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跟阮凌相視一望,忍俊不禁的哈哈大笑……
從會說完整的話開始,爾爾和一一,就可以跟蔣天丞一起表演小蘋果。
邊唱,邊晃動着自己短胖的身材,伴舞。阮凌認爲,胎教,果然是有用的。
兩個小傢伙能很準確的找到節奏,插進那些附和的說唱。
就比如蔣天丞唱,“你讓我每個明天都變得有意義,生命雖短永遠愛你,不離不棄!”,兩個小寶就會口齒不清的念,“不離不棄!”
蔣天丞覺得,人真是奇怪的動物。
第一次聽小蘋果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是真難聽。
第二次,第三次聽,沒有什麼特別的心情……
第四次,第五次,以至於接下來所有的日子,只要音樂聲一響起,就會情不自禁的跟着唱,“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
兩個寶寶再大點,知道姐姐妹妹,哥哥弟弟的含義的時候,有一天,從爺爺家的別墅回來,一一跟阮凌哭訴,大概是爺爺無意中跟他們講到了當吃出生時候的事。
“我明明就是姐姐,爲什麼就成了妹妹?我要當姐姐!”,她認爲姐姐霸氣多了。
爾爾在一旁笑得甚是得意,爬去沙發上就親了蔣天丞一口,“謝謝,爸比,我喜歡當哥哥!”,這個殊榮可是爸爸賜予的呢。所以,感謝他!
蔣天丞這個三好拔拔,接受了兒子的謝意,然後又很有耐心的跟女兒一一講了很多當妹妹的好處,但一一的xin格大概遺傳 到了阮凌,不是一般的固執,當不成姐姐誓不罷休的樣子。
兩個大人無奈啊,總不能孩子都兩歲大了,突然又改變他們的稱呼吧。
於是,蔣天丞和阮凌想了一個好主意,那就是給一一起了個小名,就叫,“姐姐”,讓她過一把姐姐的癮。並且當着她的面囑咐爾爾,以後就叫妹妹的小名。
一一很滿意這樣的結果,終於破涕爲笑。原來,在乎的不過就是一個稱呼而已……
阮凌自從跟蔣天丞在一起,到現在孩子都快三歲,算算,已經好幾年沒有坐過地鐵了。突然很懷念。
如果她跟蔣天丞說是她想坐地鐵,蔣天丞肯定不會應允,於是,阮凌腦子骨碌一轉,想了一個好辦法。
阮凌跟蔣天丞說,“得讓爾爾和一一感受一下平民生活的苦,要讓他們知道,現在的幸福生活來之不易,是爸爸辛辛苦苦打拼下來,要更加珍惜。在以後的日子裏,要知道感恩,要對爸爸更好!”
蔣天丞同意了。
趁着週末的時候,蔣天丞跟阮凌帶着倆小寶,去擠地鐵。
沒有想到,週末的人,反而更多!
在地鐵上,爾爾突然跟爸爸媽媽說,“我想要尿尿了……”
阮凌看了看車廂內小綠點指示的地點,跟爾爾說,“乖,堅持堅持,還有三站,我們就到目的地了。”
地鐵跑得很快,但是小孩子根本就夾不住尿,又過了一站,爾爾說,“媽媽,我忍不住要尿褲子了。”
爾爾跟阮凌要求,“媽媽,你把嘴巴張開,我尿你嘴巴里吧。”
阮凌皺了眉,有點生氣的給兒子上教育課,“爾爾,怎麼可以把尿尿媽媽嘴裏,太沒有禮貌了。”
爾爾撅着小嘴,很大的的聲音,委屈的道,“爲什麼?爲什麼爸爸就可以在你的嘴巴里尿尿,我不可以?”
