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小錦,你讓不讓人活啊,穿着這麼普通的襯衣牛仔褲都這麼好看……”
許明月發出長長的感嘆聲來,她可不是要刻意誇張,而是發自真心這麼覺得。
論顏值,許明月是服氣的。
論氣質,許明月更是服氣。
她現在嚴重懷疑就算顧錦年完全不打扮,自己跟她一起去相親的話也會被無情出局的,因爲有這個顏值和氣質擺在這裏,她瞬間就能秒成渣渣。
每次看見顧錦年,她都嚮往不已,而顧錦年似乎對她自己的美貌總是不以爲然,也並不覺得她自己真的有那麼好看。
顧錦年最差也就是這樣了,總不可能爲了遷就她刻意把臉塗黑畫點雀斑什麼的,所以,許明月已經很感激了。
她直接撲上去跟顧錦年抱團,親親熱熱地摟着顧錦年的胳膊愉快道:“小錦,你對我真好呀!我要是在你的幫助下找到一個如意郎君的話,我請你們全家吃飯!哦不,吃飯還不夠,我請你們出去度假!”
“你先試試看吧,反正安排了那麼幾十個相親對象,總有一款適合你!”顧錦年被許明月那個緊張樣兒給逗樂了,“至於是吃飯還是度假,就到時候再看了。”
“嗯,對!”
“我不化妝換衣服的話,倒也省了不少的時間,剛好這會兒我正忙着呢,還能抽空做不少事兒,要不你先到客廳裏等我一陣子,我忙完了再來找你?”
顧錦年覺得這會兒着實還太早了,不可能現在就跟許明月去約見面的地方等着,所以了,她覺得要麼許明月還是先等一會兒好了,她還得爭分奪秒儘可能多做點事情。
反正許明月也是常來慕家的,哪裏都熟悉,坐一會兒喝喝花茶吃點什麼的也不錯。
“誒?不是說今天忙完了嗎?怎麼還這麼忙啊?”許明月奇怪了。
從來不工作的許大小姐自然是不明白勞動人民的艱辛的,她知道顧錦年這幾天在忙,因爲要開個店,但她覺得只要有錢就好啊,什麼都可以安排人家去做的,顧錦年哪裏需要這麼忙啊?
所以,顧錦年一說忙,她覺得太誇張了。
顧錦年太明白她在想什麼了,順手就指了指桌上攤着的一大堆的東西,這就頭痛不已的跟她解釋:“我開這個店很多事情都得親力親爲去做的,讓別人做肯定不如自己做得那麼完美的,而且我資金有限,也還得想辦法減少成本的,所以我得儘可能的把一些事情安排到自己手裏。”
“哦……原來如此……”
“嗯,所以了,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陪着許大小姐閒聊啊,還得幹活。”
許明月可不想一個人去宅子裏等着,這就搖頭說:“算了吧,我一個人過去呆着也沒什麼意思,要麼我就在這裏好了,看着你工作嘛,順便我們也可以聊聊,打發一下時間。”
“那也行,那你直接拿張椅子坐下吧,我把這裏簡單收拾一下。”
“好!”
顧錦年動作利落地把凌亂的工作檯面都給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這就打開了壓在一堆資料下的筆記本,翻開了蓋子準備聯繫一下做店招和水晶字logo的商家。
許明月閒着也是閒着,她這就坐在顧錦年的身旁,百無聊賴盯着筆記本上的聊天頁面。
眼看着對方發了一些圖片過來讓顧錦年檢查,許明月也就湊近了,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
她很好奇顧錦年都在做些什麼,反正閒着也是閒着,跟着看看也好。
商家發來的是一些水晶立體字體的實物照片,設計很是精美,那是顧錦年準備用在前臺位置的。
許明月照着那字念出了聲來:“唯……愛?”
“嗯!”顧錦年點頭,嘴角滿是笑意。
“哇,好唯美的名字啊,你想的店名?”許明月看了她一眼。
“是啊,這是我很久以前就想好的,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着,唯愛與夢想不可辜負嘛,所以,我就取了唯愛這兩個字,唯愛有了,就有了夢想啊。”
和許明月分享自己的夢想,顧錦年並不吝嗇。
作爲朋友,許明月可沒少說要給她帶生意的。
“誒,這個名字真的很好聽啊!想來到時候你這個店裏做出來的衣物也很美,我簡直迫不及待等你開張了,可得趕緊找你做生意!說起來,我這要相親順利的話,訂婚啊,結婚啊,度蜜月啊,對服飾的需求量大着呢。”許明月歡快笑了起來,“你放心吧,等你開張了我一定給你帶生意的!”
