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擊昏逃脫(九)

發佈時間: 2023-05-19 08:5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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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孰不知自己所想要找尋之人便在這周遭,距離他並不遠。

 若是不然恐怕早就現身在了這阮無城的身旁了,且這阮無城將自己藏匿得比較隱祕,也不容易被人找尋得到。

 阮無城的心中也清楚得很,要是這次被擒住的話,怕是沒有辦法那般容易就逃脫得了。

 畢竟他也明白着過一次道後,自然就比之前看守的要謹慎上好幾許。

 只見阮無城表面凝視着這不遠處的那個看守自己之人,而實際上卻是在內心想道:“看來應該更加謹慎了,倘若真的被再次擒住回去的話,要想逃離估計是沒有可能了。”

 想到明月的身子已經撐不住多久了,阮無城自然也不容許自己再出任何的差錯。

 俊美的側臉倒影出了幾許的冷冽的棱角,阮無城將自己藏匿在暗處,也沒有露出半點的蛛絲馬跡而來。

 在他看到這看守自己之人轉身離開了此處後,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但阮無城在反應過來之後,才察覺到了那人的方向便是這行人的最後一個勢力範圍。

 幾許低沉不禁繞上他清澈的瞳孔之內,阮無城側臉勘探了這周遭幾許後,心下正在琢磨着該如何才能夠瞞過這看守過自己之人的眼睛。

 抿了抿脣後,阮無城擡眸凝視着不遠處的那抹漸漸消散在自己眼眸的身影,迴旋之際,不禁琢磨着該不該先行在此處先靜待時刻。

 再三思量了些許後,阮無城最終覺得還是留在此地靜候,待到那人從這最後一個勢力範圍中歸來之際,再前去探探究竟便是。

 且每次他能夠順利的避過所有的耳目,倘若沒有謹慎的探勘幾許,又怎麼能夠這般順利的通過,全都是憑藉着他的小心謹慎罷了。

 若是此時就跟着那人的身後而前去,他也不方便探勘,遂才歇了此等的心思。

 靜候於此些許時刻,阮無城並非單純的於此等候,他避過了這周遭的所有人的耳目,爲的是能夠找尋到多條能夠隱匿自己的路線。

 他也明白此時的平靜無法撐過多長時候,阮無城掐指一算,這距離他所下的迷藥的之後,也差不了多少個時辰便消散了。

 遂纔會給自己找尋多幾條可以逃離的路,阮無城爲了以防萬一,再者真的遇上了何等麻煩後,也不至於走投無路。

 也正是他有此先見,到最後還是成功的逃脫了出來。

 而那率先將身體內的迷藥驅散之人在離開了此處之後,便朝着這主上的下一處勢力範圍前去。

 可他在這最後一處地方卻也沒有發覺到半點蛛絲馬跡,不經覺得匪夷所思。

 靜待下來之後,那看守之人才回過頭琢磨這到底是何等回事。

 “難不成是主上所帶來之人先行逃離了出去了?”那看守之人在找尋一番之後,卻沒有發覺到這阮無城的蹤跡,不禁如此碎碎語。

 思緒迴旋不久後,那人反應過來後,覺得這主上所帶來之人怎麼也沒有可能這般快就從主上的勢力範圍內逃離了出去。

 且還是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這幾處地方離開。

 若是要做到如此,就他而言,倘若沒有將這裏先行摸索個遍,怕是沒有辦法。

 只見那人心下正思索幾番道:“想要將這幾處都摸索個通透,所需要花費的時間也不少,所以主上所帶來之人怕是還在主上的勢力範圍之內,可如今單憑自己一人之力,怕是也沒有辦法那般快就找尋到阮無城的蹤跡。”

 思慮到此後,那看守之人的眉宇間浮現了些許的憂愁,畢竟這到底還是個玻爲棘手的問題罷了。

 就算是他有這個耐力來找尋,可也沒有忘記一點,那便是主上所帶來之人也有武功底蘊,且看起來不在他的武功之下,就算是這般也無法過於快就能夠逃脫出去,但若是他無法在這段時間之內將此人生擒住的話,怕是真的得自行去和主上請罰。

 許是考慮到這點,他不禁有些心急,倘若另外的幾個同伴動作快點,倒還不至於這般的煩惱。

 按着原路返回,那個看守之人想要改變這找尋的方式,只是得先行回去看看這其他人究竟將這迷藥從身體內驅散了與否。

 與此同時,在逸軒的身旁照看着他的鳳邪,還沒有發覺到信號彈的消息。

 片刻之後,一個慌慌張張的黑衣人趕了進來,此時也顧不上其他了。

 慌張跑了進來之後,那黑衣人才想起來自己的舉動不太妥當,方纔連忙跪在地上叩首賠罪道:“屬下覲見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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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邪在這黑衣人進來之後,他邪魅的眼神便一直停滯在此人的身上,嘴角噙着一抹冷意的笑容。

