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妞妞?”
“是啊,你和她關係不是很好嗎?”經紀人說,“之前讓她頂罪的時候也說好之後會去撈她出來的。”
經紀人看着於莎莎,他以爲這件事於莎莎是會繼續上心的。
畢竟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來於莎莎也有錯,也不盡然都是金妞妞的錯,既然金妞妞這麼仗義將所有的的罪責攬下,出於道義於莎莎也該撈人的。
在公司爲此事召開發佈會前,於莎莎和金妞妞也就這件事已經達成了協議。
“我和她關係哪裏有多好啊,不過就是一個跟前跟後的小助理而已,要不是她整天給出餿主意我怎麼會倒黴成這樣?現在風頭纔剛過去,撈人恐怕也要不少錢吧?”於莎莎想也沒多想,就一口回絕了此事:“我可沒那麼多閒錢,這件事還是算了吧,暫時不撈她反正也出不來,怎麼樣都是安全的。”
只要不會對她的事業有影響就行,從此金妞妞和她就是路人,她可不打算花錢去撈人。
經紀人很訝異於莎莎會這麼說,既然於莎莎不準備撈人,公司也不可能幫她出錢去處理這種私事,便什麼也沒再說,讓於莎莎先走了。
*
於莎莎沒有急着回去,她乘坐保姆車去了荊燕西的公司,通報前臺後上了樓直奔荊燕西的辦公室。
此時荊燕西正在處理事務,於莎莎的出現打亂了他繁忙的工作。
安排她在會客室見面後,荊燕西一出現,便是意氣風發的模樣。
這也難怪,在荊家的鼎力資助下,荊燕西有了創業的啓動資金,憑藉柳思甜家這邊的人脈這事業是蒸蒸日上,自然是混得風生水起意氣風發。
眼下的他,雖然比起荊鶴東還差很遠,但已經是起點頗高了。
相比荊燕西的意氣風發,如今大紅的於莎莎卻顯然精神頭不如他,擔驚受怕的日子過得多了,她最近睡不好吃不好,人看起來也憔悴不少。
她總是擔心自己陷害唐念初的事情會被人發覺,又眼見着荊鶴東和唐念初
大幅度秀恩愛屠狗而心塞至極。
於莎莎見了荊燕西,立即起身說:“燕西,金妞妞進去了,想要我去撈她,可是,我手裏沒有多少錢,這件事我有點兒猶豫……”
之前荊燕西和她結成了同盟,也說過會幫她的,所以,現在於莎莎就來找荊燕西了,想看看荊燕西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哪怕是荊燕西幫不上的多的忙,能幫她參謀參謀也行。
眼下的她,已經完全沒有了主意,空有一腔怨恨的心,卻不知要怎麼做纔好。
小型會議室裏此時只有他們兩個人,兩個人開門見山,有什麼說什麼。
“你和金妞妞關係若是很好的話,就撈好了。”荊燕西長腿一邁,坐在沙發上說。
他拿出了煙盒,遞給於莎莎,心煩意亂的於莎莎這就接過,兩個人吞雲吐霧起來。
“問題是我現在沒什麼錢呢,撈她得不少吧,我也沒有人脈。”
“人脈這邊我可以牽線搭橋,我的未婚妻家認識不少高官政要,只要錢到位,應該沒什麼問題。”荊燕西說。
於莎莎點點頭,但她還是坦誠道:“念在她幫了我不少的份上,我是想的,但是想着錢這邊……我還是不大願意出錢……”
荊燕西深深地望着她,他明白了,於莎莎過來,是想要錢。
在金妞妞策劃於莎莎藏毒反誣唐念初這件事中,荊燕西雖然沒有出面,但,他有在出錢,目的便是希望和於莎莎一起攜手儘快拆散荊鶴東和唐念初。
他也算出了不少錢了,結果想要的目的沒有達到,金妞妞進去了於莎莎火了,唯獨他是虧了。
所以撈金妞妞這件事,荊燕西也不想出錢。
“既然沒有錢,那這件事就算了吧,反正人已經進去了,罪名也她一個人承擔了,全天下都知道事情是她乾的了,不撈就不撈吧。你以後自己小心別被人察覺出這件事有異就是了。”荊燕西脣邊揚起一絲苦笑:“我最近手頭也不寬裕,你知道的,我要結婚了,花錢的地方很
多。”
聽着荊燕西這麼說,於莎莎是明白了荊燕西一定不想出這個錢,既然大家都不想出,那金妞妞那邊就這樣吧。
到底是無關緊要的人物,現在於莎莎就指望金妞妞能在裏面想不開自尋了斷就好,這樣,有些事情就蓋棺定論了。
聽說裏面常有欺凌事件發生,金妞妞不過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被欺負也是難免。
她不自然地笑笑,說:“那好吧,你也這麼說,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不過,這次沒有整垮唐念初,燕西你不準備進行下一步計劃嗎?”
雖然於莎莎不明白荊燕西和唐念初之間有什麼糾葛,讓荊燕西鐵了心要整到她和荊鶴東離婚,但既然大家目的是一樣的,若是可以,她還是希望荊燕西能和她繼續合作。
荊鶴東今非昔比,最近他斥巨資買了一對彩鑽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一想到自己被唐念初害得毀容,她就來氣,恨不能手撕了唐念初,然後搖身一變成爲荊夫人。
她眼巴巴地看着荊燕西,怎奈荊燕西的回答讓她有些失望。
“最近我暫時不會有什麼動作,我太忙了,還是等我忙完這段時間再說。”荊燕西如是說。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情隨時聯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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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莎莎也沒心情久留,她把菸頭按滅在菸灰缸裏,這就告辭。
她有些心灰意冷了,眼下的局面讓她知道自己已經敗給了唐念初,早在當年她爲了更好的前途放棄荊鶴東時,就已經一敗塗地。
於莎莎心頭泛着隱隱的苦澀感,她真的很羨慕唐念初。
出身於富商之家,容貌不輸一線女星,更重要的是唐念初有被荊鶴東疼愛的好命。
羨慕總是伴隨着嫉妒和恨的,她也恨透了唐念初。
她覺得一切都不該是這樣的,曾經荊鶴東也曾那樣愛過她,他並不是花心的男人,一直重情重義,爲什麼對她這個前女友就格外冷淡,不管用什麼辦法接近,他始終是無動於衷根本不念舊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