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霆謙氣的如今是一腳踢在車輪胎上!
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他回憶剛剛顧南塵的話,心中,明顯是有怨氣的,當然,是自己怨氣自己。
想起過去,自己曾對霍寒做過的事情,就後悔一輩子!
若是沒過去那麼多破事,他還能煩躁的立在這兒?看着自己女人的屋子裏,燈火通明,卻不敢上前打擾?
真是孬的夠可以!
“霍寒!”恨不得一天在嘴裏念一萬遍這個名字,要是可以的話,墨霆謙真會寧願喊一萬遍,然後把她叫回來。
實際上,結果不可能如他所願。
在顧南塵走後,他看向那尊別墅裏亮堂堂的光,拿出一根菸來,地上,三四個濾嘴已經被使用拋棄。
………
實際上,明亮的別墅裏,並不是一帆風順的。
霍寒原以爲在顧南塵以後自己,自己就可休息,結果沒想到,還有人上門拜訪。
“奇怪,都這麼晚了,還會有誰?”
腦子裏產生了第一個想法,心臟隱隱一震,但是當她打開門,結果外面站着的人之後,那麼一顆隱隱跳動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一瞬間的無數想法,幾乎都在她腦海裏衍生出了無數的結果。
她設想過外面的人會是誰,他,還是他,還是他,最終沒想到,會是她!
女人和善的笑容迎面撲來,容顏清麗,“嗨,霍寒,好久不見啊。”
霍寒怎麼會忘記這張臉呢,在船上時,那場奢靡悱惻的視頻中,她一眼,永生都記住了這張面孔。
熟悉,簡直是到了頭皮發麻的境界。
“你,你怎麼會來這兒?”
其實她更想問,“你怎麼知道我住這兒?”
“當然是求人打探到的,這不難。”姜婉煙笑笑。
霍寒一臉茫然望向她,好吧,這個結果,算是意料之中。
兩個人僵在門口,能感受的到,空氣當中,十分的僵硬。
“不,不打算讓我進去?”
霍寒呆呆的立在門外,眼神呆若木雞的看着姜婉煙,她總覺得,這張面孔,她不陌生,好像過去,就一句話和她打了很多交道。
“進來吧。”
她讓開一條路,側身的衣衫,肚皮微微隆起一小圈。
外面的女人瞥見,立即說笑道,“看來你在這兒過得倒挺滋潤的,身子骨看着沒過去那樣柔柔弱弱,倒是豐腴了很多。”
霍寒嘴角扯了幾下,立刻解釋,“這裏伙食好,我想吃什麼,千尋就會派人去做。”
“是,他疼你都來不及。”姜婉煙一邊豔羨的語氣道,另外一邊,卻是斜着眼角,暗暗將眸光落在了女人三個月的肚皮之上。
胖的地方還真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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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煙也沒客氣,找了個沙發座位,將包包擱置一旁,嘴角挽起揚微淡笑,黑色的頭髮,遮住她一邊臉頰,另外一邊,和過去一樣,讓男人看見,會神魂顛倒。
霍寒後知後覺把門關上,隨後,坐在她對面。
兩個人,看着彼此,視線各異。
霍寒無形中總是發現,姜婉煙看自己時,帶着一種有意無意的震懾,彷彿眼神之中,想透露出來的意思,比她想的,遠遠多的多。
可是,這令霍寒也有些不解了,她這麼晚了來,是爲什麼?
她好像,也沒和她有什麼過節碰撞吧?
總之,霍寒想了之後,眼神之中,明顯出現了深深的懷疑。
“其實大晚上,來你這兒的確不是很好,但是,我還是想來告訴你,咱們倆,需要解釋解釋清楚。”
對了,上次在餐廳那件事!
霍寒這才記起來,難道姜婉煙,八成就是爲了那件事來?
大晚上爲了一件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的事情,也真是服了她了。
表面上風平浪靜,其實,霍寒是真的有些不想多聊。
這麼晚了,她已經信息了纔是,待會兒寶寶也該困了。
一想到自己肚子裏的寶寶這麼胖嘟嘟的,她都覺得,到時候生下來,會不會疼死。
小寶寶啊,你可得慢點長啊。
霍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內心默默唸叨着。
“……你聽見我說話了嗎?霍寒?霍寒?”
耳邊,猛然間響起了清晰刺耳的聲音,霍寒回憶起來,發現了好些事情,都還在想象階段,於是,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
姜婉煙看着她剛剛失神的樣子,只覺得霍寒剛纔,完全就是另外一個傻乎乎的形象,和她過去眼中,尖牙利嘴相比,可是少了頗多刺兒。
呵,難道失憶,真的是把過去忘記的一乾二淨?
當然,這不是重點,她也不想知道這些。
“對不起,霍寒。”
忽然,姜婉煙站直身子,便就朝着霍寒一個深深鞠躬,兩旁的黑長直,吹垂落在她頭髮兩邊,一個深深的鞠躬致歉。
猝不及防,霍寒心中閃過一抹一樣,心猛然窒息了一下,看待姜婉煙的動作。
似乎在問,你這是做什麼。
“我爲那天,我和霆謙,有什麼讓你不舒服的地方,鄭重向你道歉。”
霍寒一副無藥可救的樣子看着姜婉煙,這,算什麼?
“你真是爲了那天的事情特意趕過來?”
女人遲疑了一秒,“是,是的。”
“那大可不必,對於那件事,如果你不提起,我早忘記了。”
她是真的忘記了,或者說,沒人提起,暫時不打算想起來。
可是,她卻偏偏要說那件事。
“對不起霍寒。這件事,我真的錯了,很抱歉。”
霍寒其實在想,既然她想道歉,爲什麼,要等事情都已經煙消雲散了,才重翻這筆舊賬?
真沒意思!
她冷着表情,淡淡寡涼,道,“其實真的沒必要,姜婉煙,我現在很好,那件事,沒有妨礙到我什麼,你們抱着,那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
“如果你說與你無關,那就是你還在介意這件事,霍寒。”姜婉煙巧言令色笑說道,目光裏,揶揄的興味,不言而喻。
她專注的看着霍寒臉上的表情,好像不願意多錯過一個細微末節,透着好整以暇。
“沒有,那是你們的自願,我若是在意,也不會等着你過去了一個月,我才聽你說起這些。”
霍寒繼續眼觀鼻,鼻觀心的鎮定自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