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故意的!”
霍寒驚呼,剛剛發生了什麼,她自己都不知道!
一定是手先動手的,一定是!
望着男人臉上逐漸顯露的五指,紅印赫然,霍寒頂着壓力,硬生生嚥了口口水。
“滾。”
墨霆謙出聲,極輕細的嗓音。
“墨……霆……”
“滾!”
再一聲滾,霍寒被吼的真的不敢再說話了。
嚇的趕緊下了桌子,手指在發抖,她剛剛沒想那麼多,真的就憑……直覺,想讓他不要再繼續了,結果就……
“墨……”
“滾!”
霍寒最後這真的真是被嚇的趕緊出來了!
徐悠在聽見那句話後本來就好奇裏面發生了什麼,看見霍寒跑出來,立刻上前詢問:“夫人,沒出大事吧?”
“沒沒沒,沒有。”
霍寒急於否認,好歹也要給墨霆謙留些顏面不是。
要是知道被她打了,大男子主義受到破損,他也不會放過她。
幾乎這一天,霍寒都是在膽戰心驚中度過,好在,裏面的男人,也沒再叫她過,一天算是安全度過。
臨近下班後,霍寒本想探探口風,看墨霆謙臉上的指印,結果等了一天,也沒看見他出來。
還是她跑到樓下特意買了消腫的藥,交到徐悠手裏,徐悠多多少少已經預料到,收下,等墨霆謙出來時再拿給他。
天色已經很晚,霍寒不能再等他出來,於是,就跟徐悠說了聲再見
。
那一刻,她的內心佈滿自責,她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動手打墨霆謙。
霍寒走後,徐悠就來門口敲門,“總裁,夫人買的藥在我這兒,要不要給你送進去?”
裏面沒有迴應。
“總裁?總裁?”
一秒,兩秒,三秒……
驀地,大門被拉開,一陣炫目的風搜刮而出,徐悠下意識閉上眼睛,男人已經越過他的身側,“扔掉。”
接着,無情的出去,一句話多餘的話都沒有留,並且,完全是不在意那些藥是誰給他買的。
“可是總裁,這些藥……真的不要嗎?”
後面那五個字,墨霆謙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盡頭。
……
“魅”。
震耳欲聾的DJ音樂綿延徹骨至人的耳蝸,炫彩的燈光射映於舞臺上開放且熱情的舞女。
臺下,xin感瀲灩的送酒女郎穿着兔女郎服侍,擺弄討巧的嘴臉,衝着自己的顧客一一介紹酒水。
越過角落裏糜爛頹廢的聲息,男人的身影一出現,便引起了極大的軒然大波,黑暗中,蠢蠢欲動的女人蓄勢待發,噴最妖嬈的香水,揚起最迷人的紅脣。
只不過,他今天心情很糟糕!
那些女人,一眼,都不想看見!
“滾!”
一聲冷嗤。
其中有個女人故意跌在他胸前,胸口的部分呼之欲出,儼然,是想拋出點什麼
。
聽見他幽幽的聲音後,嚇的立刻退縮。
包廂的門一拉,整個世界,瞬間清淨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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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包廂。
“喲,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今天怎麼會出來?”
裏面,是連清初戲謔不厚道的笑。
墨霆謙爲自己倒了杯酒,烈酒燒喉,他一口悶,直把連清初詫到。
今兒個,發生什麼事了?
“容澈呢?”
他像是不喜歡別人提起今天發生的事,開口,就是引到別人身上。
“諾。”
連清初端起一杯果汁,自個兒吸着,微微頷首,朝着前臺角落裏不大不小的地方指示,一對小兩口正卿卿我我。
昏暗的視角,又是漆黑見不得人的地方,要是做什麼,估計別人都不知道呢。
墨霆謙看了一眼,隨後就收回視線
。
“喲,你臉怎麼回事?”
偶爾燈光射見,連清初這纔看清楚,墨霆謙的臉上,明顯有什麼東西。
他是指着墨霆謙的很快,一個眼神,就自動收縮回去。
滿是惡趣味的臉上流露出不懷好意的笑,“我說,你們都這麼放的開?尺度注意點不好?”
都打臉上來了,這好在他是年輕人,要是老頭子那些人,恐怕還以爲兩個人大家打輸了呢。
事實上,連清初也不會知道,這就是打輸了!
“哎,都有老婆了,就我一條單身狗名揚在外,朕的孤狼大軍呢!”
連清初自個兒說的起勁,又默默吸了吸杯中炫彩琉璃的液體。
“怎麼不帶霍寒來?老子想見見她了。”
連清初故意道,嘴角,說到霍寒名字時,不自覺翹起。
彼時,墨霆的眼神兇的能剜死人,“你再說一遍她的名字試試。”
連清初慫了,“好好好,不說,不說就是。”
哼,小氣。
大概是清熱完了,容澈走了來,看見墨霆謙也在,微微詫異了一眼,隨後,面無表情,金邊絲質的眼眶向上推了推。
“她會打你嗎?”
墨霆謙看着容澈,忽然就這麼一句道。
??
??
容澈大爺似的臥躺在沙發上,舉着一杯酒,愜意凜然,“你是說小柔嗎?”
墨霆謙輕嗯了聲。
彼時,連清初嘴裏噴出一嘴汽水,飛濺在空中,然後,是極致蔑視的狂笑。
“看不出來啊,霍寒有一手,這女人不簡單!”
容澈倒淡定的許多,指尖頂了下眼眶,“指……什麼時候?”
說出這句話時,墨霆謙就知道,沒意思,沒意思!
“閉嘴。”
只見容澈的嘴角徐徐勾起一抹邪笑,取笑的聲音絲毫不掩飾。
舌尖輕輕環舐了一圈薄脣,目光溺寵的看着裏面那個小女人。
都是成年人,大家心裏都有數。
“真是霍寒打的?哎,厲害呀,半點不手軟,這女人烈的很啊!”
連清初細細看着墨霆謙臉上的紅印,還在,都一天過去了。
“閉嘴。”
墨霆謙從不喜他過多說霍寒,就像對待厲千尋與顧南塵一樣。
“你也是慫,要我說,有哪個女人敢打我,我絕對……要打回來,老子是讓你打的?老子是讓你疼的,這女人啊……”
連清初一副有模有樣的樣子不停的道。
墨霆謙與容澈已經幹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