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一笑,整個人帶着一種自信的美,描繪過的紅脣如花一般,微微翹起的脣角猶爲美麗。
“你倒是謙虛了!”
德妃見花容丹傾一直沉默着,便道,“往後都是一家人了,十一就這麼對待明月嗎?多與明月說說話,明月這孩子本宮瞧着倒是喜歡得緊!”
一家人…….
花容丹傾面無表情地瞥了一眼秦明月,倒也真開了口,“明朗可好?”
其實不過是無話找話罷了,秦明朗昨日才見,今日過來這裏,也全是因爲昨日秦明朗說的那一席話。
本想直接將話說死,但考慮到秦明月還是秦明朗的妹妹,花容丹傾便沒有直接將話說出。
秦明月微微一愣,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當即一笑。
“我大哥挺好的,時常與我說起王爺!”
“那便好!”
花容丹傾朝着德妃一笑,“母妃兒臣身子不大舒坦,便先告退了,待身子好些,再進宮陪伴母妃!”
“十一!”
見花容丹傾想走,德妃開了口想要挽留。
“身子不舒服,母妃讓給傳太醫過來看看,免得讓母妃擔憂!”
自己生的兒子,她還不曉得他心裏在想些什麼?
花容丹傾搖頭,“不用麻煩了,母妃,兒臣先告退了!”
他起身行了禮,便朝外走去。
他本不該來的,本以爲今日可以把話說開,但沒有想到的是竟然還邀請了秦明月。
就是再無意,但秦明月畢竟還是秦明朗的妹妹,他並不想讓她難堪,爲的自然便是看在秦明朗的面子上。
德妃看着花容丹大步離開,輕嘆一聲,這個孩子怎就如此固執,難道不知她是如何費盡心思的嗎?
秦明月不曉得自己的心情是沉重的,還是鬆了口氣,只是覺得胸.口有一種難言的感覺。
看來這個十一王爺無意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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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傾離開琴瑟宮殿之後,朝着出宮的大道走去,此時他只想離開皇宮,回王府後準備好一切,立即前往祈安城。
看了一眼天色,風雲變色,整個天幕顯得陰暗,看來又要下雨了。
途經祈安城的道路並不好走,只怕這一路過去,定要耽擱不少時日。
耽擱得久了,想要找人便沒有那麼容易,特別是找花容墨笙!
“十一皇兄!十一皇兄!”
聽到熟悉的聲音,花容丹傾回頭,正是一路朝他跑來的太子花容錦顏。
“十一皇兄,你什麼時候進宮呢?”
花容丹傾朝他露出一笑,“一早就進宮了,太子上哪兒去呢?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正在讀書?”
花容錦顏尷尬一笑,扯了下花容丹傾的袖子。
“太傅那老頭煩都煩死了,說的道理本宮都懂,他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本宮無奈只得出來了!”
一大早的就不能讓他消停一會,吵得他心裏煩躁。
見他孩子氣一般的行爲,倒與花容寧瀾有幾分相似,卻是沒有花容寧瀾的任xin。
他若發起飆來,就連當今太子都怕,不禁一笑。
“你是太子,將來是要繼承大位的,自然得要辛苦些,太傅不耐其煩的教導,倒也是盡心盡力,太子可別辜負了太傅的苦心。”
只不過他心中也有疑惑,這太子看着雖然天真爛漫,可偶爾他卻能感覺到他眼中銳利的鋒芒,充滿了睿智。
或許每個人,所表露出來的不過是表象罷了。
花容錦顏撇脣,突然想到一個人,拉着花容丹傾的袖子問道,“十一皇兄,蘇姐姐可在七王府?”
如果還在,他就跑出宮去,好久不見,他有些想她了。
真以爲當了他的七皇嫂就能斷了他的心思?
父皇母後也太小瞧他了!
