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被捂住的嘴只能勉勉強強發出嗚咽的聲音,霍寒被挾持了整個身軀,她不能說話,甚至連抵抗,都沒有多餘力氣再進行。
衛生間是出去了,那手機,報廢的在裏面躺着,也不知道,解手完了的女人,看見會怎麼樣。
經過一號包廂時,霍寒恨不得使盡吃奶的力氣,並且無比的希望裏面能出來個人,最好是連清初,因爲他是男人,能反抗沈之愈。
但是沒有,沒有任何的動靜,直指眼角滲出冰涼的淚水,低落在了他的指腹,沁涼進心,也沒任何不同。
沈之愈自然感受到了她那股絕望,脣角玩味可笑,隨之摟緊她的腰,低低的哂笑,“我這還沒怎麼你,就哭的這麼兇?看,我手上都是你的眼淚。”
霍寒說不上話,已經越過了一號包廂,她沒有機會了!
她掀起眼神,仇恨的望着他,全都是憤怒。
沈之愈見着,眸角可笑,不覺得那仇視是厭惡,更覺得這股子眼光,在她身上,有些可愛,這女人,還真是怕他怕的要死。
他有那麼可怕?
覺得好玩,男人彎下頭,在她耳邊,“待會兒就到我的地盤了,要是還哭,是要我在我朋友面前,好好教教你嗎,嗯?”
陰森玩味,脣齒之間,夾雜無盡的戲謔。
最後一個字,簡直是無盡的挑逗鄙夷。
登時眼淚急收,霍寒又是一副目光看着他,左邊禽獸,右邊混蛋。
“不哭了。”
看她收住,他也笑了笑。
男人身上有手帕,昂貴的真絲材質,在她臉上動作溫柔的擦拭幾下,不一會兒就乾淨了許多。
手帕是昂貴的Prada,用過之後,便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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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路要挾霍寒來,終於是到來他的區域。
其實隔的也不算遠,一號包廂,是在三樓,沈之愈的,是在四樓第一間。
“別怕,都是自己人。”
進去之前,他衝着霍寒笑了笑,但是嘴角泛着滲人的笑意,只令人不寒而慄。
裏面的做派,有些混亂,男女都有,煙霧瀰漫。
沈之愈的到來,起初只是讓他們莊重一些,但因爲身旁有霍寒,尋常的眼睛,不禁多了幾分驚訝。
畢竟這些人,都多多少少知道這沈總最近看上了一個有夫之婦,還到了特別着迷的地步,每天都生活,就是圍繞眼前這位。
但除了長得的是漂亮些,也貌似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起來。”
指名道姓叫起最中間的位置,沈之愈讓霍寒坐在了那兒。
立刻紛紛站起來讓賢。
這裏,可沒人敢反抗他的意思。
霍寒是被動的,現在她在他手裏,只能暫且如此。
先聽他的,保護自己要緊。
幾個人讓開了位置,但是目光,皆是看好戲的看着霍寒。
她眼角還掛着未乾涸的淚痕,讓人猜到一看就不是主動的。
硬綁來的吧,都是有夫之婦,怎麼還會和其他男人亂攀關係,真是夠猛的,口味夠重。
看着這些人的眼神,霍寒瞥向一旁,眸光清冷無絲毫感情。
“看夠了嗎?”
一聲冷冷的刀片般的聲音凌遲而來,夾雜涼意,幾個紛紛低下頭,不敢再藐視霍寒。
沈之愈嘴裏重新咬了根菸,打火機點燃,是一個身材十分彎曲的女xin親手給他點燃,目光崇拜。
可是男人,沒有任何的迴響。
他們在商談“正事”。
“這批貨物進口的稅最少要漲收十個百分點,你讓人暗中再擡高五個,聽見沒有。”
“不是,沈總,百分之十五,會不會太多了?”
對方的語氣有些擔憂,這件事是鋌而走險。
“不願意?”
“不不不,有錢賺當然好,只不過,這要是讓總局發現,可能會出事的。”
一聲猶豫不前的勸告,實則,那個人心裏是慫的。
要是發現,他是負責人,進去可就是一輩子,這涉及資金實在是太大了。
“說到底就是不願意?”
男人的語氣,再一次令人心跳拔高起來。
“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
對方否認的很快,心中惴惴不安。
一邊說巨大的利潤,一邊,又是與法相駁的風險,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兩者,總有對立的一面。
“看來你是不想做了。”
明明滅滅的菸蒂燃燒的非常快,透過薄霧的輪廓,那是一張英俊的沒有任何溫度的輪廓,黑髮梳攏朝後,鋒利的五官尖細挺拔。
是,沈之愈。
霍寒在一旁,憑着她對一些工作上事情的看法,她猜到了一些。
沈愈在做遊走於法律邊緣的事情。
而他對面這個人,顯然有點後怕。
因爲這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
“沈總,沈總,我不是這個意思。”對方哀嚎。
“不做,自然會有人接替你的位置。”
沈之愈的聲音,散漫涼薄到了極致。
“我真不是這個意思,沈總,您相信我!我做,我做!”
他着急自己的工作要是沒了,在這個圈子裏,怕是也混不下去。
“早說何必多廢話。”
菸蒂燃盡,踩在了皮鞋之下,盡數都是一番滿意的景象。
霍寒看見了他們手裏提着一個箱子,箱子裏,有很多的錢,都是統一貨幣的符號。
那麼多的美元,簡直是一個普通人家,幾輩子都賺不到的。
“記住,這批貨物很貴,一定要謹慎處理,還有,我所要暗中再擡高五個五個百分點,你也必須做到。”
沈之愈對着那個人語氣生冷的命令道。
後者明白,既然他答應,那就自然要做到。
不然,這麼多錢,白給他的可能嗎?
“好的沈總,我一定竭盡全力,不讓您失望。”
這一場交易,是在霍寒的眼底下進行的,她全程注視,看着這個遊走在不乾淨地方的男人,做出的事情,真是令人咋舌。
彼時,她呆呆望着這端的視線,被人收入進了眼底。
沈之愈看着她,笑了,“你知道了?”
他的語氣無所謂,如同這些事情,就算是被人揭發出來,也對他沒有絲毫損傷。
霍寒抿了抿脣,蠕動一二,嘴角上,一抹怯弱,“關我什麼事,我又不知道你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