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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楊絡一個人背著簡單的背包走在後面,秦箏立即跟上了他。
他們的工作雖然接觸的不多,然而因為她與簡水瀾是大學同學的緣故,中午經常去他們辦公室串門子,倒是見過幾次楊絡還打了招呼,也算是半生不熟了。
“楊總監不介意一塊兒走吧!”她朝著楊絡笑。
楊絡看著身邊笑得一臉可愛的秦箏,又看著走在前面手牽手一起走著的兩人,頓時知道秦箏現在是找不到伴了償。
他輕輕地點頭,“當然可以,秦秘書。”
因為是剛下車的緣故,一群人就歡脫了起來,走路的速度都很快。
而顧琉笙卻是放慢了步伐,與簡水瀾逐漸走在人群的後面。
容承禎原本是想說他幾句的,不過看到顧琉笙這般怕是為了想要與他的小妻子獨處,也就加大步伐拖著行李箱走在了前面。
他看著遠處層層階梯的時候,冷硬的總裁人設差點兒又給崩了。
早知如此應當讓他的男助理也出來幫他拖著行李箱,他出門向來什麼東西都需要帶齊,這一次雖然只安排了四天的行程,然而他帶的東西卻裝滿了一大只行李箱。
可看到那些石階時就有些絕望了,難道要他扛著行李箱上去?
他高大上的形象一定要保不住的!
忍不住羡慕起顧琉笙手裡的那一隻小號的行李箱,就算是爬高山拎在手裡也不是什麼難事。
而後他看到走在前面拖著行李箱的那些員工,最後將目光落在走到楊絡身邊的秦箏身上。
這個小秘書倒是不笨,只是背了一隻背包而已。
他幾步上前走到秦箏的身邊,“秦秘書,聯系飯店那邊的人過來幫忙拿行李。所有的行李箱就暫時放在這裡,由你看守著。”
他說著,將手中的大號行李箱放到她的面前,瀟灑地走了。
秦箏看著被放在她身邊的大號黑色行李箱,都要有她半人高了,再看看已經遠去的容承禎,回頭有去看楊絡,楊絡對她挑眉一笑。
“秦秘書責任重大,好好幹!”
秦箏就這麼也看著楊絡走掉了,旁邊有人聽到容承禎的話,立即將他們帶來的行李箱拉到了秦箏的面前。
“辛苦了,秦秘書!”
“真是麻煩秦秘書了,不然我們還想著怎麼將行李箱給送上去,這麼多的臺階,我們可是拿不動的!容總真是體恤員工!”
“秦秘書辛苦了!我的行李箱就麻煩秦秘書了!”
“……”
沒一會兒面前十幾只的行李箱,秦箏看著堆放整齊的行李箱,而她不過是一隻簡單的背包。
這些人出門四天,需要弄得跟搬家一樣嗎?
她掏出了手機找到了酒店前臺的號碼,撥了出去。
簡水瀾為圖方便只背著一隻小小的黑色背包,特別好搭配衣服。
她的手一直被顧琉笙握在手裡,從下車之後,行李箱就由他拿著,似乎沒有讓她幫忙的意思。
原來這個老公還是有那麼點兒用處的!
行禮他收拾,衣服他折疊,出門她只要將手給她牽著別的事情都不需要做。
走了些時候,看到前面不遠處對放了一堆的行李箱,而秦箏就站在那一堆行禮箱旁邊。
她帶著顧琉笙走了過去,來到明顯有些不開心的秦箏面前。
“你這是做什麼呢?”
秦箏哀怨地看著虐了大半天單身狗的二人,“還能做什麼,你說容大BOSS是不是毛病呢,就出門四天,拎著這麼大號的箱子!”
她剛才可是試了下,竟然裝得滿滿的,她都拎不動!
