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唐玥所站的地方一下子裂開幾道口子。
“威力這麼大。”不敢含糊,縱身飛了起來,再看她剛剛所站的地方,已經出現了一條一丈寬的深溝,深不見底。
接着從那道寬大的裂縫,山崖的一面整齊的切了下來,朝着對面倒去。
那野獸的吼叫聲頓時又起,比之前的還要恐怖,就好像受到什麼刺激激起了野獸的憤怒,一聲聲的嘶吼震得地動山搖,這片山因爲下面的怪東西而不停地顫抖着,猶如八級大地震。
如此巨大的動作卻依舊不見那怪物出現,唐玥旋身飛落在一棵未倒的大樹上,朝着崖底看,雲霧中夾雜着亂石塵土,別說看崖底就連一米深的距離都看不到。
她都弄了這麼大的動靜,怎麼還不出來,聽剛剛的嘶吼聲它應該很憤怒,即便是人憤怒到這種程度也會蹦出來,更何況是隻怪物。
這時,唐玥眸光微閃,似明白了什麼。
莫不成這隻怪物被什麼東西控制住了無法脫身?看來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如果不是因爲怕龍騰他們去找鳳君曜的麻煩,她肯定會下去瞧個究竟,只是現在要先放一放,來日方長總有一天會弄清楚。
由於擔心鳳君曜的安危也不敢在此久留,唐玥縱身朝着山下飛去。
等她走後不久,一羣人急匆匆的從山下飛奔而來。
領頭的便是墨青峯,墨邪跟在他身邊,還有十幾名頭髮花白的老者,這些人輕功個個了得,如一隻只的大棚直衝着山頂而來。
“族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纔給神獸餵過食物嗎,怎麼又開始發狂了。”其中一名白鬚老者拿着手杖,也就是帶走墨北林的大長老,他低頭看着下面依舊咆哮聲不止的崖底,氣急敗壞地道。
墨青峯站在崖邊朝着下面張望,眉頭緊緊皺着,表情十分凝重,“不知道,昨日的確餵過一名未婚女子。”
“未婚女子?”大長老沉思了下,隨沉眸看向墨青峯,“族長你讓人檢查了嗎。”
“這個……”墨青峯轉身問墨邪,“邪兒,你昨日抓的祭品有沒有檢查?”
“沒有,昨日的祭品是隨便抓來的,神獸突然發狂,根本沒時間檢查她到底是不是完璧之身。”墨邪擰眉恭敬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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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他也覺得這次神獸暴怒的原因是昨日的祭品出了問題,不過,若真是祭品出了問題神獸不應該發如此大的雷霆之怒,以前也出現過祭品有問題的事情,當時它也只是吼了兩聲便銷聲匿跡了,而現在卻依舊嘶吼震天,這到底是爲什麼。
難不成有人過來故意激怒神獸?北水人都有一個信仰相信這座觀日崖下面有一位神在休息,所以即便前來觀日但也未曾有人往下丟東西。
這事在北水廣爲人知,但外人卻不知,難不成是某位不知情的使者到此觀日往裏面丟石頭?以此惹怒了神獸?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爲何在來此的路上卻不見有人下山呢,莫不成掉進崖底了?還是那人故意躲着他們悄然下山,躲着……
這時,墨邪猛然想起一個人來,“族長,各位長老,邪兒知道這是誰做的了。”
“誰。”衆人皆咬牙切齒,大有將此人碎屍萬段的趨勢。
“陌天涯。”現在鳳君曜和他的王妃正在屋子裏做那檔子事肯定不會來此,而龍騰又重傷在身,而且族長又一直和他在一起所以也要排除在外,有可能來這裏又躲着他們下山的人也只有陌天涯了。
在這之前陌天涯曾找過龍騰證明她現在在這裏,根據她離開的時間算,絕對是她做的,而且此人做事又不喜按常理出牌,見崖底有異動便動了心思往裏面扔石頭,這才惹怒了神獸。