“那就先謝謝了,許大小姐肯定有很多名媛閨密,我希望到時候大家人手一套我們唯愛的高定,那我每個月好幾萬的店租就不愁了,焦慮神馬的徹底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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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錦年可不清高,她想要打開屬於自己的局面就得臉皮厚,該抱大腿的就得抱大腿,特別是許明月和她那羣有錢任xin購買力超強的小夥伴。
“那到時候除了衣服,還會做其他精品嗎?鞋包配飾什麼的?”許明月八卦起來。
在她的圈子裏,追逐品牌和最爲流行的款式就是基本日常了,她特別希望顧錦年有朝一日混成著名設計師,這樣,她就能總是率先拿到最新款了。
“鞋包沒有打算涉足,畢竟不是本行,而且沒有相關的經驗,珠寶方面是有打算要做的,因爲有我媽這個頂級珠寶設計師坐鎮嘛,偶爾她興致來了出個什麼限量版啊,偶爾我興致來了做點什麼定製,這都是可以的。”顧錦年對此也是有一定想法的。
“那好啊,開張之前一定要提前告訴我,我給你送花籃!”
“行,那我提前謝謝了。”
“謝什麼謝啊,你也不要跟我客氣,咱們倆誰跟誰啊?這多年的交情擺在這我肯定是要多捧場的,而且,這次我們家致遠的事情也多虧有你了,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會被柏靈那個小錶砸搞成什麼樣子呢!”
許明月可不想跟顧錦年客氣的,自從顧錦年幫她趕走了柏靈化解了一場家庭危機之後,她簡直是把顧錦年當成了畢生的摯友看待的。
說到許致遠的事兒,顧錦年這才想起來她這段時間着實是太忙了,都沒有過問許致遠那事兒如何了,而且慕流光也沒有跟她提起過。
顧錦年這就問許明月:“柏靈這件事情,最後怎麼處理的呀?”
說到這個事情,許明月那叫一個開懷不已。
她頓時不顧形象的捧腹大笑起來:“哈哈,還能怎樣啊?就是倒血黴了混得一無所有了唄!那個該死的女人啊,真是活該,說起來就爽呢!這一次,我們致遠也總算是看穿她了,沒有再像過去那樣講感情護着她了,處理得那叫一個利落。”
顧錦年一邊聯繫做廣告牌的人,一邊好奇起來:“是嗎?致遠這個人心挺軟的,真看不出來他做事也能如此利落,具體怎麼個利落法啊?”
許明月一撇嘴道:“這次致遠是吃了大虧了,所以現在他也看明白了,對於某些人啊就是不能夠太心慈手軟了,所以他把送給柏靈的那些錢啊房子車什麼的都給收回來了,沒有半點便宜那個小錶砸,還把他送的那些鞋帽衣物首飾也給賣了,全部抵作了精神損失費,所以了,除了一堆舊衣服什麼的,這小錶砸什麼也沒能留下。”
“那她肚子裏的孩子呢?打了?”
說起孩子的事兒,許明月頓時滿臉鄙夷:“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踐的代名詞,什麼孩子啊,那都是扯淡的,根本就沒有孩子!她就是裝的!”
“不會吧?”顧錦年目瞪口呆,“還有這種操作?”
“對啊,簡直踐得令人窒息啊!也不知道她之前從哪裏搞來的驗孕筆,我估計就是找哪個孕婦弄的吧,弄來以後就拿着那破玩意兒找致遠求負責,也不嫌髒,非說是懷上了致遠的孩子,致遠也二得很,都不知道帶她去醫院看看到底是真是假,就這麼肯定的覺得她是真的有了。”
“這都不確認就急着訂婚,也確實夠二的……”
顧錦年感覺許致遠這回真的是智商欠費了。
“那可不是?!”許明月那叫一個恨鐵不成鋼。
“怎麼露餡的啊?”
許明月嗤之以鼻道:“我怕那女人自己說要去打孩子然後偷偷的把孩子留下,等以後再來找我們許家要錢,所以我這次就親自叫人把她給押到了醫院去了,準備讓她做個手術把孩子打掉,結果醫生說了,得先做彩超。好吧,我就送她去做彩超,這一到彩超室她就給我跪下了,哭着喊着說她是騙人的,她不用照也不用做手術。你說,這麼一個滿口謊言的女人我能信麼?所以我就讓人強行把她給押到那躺着檢查了,一照,果然啊,那肚子裏除了兩個子宮肌瘤什麼都沒有!”
聽着許明月這段堪稱奇幻的經歷,顧錦年簡直也叫一個哭笑不得。
“特麼的,這踐人差點沒氣死我啊,我當時就來氣了,這不明擺着就是假懷孕把我們全家當傻子麼?所以了,我當時就準備把她送警察那去,我要告她詐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