蘇姐姐,花容丹傾自然清楚他所問的蘇姐姐,正是蘇流年。
想到第一次在他母妃壽辰相見的時候,他一口一句姐姐地喚着。
此時見他這副神情,莫非他的心思還未斷?
花容丹傾一笑,“七皇兄與流年出去遊玩吧!七皇兄的身子最近不大好,估計去外頭逛逛,這樣也好!”
那些他的猜測,自是不會說出。
花容錦顏聽他這麼一說,眸子裏黯淡了幾分,本來還想溜去七王府的,可他們卻出門了。
不過隨後花容錦顏的目光繼而亮了起來,他也有聽聞花容墨笙的身子不大好,甚至還去陸江城的別院小住了幾個月。
此時他們雖然出門了,可等他們回來,他就有能找到藉口去七王府一趟,如此一來就有機會再見蘇流年。
花容墨笙斷袖人皆盡知,蘇流年嫁給他,確實委屈了,到時候把她搶來,一定是皆大歡喜的場面。
想到這裏,花容錦顏漂亮的臉上笑得明妹,花容丹傾也只是一笑。
“皇兄還有事情先出宮了,你回去讀書吧,別讓太傅又告在父皇那裏,只怕又得禁你的足了,畢竟你是一國太子,豈能如此縱容!”
花容錦顏乖乖地點頭,“好吧,本宮這就去給太傅臉色看!待本宮得空了,想法子出宮尋你!”
最近的日子相當無趣,兄弟一個個似乎忙得很,十天半個月都見不着一人。
花容丹傾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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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祈安城還是有些距離,若是一般的情況下,剩餘的路程一兩天就可以到了。
可因爲雨天的緣故,一路上泥濘得很,甚至這雨下得太大,很多橋身都被沖斷了,雖然已經及時進行搶修,但還是耽擱了不少的時間。
在這偏僻的小鎮上一住便是兩天,這兩天花容墨笙的情況並不好。
一路上的奔波,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未痊癒的傷口有些發炎,就連低燒也連續燒了好幾日,不曾退過。
小鎮上的大夫醫術一般,青鳳往這裏一擺都比這邊的大夫醫術要高明許多。
只不過對此,青鳳也拿不出半點法子來。
花容墨笙外表看起來確實不像個病人,除了臉色蒼白些,其餘一切與平時無常。
蘇流年倒是清楚花容墨笙的醫術,便讓他自己寫了藥方,在青鳳的陪同下找到了一家藥堂,按着藥方抓了藥。
回到客棧,給了小二一些小費,親自監督他煎藥。
將一碗熱乎乎的藥湯遞到了花容墨笙的面前,“吶,趕緊喝下吧!怎麼回事,傷口不癒合就算了,這燒還不肯退。”
再這麼下去,傷口惡化,可是會要命的,而且老這麼燒着,也不是辦法。
花容墨笙將自己藏在被窩內,看了一眼那碗湯藥,搖了搖頭。
“沒必要喝,本王這身子自己清楚。”
頓了下,他決定告訴她實情,“在幾個月前去陸江城的路上,本王食用了幻心丹,這幻心丹食用之後,脈象混亂,忽緩忽快,猶如中毒或是病危一般,不清楚幻心丹的大夫是看不出什麼名堂的。”
蘇流年微微眯起雙眼,理順了自己的思路,而後問,“你現在的症狀就是那幻心丹的後遺症?”
去陸江城的別院之前,花容墨笙對外宣傳身子虛弱去養病,對於皇上也是這麼說的。
想到這裏也就清楚了花容墨笙食用幻心丹的用意,必定是擔心有人懷疑他是否真的生病,還是找藉口離開皇城,另謀他事。
花容墨笙見她已經清楚,便點頭,“正是如此!食用幻心丹之後,除了脈象混亂之外,一開始還會有一日的低燒,而後三日高燒,若是身上受了傷便會癒合緩慢,一般的藥不過等幻心丹的藥效緩緩退去之後,一切便能如常。”
怪不得這一段時日,偶有吹風,他就發燒,背上的傷始終不肯癒合,原來如此!