“陌天涯又是這個陌天涯。”墨青峯頓時勃然大怒,“早晚有一天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這時,xin子有些急躁的二長老怒道:“以前老夫見她年紀輕輕卻有如此大的做爲,還讓林兒和她結交,現在她怎麼這麼不小心做出這種糊塗事來了。”
“不小心?”墨邪冷哼了一聲,語氣中略有些不善,“以那人的心思怎麼會不小心惹怒神獸,分明是故意這麼做的。”
“故意?她爲什麼要故意做,我們北水和她無怨無仇,她爲什麼要不顧我們北水的安危,我真是看錯她了。”二長老又是一陣急躁的話語,氣的鬍子一翹一翹的。
墨邪冷諷譏笑了一聲,沒再繼續說什麼。
“現在我們該怎麼做?”大長老面色凝重地道。
崖底的神獸依舊在嘶吼,顯然怒氣沒被平息。
墨青峯沉重地道:“爲今之計只能再找來幾名祭品,先餵飽了神獸再說。”
“什麼又要拿人餵它,我反對。”二長老看着崖下面,氣急敗壞地道,“從去年神獸暴怒,你就出了用人來餵養神獸這麼一個騷主意,至今已經死了十二名少女,這野xin非但沒有壓下去還日漸見長,它可是守護我們北水的神獸,可現在呢,簡直就是一頭吃人的惡魔,如此下去只怕它不再是神獸而是一頭嗜血的惡獸,我們北水遲早完蛋。”
“你說的我也知道,可現在也只能這麼做,一旦神獸衝破結界,那我們北水可真的要玩完了。”墨青峯語氣中沒有反駁的餘地。
“不行。”二長老這次和他槓上了,“我絕對不允許再有無辜少女被犧牲,用這種方法根本不能長久,也只會助長神獸的嗜血xin增加。”
現在北水只要年齡達到十歲的女孩都開始找婆家嫁人了,長此以往他們北水的未婚少女早晚會用盡,北水照樣會陷入危險之境。
被二長老這麼一頓的吼叫,墨青峯也不耐煩起來,“我不是一直在想辦法嗎,這次召集外界各國的使臣來此不就是爲了給北水找一個可靠的國家來依靠,現在不是沒辦法才用少女來餵養神獸,你以爲我願意看着那些無辜少女被神獸吞掉。”
說到此墨青峯停頓了一下,繼續怒道:“我墨青峯一生都活在巔峯上,爲了北水對外界的人一直陪笑,裝的跟個孫子似的,又有誰替考慮過我的感受,你們只會在這裏大吵大鬧,能解決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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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原因,一直沉睡的神獸突然醒來,將北水攪和的翻天覆地,若不是他和十一位長老合力佈下禁獸陣將神獸困在崖底,只怕現在的北水早已不復存在了,爲了平復神獸的暴動,他翻閱古籍才找到一種可以消除神獸暴動邪門的方法,就是用完璧之身的少女來餵養它。
當然他知道這不能長久,可也沒辦法只能這麼拖着,在佈陣的時候他受了重傷,這才閉關,在閉關的時候想出向外界藉助力量,或者是全部搬離北水,所以他才用選舉下一任族長爲藉口,將外人引到此。
被他這麼一吼,二長老有些尷尬,摸了摸鬍子,道:“那我們怎麼辦,反正少女不能再給它了,否則早晚有一天會出事。”
守衛北水是他們的責任,怎麼能靠犧牲少女來維持,再說那些少女都是他們北水的人,犧牲她們又怎能忍心。
墨青峯沉默思考了下,移眸看向崖底冷聲道:“我們再在上面加固一層禁獸陣,能拖一陣是一陣。”
他也不想犧牲那些無辜的少女,爲了北水這也沒辦法。
“好,老夫同意。”大長老贊同地道,他也不希望再犧牲少女。
於是,墨青峯和十一位長老飛散在各個方位,單手掐訣,從他們手中出現一道道白光,將整座崖底覆蓋住……
唐玥山上下來時正好遇到墨青峯等人往山上趕,當時差點被他們給發現了,若不是那隻小動物吸引了墨青峯等人的注意力她只怕早就被抓住了。
她一直悄悄的躲了起來,等他們過去之後,才從林中走了出來,繼續山下飛奔。
很快到了靈鳳王朝使臣的府邸。
“怎樣,有沒有人過來?”沒有進屋,唐玥便出言詢問站在外面的趙霖他們。
“沒有,一切都很安靜。”趙霖搖了搖頭道。
唐玥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朝着屋內看了一眼道:“王爺有沒有醒過?”
