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幾個看守之人依着他們所商定好的謀劃而行事。
靜候在暗處的阮無城不敢有半點的聲響,生怕會引來那幾個守在此處之人的注意力。
奈何他到底晚了一步,倘若不然還是能夠從這裏逃脫出去。
如今阮無城想要輕易繞過此處,倒也沒有那麼容易。
從藏匿自己之處探出了半個頭來,只見阮無城小心翼翼的窺視着正圍在一起的幾個人,眼神閃爍着精光,似乎在琢磨着幾個人究竟在商討何事。
畢竟知己知彼,方能夠百戰百勝,更何況他如今處於這優勢的一方,自然也不會浪費這般好的時機。
就在阮無城快要靠近這行人之際,耳邊傳來了其他的動靜而來。
只見他的心下一“咯噔”,快步地就近尋了一處可以藏匿自己之處。
阮無城看着這一**看守之人分開行動之際,便起了疑心,這般舉動,莫非是爲了將這全部的勢力範圍皆給圍起來,再從中揪住自己而來。
他心下愈是覺得不太對勁,一抹陰沉的神色轉瞬即逝。
畢竟就按着這一行人的架勢來看,確實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既然他尋思到了這方可能,自然也不會就此坐以待斃。
且坐以待斃儼然也不是他的風格。
再者他也尋到了幾條可以轉移地方的路線,所爲的便是防備此等狀況的出現罷了。
此時的阮無城無非是爲了等待一個可以離開的時機,這個時機一出現,他便可以順利的從這裏逃脫出去。
只是他不曾想過的便是半路居然會殺出了一個“程咬金”來,還不費吹灰之力的將自己給擒住。
他看到這一行人在第三處的勢力範圍內後,另外的一波人也隨着到了下一個勢力範圍而去。
阮無城心下也差不多琢磨到了這行人究竟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可他如今還不到時候可以行動,阮無城在全然沒有半點把握之際,不敢妄自行動,畢竟單憑他一人之力,又怎麼能夠敵得過這麼多人。
遂他耐住心中的xin子,等待着時機,如今這逃脫的路線儼然心中也有了底,就差尋到個好時機,便可以順利的逃脫到這最後的一處勢力範圍而去。
一邊靜候於此的阮無城,他清澈的瞳孔幾乎沒有移開過那幾個看守之人的身上過,只爲了不錯過可以逃脫此處的時機罷了。
將視線緊緊的凝視在了這行人的身上後,阮無城可謂是將十二分的精神都留在了那行人的身上。
找尋到了時機後,阮無城便按着他所找尋到的幾條路線中,挑了一條玻爲隱匿的路而來。
這番才能夠保證他的行蹤不會被那羣人所發覺到。
只見阮無城順利的從敵人的第三處勢力範圍逃脫了出去後,方纔到了這最後的一處勢力範圍。
但阮無城順利的潛伏到了這最後的一處勢力範圍之後,儼然才發覺到原本看守自己之人大部分都聚合在了這裏。
阮無城心中倍感不妙,畢竟這最後一處的勢力範圍還不曾熟悉,倘若就這般貿貿然的衝出去的話,被擒住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正因爲他明白這一點,自然就沒有蠢到明知山有虎,還偏向山上行,心下琢磨了片刻後,便改變了行動方案。
及時改變了行動方案後,阮無城並沒有被在最後一處勢力範圍內等候他的那些人發現到蹤跡,可卻也沒有一開始那般的淡然無痕了。
畢竟他眼看就能夠離開這裏了,結果被對方一個算計,就將這最後的出口給堵上了,擺明便是將他當成了鱉,想一舉來個甕中抓鱉,來擒住他罷了。
看出瞭如今的情況後,阮無城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突破此等狀況。
若是擅自行動的話,他便着了這行人的道,只是更快的被這些人所擒住罷了。
當前之計,他也只好先行退回了先前的那處地方琢磨謀劃,就連阮無城都沒有料到這些人的動作會如此之快,儼然將他打了個措手不及。
轉身回到了他原本所站腳之處後,阮無城臉龐之上浮現了幾許愁緒,畢竟對方來勢洶洶,可謂是將他的後路皆給堵住了。
僅憑藉一人之力,阮無城覺得不太可能順利的繞過這麼多人而從那最後的一處勢力範圍離開這裏。
再者他對於這最後的一處勢力範圍也瞭解沒多少,就算是他真的僥倖撂倒了這裏的所有人,也無法順利的從這裏逃脫出去。
他多少也會因爲暴露了蹤跡而陷入盲目的打鬥之中,然而這種情況並非阮無城所想要看到的局面。
