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關於店長今日的盛情好客,在最後臨門就要離開時,霍寒聽見之後,真真實實的又令霍寒又竟然有了竟想報答的心思。
“不必,真是多謝店長了。”
霍寒穩住自己的呼吸,她知曉,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要將自己的心跳聲維持在一個限度之內。
“應該的,墨太太,這是我們理應做的一切,作爲您是顧客,我們就應該給您提供,爲您服務,這些東西您看的上也是我們小店的榮幸,若是有機會,以後,還希望您多多光顧我們的店面,恭送墨太太。”
這話……
都改用恭送了。
霍寒真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何必這麼客氣呢,就拿她當做一個平常人一樣對待就好了。
“不必不必,店長請回吧,婚紗我們已經選好了,其他的事情,我們自會處理,在走之前,再次言謝醫生您。”
店長回以悠悠的微笑。
唐小柔則是把卡奉送上,“哎呀,別遲疑了,人家可是在等着你最後付尾款時的笑容,你以爲呢?”
黑卡遞了上去,果真,就見店長臉上的微笑,那麼的真切,那麼的真實,就是在等待的樣子,以至於讓霍瞬間意識到,自己所說的玩笑,究竟有多好笑。
她手背扶額,只能笑的豁然貫通,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爲如此才成全的。
好吧,薑還是老的辣,她可能還是有點嫩。
“哪裏,唐小姐真會取笑我們,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倘若今日我是這老闆,墨太太結婚,我定會二話不說將此等好禮慷慨贈之,在別人手底下辦事,都是要看臉色的嘛。”
黑卡在那一瞬間,順其自然都接手而來,可真是也揶揄到了唐小柔,“切,你們這些會做生意的,一張嘴說的可好聽了,要你真是老闆,還會等着我把卡給你,估計早就搶過去了,這麼些裙子,今天這筆生意,可是不少提成吧?”
唐小柔給了對方一個你知我知的笑容,旋即之後,又聽見了關於霍寒的笑聲,“感情你們是串通好了的?小柔,你可真會做生意呢?”
“哪裏,這家婚紗店我是真覺得不錯,才介紹給你的,你覺得我像是差這些錢嗎?”
唐小柔一個白眼,哼,還不領情呢!
霍寒自然不會計較這麼多,而且,就拿唐小柔帶着霍寒來這兒時,就已經是令霍寒倍至意外了,“好了,這些婚紗我很喜歡,謝謝你帶我來這兒。”
唐小柔兩手一環,最後愣是笑笑,不語。
東西拿在手裏,好的壞的,皆是在自己手裏存放,這些婚紗自然是婚紗店派人親自送去府上,在刷卡之後,那店長臉上的微笑,更是洋溢到了極致,“墨太太,希望您婚後家庭和和美美,生活事事順心,祝福您和您的先生,伉儷情深。”
霍寒也只差點就沒笑出聲音。
看來店長這個月的工資指望她還真能增長不少呢。
“多謝。”
再次的言謝之後,終於,霍寒與唐小柔姐妹倆一個邁開腿一個扭着細腰走向門外——“啪嚓”東西竟掉了一地。
手拿包掉在了地上,霍寒沒帶包,手上僅有一張卡。
唐小柔也沒帶包,包在車上,挽着霍寒霍寒的手臂,粘人的很。
那包是誰的?
“你怎麼走路的?沒長眼睛啊!”
喧譁尖銳的聲音一時之間在大門口突然爆發,女人的刺激聲音,與震驚的眼神衝突在了一切,令事情,忽然變得無比焦灼。
唐小柔和霍寒瞬間同時看了對方一眼,眼底的驚愕,如出一轍。
這個聲音,還真是令人熟悉呢……
“那個,在電梯裏的女人?”
唐小柔第一時間說出口,但是不能否認,霍寒也點了點頭,“還真是。”
這聲音,真是有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怕是冤家路窄。”倒是唐小柔說了這麼一句話,使霍寒下意思心一緊,這是怎麼一回事?
“別,小柔,不值得。”
唐小柔欲要上前的樣子,這時候好在霍寒及時拉住了她,“別沒事找事,我來。”
她幾乎算準唐小柔是要找上前去討債剛剛在電梯裏發生的小意外,可現在並不是應該做這些的時候,能低調一點,儘量的低調一點,事情或許能變得更加好。
但凡能低調,在霍寒的字典裏,就沒高調過。
於是乎,在清楚的認識到了霍寒的聲音之後,唐小柔問,“爲什麼,明明是咱們受了委屈,不過上前討要說法嗎,霍寒,你這是爲何,要我說,你這就是真的慫了,知不知道?”
“可你現在逞一時之快,也彌補不了咱們在電梯間時被她惡意詛咒過的事情,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好嗎?”
“不行,這種人你就得上前壓壓她的威風,讓她知道,她自己算是個什麼東西,不是誰都得任由她欺負!”
“可是,你說了這些又有什麼用,小柔,咱們回去吧,孩子和爸爸估計還在等我,我想他們了。”
用着可憐兮兮的目光算是趁機想討好唐小柔,最後,在唐百般懇求的聲音之下,終於看見了唐小柔的樣子,“哎呀霍寒,你真是慫包,大慫包,我真傻逼知道該對你說些什麼了,算了,反正你這傢伙就這樣吧,要是真不想上去,走就是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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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在聽見了關於霍唐小柔答應自己的事情之後,終於,霍寒心想事成,“以後呢,咱們還是低調點,知道仇富的人很多,要是個個看咱們不順眼,都去理一理,那豈不是很累。”
“嗯,說的有道理。”
但是事情往往的結果,並不是都如所想那般美好,很多時候,不是當事人不想低調,而是在另外一些時候,越想低調時,並不似自己心裏所想那般美好。
霍寒彎腰幫忙撿起了掉在地上的包包,這個包她好幾個月前見過,是某個知名品牌作爲當時的最新款限量版賀禮送給她的,聽說全世界只有十個,真巧,這都能看見。
不過她只用過一次,那就是在出席某個晚會時,其實這包不好用,而且,還拿在手裏麻煩,但是貌似競爭非常激烈,這包贗品也多,畢竟物以稀爲貴,真的少,那麼註定假的就會多。
霍寒分辨不出來這是震的還是假的,但是包已經摔了,於情於理,都已經撿起來纔是。
萬一要的真的,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樣子的人物,會不會被惹惱。
拍了拍不存在包上的灰塵,地上的地板是十分乾淨的,“您好,這個還給您。剛剛多有得罪。”
霍寒覺得,她已經主動把包給她了,應該事情妹什麼大礙了。
轉身就要離開時,猛的發現眼前的人,竟然那麼的熟悉。
她呆了,一動不動地看着她。
雙目都處於一種難以預料的驚訝之中。
而眼前的人,幾乎相同。
“你這麼走路的!”生氣的用力大喊質問,一個推搡,霍寒被推倒在地上,手肘的背部,被地上地板的滑膩猛的蹭出一縷紅痕。
剛剛,將包還給她的女人,此時此刻,狠狠的瞪着霍寒的樣子,手中緊緊拽着包,那就跟好像被觸及到了最深處的逆鱗。
“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什麼貨色,還敢拿我的包?你誰啊!”
見自己心愛的包有了與地面的接觸,換做誰都接受不了,更何況,還是一個愛包如命的女人。
但是,還沒等她過多疼惜自己的包包時,接着,自己的全身被猛的向後推出去三五四米遠,令其他人看見,着實時倍感意外,尤其在周圍逛街,因此而駐足停留的人們。
這些人的眼裏彷彿就預感到了會有一場好戲,就安心的等待着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