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去是兩個人,怎麼回來就是一個人了?
荊楚掏出化妝鏡整理髮型,不屑道:“還能去哪兒,跳舞唄!不過,這次的舞伴換了,不是我,而是他那個前女友!”
一說到於莎莎,荊楚就是很鄙夷的,她自認自家堂哥簡直是百年不遇的完美型男人,竟然被於莎莎那個勢利眼給踹了,這簡直就是荊鶴東人生中的最大污點。
“哪個前女友?”
“叫於……於什麼來着那個,當初演功夫片火過,現在已經過氣了的那個。”
唐念初明白了:“於莎莎是吧?”
“啊對!那個爛女人真是討厭啊,整天弄得自己很有魅力的樣子,我呸!”荊楚毫不掩飾對於莎莎的厭惡之情,衝着他們跳舞的方向翻了一個白眼,然後說:“嫂子你還不知道吧?以前哥給她當過經紀人,爲了捧她可沒少花費心思,結果呢,那女人覺得哥不能給她更好的前程,就跑啦,把哥給踹了!因爲這個事兒,哥好久都沒走出傷痛呢!”
唐念初抽抽嘴角,尷尬道:“這個事兒,有所耳聞。”
“哎呀,哥以前都不會抽菸的,就是因爲失戀才學會的,然後發了狠要做出一番事業,所以他跑去進軍娛樂圈了,開經紀公司,建影視城什麼的,不得不說,要是沒那個於什麼的,就沒有現在的哥。”
“聽你這麼一說,這個於莎莎還挺本事,確實挺有魅力的,不然男人能爲了她變成這樣?”
“什麼魅力啊,根本就是綠茶錶,我每次看見她,就覺得她做作得要死,真是錶氣十足,真不知道哪些觀衆是不是眼瞎了,還說她是出塵不染的古典女神,啊呸!”
唐念初一邊聽着荊楚的吐槽,一邊轉眸望着不遠處荊鶴東和於莎莎的身影,不由得感慨:“就於莎莎的氣質很綠茶這件事,我覺得我和你有一樣的見地。”
“那可不是?只有女人能看出哪個女人是錶子,而男人不會,因爲他們就喜歡錶子。”
荊鶴東此時西裝筆挺,與於莎莎跳着旋轉的舞步,不得不說荊鶴東最近
是越發的淡泊了,身姿看起來不染凡塵,自有一派清高。
而於莎莎呢,雖然是一襲白色長裙,企圖營造仙氣飄飄,但看着荊鶴東時那滿臉的迫不及待還是出賣了她。
荊楚說得不錯,果然只有女人一眼就能鑑錶,而男人,只會被這種類型吸引。
從前唐念初只知道荊鶴東被於莎莎給踹了,還真不知道這麼多的細節。
出於好奇,唐念初讓荊楚跟自己八卦八卦,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嘛。
荊楚當然是站在自家嫂子這邊的,她這就不遺餘力地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訴了唐念初。
*
荊鶴東和於莎莎跳了兩曲,便禮貌地和於莎莎告別回到了唐念初的身邊。
兩曲時間裏,唐念初已經聽荊楚八卦完了不少事兒,一見荊鶴東,她就揉揉太陽穴,說:“老公,我感覺不太舒服,要麼我先上樓休息吧?”
“我陪你一起。”他說。
“嗯,稍等一下,我先去下洗手間。”唐念初說着,這就起身。
剛纔吃多了西瓜,她現在有點急。
唐念初去了洗手間,剛出來在洗手池前洗手,於莎莎就走了過來,對着鏡子開始補妝,還很主動和唐念初搭訕:“小唐啊,聽鶴東說你不大舒服,要不要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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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東,她倒是叫得挺親切。
“要緊啊,所以我們準備回去休息了。”
於莎莎抿嘴一笑,說:“那你們早點休息,既然準備要孩子,自然是要多努力一下的。對了,等下幫我轉告鶴東一聲,他送了一對耳墜給我,我剛纔忘記跟他當面道謝了。”
說着,於莎莎甜絲絲地擡手摸了摸耳垂上一對雪花造型的白鑽耳墜。
原本唐念初還很好奇荊鶴東送了樣子的給於莎莎呢,看樣子,就是這一對了?
“你跟我道謝就行了,畢竟荊鶴東的錢就是我的錢,你就當是我送給你的就是了。”她倒是毫不介意自己這麼說有點厚臉皮,畢竟夫妻財產是公共的嘛,荊鶴東花出去的錢,不就等於
是她花出去的?
於莎莎沒想到唐念初竟然這麼厚臉皮,她還想對唐念初旁敲側擊地炫耀一下自己收到了荊鶴東的禮物呢,結果事情到了最後,變成了唐念初送的?
她臉色白了白,畢竟面子上還得做足功夫,於莎莎這就幸福滿滿地對唐念初說:“謝謝你,能和你們夫妻做鄰居,真是我的福氣。”
“別這樣說,當初你踹了荊鶴東讓我撿了一個大便宜,我謝你還來不及呢!”
“……”於莎莎無語。
“好了,不說了,我頭痛呢,先去休息了。”
唐念初很滿意地欣賞完畢於莎莎那吃癟的表情,這就要走。
於莎莎沒有挽留。
*
一回臥房,唐念初就去卸了妝,然後往臉上隨意拍了點乳液這就倒在了牀上。
她心裏真的特別不是滋味,這讓她心煩的感覺加劇了。
看來於莎莎還是挺囂張的,敢這麼當面挑釁她,按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於莎莎豈不是很快就要登堂入室了?
“老婆,不洗澡麼?”
荊鶴東在一旁把衣服換了,他這個人一向有潔癖,睡覺前是必須要洗澡的。
“你先洗。”唐念初說。
“那行,我先去了,你慢慢躺着。”
荊鶴東倒也沒有多說什麼,這就去浴室了。
唐念初睜眼睨着他那樣子,往常他洗澡可是非要她一起的,一會兒找藉口說自己受傷了需要照顧,一會兒又說夫妻不一起鴛鴦戲水那還能叫夫妻嗎?
今天晚上和前女友跳了個舞,他的態度就這麼冷淡了?
唐念初翻了個身趴着,氣鼓鼓的,心裏暗自發誓,要是荊鶴東不叫她,她就不洗澡,反正她又無所謂。
浴室裏傳來了嘩啦啦的水流聲,荊鶴東沒有關門,而是在往浴缸裏放水。
不時探頭瞥一眼唐念初,見她是真的很沒有精神地趴在那,荊鶴東覺得她或許真的是感冒了。
他把水溫又進行了調整,調得熱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