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這錄音筆就是……”
姜婉煙說着停下了,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也無法再挽回,深呼了一口氣,像是做了重大的決定,道,“不可能,這錄音筆就是他給我的,怎麼會做這麼殘忍的事情!”
墨霆謙看見了她的反應,似乎預料之中,臉上毫無波瀾,轉身,看向霍寒,“爲什麼不說這個名字?”
說了,還會有那麼多的廢話?
“我不想,讓我們捲入進去。”
聽見她的解釋,他無話可說。
“是,一句話都說不過別人,你也真沒用。”
這回,輪到霍寒無話可說。
至於周圍看戲的人,頃刻之間,少了一半以上。
墨霆謙的出現,導致於姜婉煙身邊的人急劇的減少,先前一大堆,這會兒,只剩下一兩個。
姜婉煙還跪在地上不起,嘴裏,一直說着“沈之愈,不可能……”
不相信這會是沈之愈乾的。
“扶她起來。”
墨霆謙命令還剩下的幾個人,攙扶起姜婉煙。
“霆謙,這不可能啊,他爲什麼要這麼做,我的幸福,我的家庭,全部被他毀了,這樣他能得到什麼好處!”
“不關我們的事。送她出去。”
墨霆謙哪裏容她廢話多說,派人直接推走。
“不,你向我解釋解釋,這究竟怎麼一回事,沈之愈爲什麼要這樣做,我是他妹妹,他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就因爲霍寒嗎?”
墨霆謙抱着霍寒的動作一滯,腦袋,機械的轉動,凝視了一眼姜婉煙。
後者抓住機會,立刻說,“沈之愈說了,他說他喜歡霍寒,會把她搶到手的,霍寒的容貌,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他說了,會不惜一切得到她!”
墨霆如墨如淵的眼神,翻涌了一遍。
霍寒也聽見了,直蹙眉,這話直白的簡直讓她想吐。
“別多想,這怎麼可能。”
男人僵硬的身體,讓她想安撫幾句。
後者深深的看着她,嘴角,重重的咬着下嘴角,接着在她額頭落下一個深深的吻,捧着她的腦袋,抵在脣角邊:“嗯。”
霍寒發現,姜婉煙說了那些話後,墨霆謙手指的力,異常的緊,緊到她窒息,手指都被攥疼。
“徐悠。”
徐悠就在身旁。
“是,總裁,有什麼吩咐。”
“開除。”
倒吸一口涼氣,徐悠連忙答應,“是。”
………
此時此刻在某個摩天大廈裏。
“這個愚蠢的女人,果然是去了。”
“沈總,一切按你的計劃行事,這時候,姜婉煙,應該是知道了孩子的真相,她會不會掉頭趕來這兒?”
“來又如何,一個女人你都對付不了?”
“這倒不是,畢竟,她是您的妹妹,我這不是還得看您意見行事。”
“不必,只要那個人不是霍寒,隨便你們。”
他的嘴角,輕鬆隨意的過於冷情殘酷,就像,儈子手,毫無感情可言。
嘴角旁的冷血,淡淡道,“用她一個孩子,祭奠我死去的那麼多手下的命,便宜她了,”
上次,在水泥廠那邊,那些人全部被警察抓走了,因爲墨霆謙的強大壓力,警局全部判處了死刑。
現在,早斃命亂葬崗了。
沈之愈一直記在心裏。
他喝了口酒,視線微醺,臉頰上,一絲紅暈氾濫,看着慵懶xin感,好四昏昏欲醉之人,但他頭腦清醒的很。
“我是不是該打個電話過去,這個驚喜,滿意不滿意呢。”
他原本還想等來霍寒主動的電話,現在想想,不必了。
那女人,不會主動。
思來想去,手指,從身上摸出了電話,霍寒的手機號碼,早存在了上面。
兩秒後,電話接通了。
“喂?”
那端,看着電話裏陌生的號碼,女人很狐疑。
“是我。”嘴角勾起,聲音愉悅。
墨霆謙在一樣,看着霍寒接到電話的神色,陡然一轉,猜到了。
“你,你還敢打電話來?”
“怎麼不敢,我殺人還是放火了?哦,這話……”他自嘲的勾起嘴角,“哦,是算殺人了吧。”
“你太放肆了!”
霍寒聽着他輕浮的言語,絲毫的不在意,即刻一頓罵罵咧咧。
他不知道這已經越過道德的尺度了麼!
“這是給你的驚喜,知不知道?”
“你殺死你妹妹肚子裏的孩子,說是給我驚喜?這是驚喜?”
“你心疼她了?不是水火不相容嗎,感情,還是我做錯了?呵呵。”
兩聲暗含深意的淺笑,腔調陰陽怪氣。
這樣毫無底線的言論,和霍寒心裏的正義,完全背道而馳。
她無法容忍,“我們是水火不相容,但是你不覺你太過分了?還有,爲什麼要把責任推到我身上?今天她跑到這裏來質問我,說我是殺死她孩子的兇手,可笑!”
“你不主動聯繫我,這算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懲戒。”
沈之愈淡笑,眯眸喝下去一口紅酒。
霍寒頓覺渾身都是驚悚的。
“變態!”
她對沈之愈這種男人,絕不姑息,簡直就是禽獸。
“給我。”
墨霆謙的聲音從電話傳入到了沈之愈這邊,“兩個人在一起?”
“你以爲,他是我男人,我們自然在一起了,以後別再騷擾我!”
霍寒嗆了句回去,這邊,狹長的眉眼,桃花眸的眼角,滋生片片生冷。
接着電話,霍寒給了墨霆謙。
“我何時騷擾你了,想跟你做個朋友,何必這麼小氣。”
“是我。”
沉悶的聲音穿透過來,氣息,不禁自動降低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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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愈聽着聲音,立刻挑了下眉,意外到,“這就躲開了我,話都還沒說完。”
“停止你的所做所爲,我再三警告你,別覺得自己配得上她。”
“你說我配不上一個結了婚的女人?”
“那你對一個結了婚的女人感興趣?”
“……”
“是,你老婆挺有意思的。”
他的話輕浮之至,挑釁到了骨子裏。
墨霆謙沉默了一會兒,脣舌,沿着腮幫抵了一陣,不疾不徐道:“是有意思,比你想象中的,還更有意思的多,離她遠點,這是我對你最後的警告。”
沈之愈就像是故意和他作對,笑的邪佞“這麼有意思,不如,大家一起意思意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