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嵐澈老頭對於逸軒的叮囑,他也不曾遺忘掉,且那時候嵐澈老頭怕他忘記還叮囑了好幾遍,讓他將信物燃放之後切不可離開那地方一步。
那時候的逸軒也多詢問了一句,這才知道要是他離開那燃放信物之地的話,便會找尋不到自己。
到底逸軒在這兩件事權衡之下,他還是選擇了偏重於其中的一件事情,至於另外的一件事也不妨讓這跟前的下屬前去辦。
於是乎,心下琢磨了些許時辰之後,逸軒方纔一改方纔的氣勢而朝着眼前的下屬吩咐一番而道:“你所言語之事,本堂主自然也深知容不得半點時辰的遲疑。”
還不待那下屬露出欣喜之色來,逸軒的下一句話便讓他的神色黯然了些許。
凝了凝神後,逸軒這才繼而開口朝着那人緩緩而道:“只是如今本堂主緣於要緊之事,暫時也離開不了此處。”
這時候逸軒多少也察覺到了眼前的下屬的變化,不禁又緊接着道了一句:“不過我脫不了身不要緊,爾等先行前往去探上一番究竟後,要是有何等之異常之處便用信號彈聯繫於我便是。”
站在逸軒不遠處的下屬,他見副堂主都這般言語了,也畢恭畢敬的回稟一句道:“既是如此,那屬下等人便先行道前方恭候副堂主的到達,至於有何等異常之處的話,便會在第一時間知會副堂主一聲。”
眼眸一挑,逸軒拂了拂長袍,他嘴角淺噙着淡淡的笑意,卻也不達於眼底之下。
那下屬自然也明白自家副堂主知道了自己的意思,遂也不再多言語一句,只是畢恭畢敬的告退了下去。
轉身離開了副堂主的跟前後,那下屬便朝着另外的幾個同伴招了招手,旋即也不忘記開口道了一句道:“主子有令,派遣我等幾人先行去前方探個究竟,若是有阮無城的蹤跡便生擒住。”
跟隨於自家副堂主身旁也算久,他多少也知道自家副堂主是何等心思。
另外的幾個下屬見往日副堂主身邊之人如此言語,也不疑有它便是都跟上了那人的步伐。
一行人便浩浩蕩蕩地朝着前方前去一探個究竟,逸軒則在原地目送着那幾個下屬離開的身影。
他狹長的桃花眼凝了凝神幾許,直到逸軒的那幾個下屬離開了此處後,他纔回過神來。
在這時候的逸軒可謂心下複雜了許多,畢竟他都沒有察覺到嵐澈老頭的蹤影,心下掂量了些許時辰,才停下踱動的步伐而來。
逸軒也還不知道嵐澈老頭已然趕了一段路途了,也差不了多少時辰便抵達他所在之地,一邊在原地仔細琢磨着他早前燃放信物之時,可是有過任何不妥之處。
琢磨了好幾回時辰後,逸軒覺得自己在燃放信物之時,也不曾有任何之處有不妥的地方。
可讓逸軒疑惑的便是嵐澈老頭究竟是否接收到了自己所燃放的信物,他嘆息了幾許後,也方纔轉身來到了一處地方小憩息會。
疲憊感漸漸浮了上來,就算是逸軒也耗不住接連幾天的奔波,他在琢磨了些許時辰後也確定了自己每一步都是按照嵐澈老頭所言語的辦,既是如此便不可能會失誤。
遂他也便乾脆在原地等候嵐澈老頭來找尋自己便是了。
待到逸軒找尋到了一處地方可以先行小憩會,他才單手託着下巴倚靠着半眯着眼睛憩息會,由於他並沒離開原本燃放信物之地。
就在逸軒憩息之後的不久,嵐澈老頭已然跟隨在蠱蟲的身後,也隨着趕到了這裏而來。
