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錦顏點頭,“你放心,他們就是把本宮往死裏打,本宮也不會泄.露半句出去的!”
“我還是這裏的老闆!”
蘇流年道出了事實,是念奴嬌的老闆,她並不覺得以此爲.恥,她光明正大做生意,不逼迫姑娘接客。
一切事務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所以沒必要害怕別人知曉。
花容錦顏張了張嘴,看了看四周環繞於男人身邊的女人,一個個萬分嬌妹,那衣裳薄得可隱約見着裏面的身.軀了。
太太太…….
太可怕了!
這麼冷的天,她們穿這麼少不冷嗎?
“姐姐,你還真是重口味,這個地方你也呆得下去!”
另一邊花容丹傾走了過去,噙着笑意,道,“這地方怎麼着了?太子殿下剛不是想過來看看是個什麼樣的地兒嗎?”
之前他可是萬分阻止的,是他自己要跟來。
“你…….”
花容錦顏可沒忘記剛纔被他往火裏推的事情,又想到那些女人往自己的身上偎.依過來,此時他渾身上下只怕都是那一股濃重的胭脂味道了。
這一身味道若是回了宮,也不知該如何傳了。
堂堂當朝太子逃出宮逛*?
父皇母後別說禁他足了,扒了層皮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蘇流年見花容錦顏一副憋屈的模樣,顯得幾分可愛,忍不住道,“太子金貴,哪兒能在這裏呆着,不如太子先去我住的地方好生沐浴一番,還勞煩十一王爺給太子殿下找來一身乾淨的新衣袍如何?”
畢竟是當朝太子,她也不想就此怠慢了他,再說她並不討厭他,反而有些憂心他的往後。
如果花容墨笙造反,花容錦顏是當今太子,他的下場若是好些,花容墨笙會放他一條生路。
若是不好,只怕年紀輕輕地就…….
花容墨笙安心放她離開,是因爲清楚她不會對外說出關於他私.密之事,或者此時他已經強大到就是這些祕密讓他人知曉也無關緊要了。
他謀劃了這麼久,就是有突發狀況,也必定應付得了。
花容錦顏立即展顏一笑,“還是姐姐好!在哪兒可沐浴,帶本宮去吧!”
瞥到有人望着他看,花容錦顏努了努脣,一撇,“庸脂俗粉!”
花容丹傾聽得蘇流年這麼一說,只得答應。
“那流年你先帶太子到你屋子,我去去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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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年點頭,見着這邊是一樓人來人往,又因她扮成男裝,三人也算是清俊不凡的打扮,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便放輕了聲音道,“太子,請隨我來!”
花容錦顏點頭,卻是拉上了她的袖子。
“姐姐最好了!”
蘇流年淺笑,“怎麼說也是你的嫂子,不是嗎?”
說着她先吩咐了人在她的房間準備只乾淨的大浴桶,並且準備好熱水,而她帶着花容錦顏朝着二樓的臺階走去。
因爲這樓裏的姑娘隨時都有可能需要用到沐浴,所以熱水向來是不缺的,大浴桶更是從來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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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就有幾名新來的小斯準備好了熱水,屏風內,蘇流年伸手探了探水溫,覺得適中,才道,“請太子殿下沐浴吧!”
花容錦顏點頭,擡手就要寬.衣.解.帶,想了想還是沒有動手,而是直接走到了蘇流年的面前。
蘇流年本是要出去等的,見着花容錦顏這麼大個子堵在了她的面前,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於是不解地問,“太子殿下這是作何呢?放心,先沐浴吧,一會十一王爺會把乾淨的衣袍給送過來。”
讓花容丹傾親自去給花容錦顏買衣服,只怕還真不曾有過的事情,不過當作花容錦顏的兄長來說,給自己的弟弟買件衣服跑個腿,她倒是覺得再正常不過。
花容錦顏一臉認真地道:“本宮沐浴向來都是需要讓人服.侍的!”
讓她服.侍他洗澡?
這個孩子會不會想太多了?
蘇流年看着眼前神態認真的花容錦顏,想了想,道:“要不…….我去給太子殿下找個丫鬟過來吧!這裏的丫鬟別說脫.衣,就是搓背那也是一等一的厲害!”
絕對不會只是洗澡那麼簡單,那些丫鬟有部分是姑娘轉丫鬟的,只怕這麼久沒有逢甘霖,會把男人給榨.幹的。
“不能姐姐代勞嗎?”
花容錦顏帶着幾分期盼問她,目光已經在她平坦得如同個男人一般的胸.膛上打量着,因爲衣袍寬大的緣故,他怎麼瞧也瞧不出分毫女xin該有的柔軟。
“臭小子,你看什麼呢?”
蘇流年隨手一抓,抓來了一條汗巾直接往花容錦顏的臉上蓋了過去。
花容錦顏一手將蓋在頭上的汗巾拿到一旁,撇了撇脣,“不就是好奇嘛!”
女人的身.子他看過,但是看過的那些總覺得沒胃口,今日這些女人撲過來的時候他還是覺得渾.身的不自在,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不過眼前這個女人,他倒是有一種想要靠近的衝.動。
是因爲她看起來乾乾淨淨,還是因爲她的笑容特別溫暖,或是因爲她身上那一股淡雅的幽香…….