“沒有,從您走後,王爺都沒醒過。”
唐玥沒再說什麼,推開門走了進去,正要去爲熟睡的鳳君曜診一下脈,當她掀開牀帳的時候,臉色頓時大變,“王爺呢?”
牀上只有凌亂的被褥,鳳君曜早已不知去向。
“趙霖,暗一暗二,王爺不見了,你們召集所有人分頭去找。”唐玥心中雖急,但依舊沒有慌亂之意。
隨着她的話音落,門便被人推開。
“別找了,本王在這裏。”鳳君曜走了進來,他俊美的臉上盡顯疲憊之色,腳步也顯得浮沉,進了屋之後,隨便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好像雙腿無法站立一般。
“你……”唐玥正要質問他,這時,無意間看到他的鞋子,擰眉問道,“你跟我去了觀日崖?”
肯定是了,他腳下有一些紅泥,觀日崖上面的土都是紅色的,在這裏其他地方還沒見過,他肯定是跟蹤她去了觀日崖。
不過,他跟蹤了她這麼久,她竟然沒發現他在後面,如果他身子好的時候她發現不了也很正常,可現在他的內力也纔剛剛恢復了一些,別說是她即便是趙霖他們也有可能發現他的存在。
鳳君曜似看出她心中所想,略喘着氣道:“本王並沒有跟着你,當本王醒來的時候發現你不見了,猜想你去找龍騰了,便起身去找你,到了龍騰住的地方見府內亂哄哄的,所以本王料想你已經離開,但在去時的路上又沒見到你,想着以你的xin子應該去了觀日崖,所以便去觀日崖找你。”
說到此他停住沒繼續說下去,而是提起茶壺爲自己斟了一杯茶水,端起正要喝卻被一隻素手給拿了過去。
“你不能喝冷水。”唐玥將茶杯放在一邊,對着外面喊道,“去爲王爺沏一壺參茶。”
“是。”外面的趙霖立即領命走了。
鳳君曜看着空了的手,無奈地摸了摸鼻子,斜睨了唐玥一眼,“管家婆。”
“怎麼不服。”唐玥挑眉。
“沒有。”
“這還差不多。”這時,唐玥突然想起了什麼,眯眸看着鳳君曜,“我在下山的時候,爲我解圍的小動物是不是你。”
小動物?鳳君曜額頭上瞬間掛了幾根粗大的黑線,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有本王這麼風華絕代的小動物嗎。”
動物就動物吧還帶一個小字,要知道是個男人都不想聽到別人用‘小’這個字來形容自己。
還真是他,當時她還以爲自己太幸運原來是他故意將墨青峯一夥人引開的,唐玥只覺得鼻子酸酸的,心底有莫名的感動。
這時,她眉頭驟然一緊,看向鳳君曜道:“你將他們引開,那你是怎麼脫身的。”
她記得當時那些人去追那隻,不去追鳳君曜了,以現在鳳君曜的狀態又怎能逃過墨青峯這夥人的追擊。
“這個,你想知道。”鳳君曜挑眉,神祕笑道。
“嗯。”
“來,親個本王就告訴你。”鳳君曜將自己的臉湊過去,指了指。
唐玥小臉刷的一下全黑了,忍着將面前俊臉拍飛的衝動,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紅着小臉強裝鎮定地道:“你可以說了。”
“美人吻,今夜了無眠。”鳳君曜摸着自己的臉,上面的餘熱依舊在,在他心中激起一道熱流。
“快說。”看着眼前這個明明長的一派正經卻說出下流的話。
“也沒什麼就是將他們引到懸崖邊,本王往懸崖裏扔了一塊石頭,讓他們誤認爲他們一直追的掉進了崖底。”鳳君曜一派閒適地道,就好像在說一件很無關緊要的事情。
唐玥垂眸,有些不相信,“真的?”
