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那個受了內傷之人停下了咳嗽之後,也沒有忘記詢問一番這主上所帶來之人的傷勢如何。
只見那動手之人掃了還在昏迷的阮無城幾眼後,朝着另外一波人詢問一番而道:“這,這主上所帶來之人的身子情況如何了?可是皮外之傷?”
許是那人掃了阮無城幾眼後,看到了他黑色的長袍上所沾染上的血跡,不禁開口詢問着扶着的人幾句。
扶着阮無城的那人也沒有無視他所提出的疑惑,他的眼神就這般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眼前的同伴,轉而開口特意解釋一番而道:“方纔我們幾個給這主上所帶來之人運功療傷了一番,除了皮外之傷,其他也沒有發覺到有何不妥之處。”
那個扶着這主上所帶來之人的護衛語畢後,其他的幾個看守之人都紛紛上前而來。
到底也不能夠丟下這阮無城在一旁,遂那人也只好將就着將此人扶着,等待着其他的同伴而來。
明人不說暗話,在這一番的試探之後,他們這幾個看守之人心中儼然都有了一番結果。
這幾個看守之人都一致的認爲這主上所帶來之人怕是沒有半點武功底蘊,不然恐怕早就躲開了那一致命的攻擊,畢竟冒着如此大的生命危險去掩飾自己有武功底蘊這點小事,與他們而言,那便是傻子纔會如此舉動。
殊不知這阮無城爲了自己所爲在意之人,便是當了這麼一回傻子,用生命來賭一場。
哪怕是面對如此致命的招式,他還是硬着而上,也因此而達成了他所想要的目的。
也正如阮無城還沒有昏迷之際所料到的那般,那幾個看守之人在看到了他的這般舉動之後,到底還是打消了對自己的懷疑,沒有再繼續那般的嚴加看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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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番的試探之後,那幾個看守之人都以爲這主上所帶來之人並沒有半點的武功底蘊,殊不知他們都着了這阮無城所設下的套。
團團圍在了一起後,那一波爲阮無城療傷中的一個也提出了自己心中所尋思的而道:“既然這主上所派遣而來之人並沒有半點之武功底蘊,我們不妨也可以改變這看守之方式。”
其他的看守之人聞言後,許是看到了這阮無城方纔的舉動,一時間也沒有任何的反駁,只是微微頷了頷首,表示贊同罷了。
“我們倒是沒有任何的反駁之意,只是不知道這要改變成咋樣的看守方式呢?”站在一旁的一個看守之人提出了衆多人心中的疑惑而來。
此人語畢之後,這其他的幾個看守之人也都附和而反問道:“對對對,我們都沒有異議,只要是看改如何改變。”
最先提及到改變這看守方式之人,聽到身旁的同伴都沒有反駁的意思,淺笑的看了幾眼這周遭之人,揚言而道:“倘若是要改變這看守方式,自然是要改成我們幾人都覺得方便的法子便可。”
另外的一個人聞言後,不禁挑了挑眉,旋即開口詢問一番而道:“哦?那不知道可是有什麼法子,不妨說出來聽聽也可。”
那人許是覺得這般作爲不太妥當,遂反駁而言語道:“這關乎我們這幾人的法子,怎可光聽聞我一人直言便做主了呢?倒不妨我們暢所欲言如何?”