爲了避免此等情況的出現,阮無城最終還是打消了硬闖出去。
好在他所知道的路線還不算少,阮無城正一邊繞過自己所找尋而出來的路線,且一邊在尋思着該如何逃離處這背後之人所設下來的這一局。
讓阮無城玻爲不解的便是這究竟是何人所設下來的局。
若是他沒猜錯的話,那被看守他之人尊稱爲主上之人,如今身上所中的“毒藥”怕是發揮了作用了,儼然不可能還能夠來算計他。
就在阮無城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卻不知道這背後算計與他之人也不過是個無名小卒罷了。
他滿臉陰沉的凝視着這不遠處的幾個看守之人的動靜,渾然沒有移開注意力在那幾個人的身上過,而心下卻不忘記琢磨自己該如何逃脫此等困境。
這個時候的阮無城也只能夠隨着而動了,畢竟這逃離此處儼然他還做不到,退而求其次而言,他也唯有保持不被生擒住,至於其他的也唯有伺機而動了。
心中有了自己的一番決定之後,阮無城也沒有繼續原地不動,反而是尋着他所找到的路線而不停的前行着。
在前行之際,他清澈的瞳眸依舊這般直勾勾的看着那幾個看守之人,儼然爲了防備這行人再有其他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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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纔會一直將眼神投注在那幾個看守之人的身上。
只是阮無城不明白的便是,有些事情就算是他能夠看出來,也不一定能夠全然的防備到,這多少還是得看天時地利人和,倘若他沒有佔據着三種,就算是知道那幾個正在找尋自己蹤跡之人有何等的動作,也無法阻擋那幾個看守之人。
甚至他也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發生罷了。
早在一開始之際,那幾個看守之人按着謀劃而行事,只是先行詢問了一下在這裏看守之人可是有發覺到和往日不太尋常之處,卻是沒有詢問到什麼成果。
於是乎,他們也沒有忘記將自己所詢問而來的結果相互通知給各處的同伴。
而他們將這所詢問來的結果相互告知給其他勢力範圍的同伴之後,才知道這其他人也沒有詢問到任何的異常之處。
那個率先提出這般謀劃之人,到底也不是裝蒜之人,早就備好了幾種行動方案,這一來是爲了麻痹這主上所帶來之人,讓此人先行放鬆戒備之心,再趁機而找尋此人來。
接收到了這幾個勢力範圍所發來的信號彈後,此番結果儼然在他所預料之中,也沒有半點沮喪之意,只見他抿了抿脣,旋即發放了另外的一個信號彈,通知其他的同伴轉而使用這謀劃中的下一套行動方案。
而那些許參與到了這次行動之中的幾個看守之人,在接收到了同伴的信號彈後,也明白了該如何行動。
轉變了各自的行動方案後,只見那幾個看守之人正一一的對着這看守不同的勢力範圍之人而勸解一番道。
許是怕耽誤到了主上的時辰,遂那人早在開始所設計下的謀劃,皆是快速快決,並沒有拐彎抹角之計策。
分散在各個勢力範圍之內的每個看守之人,在收到同伴的信號彈之後,馬上就開始行動,沒有半點的拖延,開展了所謂的“掃地毯”式的搜尋。
到底每個勢力範圍只憑借這些看守之人來進行“掃地毯”式的搜尋,人數一時間也忙不過來,遂都和這每個勢力範圍原本在此地看守之人道明瞭來意,告知他們這次的行動有多重要,要求他們配合自己的行動。
在第三處勢力範圍之內,阮無城一直在留意着這些人的動靜,自然也察覺到了那幾個原本看守自己之人正在和本來在這裏看守之人言語何事。
奈何他距離那些人不近乎,可謂也只能夠看得出他們的臉色以及嘴巴正囁嚅着,可明顯還是能夠看出正在商討何事一般。
阮無城見此情形後,他的眉頭突然一皺,到底還是放輕了步伐,順着他原本找尋到的線路,慢慢的挪移到他們身邊的不遠處而去。
待到阮無城偷偷潛伏在了他們的不遠之處,方能夠聽聞到了他們正在商討何事。
傳入阮無城耳際的便是這般的對話:
原本看守阮無城之人來到了在此處看守之人的面前後,亮出了自己的身份,隨後也沒有隱瞞他們所來此處的緣由,甚至想要他們在此處配合自己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