總之,他想要接近她。
她頓時皮笑肉不笑,“那我去給你找幾個女人吧!”
要姑娘,她這樓多的去了。
特別是最近看到幾張新的面孔,怕是杜紅菱見這裏面忙得不過來,又給招來的。
花容錦顏臉色一沉,帶着幾分委屈。
“流年姐姐,我那麼喜歡你,你就這麼待我?不就讓七皇兄給捷足先登了,你放心,這江山早晚是本宮的,到時候七皇兄還不得乖乖聽本宮的話,要個女人他敢不願意給?”
蘇流年臉色也是一沉,“太子殿下,再不沐浴那可就要涼了!”
說着不顧身後的人,她轉身離去。
這江山會鹿死誰手,還是個未知數呢!
花容錦顏若想要這一片江山,若有花容墨笙在,怕是沒那麼順利。
就是花容墨笙沒有這一份野心,花容丹傾沒有這一份野心,那還有花容玄羿,還有花容寧瀾。
她這臉色一沉,並非因爲花容錦顏那一番話中的意思,而是她想,這麼一張年輕漂亮,帶着幾分純真的少年,將來會是如何?
花容墨笙一旦造反,只怕他剩餘的兄弟會聯合起來對抗,到時候花容丹傾怕也會被迫地拖下水,就是兄弟感情再好,也必定站在敵對的方向。
想到拿一日,她心裏一陣慌亂。
而這祕密,除了以前能偶爾與花容墨笙說說,便再沒有人了。
她自然不會去對花容丹傾說出這樣的話來。
花容錦顏看着那一扇緊閉的房門,心裏有些不痛快,讓自己沐浴?
沐浴他當然會,可是他想要她伺.候啊!
嫂子又如何?
只要他想要,到時候等他登基了之後,還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轉念一想,純真的笑容緩緩退去,目光逐漸轉冷,走到大浴桶旁,試了下水溫,這才脫.去了身上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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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年在外頭等了些時候,便看到花容丹傾提着只包袱朝她走來,見到她立即露出一笑。
“太子可在裏面沐浴了?”
蘇流年點頭,“嗯,囔着沒女人伺.候他沐浴呢!”
想佔.她.便.宜?
這孩子想太多了吧!
聽她這麼一說,花容丹傾多少也清楚些內幕,便道,“流年,你先回客棧吧,我在這裏看着,一會就讓太子回去!”
花容錦顏的目的,他能不知曉嗎?
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他的目標很明確,看中了蘇流年。
一年多未見,他還心心念念着,甚至連個背影都能一眼瞧出。
脣角輕勾一笑,帶着神祕色彩,他看着眼前一身男裝的蘇流年擡手輕撫着她的臉。
蘇流年也不想再惹出什麼麻煩,再說裏面那人還是當今的太子殿下,而她也不再是他的七皇嫂,闖了禍誰來給她收拾?
於是點頭,“那我先回客棧了,晚些再過來,太子殿下就交給你了!”
花容丹傾頷首,俯身在她的額頭處輕吻了下。
跟杜紅菱打過了招呼,蘇流年便出了念奴嬌,外頭天色正好,陽光暖暖的,清風拂過,楊柳依依。
古石橋上行人不多,下面溪流湍急,她站在念奴嬌的門口都能聽到那溪水湍急流淌的聲音,帶着歡樂的節奏。
許是在*上躺了那麼多日,此時出來一走,覺得都是新鮮的,只是心口總有一個缺口,很深很深的缺口。
那個人,此時還好嗎?
背口爲她所受的那一道傷口這麼久了可是有所好轉,之前吃過的藥效是否已經消去了。
他如毒藥一點一點地腐蝕入她的心臟骨子裏,她知道一輩子都不會忘了他,一輩子會活在她的心裏。
將來或許會被塵封,可是會永遠存在。
除非她失去了記憶,或是已經死去。
突然覺得這日頭有些毒,否則她的眼睛那麼酸澀?
蘇流年輕輕一聲嘆息,朝着古石橋的方向走去。
因這座古石橋已經有幾百年的歷史,顯得滄桑可是依舊牢固,石頭面上被絡繹不絕的行人踩平了,就連欄杆也被磨平。
她一步一步地走上去,折了一段柳枝,靜默地站了一會,聽着橋下流水的聲音。
剛纔不是挺開心的嗎?
怎麼一會的時間,人就憂愁了下來?
可是因爲剛纔想到的那個人?
花容墨笙!