他的一席話落落大方,也沒有得罪其他人,再者也引起來了在此處的幾個人的一番沉思。
在所有人正在沉思之際,阮無城也隨着悠悠然而轉醒過來。
也不知是否這幾個看守之人覺得這阮無城沒有半點的武功底蘊,也沒有多防備他,就連他醒過來之時所帶來的小動作也都沒有發覺到。
那扶着阮無城之人光顧着沉思了,也沒有留意到自己身旁之人早已經醒了過來。
阮無城悠悠然轉醒之後,發覺到自己被這一行人圍着,心下自然也琢磨到這羣人怕是又有什麼謀劃了。
可他也沒有忘記閉上眼眸繼續裝暈,爲是便是能夠繼續在這裏好探聽個一二罷了。
只見阮無城豎着耳朵,將這幾個看守自己的護衛所言語的話,一字不漏的都聽入耳內,也知道了這幾個人團團圍住是何究竟。
在聽了這行人所言語的一番話後,阮無城到底也知道了這幾個看守之人圍住後,其實是爲了商討如何看住自己的法子。
得知了這幾個看守之人所商討的法子後,阮無城也沒有露出半點的動靜來,如今他也知道自己那一賭成功的打消了這些人對於自己的懷疑。
阮無城也知道了自己逃脫此處也無非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只要這些人沒有懷疑他有何等的武功底蘊,那麼便不會繼續如此嚴密的看守自己。
再者加上這些人在商討之如何看守自己的法子之際,他也在此處探聽到了一二。
而那幾個看守阮無城之人並沒有察覺到半點不對勁之處,殊不知這當事人已經醒過來,且將他們所商量的法子都給聽了個通透了。
待到他們琢磨好法子之後,才一致的敲定了一個都認爲玻爲妥當的法子:那便是他們這幾個看守之人都看守住這阮無城便可。
在這幾個看守阮無城之人以爲這主上所帶來之人全然沒有半點武功底蘊之後,自然就沒有再和之前的那般嚴加看管。
只是他們皆沒有料到這恰好便正中了這阮無城的下懷。
經過一番探討之後,那幾個看守之人最終還是決定了幾個人輪流看管這阮無城,且還是聚合在一塊的。
阮無城玻爲淡定的模樣,並沒有露出半點的破綻來,而那幾個看守之人還以爲他未曾醒來。
在阮無城知道了他們這幾個看守自己之人的謀劃後,依舊假裝昏迷不醒,可卻已經在等待着這幾人的行動罷了。
早就在伺機而動的阮無城靜候已久,也沒有半途而廢,畢竟他本就尋思着找到個好的時機,將看守自己之人都統統給一舉拿下。
而如今倒是給他等到了如此的一個時機,又怎麼會讓這般好的機會從自己的眼前所溜走呢!
只見他黑色的長袍之下,雙手緊緊的攥着已不多的迷藥,禁閉的眼眸讓人看不出一點破綻來。
扶着他的那個人倒是沒有其他的動作,而這其他的幾個看守阮無城之人儼然已經開始行動起來。
正按着他們幾個人所琢磨的謀劃而開始行動。
殊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而這螳螂便是他們這幾個看守之人,黃雀卻是正在假裝暈厥的阮無城罷了。
阮無城等待了如此之久,終究還是讓他等到了一個逃脫的時機,可見這老天也確實是待他不薄。
禁閉着眸子的他,心中早已經是波瀾起伏而不平,手中所攥着的迷藥正在準備着伺機而動。
扶着阮無城之人卻沒有感覺到這身旁之人的不對勁之處,還在等待着其他的同伴前來。
待到那幾個看守阮無城之人都準備妥當之後,方纔都聚合在了這扶着阮無城之人旁邊而來。
看準了時機後,只見阮無城陡然睜開了緊閉着的雙眼,雙手一揮,將他長袍之下的迷藥撒向了將自己團團圍住之人的而去。
阮無城將他手中所剩不多的迷藥撒向了正巧將自己團團圍住之人的身上後,伸出了他的雙手用力朝着他身後扶着自己之人,旋即拍了一掌而去。
就在這幾個看守之人都沒有料到之際,阮無城便給了他們這幾人如此的一份大禮。
個個皆是滿臉錯愕,沒有料到會有如此的一番局面出現。
待到那幾個看守阮無城之人反應過來之後,這其中的一人方纔回眸而道:“不好,這,這主上所帶來之人竟然藏得如此之深!顯然是有武功底蘊之人啊!”
阮無城毫不留情面的給了自己身後之人一掌後,也沒有再繼續停滯下去,他身上的迷藥到底已經全然沒有了,倘若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只見阮無城沒有半點遲疑,給了這身後之人一掌後,轉身就逃離了此處。
儼然留下了這幾個看守他之人正在目瞪口呆的凝視着阮無城離開的身影。
並沒有料到這主上所帶來之人竟然藏得如此之深,如今空留下他們這幾個看守之人,就算是想要跟上去,奈何卻是沒有半點力氣。
全部看守之人皆都被阮無城一舉撒了迷藥,儼然如泥鰍一般,軟綿綿的,全然沒有半點力氣,更別提追上這主上所帶來之人的步伐而去。
最終也只好眼睜睜的看着這阮無城從這裏逃離而去。
雖然阮無城一舉將迷藥撒向了看守自己的全部人那邊而去,爲了以防萬一,生怕還殘留下這漏網之魚,遂他在掙脫開來了那扶着自己之人後,轉身便逃離了此處。
只是阮無城也明白還不能夠掉以輕心,畢竟這擒住自己之人背後的水究竟有多深,他還沒有探聽得到。
也正因此,他在還沒有成功的逃離出來之時,還是逃過一處地方後便避過一處地方,可謂是謹慎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