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喜歡的,儘管兩人都是男人!
“燕瑾這人,你駕.馭不了!”
似是思索了下,花容墨笙又道:“先不說燕瑾,你身爲九王爺,喜歡個男人,父皇是不會同意的!”
花容寧瀾搖頭,“那都不是問題,問題是…….阿瑾不喜歡我!”
花容墨笙嗤笑了一聲,看着眼前的一臉苦惱的花容寧瀾,輕嘆一聲。
“就是喜歡,那也不適合,老九,今日一早十一已經離開了這裏,你也回去吧!”
“爲什麼不適合?我不回去,七皇兄我不回去!”
一聽到自己被他趕了,花容寧瀾哭喪着臉朝着花容墨笙撲了過去。
“七皇兄,你別趕我走啊,看不到阿瑾我吃不下,睡不着,想殺人,可是阿瑾不喜歡我殺人!”
所以那一次被燕瑾射.傷之後,他就不曾再殺過人了。
見花容寧瀾如此態度,花容墨笙只覺得好笑,竟然整個人撲.到了他身.上,撒嬌也該有個度,沒看到他還是個傷患嗎?
幸好這傷是長在了背後,否則經他這麼一撞,這好不容易養了個半好的傷口還不裂開。
“你起來!這麼壓着,成何體統!”
花容寧瀾才不管什麼成何體統,立即搖頭,“不要,除非你別趕我走!若是覺得一百人太多了,那八十人如何?”
想到這個花容寧瀾燦爛一笑,帶着希望朝花容墨笙望去。
花容墨笙搖頭,“一個也不許!燕瑾並非一般人!”
花容寧瀾並不服氣,“可七皇兄你不也喜歡男人嗎?爲何我就不可以喜歡阿瑾了?難道阿瑾還比那畫珧差勁了?”
怎麼看,他都覺得燕瑾比畫珧那*好得太多了!
至少在燕瑾的面前,燕瑾不會用那打量女人一樣的眼光看他。
燕瑾與畫珧?
花容墨笙只覺得好笑,在他的眼裏,燕瑾自是比不上畫珧的,畫珧是他的兄弟!
燕瑾是他的情敵!
兩者之間沒得比!
見花容寧瀾死死地抱着他不肯鬆手,花容墨笙笑着問道:“你當真斷.袖了?可需要本王先給你找幾個面首試試?”
花容寧瀾雙眼一亮,立即點頭,“七皇兄給臣弟找來阿瑾一試,我就願意!”
其他的男人,他看了會想殺人的!
還真是固執!
“不是說了燕瑾的身份不適合你!他也不會跟你在一起的!”花容墨笙繼續勸道。
“阿瑾除了身份是個男人,他還能有什麼其他的身份?”
花容寧瀾不解爲何花容墨笙如此反對。
反正他就是打算好了,只要燕瑾肯跟他過日子,誰都阻止不了他!
“燕瑾的身份…….只怕你想破腦子都想不出來!本王暫時不與你說,但早晚你會知曉的,你年紀也不小了,該收收心,別成天貪玩,江山社稷,黎明百姓,都是我們的責任!”
花容墨笙拉開花容寧瀾掛在他脖子上的手,只是立即地那一雙手又環抱在他的腰上,一副耍賴的模樣。
“燕瑾還能有什麼身份?你要不願意說那就算了,但是…….五十人如何?找到阿瑾,立即把人歸還!”
頓了下,花容寧瀾又道:“若七皇兄不肯借,那臣弟只好自己調九王府的人了!”
只是從皇城那裏過來最少也要等到傍晚了。
他就是一刻都等不急,才過來求花容墨笙的,怎奈他竟然如此小氣,一個都不肯借!
花容墨笙搖頭,淺淺一笑,“你再執迷不悟,本王只好…….青鳳!”
聽到花容墨笙喊青鳳的名,花容寧瀾有些不好的預感,只得將花容墨笙抱得更緊。
幾分不安地問,“七皇兄,你喚那.狗.奴.才做什麼?”
“來了,不就知道了?”花容墨笙高深莫測一笑。
青鳳很快地推門而進,看着屋子內花容寧瀾如孩子一般,整個人幾乎是直接趴在了花容墨笙的懷裏,而雙手死死地抱在對方的腰上,他行了禮。
“屬下拜見七王爺,拜見九王爺!”
“青鳳,你馬上安排人馬送九王爺回皇城!”
“是!屬下立即去安排!”
青鳳行了禮便退了出去。
倒是花容寧瀾雙眼一瞪,不可置信地轉頭看着已經離開的青鳳,喊道,“死.奴.才,你去哪兒?你若敢找人來,本王先砍了你們的腦袋,扔河裏餵魚吃!”
“本王的手下若是都死光了,那便從你的九王府調過來吧!老九,起來!”
雖然笑若椿風,然而話裏已經多了幾分嚴肅。
花容寧瀾依舊搖頭,目光竟然藏着淚花,一副萬分委屈的模樣。
“七皇兄,就你最疼我了,你都不肯幫我,還有誰願意幫我?”
