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
霍寒故意兩隻眼睛眨啊眨,使氣氛緩和一下,撅起一個笑臉,嬉皮笑臉的。
“……你也瞞着我了。”
當即,被男人的手指揪着臉說不出話來。
反惹了一身騷的後果。
發佈會總算是個完美結束,墨氏,至少再也沒人會當着她的面說姜婉煙這三個字。
而已經有人,就跑來偷偷跟霍寒遞東西的,想着霍寒,在墨霆謙面前,幫自己說好話。
“你看,這才公佈關係多久,就招來這麼多好傢伙,我真是受不起。”霍寒無奈說道。
墨霆謙看了一眼,女人的東西居多,什麼化妝品一類的,口紅,香水等等。
“扔了。”
衝着身邊的垃圾桶,男人言明。
“啊?”
霍寒倒不是心疼這些東西,只是覺得,他突然就說扔了,這舉措,很突然。
見她不願動作,他讓她打開手上就近的這支口紅,“劃這兒。”
指着牆面,他道。
霍寒不明所以,但是照做了,只好奇他究竟想幹什麼。
新的口紅劃了牆後,有碎裂的痕跡。
然後是香水,讓霍寒擰開瓶蓋,嗯,氣味夠怡然,Chanel系列的,“倒了。”
墨霆謙吩咐道。
“很浪費。”霍寒是真心有點捨不得。
自己不用可以給別人啊,幹嘛浪費這幾百塊錢。
做人情送給別人,人家會愉悅接受的。
皺着眉頭的墨霆謙直接將霍寒手裏的東西全部都扔了,並且禁止,“誰的東西都不要收,誰再給你東西,告訴我名字。”
知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這個道理,但是霍寒很好奇,他怎麼這麼敏感?
“奇怪,你這麼着急幹什麼,她們都是女人,送這些東西很平常的。”
墨霆謙想了想,還是和她解釋一遍尚好,“曾經,姜婉煙也收到過這種禮物,是一瓶香水,或許是湊巧,是她喜歡的香味,但是第二天,全身起了疹子,明白了嗎?”
女人的嫉妒心,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聞言,霍寒雙手立刻往他身上摩擦摩擦,“太可怕了。”
他倒沒在意,被弄皺了下衣服,好在這衣服質量尚好,自己恢復回來,只是,另一個問題接踵而至:“以後,去哪裏,都要小心些,想坑害我的人找不到方法,他們自會引路到你身上。”
“等等,墨霆謙,你這……分明是讓我受苦受難嘛,爲什麼在你身邊,這麼多磨難?”
“我會保護你,怕什麼。”
“那萬一你保護不了呢?”
“不會。”
“我不信,你總是沒一次辦到。”霍寒撇嘴,纔不相信他說的話。
“那是從前,我必須顧及你的身份,現在不必了。”
他已經放話,誰敢碰他的人,別怪他不認人。
“我還以爲別人都知道我是你老婆,都會仰仗我,沒想到,這些多陰謀詭計。”
早知道,還不如不公開,就這樣偷偷下去,那樣倒還自由快活。
腰驀地吃力一痛,是他擰的,“沒出息。”墨霆謙冷嗤。
霍寒看他冷凝着自己,鼓鼓腮幫子,哪裏沒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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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說這些沒用的廢話幹什麼,都公佈了,再說這種話可不就是沒出息!
………
醫院。
姜婉煙的確是來了,並且,來到這兒時,還順便檢查了一下自己肚子裏的孩子。
“女士,寶寶很健康,沒事的。”
“嗯,謝謝。”
在外人眼裏,她總是能將自己僞裝成一個極是優雅善良的女人,好像自己生來就是這般優秀,但其實,這樣的人,永遠都只會活在自己的自欺欺人裏。
“多吃些葉酸,有助於安全健康的寶寶。”
醫生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其實並未她現在表露的這般善良,骨子裏,是壞到黑心。
“謝謝醫生。”
得知自己安全無恙,姜婉煙這纔去了病房。
她是極度不願的,但是證據在霍寒手裏,不得不來。
若是讓翟天麟他爸爸知道,那定將碾碎她最後一絲希望
“有人嗎?”
敲了兩下門後,終於,這纔有人來開門,還沒開,就聽見裏面的聲音,“誰啊?”
李茵今天醒了,剛剛,李母是在和她說話。
孩子是呆了一半了。
“是我。”
態度輕佻,眼底的取笑,不像個誠心來道歉的人。
“滾!這裏不歡迎你!”
李母瞬間便就想關門,姜婉煙會來,真是笑話,她就是放條狗進來,也不會放這個惡毒至極的女人進來!
“是霍寒讓我來的。”姜婉煙直接道,知曉自己不會受待見,她也不指望,於是說出霍寒的名字,這名字現在估計就跟通行證一樣吧。
果真,聽見霍寒兩個字,李母看着姜婉煙,遲疑了。
昨天霍寒致電過李母,說姜婉煙會來賠罪,給她磕頭,她以爲是霍寒安慰她,就沒在意,今天姜婉煙真的來了,那豈不是……
霍寒說的都是真的?
“現在能讓我進去了?”
姜婉煙譏誚的笑着,這樣子,真不像是來道歉的。
“慢着,你是來給我磕頭的是嗎?”李母冷笑。
老東西,就記住這個事情?
姜婉煙心中一頓憤然,磕頭?絕不可能!
“我是來道歉的,道完歉就走,至於磕頭,這是何時說過的事?”
李母心中微頓,她記得霍寒說過,姜婉煙要磕頭三下,還要跟茵茵說對不起,怎麼,今天來,全變卦了?
“你可是跟霍寒保證過了,我也是聽霍寒說過的,現在就想反悔了?”
“不是,我幾時說過了?”
姜婉煙抵死不承認的樣子,臉上帶着蔑視的模樣,一度讓李母氣到胸口痛。
這個女人,嘴裏真是沒一句真話!
說的話全都是鬼話!
“你別狡辯了,霍寒跟我說了,你跟我磕三個頭,還要說懺悔的話,否則,她不會讓你好過,姜婉煙,你這狼心狗肺的女人憑什麼懷着雜種,做的事情傷天害理,天理不容,你的孩子遲早會被你連累!”
李母氣的渾身發抖,惡狠狠的指着鼻子訓斥姜婉煙。
“這可是翟家的孩子,你敢說這是雜種?!”姜婉煙一聽,臉上極爲不悅,故意言高翟家二字。
畢竟李茵,現在所遭受的一切,都和翟家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