“如果這不是真的,你說是什麼。”鳳君曜見她不信,乾脆將這個問題踢給她。
唐玥一時語塞,這時,她眼眸看了一眼他放在一邊的手,臉色不由沉了下來。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的這隻手從進來就沒用過,也從未出過袖子。
唐玥心頭一緊,猛然想到了什麼,不動聲色的捉住他的手,“讓我看看你的手。”
由於她的動作太快,正好被抓了個正着,鳳君曜想藏已經晚了。
唐玥看着眼前血肉模糊的手,眼睛蒙上了一層溼意,低聲道:“跳進懸崖的不是石頭,是你吧。”
他的手爛成這樣肯定是扒石頭弄的,至於那隻手傷的輕,他一直將手背露在外面,所以看不到下面的情況。
看着這隻血肉模糊的手她的心真的很疼,現在她的鼻子很酸,眼睛也十分的腫脹,從她記事以來從不知哭爲何物,原來哭是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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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吸了吸鼻子強忍着不讓眼中的淚水掉下來,拿出一瓶藥,小心翼翼的爲鳳君曜處理傷口。
這時,鳳君曜用另外一隻手在她臉頰上擦了一下。
“我沒哭,不用擦。”唐玥低着頭酷酷地道,手下的動作卻沒停頓一下。
鳳君曜看着自己的手指頭,嘆道:“本王知道。”
“知道還擦。”多此一舉。
“本王想看看是否會出現奇蹟,萬一你流的都是隱形淚水呢。”鳳君曜幽幽嘆道,“原來本王錯了。”
唐玥頓時黑線四起,原來他不是爲她擦淚,而是想看看她會不會流淚,心底一陣的鬱悶,不過,之前的想要流淚的感覺消失的蕩然無存。
幫鳳君曜處理完傷口,又爲他診治了一番,兩人便回牀休息。
不過,這次他們卻是分牀而眠,不是她不願意同睡,而是鳳君曜他說自己想趁此機會過一下單身的生活,害怕回到王府就不是一個人了,爲了多幾天獨睡,所以就將她給趕了出去。
當她從屋內出去的時候,趙霖他們看她的特別眼光真的很不爽,就好像她被鳳君曜拋棄了一樣。
一連幾日,墨青峯都沒派人過來請他們,很顯然是想違約,至於龍騰和墨邪等人都未曾來過,來的人也只有各國的使臣還有墨北林,不過,沒說幾句話就被鳳君曜找的各種理由給打發走了。
那些使臣倒還好說,被趕走一次感覺不受待見便沒再來,但墨北林卻不同,他就好像是拍不死的小強,天天到靈鳳使臣府邸來報道,令鳳君曜煩不勝煩,幸好他現在身子有恙如果換做平時早就一巴掌拍飛了。
這不,早飯還沒完便有人過來傳報,說墨北林前來拜訪。
唐玥看着某王爺臭氣沖天的俊臉,脣角微微抽了抽,然後,很淡然地讓人請墨北林進來。
人家是好意來拜訪,他們又怎能拒絕,更何況還是在人家的地盤,再說以他們現在的狀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必要再得罪墨北林。
再說墨北林心思單純,沒什麼壞心眼,她倒是喜歡和這種交朋友。
墨北林進來之後,見他們正在吃飯,清澈的眸子頓時一亮,“原來你們在吃早飯,正好我還沒吃呢,我可不可以坐下來吃。”
他可是起了牀就往這邊跑,就連早飯都忘了吃,看到桌上的飯菜肚子自然而然有了餓感。
“你說呢。”鳳君曜冷冷地吐出三個字,臉上掛滿了‘我不歡迎’。
如果常人見此肯定猜到自己不受歡迎,然後,很知趣的離開,但這個人是墨北林,他心思簡單,聽到‘你說呢’還以爲鳳君曜讓他自己拿主意,於是按照自己的心願坐了下來,還十分有禮貌地吩咐身後的下人,“幫我拿一副碗筷來。”
然後,轉過身安靜地坐在那裏等着。
那侍女是北水之人,她自然聽從墨二公子的話,立即轉身出去了。
鳳君曜緊了緊手中的筷子,幽深的眸子瞪着坐在唐玥另一側的墨北林,想讓他知道自己很不受歡迎,但貌似他做的一切在墨北林面前都是浮雲。
很快鳳君曜意識到這點,突然他拿起筷子夾了些小菜放進唐玥的碗裏,“阿玥,快吃,多吃點。”
然後,快速從盤子裏夾菜往自己的碗裏塞,再接着狼吞虎嚥一番,眼前這位早已不是那個一舉一動都透着高貴優雅的鳳君曜,而是一個餓死鬼轉世。
