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阮無城早前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想要攻擊那幾人的想法,可在那幾人及二連三朝着自己出手攻擊之下,也不可能繼續任由那幾個人攻擊自己而全然不還手。
遂阮無城拉近了他們的距離之後,也趁機出其不意朝着第二個對着自己攻擊過來之人的身上招呼了一掌過去。
阮無城明面上是利用長袍攻擊對方,殊不知那長袍也不過是障眼法,他真正的目的無非是趁機揮一掌過去。
阮無城揮了一掌過去之後,也便順帶將那人一摔到了另外的幾個人的身上而去。
這時候的阮無城也已然被那幾個人跟得有些許的不耐煩了,而這第二個人的攻擊也正好將阮無城給惹惱了。
於是乎,阮無城在躲開了第一個人的攻擊之後,反而也沒有了任何的心思躲開那第二個人的攻擊了。
與其老是避開這幾人的攻擊的話,他倒不如直接迎上去,硬着頭皮和對方比誰人的攻擊較之爲快。
心下如此掂量着的阮無城,他也沒有遲疑片刻,一反常態朝着眼前之人的攻擊迎了上去,旋即趁其不備給了對方一掌過去。
不過阮無城對着那人的身上招呼瞭如此之一掌過去,實則也不過是給對方一個警戒,告知那人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若非這麼多人揪着他一個人窮追而不捨的話,阮無城也還不至於這般惱火。
只是阮無城就算是給對方一個教訓,他也不會真正傷及到那人的生命安危。
且阮無城自然也沒有放過如此好的機會,他給了第二個朝着自己攻擊之人一掌後,也便將他掃向了另外的幾個人的方向而去。
這時候的阮無城將那人掃向了另外的幾個人之後,他也不忘記馬上將自己與那兩人的距離給拉得遠遠的。
在他將兩人的距離拉得遠些許後,方纔放下心來沉銀方纔被打斷的思路。
逸軒的幾個下屬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便看到了自己的一個同伴被對方揮了一掌後如丟垃圾一般朝着他們這邊丟了過來。
連忙將自己的同伴扶住了之後,其中一個人爲他看了看傷勢,隨後纔開口言語一番道:“還好並沒有傷及到心脈,可見那阮無城也是手下留情了些許,不然的話,怕也定然傷及到了心脈了。”
聽聞到那人這般言語,還不待衆人開口詢問何事,那個被擊了一掌之人“噗”的一下就吐了一口淤血出來。
被阮無城趁機給了一巴掌之後,那人一口淤血在體內吐不出來而難受得很,如今吐了出來之後,那人也着實好受了些許。
這才被其他的幾人扶着起來,那人活動了手腳幾下之後,他也才從扶着自己的同伴身旁站了起來。
逸軒的那幾個下屬見自己的同伴已然沒事了之後,另外的幾人這纔回眸找尋阮無城的身影而來,生怕他已然逃離了這裏。
而趁着那幾個人忙活着自己同伴的事情的時候,阮無城這時候旋即着手將自己的思緒給重新整頓了下。
畢竟阮無城可沒有忘記他方纔正想要離開之時,那幾個人猛然便現身與自己的面前而來,儼然打了他個措手不及。
思慮到這一點之後,阮無城在心中掂量了些許時辰之後,他已然也預料到了自己的行蹤怕是最開始就被那幾個人給察覺到了。
只見阮無城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也便是那幾個人早在之前所言語的所謂的生擒自己的謀劃也不過是隨便一扯的,爲的便是絆住他的腳步不成?
慍怒漸漸瀰漫了阮無城的臉龐之上,他長袍下所緊攥着的雙手青筋直爆起,這時候的阮無城也差不多將思緒給捋了捋順。
待到阮無城回眸之後,他竭力斂下了怒火,轉而拂袖想要馬上離開此處,畢竟他也不是傻子,自然也預料得到那幾個人拖延住自己的步伐是何等緣故。
此時的阮無城已然將思緒給捋順了,他也琢磨到了那幾個人怕是一開始就故意用障眼法來引佑自己過去,而當他潛伏在暗處的時候,那幾人便將自己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眸了。
纔會在他轉身就要離開此處的時候,那般快速就現身攔住他的步伐。
可就算是如此,阮無城也不可能真的就束手就擒,他所想要離開之時,這幾人也還不算是他的對手。
在經過了與那兩人的交手之時,阮無城也差不多將他們的武功底蘊給勘探得差不多。
至於另外的幾人阮無城雖是還不曾接觸到,可他對於自己的武功底蘊也還算得上自信,再者他身上還有自己所搗鼓的毒藥。
就算是阮無城的武功底蘊不比那另外的幾個人高,他也還有後手來幫助自己順利的逃脫出去。
阮無城儼然也還不曾預料得到一點,那便是逸軒的那幾個下屬也不過是將心思放在了拖延他離開此處的步伐上罷了。
甚至也不曾想過要生擒住阮無城而過,畢竟他們跟隨在自家副堂主的身旁的時候,也看過阮無城與自家副堂主的交手。
深知他們幾人就算是聯手起來,也不可能將阮無城給擒住,遂也乾脆不琢磨太多不太可能之事。