車廂裏的人們,頓時鴉雀無聲。“……”
蔣天丞是男人,臉皮厚些,並沒有過多的尷尬。不就夫-妻間的那點事,現在這個時代,網絡信息這麼發達的,小學生都知道的詳細得很。
倒是阮凌,一張紛嫩的小臉上,瞬時就佈滿了紅暈,再也顧不上有沒有到目的地,直接在下一站,就拉着蔣天丞逃一般的下了車。
從那天晚上開始,兩個孩子,毫無懸念的就被分了chuang睡。
哭啊,鬧啊的,兩個聰明的小寶,什麼伎倆都用過了,爸爸媽媽就是堅持!孩子越來越大了,以免他們又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小孩子,怎麼也鬥不過大人的不是。
爾爾跟一一商量,“妹妹,爸爸媽媽對於我們來說,是大人,但是爺爺奶奶又是他們的大人。所以,我們打電話去求奶奶主持公道吧?”
一一挑了跟自己媽媽一樣秀氣的小眉毛,“方法是挺好,“,不過,她也一本正經的樣子糾正了爾爾,“請叫我姐姐!”
兩個小鬼頭拿了蔣天丞專門爲他們定製的兒童手機,給遠在美國的奶奶打了電話。按的是免提。
爾爾和一一,爭先恐後的跟奶奶說明事情的前因後果,然後等着奶奶英明神武的判定。
蔣母在電話的另一頭,早就捂着自己的嘴,笑得樂不可支。
但是孫子和孫女的問題得解決啊。
於是,蔣母跟自己的孫子和孫女說,“爾爾,是你在地鐵上說錯了話,知道嗎?以後,不可以再跟別人說,爸爸把尿撒在媽媽的嘴裏,知道嗎?”
爾爾直到現在還不服氣,“奶奶,爲什麼爸爸就可以,我不可以把尿撒媽媽的嘴裏?不是電視上都說了,童子尿還能治病,更營養健康呢。”
蔣母忍住笑意,給爾爾說,“媽媽呢,只能接受爸爸的尿尿,你的尿尿呢,等長大了,娶了老婆,你就可以把尿尿撒進你老婆的嘴裏了。”
“哦??……”,爾爾恍然大悟。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兩個小傢伙想要跟自己的大姑姑和柔柔姐姐說話。
蔣母說,“早點睡,大姑姑和柔柔姐姐不在,到大姑父那邊去了。”
母女不可能有隔夜仇。柔柔最終是原諒了自己的母親。柔柔的爸爸,也就是當初潛蔣天穎的那個導演,其實是愛她的。只是,因爲自己還有家室,爲了自己在這個圈子的名聲,所以纔不敢相認而已。
前兩年,導演的妻子得了宮頸癌。發現的時候就已經是晚期,不幸逝世。
天時地利人和,蔣天穎爲了補償給柔柔一個完整的家庭,接受了導演的求婚。
蔣天穎選擇了在事業最輝煌的時候,息了影。在家裏相夫教子。
她終於懂得,她的幸福,是丈夫和孩子臉上的笑容!也慶幸,女兒還沒有長大,還有時間,彌補她足夠的母愛……
第二天,不喜歡喝牛奶的爾爾,硬是喝了兩杯牛奶,喝到一個勁兒的乾嘔,還在喝。
阮凌心疼,制止自己的寶貝兒子,“喝不下去,就別喝了。”,雖然以前,她爲了哄他喝牛奶,還騙他說不喝牛奶,長不大。事實上,不喝牛奶也可以,含鈣的食物多的是!
可是,爾爾堅持,“媽媽,我以後都要多喝牛奶了,我想快點長大,然後可以娶個老婆回來當尿壺,把尿尿撒到她的嘴巴里。好方便的,都不用再半夜起來上廁所了!”,說這話的時候,爾爾的臉上是得意的笑容,看他多聰明。
蔣天丞:“……”
阮凌:“……”
兩口子異口同聲的問,“誰這麼跟你們說的?”
這下換成兩個孩子異口同聲的答,“奶奶說的!”