他這吃相頓時令唐玥和墨北林看的目瞪口呆。
墨北林砸吧下嘴,弱弱地問,“厲王,你這樣吃會很香嗎。”反正他看的都很香。
“當然。”鳳君曜吐出這兩個字,依舊再不停地往嘴裏扒拉。
“真的?”墨北林眼睛一亮,一拍桌子道,“我也要這樣吃,快我的筷子呢。”
鳳君曜聞言手中的筷子啪嗒掉了下來,再沒有吃下去的食欲。
他本想用這種吃相噁心墨北林,沒有噁心到墨北林倒是激起了他的食欲,他心裏真的很不爽啊。
看着某王爺一臉吃癟的臉色,唐玥忍不住笑出聲來,唉,幼稚的男人。
然後,很體貼地倒了茶遞給某個吃醋的男人。
鳳君曜接過某女送過來的茶水,心裏舒爽了許多,即便她身邊圍了再多的蒼蠅,但她也只對他一人溫柔。
“多謝娘子。”
聽到這‘娘子’二字,唐玥不由起了一層雞皮,知道某王爺醋意大發也就沒理會他,任由他去。
見唐玥爲鳳君曜端茶倒水,墨北林羨慕至極,恨不得上去將唐玥給搶回來做他的娘子。
墨北林看了一眼唐玥,然後,對個鳳君曜說道:“厲王,在下有事和你相商。”
“什麼事?”見他問自己,鳳君曜顯然有點出乎意料,他本以爲這個呆子是來找阿玥的。
“這個……”墨北林有些開不了口,瞄了唐玥一眼,然後,咳了一聲,正色道,“請厲王移步,我們找個地方說。”
唐玥聞言,不由挑眉。
神神祕祕的,什麼事她竟然還不能聽。
鳳君曜也沒料想到墨北林會單獨約自己出來,對於他來說,只要不是來找唐玥的,一切都好說。
於是,站起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墨二公子,請。”
這是鳳君曜第一次對墨北林如此客氣,讓墨北林都有些摸不清頭腦,他一直認爲厲王很討厭他,爲了唐兄弟他一直都在忍着。
唐玥莫名其妙地看着兩個大男人一前一後離開。
這,這是什麼事,他們倆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鳳君曜領着墨北林來到一座涼亭,又讓人去弄些茶點來。
“墨二公子,找本王有何事?”只要不是阿玥的事情,一切都好說。
墨北林有些難言之語,沉銀了半天,纔不好意思地道:“我,我想和厲王商量個事。”
“本王知道,說吧。”顯然某王爺有些不耐煩了。
“咳咳,我想娶唐兄弟爲妻,你放……”
“什麼!”鳳君曜等了半天卻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頓時勃然大怒,一巴掌將身側的石桌給拍了個粉碎,“你再給我說一遍!”
他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那樣子只要墨北林再敢說一句不中聽話,都有可能被拍飛去。
墨北林見變了臉色的鳳君曜身子猛地一哆嗦,人不由往後退了一步,結結巴巴地道:“你,厲王,我們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大家有話好好說。”
好可怕,他怎麼感覺厲王想吃了他,人怎麼能吃人呢,難道厲王不是人?!
如此一想,墨北林身子再次抖了抖,有種想要逃跑的衝動,不過,爲了唐兄弟他忍了。
於是,硬着頭皮將剛剛的話再次說了一遍,“我,我喜歡唐兄弟,想讓她做我的妻子,當然,如果你,你捨不得,我可以讓唐兄弟做我們倆的妻……”
他話音未落,人像是彈炮一樣彈射了出去,只留下一道悽慘的叫聲,“啊——”
不過,在墨北林飛出府外的那一刻,從一處飛出來兩名黑衣人及時的將墨北林接住,這才讓他免於被摔死的可能。
唐玥聽到一聲巨響,還以爲出了什麼事,連忙奔了過來,剛到這裏便聽到墨北林要娶她爲妻,還說什麼願意和鳳君曜一起娶她!
頓時又氣又無奈,墨北林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腦子裏怎麼會有這種思想,實在是太可惡了,所以見鳳君曜將他打飛的那一瞬間也沒上前制止。
當然,她知道在墨北林身邊有暗衛保護,不會出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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