“這一次,你就是跪着求也沒有用處了,還不起身!可是要本王踹你一腳?”
“你踹吧!你要是高興你就踹.我,反正看不到阿瑾還要讓你給派人送回去,我生不如死…….”
臉一趴已經趴在了他的大.腿.處,雙手還不忘依舊抱着!
“…….”
對於花容寧瀾的賴皮,花容墨笙當真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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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天色,竟然已經快中午了!
她竟然給睡過頭了!
不知道這樣的行爲在花容墨笙的眼中是不是逃.避?
蘇流年此時更是覺得心.虛。
看看天色,這個時候,花容丹傾應該已經回去了,沒有來與她辭別,她倒是能夠理解,畢竟現在兩人的關係尷尬着,特別是經過昨天那麼一茬。
想到昨天的事情,她更是覺得頭疼萬分,只不過昨天晚上她寫的那一張道歉信,也不知花容墨笙有沒有看到。
若是看到了,他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想到這裏,蘇流年哪兒還有睡意,一番梳洗之後,挑了一件色彩豔了些的衣裳換上,更顯得精神許多。
於是便朝着花容墨笙的房間走去,問了守在外邊的侍衛才知道花容墨笙不在,她想要進去看看,沒想到的是竟然讓侍衛給攔住了!
蘇流年有些惱火,衝着那可憐的侍衛一番大吼:“我可是王妃,那是我丈夫的房間,便是我的房間,爲毛我就不能進去?”
嘖——
她都住了那麼多天了,難道他們沒認出她來?
就連她與花容墨笙的*事,弄出來的聲音,只怕他們也都聽得一清二楚了吧!
侍衛當真被她這突然間的態度給嚇了一跳,立即跪了下去。
“王妃恕罪,屬下是按王爺的吩咐行事!請王妃不要爲難屬下!”
花容墨笙不讓她進去的!
蘇流年微微一愣,以往再怎麼樣,至少他不會將她趕出去的!
甚至很多次,是她在趕他!
這一回,看到真是老虎嘴邊拔了毛,惹怒了他。
“王爺上哪兒去了?”蘇流年又問。
他的身子受了傷,怎麼不老實呆在*上休息,老喜歡跑。
“在書房吧!”
於是蘇流年便只好朝着書房的方向走去,只不過這一回她去的時候,特別讓人給她端來了一碗熬好的蔘湯,嗅了嗅蔘湯的味道,這才朝書房走去。
書房前,青鳳面無表情地守着,蘇流年朝他一笑,就要推.開.房.門的時候,青鳳已經早了她一步將她攔截在房門外。
“王爺吩咐,這裏並非任何人想進就進的地方,還望王妃不要爲難屬下!”
一劍都替她挨了,她還如此態度,青鳳看着她,目光中帶着冷意,真替自家的主子感到不值得!
連書房,也不讓她進?
只不過蘇流年並非這麼容易放棄的人,她看着那兩扇緊閉的不顧青鳳的阻攔便敲了門。
“花容墨笙,你給我開門,我給你端來蔘湯,必須要等你喝了才走!”
青鳳見此幾乎是黑了一張臉,乾脆將蘇流年拉到了一旁。
只不過,他卻聽得蘇流年突然驚恐地大聲喊道,“啊啊——你你你……你摸我哪兒?好你個青鳳,平時見你一副正經八百的樣子,你竟然…….竟然摸我那裏!嗚——我不活了……”
青鳳被她喊了個措手不及,他哪兒也沒有摸到啊!
書房的門立即被打開,花容墨笙掛着冷冷的笑意看着眼前的兩人,此時青鳳有些發愣,而蘇流年一手端着蔘湯,另一手揪緊了袖子,一臉的委屈。
“你們這是做什麼?”
青鳳見此立即跪下,立即解釋:“回王爺的話,屬下並沒有對王妃無禮,只是想阻攔她,碰到了王妃的袖子!”
蘇流年撇了撇脣,“誰讓你不願意開門的!哼!”
她只好自己想法子了!
花容墨笙怎會容忍自己的女人與別的男人有.染,就是青鳳他最爲信任的手下,也容忍不得!
所以她才會出此下策,只能算青鳳遇上她倒黴了!
“滾——”
花容墨笙淡淡地開了口,轉身便朝着書房走去。
蘇流年有些愣眼,甚至覺得這是一種回到最初的狀態!
但也僅是愣了一會,將手中的人蔘湯往青鳳的碗裏一放,隨後跟了上去。
二話不說拉住了花容墨笙的袖子,一字一字認真地問:“你讓我滾?”
“是!你可以滾了!”語氣仍然是冷漠的。
蘇流年反而笑了開來,“昨日那事,我自認自己有錯,對不起你,不論與你有沒有感情,但我是你的妻子,做出那樣的事情,當真錯了!你生氣也是應該的!”