 輕拂了下長袍後,鳳邪舉出右手示意這跪在距離自己不遠之處的下屬起來回話便是。

 看出了此人的慌亂之舉後,鳳邪斂了斂神色,冷冽的聲音緩緩而響起道:“可是有何等要事需要稟告於我呢?不妨直接言語罷了。”

 語畢後,鳳邪輕佻眉毛,邪魅的眼神落在了跪在地上的那個黑衣人的身上,靜候着那人的回稟。

 聽到這主上如此言語,那跪地的黑衣人也不敢有半點的隱瞞,拱了拱手後,上前了一步而開口回稟道:“啓稟主上,屬下接收到信號彈,就在您的第三個勢力範圍之處,您請過目。”

 只見跪在地上之人語畢後,將手中的東西遞了上去,隨後才退至不遠之處。

 此時的鳳邪還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何等事情,可當他邪魅的眼眸凝視在了這放置在了一旁的那信號彈的顏色之際,不禁臉色大變。

 “嗖”的一下便站起了身來,鳳邪在看到這信號彈後,自然也知道了是阮無城逃走了。

 他渾身散發着冷冽的氣息,掩飾不住臉龐之上的怒意。

 在一旁的逸軒自然也察覺到了他的怒意,心下覺得很是奇怪,忍不住開口詢問一番而道:“這,這到底是發生了何事呢?”

 鳳邪的邪魅的眼眸蘊着熠熠跳躍的怒火,用着玻爲冷冽的語氣開口爲逸軒解釋道:“還不是那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之人,枉費我再三的叮囑,居然還是讓這阮無城給逃跑了。”

 逸軒聽到這鳳邪如此之言語,自然也能夠明白鳳邪這般生氣的緣故。

 畢竟鳳邪所爲在意之女子還得靠這阮無城出手相救,如今卻是讓此人逃跑了。

 費了這般大的周折後卻無功而返,豈非能夠接受得了。

 只是逸軒到底明白這當下還不是發怒之際,遂才口勸解着他身旁的鳳邪而道:“邪,這事已至此,先消消火,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那阮無城怕是還沒有這般快就離開我們的勢力範圍。”

 緩了緩神後,逸軒繼續開口而道:“我們不如先行將這阮無城給抓獲而來,再行責罰其他人等罷了。”

 聽到身旁的逸軒如此言語,鳳邪也正好有此意,他微微頷了頷首後,便輕拂了長袍示意那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退下便是。

 接收到了主上的命令之後,那黑衣人也不敢再多在此處停滯太久、

 那黑衣人畢恭畢敬的朝着眼前的主上行了個禮後便退下。

 可人算終究還是不如天算,便在這鳳邪剛剛準備離開此處之際,頭一眩暈,整個人便昏厥了過去。

 逸軒幾乎是沒有半點的防備,眼睜睜的看着鳳邪身下一顫,隨之就倒了下去。

 “邪,邪,你,你這是怎麼了?”逸軒看到身旁的鳳邪倒下之後,便趕緊起身跑了過去扶住了他,轉而來到了鳳邪的身旁。

 此時的他很是奇怪,半點頭緒都沒有,畢竟在逸軒的印象之中,並沒有出現過暈倒的情況過。

 這不禁讓他驚慌不已,可還是竭力的冷靜下來。

 待到逸軒冷靜下來後,馬上便招手呼喚平日裏頭爲自己就診的老頭而道:“快,快給邪看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邪爲何會暈倒呢?”

 只見那老頭聽到自己的主子的傳喚,沒有半點猶豫就趕緊上前而來。

 待到他上前而來後,才知道是主上出了狀況。

 見那老頭來到了自己的身旁後,逸軒的心才稍微平定了下來,在一旁等待並看着那老頭爲邪診脈。

 片刻之後,這平日裏頭爲他就診的老頭臉色稍微變了幾許,讓逸軒本是擔憂的心頓時間提了上來。

 他狹長的桃花眼中蘊滿着急的神色,逸軒抿了抿脣後朝着這身旁之人開口詢問一番而道:“邪,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先前不曾見過他暈倒過,可是受了傷了?”

 逸軒如今能夠尋思到的便是邪在和那阮無城過招時,受到這阮無城的暗算罷了,卻不知道只是其一罷了。

 可鳳邪確實是因阮無城的緣故而暈倒了過去,卻不是被阮無城所打傷。

 那老頭聽聞到自家主子的詢問之聲,方纔將這主上的手輕緩的放開了後,畢恭畢敬的開口回稟而道:“啓稟主子,這主上並非受了傷而暈倒,而是,而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