嵐澈老頭雖說手上有足矣控住蠱蟲的金色絲線,可他尾隨在蠱蟲的身後可謂也跟得夠嗆的。
只見那蠱蟲一會兒躥過來,另外一會則躥過去,任由嵐澈老頭尾隨於身後,若非有套在他手上的金色絲線,怕是嵐澈老頭怎麼跟都不可能準確無誤的跟到逸軒小子這裏罷了。
由此看來,嵐澈老頭將這掌控蠱蟲的功力也算得上精通了些許,不知不覺乎他還是跟到了眼前的這一處地方。
而嵐澈老頭也極爲眼尖地看出了一點,那便是那蠱蟲的速度明顯加快了些許,且隱隱還有些興奮之態。
也便憑藉着這一點,嵐澈老頭知道逸軒小子所燃放信物之地已然不遠乎,怕也就在這方面十幾裏了。
一邊尾隨着那蠱蟲的身後朝着前方繼續趕路的嵐澈老頭,他也不曾忘記將在這周遭繞上幾圈而來。
所以這般舉動實則是嵐澈老頭想要尋跡出逸軒小子的身影而來,他見到這蠱蟲也還不曾停下來,也便是逸軒小子當時所燃放的信物之地也還不曾到達。
倘若嵐澈老頭所琢磨得不錯的話,逸軒小子應當便在那燃放信物之地等待着自己的到來。
畢竟嵐澈老頭之前在將信物交與逸軒小子與鳳邪小子的時候,也沒有忘記多叮囑幾遍,讓他們兩人在將信物燃放之後,便不可離開原本自己燃放信物之地。
那時候的嵐澈老頭也爲了妥當起見,不禁開口多言語了一番,也告知逸軒小子和鳳邪小子這裏頭的緣由,倘若他們在燃放了信物之後的話,就算是他也沒有辦法找尋到兩人的蹤跡。
嵐澈老頭可不曾忘記他們兩人當時的訝異之色,且也按照他對於逸軒小子的瞭解,他要真有何等要緊之事的話,也不可能會離開這信物燃放之地。
遂他也沒有過太多的擔憂,只需要跟隨這被自己所控制住的蠱蟲的身後趕到逸軒小子所在之地便可。
就在嵐澈老頭回想起當時的情形之後,他心中才微鬆了一口氣,面上綻開了一抹淺淺的笑意,拂了拂長袍之後便繼而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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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趕了一段路途之後,只見前方原本還在亂躥的蠱蟲在一剎那間就停了下來,只在原地躥個不停。
如此異常的舉動也自然引起了嵐澈老頭的注意力,他心下覺得很是奇怪,一般唯有他交與逸軒小子或是鳳邪小子的信物燃燒之後纔會有如此之效果。
若非如此的話,按照常理而言是不可能出現如此狀況而來的。
搭着下巴正在周遭勘探的嵐澈老頭,他心下覺得特爲之奇怪,畢竟他在這裏也不曾找尋到逸軒那小子的蹤跡。
就在嵐澈老頭百思而不得其解的時候,他又看到那蠱蟲不再繼續於原地逗留,反而是繼續朝着前面而亂竄,它小小的身軀轉眼之間就消失在了嵐澈老頭的眼眸之內。
跟在後面的嵐澈老頭不禁拂了拂長袍,他有些頭痛的撫了撫額頭,心下道:“這,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居然又跟丟了。”
心下暗暗尋思後,嵐澈老頭轉而朝着套在自己手上的金色絲線看了幾眼過去,這才用這圈在長袍之上的金色絲線控住蠱蟲。