聯想起頭天的在地鐵上的事,蔣天丞跟阮凌,撫額,頭痛。
看來,得開始進行xing啓蒙教育了……
從進行xing啓蒙教育之後,兒子洗澡就蔣天丞負責,女兒就阮凌負責。
有一天,蔣天丞跟兒子一起洗了澡。浴室裏,突然傳來爾爾慌亂害怕的哭聲,阮凌趕緊衝過去,擔心燙着了,還是摔倒了?
誰知道爾爾哭着道,“媽媽,爸爸是不是要死了,他的小鳥鳥上都開始長草了……”
阮凌和蔣天丞相視一望,偶買噶,看來,這xing教育,路漫漫其修遠兮……
每天傍晚吃完飯,只要不是下雨的天氣,蔣天丞和阮凌就會帶孩子出來散步。
阮凌每次都會感覺到,他們一家人又被人默默的注視着,只是,一回頭,那人就藏起來了。
阮凌嘆氣,她其實知道那人是誰,就是曾經在銀行門口遇到的那個女人!還有她懷孕期間,跟奶奶在外邊散步的時候,那女人也衝到過她的面前,當時被奶奶狠狠的瞪了一眼。
從那以後,再也沒有正面碰面過。大概就是因爲奶奶那一眼,讓她再無顏以對阮凌。無論當初是有什麼樣的無可奈何,她終究是拋棄了自己的女兒不是。
孩子幾個月的時候,在老家,她無意中聽到了奶奶跟爸爸的談話。
阮凌的心裏,就已經知道,那個女人,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再回想起,曾經,郭芮送結婚請帖給她的時候,對蔣天丞說的話,“你放心,我不會對自己的妹妹怎麼樣。”
阮凌已經得出結論,郭芮一定跟自己也有血緣關係。只是,是同母異父,還是同母同父,還是同父異母?她暫且搞不清楚!
幾年過去了,這事情一直藏在阮凌的心裏。隨着時光的流逝,自己也做了幾年的母親,切身的體會到了女人的不易。同樣身爲母親,知道如果不是萬不得已,誰會那麼狠心的將自己的孩子拋棄,拋棄之後,母親也一定會很痛苦,痛不欲生。阮凌自己都不敢想,如果她的孩子,丟了一個,她會有多麼的痛苦!
心裏,最初那麼濃烈的怨恨,隨着時光的流逝,慢慢的就少了……
趁蔣天丞上班的時候,阮凌主動的約了郭芮。
兩個人見面,阮凌開門見山。
阮凌說,“我想知道,我的身世。我知道你知道!”,其實,她問奶奶也可以。但是,她擔心奶奶多想。認爲她們好不容易的養大了她,她就惦記自己的親生父母去了。阮凌,是敏感且又爲別人着想的xin格,她不想奶奶和爸爸難過。在她的心裏,奶奶永遠是親奶奶,爸爸永遠是親爸爸。
郭芮是苟亮陪她一起來的。已經懷孕了五個月了,她跟阮凌分享這個好消息。
阮凌真心的祝福她。
郭芮告訴了阮凌,她跟她是同父異母的姐妹,而且阮凌還有一個同父同母的雙胞胎妹妹,名字叫塗霄,也就是郭愷的妻子。
很多事情,也許是郭家的家醜,但是因爲阮凌事實上也是郭家的女兒,所以郭芮毫不隱瞞的相告。
“我母親當年嫁給我父親的時候,並不愛我們的爸,對自己的初戀情-人念念不忘。而且經常聯繫。而且郭愷,就是我媽跟他初戀情-人的孩子!”
郭芮將自己失去拇指的手給阮凌看,“看,這根手指,就是我媽的初戀情-人切掉的。當時,他綁架了我跟郭-愷,她認爲,我爸一定是重男輕女的,於是要切掉郭愷這個兒子的手指,他認爲我爸搶了他的愛人,他要最大限度的讓我爸痛苦。我當時求那個叔叔,別砍我弟的手指,因爲他太小了,好可憐,要砍就砍我的吧。雖然,我也很害怕,可是我真的很愛我的弟弟!沒有想到,那個叔叔,真的就殘忍的切下了我的一根手指。還說,你弟的照切不誤!”