蘇流年覺得有些揪心,更覺得花容墨笙對自己的殘忍。
她蹙眉將碗往*上一放,“你這麼做,不覺得對自己太殘忍了嗎?花容墨笙,你真是可怕!”
對自己都殘忍的人,她還能奢望他對她好嗎?
“傻瓜!這不過是手段罷了!”
明知道那些藥對他的身子沒多大的用處,但他還是將碗端起,順手將蘇流年扯入了懷裏,在她的脣上輕.啄了一下。
輕輕一笑,道:“本王喝藥就是了!”
他淺嘗了一口,滿嘴的苦澀,然而卻是一點都沒有表露出來,如品嚐佳釀一般,蘇流年看得一陣心酸,卻不知該如何說他。
“你心底到底有多深的恨意?有幾次我看到你的目光冷得很,裏頭還有恨!”
他到底恨誰?
爲什麼那些恨意讓她覺得可毀天滅地?
恨…….
花容墨笙笑了,又喝了一口,將碗往一旁放去,雙手將蘇流年緊緊地摟在懷裏,臉貼在她的臉上輕輕地磨蹭着。
“本王心中的恨,很深很深,可以毀滅一切。”
他向來隱藏得很好,只是沒想到會與她承認。
知曉這事情的人不多,甚至連青鳳對此也是一知半解的。
彷彿可以感受到他的情緒,蘇流年雙手環住他的腰身,輕聲問道:“你恨誰?”
.“這事情本王此時不想提起,將來或許你就知曉了!”
花容墨笙不願意在這話題上繼續,空出一手拿起一旁的藥碗一飲而盡,脣上殘留着苦澀的味道。
眼裏閃過一絲戲.謔的笑意,突然朝着蘇流年的脣靠近,封住了她的脣,將自己帶着苦味的舌尖送進了她的嘴裏。
一切來得太快,蘇流年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覺得口中帶着苦澀,想將他推開,只是雙手在就要推開他之前便放棄了。
她沒有推開,反而伸出舌捲住了他的舌尖,嘗着他口中的苦澀,突然覺得這可算是同甘共苦?
原本不過是想讓她嚐嚐那碗藥的味道,花容墨笙只曉得蘇流年會將她推開,卻不料她竟然將他的舌捲入了口中,吮.吸着,將那舌尖上的苦澀一點一點的舔.了.去。
每一下都撩.撥着他身上的欲.火,使得他渾身一震,眸子裏一片奪目的璀璨,內裏藏着深深的笑意。
很苦,但是這麼一下一下地舔着,似乎不會那麼苦了,甚至覺得甜蜜,是一種如佳釀一般的芬芳。
鼻端所嗅到的是他身上那一股常年伴隨着的桃花香氣,芳香馥郁。
口中的每一寸地方都叫她舔.了.個乾淨,而後她細緻地將舌頭移到他的脣上,依舊是剛纔的模樣,一下一下地舔.着,直到不再苦澀。
只是等她嘗不到苦澀的時候,兩人的呼吸已經不如之前的平穩,蘇流年更是覺得渾身酥.麻.乏.力,整個人幾乎是癱.軟在他的懷裏。
離開他脣瓣的時候,見着他眼中的欲.望,心裏微微瑟縮了下,臉上已是一片紅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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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灼熱地看着懷裏的女人,被她舔得發.紅的脣瓣,襯着那白希的肌膚,更顯得萬分嬌豔,如硃砂點上。
.“年年可真是自覺,往後就這麼伺.候本王喝藥吧,每日早晚各一碗,相信本王這傷必定好得快!”
口中再無苦澀,甚至是一種剛喝過蜜的甜,這是他第一次喝過如此可口的藥,得到最好的伺候。
“我…….我我…….”
