自己已久的老頭如此回稟,雖然是沒有仔細思量,可到底也不會就這般的以爲那阮無城會那麼容易便將這解藥交與他們。
只見逸軒微微眯了眯他那雙桃花眼,任由着這身旁的老頭爲他診脈,眼眸中的疑惑卻是沒有彌散開來。
待到這老頭爲自己診脈好後,逸軒方纔沉聲吩咐那老頭道:“若是無礙,便先行退下。”
見自家主子如此吩咐,那老頭投了一抹愛莫能助的眼神過去後,倒是轉身退下。
畢竟他家主子的吩咐,那老頭自然不會無視。
凝視着不遠處的逸軒,在看到自己的屬下退下之後,也沒有拐彎抹角,急着想要知道這解藥可否便是放走那阮無城而得到的。
在逸軒失去了內力之後,那阮無城便將自己生擒住,爲的無非是想要要挾鳳邪,遂在他醒來之後,自然纔會如此尋思。
鳳邪在逸軒屏退自己的屬下之際,心中也隱約能夠琢磨得到逸軒所想要詢問的問題。
尋思到此,鳳邪的眉宇間浮現了幾許的憂愁,邪魅的眼神對上了逸軒那狹長的桃花眼,轉身拂手一句而道:“軒,我知道你想問何事,放心,這事情並沒有那般糟糕。”
聞言後,逸軒輕挑了眉毛,忍不住的開口反問身旁之人道:“那,那阮無城可是還在?”
“自然還在,阮無城被我等人所擒住了,若是你此時便想要見他,我馬上便帶你走上一趟,軒,我並沒有必要騙你,且這麼久以來未曾騙你過一句。”鳳邪輕拂了長袍,一字一字的對着這逸軒言語道。
看到邪眼神如此之真摯,且不像是爲了讓他安心而欺於他而言語的謊話。
再者逸軒思量些許,也沒有想起來邪有過欺於他過的事情。
只是讓逸軒想不通透的便是這阮無城將這解藥給他的緣由,畢竟逸軒着了一次道後,對於這阮無城的心思也瞭解了一番。
看出了逸軒眼眸中的疑惑不減反而濃厚,鳳邪不禁搖了搖頭,輕緩的拍了下逸軒的肩膀,冷冽的聲音響起道:“軒,別思量過多,這其他的事情,由我來辦便是,你剛剛恢復過來,不用那般勞累。”
“好了,你身上的解藥是我從那阮無城所詐來的,他信以爲真,還真以爲我會放走他,遂着了我的道。”鳳邪瞭解逸軒,自然猜得到他此時心中有何等的疑惑,不禁開口解釋了句。
聽到邪如此言語,逸軒還想要多說何語最終卻是化爲了一句嘆息道:“好吧,既然那阮無城還在我們手中便好,只是邪你要多防備此人。”
見逸軒如此叮囑,鳳邪也沒有反駁,只是微微頷了頷首,拂了長袍後,也沒有忘記和逸軒說一聲道:“對於這一點,我已經是先行下手算計了這阮無城了,如今就差讓你的身子恢復些許便可以動身回去了。”
鳳邪提及到了這一點,畢竟明月的身子恐怕也熬不了太久了,可又不能夠丟下逸軒在此處。
遂心下思量着先看看逸軒的身子情況後,再做其他的安排。
看出了逸軒想要言語何話後,鳳邪不禁伸出了手放在了逸軒的嘴前,邊搖了搖頭道:“軒,你應該瞭解我的,所以不可能的話語不用多言語。”
逸軒雙眸看着眼前之人,到嘴邊的話語就這般生生的吞嚥而下,最終還是沒有言語出來。
只是逸軒到底還是不想要拖延邪的行程,反按着鳳邪的雙手,看着鳳邪那邪魅的眼神,玻爲認真的開口言語道:“邪,不管是何事,我都不想要讓你後悔,哪怕是今日你先行前去雪國,我都不會怪你一句。”
“因爲我在乎你,邪是我的兄弟,你好,我便好,你知道嗎?我不想要看到那個舉手無措的你。”逸軒每次回想起那個失魂落魄的鳳邪,都會爲他而心痛。
這樣的邪,他並不想要再次看到,更不想要因爲他而看到!
遂在他聽聞到邪如此言語之後,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攤開來言語。
鳳邪看了幾眼逸軒後,輕拍了他的雙肩,緩緩而道:“我知道了,軒,你的話,我記在心上,若真的着急,我會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