此時逸軒的幾個下屬看到阮無城的時候,其中一個人朝着另外的幾個人着手安排道:“如今副堂主所想要生擒之人怕也料到了我們的目的了,遂最好的法子便是包抄過去。”
另外的幾個人聽到這人如此開口的時候,一致朝着他投來了注目禮,儼然在等待着他繼而言語下去該如何個包抄法。
注意到了身旁的幾個同伴正面目噓噓的看着自己的時候,他也沒有遲疑片刻,直接朝着身旁的幾個同伴道來了自己的想法道:“如今那阮無城已經將與我們等人的距離拉開了有一段了。”
沉銀了些許時辰後,那人朝着阮無城所在之地瞥了瞥幾眼後,旋即纔開口繼續言語一番道:“若是這般下去的話,怕是當自家副堂主抵達此處的時候,那阮無城已然也逃脫得無影無蹤了。”
“爲了不讓自家副堂主特意跑上一趟後,結果我們卻沒有將那阮無城的步伐給拖延住而撲了個空。”眉宇間瀰漫着愁緒些許,漸漸鬆緩開來,他才着手繼而對着身旁的幾人開口言語一番道。
見到身旁的同伴提及到了這一點後,另外的一人也不禁附和應道:“確實是如此,只是我們又究竟該如何才能夠成功的將這阮無城給包抄在裏面呢?這對於我們而言也未嘗不是一個難題。”
另外之人都沒有再出口多詢問,他們的眼神一致朝着那最先提出包抄之人的身上,儼然在等待着此人爲他們解疑惑罷了。
沉銀了不過幾秒鐘後,那人儼然也在心中將這思緒給理了個通透,旋即他纔開口緩緩道來:“所謂的包抄其實也很好理解,我們對於這周遭也不算是陌生了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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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語調微微提了提高些許,也旋即朝着身旁之人看了幾眼,見到身旁之人都微微頷了頷首之後,才繼而道來:“既是如此的話,我們待會還需要分爲兩小隊而着手行動。”
一語罷了後,只見那人撕開了半截長袍,旋即用墨跡在上面將行動的路線圖簡單的描了描幾番。
待到那人將行動的路線圖簡單勾勒了個輪廓之後,才用拇指與上面指了指些許,只見他一邊用拇指於上面按了按順便爲其他幾人指明哪個隊伍該如何而行動。
究竟該從何處而至於何處,那人都紛紛爲另外的幾人講了個明白,至於剩下的事情也無異於將幾人給分爲兩個小隊伍罷了。
將大概爲另外的幾人言語個明白後,他也才着手將幾人劃分爲了兩個隊伍,隨後也不忘記將這哪個隊伍如何而走給區別下來。
那人將這全部的事情言語通透之後,他的右手旋即一揮了揮,其他人便都按照他所安排的行動方案而着手進行包抄。
回眸掃了掃另外的幾人後,他也將輕功提到最高而朝着阮無城所在之處趕了過去。
就在阮無城着手準備離開這裏的時候,他餘光瞥到了原本的那幾人已然剩下了一個,且這剩下的一個正朝着他所在之處趕了過來。
這時候的阮無城不禁覺得很是奇怪得很,另外的幾人怎麼便在他沉思的這會功夫就已然沒有了蹤影了。
只見阮無城搭着下巴凝視着漸漸朝着自己趕來之人,嘴角揚起了一抹淺淺的笑意,咋看之下倒是有幾許腹黑的姿色。
本來阮無城也沒有任何功夫在此處停留片刻,不過他也看出了這追趕過來之人的輕功底蘊也不算差,怕是他就算是先行離開的話,待會也會被此人給追上。
遂爲了避免過多的麻煩,阮無城也沒有直接離開這裏,反而是先行停下來等待那人抵達於他所在之處。
再者阮無城對於此人朝着自己趕過來的目的,可謂也是感興趣得很,不禁挑眉看着對方朝着自己這邊而來。
就算是阮無城這時候沒有琢磨到對方趕過來的緣故,不過他也打算直接將此人撂倒在這裏,隨後纔打算離開此處。
不然的話,按照阮無城所預料之下,他怕是還沒有離開這裏多遠就依然被此人給趕上了。
他可不曾想過一直被那幾個人窮追而不捨,若是這樣的話,他也不如直接將這送上門來的人先行給撂倒。
這時候的阮無城心下還在琢磨着將漸漸靠近與自己之人給撂倒後,就可以着手離開這裏了。
畢竟他本就不喜被一直追趕着,且可以一下子就將源頭掐滅的話,阮無城也自然不可能還任由着不喜歡看到的一幕發生與自己的身上。
倘若這事情發生之人並非自己的話,阮無城也自然不會多管閒事,只是如今那幾人的目標是自己,他雖是可以不傷及到對方的xin命,不過這還是得先行撂倒此人。
就在阮無城心下了一番決定之後,他微微將長袍攏了攏些許,手中將藥粉拿好,他清澈的眸子就這般直勾勾地凝視着漸漸朝着自己過來之人的身上。
這時候的阮無城就好像在等待許久未見之朋友一樣,他嘴角邊噙着淺淺的笑意,不過仔細一看的話,到底還是能夠看出阮無城的笑意並不見底。
而那個正朝着阮無城所在之地趕過來之人也一頭霧水,他幾乎琢磨不到究竟是何等緣故而讓此人這般言笑晏晏的凝視着自己。
而那個正朝着阮無城所在之地趕過來之人也一頭霧水,他幾乎琢磨不到究竟是何等緣故而讓此人這般言笑晏晏的凝視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