她顫抖着聲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更覺得赫.然。
花容墨笙淺雅地笑着,一手環着她纖細的腰肢,另一手撫在她豐.滿的胸.前,只覺得掌心底下一陣柔軟,那手感比摸上什麼東西都還要舒坦萬分。
目光順着她微微敞開的衣襟望去,卻是什麼都沒能瞧見,可那微敞的衣襟內那雪白的肌膚,讓他的目光爲之一亮。
忍不住地又拉開了些,露出更大片些的雪白的肌膚,他的目光灼熱得看到哪兒,蘇流年只覺得那裏一陣火熱,心裏微微有些害怕,抱在他腰上的手更是用了勁。
只覺得一陣口.幹.舌.燥的,不自然地將目光移開,胸.口那位置被他這麼看着,心一下一下撲通地跳了起來。
“那個…….能…….能不能別…….”
她喘.息着,在他目光的挑.逗下,只覺得連呼吸都極爲不順暢,特別是他的手這麼一下一下輕輕地挑.弄着她的胸.口。
那掌心偶爾擦過她胸.前最頂端的敏.感處,惹得她一陣輕.顫。
花容墨笙輕輕一笑,目光溫柔似水,低聲輕.銀,“你的身子很美!儘管這些日子吃了不少的苦頭,消瘦了些,然而這個地方卻越發挺.拔。”
唰——
這麼一下,她整張臉全都紅了!
甚至覺得自己的脣上此時也定是一片嬌豔,如他一般。
這可是在稱讚她的身材好?
之前可是多麼地不屑呢!
不過女人向來喜歡聽他人對自己的讚美之詞,她蘇流年自然也不例外,更何況能入花容墨笙眼裏的東西那是少之又少。
此時能被他認爲,那自是歡喜。
但是被他這麼赤.赤果果.赤果果地讚美,還是覺得有些不大自然。
他的手隔着布料輕揉着她胸.前的那一片柔.軟,蘇流年只覺得身子一陣.發.酥,忙扯過他的手,喘息道,“花容墨笙不要這樣……”
“不要這樣?”他反問。
見她一臉如飲了酒的模樣,雙頰泛.紅,脣上如描繪過色彩一般,嬌嫩而甜美地輕啓,雙眼更是妹.得入骨,已顯.露.情.欲。
“嗯嗯!”
她無力地點頭。
“可本王覺得很舒服,本王一舒服,心裏寬鬆了,這病自然也能好得快,莫非年年想讓本王繼續發燒?萬一…….”
停在這裏,花容墨笙沒在說下去,但是那口氣那語調任誰聽了都曉得那萬一之後必定是特嚴重的詞句。
萬一之後,蘇流年自是清楚他未說出來的話,想用自己的身子來威脅她?
“王爺此時,更應該靜心養傷,成天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不利於身上的傷!”
說着她就要起身,只不過腰肢被他環抱住,掙扎了幾下並沒有掙脫開來,倒是胸.前那一團柔軟反而好似故意去擠壓對方的手,那突如其來的柔軟讓花容墨笙恍惚了心神。
下一刻一記旋轉,他將她壓.在了身.下,笑容如吹風一般,眼裏藏着笑意,瀲灩一片,可謂是流光異彩。
而兩人的這麼一動,蘇流年的腿.碰到了那一隻擱放在*.上已經喝完的陶瓷白碗,砰然一聲掉落地上,摔成了碎片,那聲音絕對是清脆的。
蘇流年的心微微一縮,明顯地發覺自己的心少跳了一拍,雙手下意識地環在他的腰.上,雙眼帶着膽怯看着壓在她身上的男子。
這麼近距離看,更發覺他的無官精緻得如玉雕琢,肌膚白希,有一種冰肌玉骨的感覺,而他一身與天具來的氣韻更讓人不能忽略。
只是花容墨笙再沒有其它的動作,輕撫着她泛紅的臉,低低一笑,灼熱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臉上,所到之處蘇流年只覺得一片火熱。
身上的溫度似乎又高了許多,她想她真是發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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