只見嵐澈老頭在金色絲線上做了些許手腳之後,那蠱蟲的身影又再次出現在了嵐澈老頭的眼界之內,他這纔將金色絲線解開而來,轉而那蠱蟲又快速的朝着前方趕路。
尾隨着蠱蟲身後的嵐澈老頭這時候可謂也更加專注,畢竟他每次用套於長袍之上的金色絲線控制住蠱蟲的時候,多少總是會耗費不少時辰於上面。
遂嵐澈老頭也明白一點,便是越是少用控制住蠱蟲的法子便越能夠節省時間。
嵐澈老頭對於這一點可謂也是明白得很,遂也乾脆就緊緊地跟在了那蠱蟲的身後,連眼睛都不敢眨一眼。
就一直凝視着不遠處的那到處亂竄的蠱蟲的身上,嵐澈老頭已然將輕功提及到了最高。
隨即跟在了蠱蟲的身後,嵐澈老頭跟隨了一段路途之後,眼見那蠱蟲旋即鑽入了另外的一處叢林,這時候嵐澈老頭也自然快速的跟了過去。
待到嵐澈老頭來到了那叢林附近之後,轉而那蠱蟲又停了下來。
讓嵐澈老頭一時間也有些許的摸不着頭腦,也才佇立在了原地而等候着這蠱蟲的動靜而行動罷了。
不過嵐澈老頭等了片刻之後,只見那蠱蟲也沒有任何離開的動靜,反而是一直杵在原地而沒有其它的動靜。
一時間也讓他極爲疑惑,只見嵐澈老頭拂了拂長袍方纔轉身來到了周遭的不遠處。
當即之下,嵐澈老頭抵達了這蠱蟲的周遭附近,映入他眼眸的便是那蠱蟲繞着原地繞圈子不停的模樣。
單手搭着下巴的嵐澈老頭不禁抿了抿脣,他心下浮現了一個疑惑,難不成這蠱蟲會有半途停下來繞圈子的習慣不成?
這時候的嵐澈老頭可謂也是百思而不得其解,就算是他怎麼琢磨都琢磨不到爲何這蠱蟲一直繞着原地繞個不停。
而他也沒有忘記先行勘探下週遭,嵐澈老頭每次看到這蠱蟲繞圈子之時都會下意識的看着周遭附近,儼然在找尋逸軒那小子的蹤影而來。
可是每次嵐澈老頭都找尋不到逸軒那小子的蹤影,不知不覺便以爲他所抓獲的蠱蟲有這麼一個奇怪的習慣,那便是喜歡在途中繞着圈圈而不停下來。
只是嵐澈老頭不知道是便是這蠱蟲繞着一個地方繞圈子,實則是緣由它嗅到了這地方有信物燃放的氣味,遂還以爲就在這裏。
可是嗅了嗅些許時辰後,蠱蟲才察覺到原來那氣味會漸漸消散殆盡。
每逢蠱蟲在氣味消散殆盡之時,也便會離開這裏而繼續繞着下一處地方找尋而去。
也便是按照這種習慣而在找尋着信物燃放的最初之地,畢竟蠱蟲雖說是一種不過拇指大小的蠱物,可按照這般找尋下去,它們每次都能夠極爲精準的找尋到信物燃放之地罷了。
嵐澈老頭也算得上是第二次看到這蠱蟲找尋信物燃放之地了,早前的一次緣於這距離也不算這般遠,遂自然也沒有見到蠱蟲這般尋跡的行爲而來。
而其實每逢找尋到了一處地方之後,那蠱蟲便會繞着原地嗅個不停,儼然在勘探是否便是這地方罷了。
不過嵐澈老頭這時候還不知道是蠱蟲繞着原地繞圈子也便是此等緣故,他還以爲是那蠱蟲的一種古怪的習慣,不禁有些許的疑惑。
只是他疑惑歸疑惑,此時的嵐澈老頭還是得靠這蠱蟲來爲自己找尋到逸軒那小子的蹤跡。
遂嵐澈老頭不禁感嘆了幾句這蠱蟲着實是古怪得很後,也繼續將眼神凝落於蠱蟲的身上而不敢失神。
他生怕自己不小心失神後,再次回神的時候那蠱蟲又再次不知道亂躥到了何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