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試探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該如何試探纔是個問題。
這也是其他幾個看守之人心中的疑惑,再者這剛剛被他們劈暈過去之人的身份怕是也不簡單,若是不然的話,怕是主上也不會特意這般再三叮囑。
他們也怕萬一玩過火了,得罪了主上所帶來之人,倘若給自己招來了麻煩,便不太好了。
沉思了片刻後,他們幾人一時間也沒有想出來何等的試探的法子,所顧慮的東西過乎多,自然就沒有什麼比較妥當的法子罷了。
那個提議之人在衆目睽睽之下,硬着頭皮乾笑着開口而道:“這,這如何試探自然還是得靠我們大家的智慧了。”
只見那人語畢之後,這周遭的幾人皆是發出了噓噓的嘆息聲。
他周遭的幾人見這人如此言語,還以爲是想到了何等好的法子,而結果卻是發現壓根沒有什麼法子,自然也少不得嘆息幾許。
不過也在這人的一席言語之後,其他的幾個人都紛紛停下了爭論,反而開始思索起來這究竟該如何試探下這主上所帶來之人,是否扮豬吃老虎。
再者他們幾個人也個個都心知肚明,就按着這主上表露出來的態度,顯然這試探也不能夠太過火,生怕得罪到了主上所帶來之人。
倘若鳳邪知道他的無意間的叮囑後來會被這阮無城給利用了的話,恐怕無論如何都不會多此一舉。
那幾個看守之人竊竊私語正圍成了一團,正在討論該如何試探這昏迷在地上之人。
幾人商討了會後,到底人多便主意多了幾許,相較於之下,更是琢磨到了一個法子來試探這主上所帶來之人,且也不會太過火。
後來敲定了這法子之後,這幾人中的一個顧慮極多之人也不免提醒這幾人開口而道:“切勿真的傷及到此人,不然的話,主上那邊我們等人也不好交待。”
其他人聽聞到之後,紛紛頷了頷首,顯然都明白這人的意思,幾人相互比了比手勢後,皆等待着那昏迷之人清醒過來。
可是卻不知道他們的這一番商談的內容皆被阮無城所盡收耳裏。
阮無城在有防備之際,自然就沒有那般容易就真的被這些人給劈暈了過去。
只是爲了刺探這幾個人究竟是何人的手下,到底有何等密謀,阮無城便乾脆假裝暈厥,好探聽他們幾人的對話。
卻是聽得他懵懵懂懂的,阮無城不知道他自己曾幾何時便成了這所謂的主上所看重之人。
這一番下來後,他聽得是一知半解,除了知道點了自己穴道之人是這羣人的主上之外,便是這幾個看守之人想要試探自己一番。
好在這羣人將自己誤會成了他們主上所看重之人,到底也不會真的對他下重手。
對於這一點,阮無城在聽到那幾人的談論之後,也能夠確定自己倘若沒有用武功來抵抗也沒事。
就他所預料到的局面,怕是最重也不過是皮肉之傷罷了。
而這種情況是阮無城所不曾擔憂的,畢竟這皮肉之傷可比內傷輕了不知多少。
對此,阮無城依舊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沒有露出半點的破綻,在思索着該如何趁機而逃脫。
在看守的幾個人所打算用的謀劃也都被他盡收入耳際,可謂是等他一清醒後站起來就要上前而來試探一番。
阮無城不想露出半點的武功底蘊,也無非是想要讓這羣人因此而放鬆了戒備,待到那幾個看守之人皆放鬆了戒備之後,也便是他能夠逃脫的好時機罷了。
且他在思索之際後,也沒有忘記考慮如何才能夠那幾個人的手底下繞過那起子會傷及自己的招式。
待到阮無城思慮一番之後,知道了該如何應對那幾個人方纔所言語的謀劃後,這才故作剛剛醒過來的模樣。
阮無城明白這接下來怕是有一番苦戰,而他能夠做到的便是不暴露自己有武功底蘊的這件事罷了。
而正如阮無城所料的那般,那幾個看守之人看到這阮無城起身了後,相互朝着對方使了使眼色後,不禁朝着他走了過來。
個個都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朝着阮無城走了過來,若不是阮無城在方纔聽到這些人的謀劃的話,怕是還以爲會對於自己有所不利。
在阮無城知道了那幾個看守之人的謀劃之後,心中也就有了些底。
那幾個看守之人轉身來到了這阮無城的身旁之後,便都出手朝着他而過來。
只是阮無城不知道那些人出手的招式會這般的凌厲過人,可謂是招招朝着他的致命弱點襲來。