蘇流年鬆開了他的袖子,笑得眼裏一片朦朧。
“你替我受的那一劍,我一直都覺得愧疚,有時候寧願自己捱上一劍也不願意讓你如此!一來,看到你流了那麼多的血,我難受,二來,我不想要欠你!但除了愧疚,還有感激,甚至是歡喜,畢竟當時你可以不顧自己的安危幫我擋了那一劍!我甚至想着,花容墨笙,你應該會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我!此時…….你讓我滾的!好好好…….我滾遠了,你別再叫我回來!”
擡袖擦去就要落下來的淚水,蘇流年看着眼前那一道玄色的頎長身影,忽而又笑了開來,笑得特別勉強。
她沒有再做停留,外頭就是有會吞沒她的豺狼虎豹,她都不想停留在這裏。
只覺得心裏有一種未曾有過的疼泛了開來。
他竟然叫她滾,她滾就是了!
滾得遠遠的,免得叫他看了心煩!
蘇流年轉身,跑出了賞桃閣,要走就走,他讓她走的。
一直以來,求之不得!
雖然不清楚爲何現在的心這麼疼,但是,疼過之後也就好了!
青鳳見此,眉頭一皺,看着花容墨笙依舊立於房門前。
“王爺,可要屬下去把王妃追回來?”
他知道花容墨笙說出“滾”字的意思,然而就怕蘇流年意會不出來。
花容墨笙沒有回話,雙手負於身手,進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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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蘇流年沒有回房間收拾東西,而是直接朝着別院的大門跑去。
這裏雖然是花容墨笙在陸江城的別院,雖然比不上在皇城王府那麼壯觀,然而佔地面積着實不小,猶如一處世外桃源。
蘇流年跑了許久才跑到別院的大門,二話不說讓人開了門朝外跑去。
別院地處偏僻的地方,蘇流年看着如荒野一般的地方。
突然不知該去哪兒,只是在離別院有些距離的地方她突然蹲下了身子,抱住自己的膝蓋大哭了一場。
心裏面只是覺得委屈,真的特別委屈。
她是有錯,可是道歉過了爲什麼還讓她滾呢?
雙肩抖動,此時又是四處無人,就是痛哭一場也沒有人會笑話她。
打定了主意,她哭得一塌糊塗,許久之後,那已經快要夕陽西下了。
蘇流年擦乾了臉上的淚水,吸着鼻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回頭看着已經被她拋在身後的那一座別院,只能看到一個建築的輪廓,其餘一切那便是滿滿的桃花。
甚至站在這裏,都能嗅到那一股桃花的馨香,而她便想起了花容墨笙身上的芬芳桃香。
竟然讓她給跑出了別院,似乎是花容墨笙有意放行,否則他們是不會給她開門,不會給她放行的!
此時安靜下來,蘇流年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花容墨笙怎麼可能會放她離開?
他不是一次次地說過不會放她走的嗎?
或者花容墨笙會放她離開,是因爲她已經沒有用處了?
但既然滾出來了,她再滾回去,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再說,是花容墨笙讓她滾的,也許她回去了,他還會再讓她滾的!
之前處心積慮地想要離開,此時真的離開了,爲何心中沒有那時候的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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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她覺得自己的心疼過之後,衍生出一種失落感?
沒有行李,也沒有帶錢,蘇流年朝着之前過來的那一條路走去。
只希望天黑之前可以離開這裏,至少走到前面的小鎮,到了那裏,她就不怕了。.
雖然沒有帶錢,但是這一身打扮,頭上也插了不少的簪子,倒是挺值錢的,必要時還能派上用場。
頭上多插幾支簪子,並非她所喜歡,只是花容墨笙說過用她頭上的簪子當暗器挺順手的,讓她往後多戴幾支。
於是,一開始只喜歡用一支固定頭髮,或是兩支,至從上回遇刺之後,爲了花容墨笙的方便,綰起青絲,她習慣多戴那麼幾支。
.腳步突然頓了一下,爲什麼才一離開,別院還在身後的時候,她就想起了他?
雙眼泛紅,蘇流年回頭又深深地望了一眼別院,今日一別,也不知將來還會不會再見面。
畢竟花容墨笙現在還是她蘇流年的丈夫,她現在還是他的王妃。
如果可以的話,她當真想與他好好過日子,但是在沒有利用的情況下。
花容墨笙,很容易讓人着迷的一個男人。
只是她不敢去愛,否則會如飛蛾撲火,那時候的她,便已經不再是她。
會迷失了一切。
天黑之前,還真讓她給走到了鎮上,此時小腿已經走得痠疼,畢竟她來到這裏一般時候都在王府裏,嚴重缺少了運動。
此時千家萬戶已經亮起了燈火,路上行人絡繹不絕,蘇流年有些羨慕他們,至少他們現在不是孤獨的吧。
而她隻身一人。
摸了摸肚子,覺得餓得慌,今天本就一覺睡到中午,梳洗完後就讓人給她端來了人蔘湯給花容墨笙送去。
再之後離開王府走到了這裏,一日不曾吃喝。
早知道那一碗人蔘湯她就喝下了,也不知道那一碗人蔘湯此時叫青鳳給倒到了哪兒去。
見前方有一家賣餛飩的店鋪蘇流年走了過去,要了一份大碗的餛飩,安靜地坐在角落裏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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