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還是有的。”
霍寒微笑着迴應她道。
難道不是嗎？明明就是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什麼時候，沒有讓她做了？
姜小姐明辨是非的本事，還真是不容小覷。
“我哪有？”女人的臉上，立刻就出現了委屈的樣子，好像剛剛的話，是在曲解她的意思。
霍寒最終是無言可說，畢竟，在姜婉煙這兒，今天的事情，她說了，她說了做主，她又能說什麼呢？
彷彿已經沒有再談話的必要了，轉而，便就看見了下達逐客令，一聲一語，的確足夠叫人費解。
霍寒大致有了一個準確判斷，姜婉煙來這兒，果真是帶着不尋常的目的。
終於，怕是自己也意識到了，姜婉煙最終沒再說什麼，轉而，一聲笑之過後的從容淡定，涼涼的說，“看來我來的真的不是時候，可能打擾到你睡覺了，真不好意思。”
“沒事，既然無恙，那就請回吧，早點回家，壞人在這個時候，容易出沒。”
在聽見她有自知之明的話後，霍寒說了許多的勸誡與相告，彷彿，下一秒讓她走，已經是不變的事實。
終於，在她堪稱“溫馨”的提示之下，姜婉煙率先出動，走了出來，“行，我知道了，謝謝你的好意，我穿的不露，不騷，那些男人，是不會看上我的。”
“難道你也覺得是因爲女人穿的少，所以，讓他們有可乘之機？”
“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
“姜婉煙，我只是想告訴你，都是那些男人犯的錯，別想着是女人的錯，女人哪裏有錯了？”
姜婉煙只嘴角勾了下，表示同意她的話，但是，沒有言語上的一句鼓勵。
霍寒也不期盼她能說出三言兩句的好話，罷了，就這樣吧，實際上，兩個人之間，也說不出三言兩語的好話來。
“我真的走了，你自己……也當心。”站在門口，姜婉煙揮揮手，眸光下意識在霍寒的肚子上流連輾轉了一圈。
那樣的目光，能最起碼斷定，是不懷好意思的。
爲讓自己看起來無異，霍寒蹦蹦跳跳了幾下，當然，所謂的蹦蹦跳跳，只是跑着出門，把門關上，略像少女似的跳了跳。
“好了，需要我派人送你回去嗎？晚上坐夜車也不安全，聽聞最近H市可是出了許多少女深夜回家，坐順風車出事的事情，雖然你已經不是少女時代但是姜小姐，你起碼還是漂亮，有些男人，還就喜歡吃你這套，所以我覺得，你應該更加小心纔是。”
霍寒微笑着說道，溫馨提示，但那笑容，着實是把姜婉煙哽住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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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姜婉煙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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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所謂的道歉，只不過是披着羊皮的外套。
“噗通！”剛送走人，她整個人無力的靠在門背，全身，接近痙攣窒息的狀態。
霍寒也說不上哪裏會讓自己難受，但是聽見姜婉煙的話，那種感覺，真的很不好。
“爲什麼呢？明明和我沒關係，爲什麼，我會感覺到，非常難受？”
這樣的想法一旦出現，就讓她自己越發的難受，心臟的左邊，不斷的徘徊。
左心房的那處，霍寒感覺心臟都要疼出心髒。
………
剛剛出去的女人，則是一臉的嚴肅，臉上有說不出的慵懶與嫌棄。
如果，不是爲了心裏所想，她絕對是不想再出現在霍寒面前，沒有人，會喜歡給自己使絆子。
還是在喜歡的人，的喜歡的人面前。
霍寒在想什麼，姜婉煙發現，這次和她長談之後，她也有些模糊了，畢竟，霍寒現在什麼都記不起來，要是真的知道，她過去的事情，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有好處，也有壞處。
電話鈴聲忽然響起，姜婉煙微笑着看向了來電顯示，直接拉開，接聽，“喂，是誰？”
“是誰不知道嗎？還有必要裝？”
對方的聲音，極致冷漠。
“呵，猜到了你會過來問，沒做什麼，我道歉也道了，行了吧？”
“道歉，行了？”對方冷嗤了聲。
“不是你說的嗎？難道還有什麼？”
“還有什麼，你心裏不清楚？”
姜婉煙聽見對方的話，有些呆了，在思考是什麼時，緊接着聽見對方的話，“明天去墨霆謙那兒，事情的成敗，看你自己最後決定。”
“我自己的決定？”
“明天去看墨霆謙，知道嗎？”
那聲音裏，透着不容置喙。
“明白，算我明白了，成嗎？我做的足夠好了吧，能不能給我點好臉色，我也不欠你什麼。”
她刻意強調了這個“你”，對方依舊沉默，沒有任何的話，再不過是對比。
“對了，你是不是有事情瞞着我？”
女人的聲音，悠悠勾着一絲的婉轉，明顯，帶有純粹的揶揄。
那絲揶揄裏，好像自己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吸引對方的注意。
對方大約想了一下，僅僅就是一下，然後，聲音冷無情緒的傳來，“知道什麼就告訴我，明白？”
“其實我也只是好奇，霍寒的身體，可是比過去，好太多了，以前和霆謙在一起時，身板子那麼小，現在和你在一起，倒是被養的白白胖胖，略顯豐腴。”
一秒，兩秒……沉默。
一直都是沉默。
姜婉煙頗有震詞的唸了幾遍，之後，“其實我覺得啊，一個人呢，開心不開心，看她的身體，第一眼就能分辨，要是體型豐腴，豐滿富態，那麼這種人，就是最開心的了，沒什麼煩惱，沒什麼焦躁，多好，原來霍寒和你，纔是正確的選擇。”
“你含沙射影夠了嗎？”
旋即，一句冷不丁又不客氣的聲音，傳了出來。
“她的事不用你關心，該關心的，是你該去關心的那個人，少去想些有的沒的，和你無關！”
什麼，她也是個人，怎麼就不能八卦了？
一遍遍被得到的都是冷嗤，姜婉煙索也不當着他的面多言，眼見着自己說什麼，都是委屈受罪的命，幹嘛自找沒趣。
她還是找些能讓自己快樂的話，聽着也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