面對這般的招式,阮無城心下不禁有幾許的顫動,畢竟他要是運用內力便可以成功的躲過這些盛氣凌人的招式,且不會受到半點的傷害,可這付出的代價便是暴露了他身上有武功這一點。
尋思到這一點之後,阮無城的腦海中浮現出了明月的模樣,到底還是鎮定了下來。
冷靜了些許後,他黑色長袍下的手青筋暴起,卻沒有動用內力而躲過這氣勢洶洶朝着他而來的招式。
一旦運用內力,他所隱藏內力的事情就會被試探出來,那麼也將代表着逃脫出此處的機率會是少得可憐。
只要他一想到明月還在飽受着雪蠶的反噬,到底還是咬着牙硬着頭皮而迎了上去。
本來那個看守之人是想要試探主上所帶來之人的武功底蘊如何,便出手招招沒有留下任何的餘力,只爲了能夠逼出那人用內力自保。
幾乎是沒有料到這主上所帶來之人竟然會迎着他的招式而上,且看不出半點武功底蘊。
在一旁看着的幾個人都目瞪口呆的凝視着他們眼前的着一幕場景,怕是也都沒有預料到會出現如此之景象。
待到他們反應過來之後,想要出手營救這阮無城之時,也晚上了幾許。
只見那個出手招式玻爲凌厲之人滿臉愕然,看着這阮無城迎上來後,反而是趕緊收了招式,可難免還是會傷及到這阮無城。
那試探之人強勢將內力收了回來後,反而還傷及到了自己,更是將主上所帶來之人給打昏了過去。
臨時改變了招式後,那人也因此而消耗了不少之內力,而內力的反彈多少也傷及於自己。
站在一旁看的幾個看守之人分別一撥朝着這阮無城那邊而去,而另外的一撥人則是朝着被自己的內力所反彈傷及到之人而過去。
這一次的試探,那幾個看守之人便先入爲主的以爲阮無城身上沒有半點武功底蘊,畢竟沒有一個有武功底蘊之人會是如此迎着而上,儼然只有那些不懂武功底蘊之人在慌張之際,方纔會作出如此舉動來。
不過阮無城在這個時候並不知道他的這個無意之舉,便將那些人心中的疑惑給徹底的打消了。
他俊美的臉龐沾染上了幾許的污泥,嘴角邊掛着一縷縷的血絲,黑色的長袍上還遺留着梅花般點點的血跡,整個人陷入了昏迷之中。
而另外一個出手傷及阮無城之人,倒是也沒有好到哪裏而去,內力被強勢的收回之後,身上所受到反彈的內也不輕。
那一波朝着這阮無城那邊而去的幾個看守之人,看到如此之一幕,有些許的膽顫心驚,畢竟主上在離開之際可謂是對他們再三的叮囑,讓他們不要傷及到此人。
嘆息了幾許後,另外的一個看守之人轉身來到了這阮無城的身旁,給他輸送了幾許的內力療傷。
待到這幾個看守之人給阮無城療傷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只見這行人中的一個看了還在昏迷的阮無城幾眼後,沉聲開口一句道:“還好沒有傷及到致命之處,不然的話,恐怕就是我們給這人運功療傷也沒有什麼用。”
“確實是如此,可到底也沒有料到這主上所帶來之人會蠢到這般,竟然不是轉身躲過,反而是朝着這致命的招式而過去。”另外的一個不禁感嘆到,顯然對於這阮無城的舉動很是不解。
另外的一波人給同伴運功療傷之後,這才拂了袍子,紛紛都起身而來。
一人扶着受傷的同伴朝着那主上所帶來的那人這邊而來。
“主上所帶來之人可是傷及到要害之處與否呢?”另外的幾個看守之人三兩步便朝着阮無城這邊而來,看到這一幕後,語氣倒是有些許擔憂的詢問而道。
而那個被自己的內力所反彈到之人也豎起耳朵來,畢竟這動手之人是自己,要是主上真的發火了,這責罰之人恐怕是他最爲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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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慮到了主上的懲罰手段,只見那人不禁抖了抖身子,面露出恐懼之色而來。
察覺到了同伴的恐懼,那些給阮無城運功療傷之人也沒有半點的隱瞞,連連擺了擺手而道:“莫怕,主上所帶來之人並沒有何等大礙,頂多是皮外之傷,再者我們也給這人運功療傷了。”
那動手之人聞言後,心下才鬆了口氣,卻沒想到牽連到了內傷而咳了好幾聲。
只見那人咳嗽半會後,方纔緩和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