顧琉笙看了一眼那一隻大號又特別顯眼的行李箱,知道容承禎的習慣。
他出門一趟東西必須帶全,裡面除了換洗的衣物,還有不少他日常用習慣的東西,沒將被子、枕頭帶過來已經算是帶得很少了。
“那現在……聯系上飯店的人了嗎?”簡水瀾問她。
看著那一隻特別大號的行李箱,再看著他與顧琉笙二人合用一隻小號的行李箱,幸好顧琉笙沒有那些臭毛病。
秦箏點頭,“聯系過了,我在這邊看守行禮,一會兒和飯店的人過去,你們也將行禮放這邊吧,往上面走還有好長一段路程,都是爬樓梯的時候比較多。”
“我陪你等著!”簡水瀾實在不放心秦箏單獨留在這裡。
“別別別!”
秦箏立即搖頭,“你們夫妻二人難得一塊兒出來遊玩,留在這裡陪著我算什麼?趕緊將東西放在這裡,先上去吧!好好地將這幾天度假當成蜜月。”
她已經被虐了一路,才不要他們二人陪著繼續受虐。
看到簡水瀾還要出聲,顧琉笙已經將手裡小號的行李箱放在了地上。
“那就辛苦秦小姐了!”
他可不想留在這裡陪著,堂堂顧氏集團的大總裁留在這裡給致遠的員工看守行禮?
又不是他老婆,他才不願意!
簡水瀾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怎麼就一點兒風度也沒有?
“行了行了,你們快上去吧,我再等上一會兒,等到了飯店之後手機聯系。”秦箏沖著他們二人揮手。
簡水瀾戀戀不捨地看著秦箏,見現在雖然有風,但太陽還是有些曬,於是取出了陽傘撐開遞給秦箏。
“你在這裡有些曬太陽,就撐著陽傘吧,有什麼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給我電話。”
秦箏立即一臉的感動,她接過陽傘沖著她點頭。
“知道了,又不是小孩子。”
二人繼續朝著臺階的方向走去,顧琉笙重新牽上簡水瀾的手。
“你與秦箏的友情還挺深厚的!”
“每個時期都會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可是卻無法維持太久,一般久了不見面了感情也就淡了,我與秦箏是大學時候認識的,這麼多年下來,倒是秦箏最為要好。”
別看秦箏嬌嬌弱弱的一副受氣包子的樣子,她對朋友特別仗義。
“那你與杜朝陽曾是朋友嗎?”顧琉笙突然問她。
“杜朝陽……”
簡水瀾立即就笑了,笑容裏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那個女人算起來就是雲水溶養的狗,杜家的產業並不多,算起來雲家在燕城的地位還要高杜家一些,所以杜朝陽就攀上了雲水溶。”
“因為雲水溶在名媛圈子裏結識的人不少,杜朝陽不過是想要利用雲水溶認識更多的人罷了。我與杜朝陽算是哪門子的朋友?”
“當初杜朝陽知道雲水溶極有可能繼承雲家的一切,就聯合雲水溶排擠我陷害我,一直到我被趕出雲家真正與雲家斷絕一切關係之後,杜朝陽才算是沒再找我麻煩。不過……”
說到這裡簡水瀾就笑了起來,“不過杜朝陽和雲水溶哪兒是我的對手,她們二人找上我也不過是為了找虐找存在感就是了。”
區區一個杜朝陽她還不放在眼裡,而且雲水溶結交的那些自以為是最好的朋友,只怕對方不這麼想,現在將她捧上了天。
不過是因為她是雲家的繼承人,一旦雲家落寞了,雲水溶在她們的眼裡就什麼都不是,連個憐憫的眼神都不會給她。
顧琉笙想起簡水瀾在宴氏私房菜對付雲水溶的時候,還有在他母親面前不吃虧的樣子,又想到杜朝陽與雲水溶兩個沒腦子還喜歡亂折騰的女人,一定不會是簡水瀾的對手。
“嗯。”
顧琉笙揉了揉她的手,看到她眉眼裏的自信,知道她並不將杜朝陽放在眼裡。
簡水瀾突然狐疑地朝著他望去,“你怎麼會知道杜朝陽這個女人?”
小小的杜家,區區一個杜朝陽怎麼會讓日理萬機的顧琉笙給記住了?
未等顧琉笙回答,簡水瀾已經說出了答案,“一定是她跑去找你了對不對?我猜杜朝陽還對你說了我怎麼惡毒陷害雲水溶,怎麼配不上你,還被雲家趕出去的事情!反正怎麼抹黑我怎麼說,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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