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說了不是我!”
姜婉煙矇住自己的兩隻耳朵,儼然不承認這裏面有什麼是和自己有關。
可明明,上面的人像,身材,那個女人的側臉輪廓,與她如出一轍。
“姜婉煙!”
一聲震懾到了周圍的聲音,暴戾的席捲女人周圍一切。
無數頂LV帽子,哪個男人接受的了?
“不是的天麟,你聽我解釋……那那些都是……”姜婉煙只差跪下來求着他不要大呼小叫,這裏周圍人這麼多,實在是太羞恥了!
“你耍我?”
翟天麟心中滋生一股噁心的反胃感,他沒想到,他曾經好歹也是真心對待她,想視她爲自己心愛的人,就是念在她品xin高潔,不在外面胡亂瞎搞,這樣的女人,安安分分,做妻子是個不錯的選擇。
竟沒想到,私底下作風這般……
銀亂奢靡,這種女人,他當初到底是怎麼瞎了眼,纔會認識!
被千人枕萬人騎,噁心的不能再噁心了!
一想到自己……他真是恨不得殺了自己,太他媽噁心了!
“我,我都懷了你的孩子,我是喜歡你的!”
逼不得已,姜婉煙只覺得自己已經沒了退路。
墨霆謙在這兒,她是極其不願說出這句話的,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該死的霍寒,到底怎麼弄到這些東西的!
“你還敢用你這張骯髒的嘴說喜歡我?別說我的名字,簡直令人作嘔!”
翟天麟嚯的站起身,全身,都極度的對眼前的女人產生抗拒反感,一想到自己和這麼髒的一個人溫存過,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
翟天麟氣的直接走人了!
“天麟,天麟……”
姜婉煙要跟上去,霍寒開口,看着她慌不擇路的樣子,“你敢再踏出一步,我現在,就跟所有人分享。”
離去的腳步豁然停下,凝固的空氣,壓的人喘息急速。
鎮定,三秒後,姜婉煙轉回身,指着霍寒的鼻子,“你別太過分了!我告訴你,惹怒我,對你沒有好下場!”
她已是全然不顧在場的人,還有另外一個人——墨霆謙。
猙獰的威脅霍寒的表情,可以說,粗鄙到了一定境界。
不由得讓那個男人,摸着下顎,眉尖,深深蹙了蹙。
他是不是,從來都未真正的看清過她?
霍寒無所畏懼,聳了下肩,“我哪裏過分了,這是拿東西給你好好看看,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我不是憑空捏造,視頻上都是你的真實動作,難道我逼着你張開……”
最後一句話,是一句稍稍不符合霍寒會說出的話,略顯粗暴。
墨霆謙越發的深深蹙起眉,“女孩子說什麼粗話,收回。”
看在他今天出奇的幫自己份兒上,霍寒停住了。
倒是墨霆謙,站了出來,“事已至此,你就只會說那不是你?”
姜婉煙從前習慣xin的在他面前知書達理,溫文爾雅,脾氣,在他面前,都會化爲知xin又大氣的氣度,現在,他這樣質問她,後者心底緊張又崩潰。
這樣不堪的一面,竟然會讓他知道,而這一切,都怪霍寒!
“不是我,就一定不是我,你們愛信不信。”
她是打算死磕到底。
霍寒哪裏容得下她這樣,衝到墨霆謙的面前,予以反擊,“好,我再去從厲千尋那裏求來一些,高清無碼的,好好張貼你的樣子,冰清玉潔的姜小姐!”
最後一句話,是故意羞辱的!
厲千尋三個字,讓姜婉煙頓時失去了控制力,“你敢!”
“我怎麼不敢?”
彼時,霍寒感覺到腰部出現了一股略微蠻橫的力,不斷收攏她的腹部,微微脹痛。
墨霆謙一隻手不斷壓緊她的腰,氣定神閒的眸子,卻有股幽幽的火,燃燒着。
“你弄疼我了。”霍寒扭了幾下,發現扭不開,而他,則俯身低下頭,探身而來,“瞞着我去見他了?”
有些不開心的語氣。
“沒有。”她立刻搖頭。
“沒有?這些東西哪裏來的?”
去見厲千尋,這是他最忌諱的事情。
“真的沒有,只是線上傳給我的,現在互聯網什麼不能做?”
好,他姑且信她。
東西拿出來,自然還是用來還是威脅姜婉煙,“那這些,如何呢?”
霍寒刻意將她神情恍惚,在某種時刻之下的表情羅列出來,這招夠狠的。
是,她無所畏懼,怕什麼。
墨霆謙的視線不在這兒,霍寒鬢角邊的一縷黑髮亂了,他替她捋順,挽至耳後,結潔白的耳垂,軟軟嫩嫩的。
姜婉煙氣的渾身發抖,雙目之中,皆是腥紅。
“霍寒!我就算是害了李家,讓李家那丫頭被人輪,關你什麼事?用得着你這樣來對我?你最好別被翟天麟他爸爸知道你一心想讓我流產!”
“我人都沒碰你,你流產了,關我什麼事?再說,這裏頭,是不是翟家的,我要是給他爸爸看見了這些,人家,會承認從你這輛公交車下來的人?”
“你……”
姜婉煙簡直到了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良久,她也看出了霍寒的目的,宛如是活生生的自己被威脅,“說出你的條件,這些東西,我要拿回去。”
絕對不能流傳到市面上。
這也是今天霍寒來的主要原因,既然對方知道,那她不客氣,“第一,到李茵母親的面前,磕三個響頭謝罪,說你錯了,第二,向李茵認錯,說你後悔你的言行,你現在是有人保,我動不了你,只能退而求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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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要了姜婉煙的命嗎?
那樣一個心高氣傲的女人,會心心甘情願做這些?
“你說什麼?”姜婉煙用一種沒聽清的語氣,可笑的反問霍寒,似乎,是認爲這就是一件笑話。
“沒聽清楚?”霍寒將照片還在在她面前揚一揚,這時墨霆謙出言打斷了,他讓霍寒收回了手,擋在她前,“姜小姐,你現在沒有主動的權利,做不做隨你,至於這些東西,什麼時候流露到市面,主動權在我們手裏,自然,也是隨我們。”
他說的是姜小姐。
那一聲姜小姐中,客氣到疏離的語氣,再陌生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