“我媽找了去,因爲我們被藏的地點,就是他們經常約會的地方,很容易就找到了,我母親,告訴他,郭愷其實是他的兒子。希望他不要傷害自己的兒子。”
這話,我在昏迷中迷迷糊糊的聽到了……郭芮沒有說的是,就在她受傷昏迷的時候,母親還被迫着還跟他的初戀情-人發生過了幾次關係。
從那之後,母親對她的態度轉變了很多,大概就是因爲那隻失去的手指,她心裏愧疚。
從那以後,母親大概是終於看清楚了她初戀情-人。她對父親好了起來。從此,似乎,很恩愛的生活着。
“你那次被我刺傷之後,、”,說到這裏,郭芮嘆氣,“我當時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那麼的瘋狂,這些年,我一直在懺悔愧疚中。如果時光能夠倒流,我寧願刺傷的是自己,對不起,凌凌。”
阮凌笑,“真的,沒有關係!那種情境之下,換做是我,也許也會做那種事。”,即使已經知道,郭芮是她同父異母的親姐姐,但是一聲姐姐還是叫不出口。
不過,阮凌知道,親情血緣是世界上最好的粘合劑,無論曾經有過什麼樣的傷害,隨着時間的流逝,終究會握手言和。
郭芮說。
“你們的母親叫凃晴,是和我爸一起長大的,對我爸一直有那份心意。“
“只是,我爸,一直把她當妹妹!“
“你和你同母同父的雙胞胎妹妹,就是因爲我們爸在得知郭愷不是他親生孩子的時候,借酒澆愁…“
“喝醉了,和你們的母親發生了關係。”
“你母親發現懷孕之後,借孩子要求我爸正名…“
“只是,我爸很愛我媽,就算是知道她對不起他,他還是愛!我父親拿了一筆錢,讓你母親打掉孩子,然後找個好男人嫁了。”
“你的名字凌,你的妹妹的名字霄,其實靈感來自於凌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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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花其實又名墮-胎花,你們的母親當時喝過這東西,卻硬是沒有將肚子裏的胎兒流掉!“
“你們頑強的生命力,再加上又是雙胞胎。“
“你所以們的母親最終捨不得再打掉,生了下來”
“你媽是很有骨氣的人,就算是日子艱苦,不得已把一個孩子送人,也沒有再出現在我爸的面前尋求過幫助!”
“再次出現在我爸的面前,是因爲你的妹妹對郭愷一見鍾情……“
“郭愷那次出車禍住院的時候,塗霄護理的。”
“你母親找到我們父親,希望能接受塗霄嫁入郭家,直到那時候,你母親也沒有說實話,所以我爸並不知道塗霄是他的女兒。“
“我父親肯定堅決不同意!“
“因爲有了你和郭愷的前車之鑑,他會認爲,婚姻大事,還是兒女自做主張的好!”
“後來,我刺傷了你,你母親知道了,跑到我們家大鬧,所有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我母親甚是吃驚,原來她所做的一切,我父親都知道,但他還對她那麼好!”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媽和我們爸離婚了……就在你受傷之後不久。”
阮凌詫異,“爲什麼?那麼恩愛的……”
郭芮苦笑,“人都是貪心的動物。“
“而且,我媽被我們爸chong得霸道慣了,最擅長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我媽認爲,一向對她那麼好的男人,原來早都已經背叛了他,突然就覺得,再也不敢相信愛情,再也不敢相信男人了!“
“再在一起,除了矛盾還是矛盾。“
“也許,他們分開,也是好事……”
就像當初的她跟蔣天丞。
分開了,何嘗不是好事?