那*她可以肯定花容墨笙沒有與李卿兒發生過什麼,可她氣的是他許諾過晚上會去找她的,可等到了半夜,他卻在無醉閣與李卿兒花前月下。
那一幕很諧和,諧和得讓她嫉.妒。
俊雅風情的美男,嫵妹楚楚的美人,琴聲幽幽,月色皎潔,花好月圓,一個噙着溫柔的笑容,一個含着深情的目光。
還有李卿兒的幸災樂禍、理所當然,而她覺得自己就是個局外人。
或許是因爲已經下定了決心要離開,所以破罐子破摔。
他不解釋,她也不問。
本以爲離開之後,再無瓜葛,可是此時似乎不再是這樣。
淡淡一笑,幾分無奈,她一步步地在橋上走,只是看到前方柳樹下的那一道身影,她的腳步頓住了。
藍色衣袍,華美卻是簡單的款式,青絲如墨,白玉簪子綰住,他坐在石橋上背對着她,只一個身影就已經如此風華絕代。
轉身過來,那一張臉該用什麼詞來形容?
想他這陣子不在,連點音訓也沒有,她還真有些擔心他的安危。
“燕瑾。”
輕聲一喚,她看到那一道身影微微頓住,而後急速地轉過頭。
再看到站在比他還高的位置的蘇流年,比花月美好的面容上帶着喜悅,特別是那一雙清澈美麗的眸子笑容瞬間就浮了上來。
燕瑾起身幾步就朝她走去了過去,可謂是幾乎用跑的。
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人兒,一身水藍色的男裝,髮絲全部高高束起,一張小臉越發的美麗,帶着獨特的韻味。
真是他心心念念數月的女子。
“流年…….”
輕聲一喚帶着激動,燕瑾傾身而去,將她往懷裏一抱,緊緊的,是一種不再放手的態度。
“流年,流年!”
他一聲聲輕喚,這幾日的煩躁與擔憂全數消散,有的只是心中滿滿的喜悅與滿足。
終於再見了。
蘇流年見他安好,心裏寬鬆了許多,淡淡地笑着,重逢的喜悅讓她沒有將他推開,而是反手將他一抱。
“燕瑾,你可又出現了,我都以爲你無故失蹤了。”
燕瑾快樂地笑着,“是啊,我回去了一趟,本來想離開之前跟你說上一聲,可那時候我去七王府,你已經不在裏面了!”
他沒有想到離開的這一段時日,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那時候…….
細細一想,那時候她應該是跟花容墨笙離開王府前往祈安城了,回來之後就不曾見着燕瑾。
回去一趟…….
她倒是不曾問過他還有什麼親人。
回去一趟,可是回了家?
他的家又在哪兒?
燕瑾抱了她許久,這才鬆開,拉着她的手在楊柳下的陰影中坐下,清風拂過,帶着淡淡的花香味道。
兩人並肩而坐,幾個月不見,她發現燕瑾的身高又長了點,這個年紀的男孩子還在發.育,不過思想倒是比現代的少年要成熟許多。
“流年,我跟你說一件事兒!”
“你家在哪兒?”
兩個人同時問出了聲。
雙方一愣而後笑了出來,燕瑾揉了揉她束起的長髮。
他道:“我是臨雲國的人。這一回回去,也是回臨雲國!”
路途遙遠,加上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他才消失了那麼長的時間。
臨雲國!
她倒是知道還有這個一個國家。
去祈安城見着了蒙西,蒙西與她說過關於臨雲國的太子,她這身子是司徒珏的,而司徒珏與臨雲國的太子還有些牽扯。
司徒珏的母妃與臨雲國的太子的母親情同姐妹,所以他們兩人因此有了婚姻關系。
不過這事情也算是過了吧!
臨雲國的太子一定已經知曉司徒府被滅,或許也已經認爲司徒珏已死。
但她沒想到燕瑾竟然是臨雲國的人,難怪他會回去那麼久,如消失一般,就連花容丹傾也不知他的蹤跡。
想到這裏,便也想到了尋找兵器,那一路上所發生的點點滴滴,那一陣子她與花容墨笙都心有芥蒂,可是誰也沒有說出來,一路上粉飾太平。
除了彼此心中的芥蒂,花容墨笙對她極好,兩人之間猶如相愛的夫妻,不論最後是否演戲,但是那個時候她真的覺得幸福,幸福而酸澀。
很短暫,不真實,卻是真正的感受到了。
“原來你是臨雲國的人,我以爲你是花容王朝的,畢竟一開始你是出現在司徒珏的身邊!”
她想,是該告訴他真相了,不能再讓燕瑾以爲她就是司徒珏,這樣對他是一種欺.騙。
“司徒珏不就是你嗎?”
燕瑾一笑,握上了她的手,輕撫幾下,蹙起眉頭。
“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過得如何?怎麼瘦了那麼多?”
她本來就沒什麼肉,此時這一雙手比起之前還要消瘦許多,但倒是還那麼好看,纖細而修長,白希而勻稱。
蘇流年看着自己被他握在手中的那一隻手,前些日子情緒不好,後來又忙於念奴嬌的事情。
前些日子被花容墨笙帶去屋頂上吹了*的冷風,感染了風寒,病了好幾日,確實消瘦了一大圈,她照鏡子的時候都覺得下巴又尖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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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結束!!收到似曾相識9送給作者1朵花兒。太子殿下很少出來的,不過不知道爲何每回他出來,我都覺得挺喜歡他的,不知道大家可喜歡太子?親們,要看哦:《倒黴穿越:小姬無人*(全劇終)》一句話簡介:被欺壓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筆一揮,一封休書一氣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