現在她很幸福。而蔣天丞也很幸福。
“我們爸雖然知道你是他的親生女兒,但是卻不敢靠近你,他一直都愧疚,當初我跟我媽還有郭愷傷害你的時候,他畢竟是默許了。他說,他對你是間接的傷害。沒有臉面再面對你!”
“不過,我們爸很欣慰的是,郭愷竟然自願的娶了塗霄,終究有個女兒,以兒媳婦兒的身份叫了他一聲爸……”
“……”
聽完這一切,阮凌百感交集。
晚上,兩個人小鬼大的孩子終於被育兒師哄去睡覺去了。
阮凌洗好澡,爬到chuang上,往早就洗好澡躺在chuang上的蔣天丞懷裏蹭,她喚他,撒嬌的聲音,“老公。”
雖然孩子都已經快三歲,但是,阮凌在蔣天丞的面前,還是跟曾經一樣,耍無奈,撒嬌。
偶爾,兩個小鬼頭都會取笑她,用着胖胖的手指劃自己可愛的臉,“媽媽,羞羞!”
每當這時候,蔣天丞總會跟兩個孩子說。
“不要羞羞媽媽,因爲媽媽在爸爸的眼裏,就是大寶寶!“
“她可以跟你們一樣撒嬌耍賴,知道嗎?”
兩個小精靈似懂非懂的點頭……
阮凌在蔣天丞的懷裏嘆氣。
“老公,你說,我媽爲什麼拋棄的是我,而不是我妹妹?“
“難道真的是皇帝愛長子,百姓愛幺兒?”
阮凌這話一出,蔣天丞就明白她已經知道一切了。
不過,知道了也好,早晚都會知道。
在他看來,早點知道也好,趁母親還在這個世上,還有機會彌補一下曾經彼此之間的遺憾。
蔣天丞說,“她並是不因爲不愛誰,才送的誰走,知道嗎?“
“聽奶奶說,當初,決定送誰走,用的是抓鬮的方法。“
“每個紙團上寫下一個孩子的名字,抓到誰就送誰走!”
心裏對母親唯一的一點怨氣都消失無蹤。阮凌的心結徹底打開。
阮凌跟蔣天丞唏噓。
“以前,郭父跟郭母,那麼恩愛,郭父那麼chong她,幾乎可以說是百依百順,我一直都覺得郭父是天下間的最好男人。“
“沒有想到,也會出軌。”
雖然明知道郭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但那聲我爸並不是那麼容易叫出來的。
蔣天丞莞爾,將阮凌柔軟的身子壓在身子底下,他xin-感的男人脣瓣在阮凌的嘴角吻了吻。
“老婆,你放心。“
“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就算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也不會。“
“但是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會!”
阮凌有點不服氣,“爲什麼那麼自信?”
蔣天丞逐漸變得堅韌的地方在她敏感的柔軟處蹭了蹭。
“因爲我們服氣生活很和諧啊。“
“而且,你已經習慣了我的大小和能力,其他的男人根本就入不了你的眼了……”
“且……”
阮凌的聲音。
阮凌認爲,一個人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找對了人,他縱容你的習慣,並愛着你的一切。
蔣天丞就是她找對了的那個人!
夫-妻相處,難免會有摩擦,阮凌下定決心,在以後的日子裏,不會再因爲任xin而不肯低頭,也不會不再因爲固執而輕言分-手。
最後地堅信一次,一直走,就可以到白頭。
就那樣相守,在來往的流年裏,歲月安好。惟願這一生,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漸漸的,臥室裏就只有了兩個人濃重的喘-息聲。
Chuang頭櫃的花瓶裏,一枝火紅的玫瑰,嬌豔欲滴。即使已經結婚,已經生了孩子,但是蔣天丞每天都會送給阮凌花,依舊是玫瑰,數量依舊是一枝。
那是蔣天丞的心聲:一枝(直)到永遠!
幸福到永遠……
…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