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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紅菱立即點頭,“奴家曉得了!只是……蘇老闆的男人不知該如何稱呼?”
這麼美麗的男子往她這裏一站,那些再年輕再漂亮的小姑娘也都失去了顏色!
瞧瞧此時這一樓多了多少的人?
估計是見他們兩人進來,也跟着一併進來的。
聞言,蘇流年俏臉一紅,她的男人……
“你便繼續稱呼我爲蘇老闆的男人就行!”
這稱呼倒是不錯!
蓋了她的章,看誰還敢搶!
蘇老闆的男人!好長的稱呼呢!
見蘇流年幾分不自在,花容墨笙便道,“你忙你的去,我帶她四處走走!”
“誒!”
杜紅菱點頭,上前一步又拉住蘇流年的手。
“蘇妹妹,你放心,這念奴嬌有我撐着呢,生意還不錯,也不曉得你怎麼就失去了記憶,但放心,我杜紅菱不會因你失去記憶而欺負你,這裏的帳啊,我算得仔細,你好好養着身.子!”
他們說這個地方是她一手經營出來的,這個地方她也曾住過,甚至這裏面的風格還是她設計的。
只是毫無半點印象!
蘇流年在看完每一樓之後,搖了搖頭。
“一點印象也沒有!”
“不急!我給你開了幾帖藥,已經讓人去抓藥了,先把身子養好了,關於記憶不急,該想起的時候便能想起。”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
藥帶着一種熟悉的甘甜,本是害怕喝藥的她此時甚至伸出舌頭輕舔了下,眯眼一笑。
花容墨笙見她一副跟小貓一樣的舉動,無奈地搖頭,失去記憶的她依然如此,每一個舉動都讓人百看不厭,喝藥都能喝出這樣子。
想起第一次見她喝藥,還是因爲他不想她懷上孩子,讓人端來了那一碗避.孕.湯藥。
沒想到的是她竟然主動向他索要一碗避.孕.湯藥,在見到那碗藥的時候,舉碗仰頭喝盡,那舉動猶如豪邁的男人喝酒一般,真叫他刮目相看。
記得在她喝的藥中放些乾草,便是因爲那一次被她嫌棄了藥苦。
嗅着藥香,一口一口地將碗裏的藥喝了精光,還舔了舔脣,笑道,“好好喝!”
“好好喝!好好喝!”
突然一陣聲音響起,兩人微微一怔皆朝着那一隻籠子望去,只見那鸚鵡此時正歡快地叫着。
蘇流年笑了起來,這只鸚鵡是燕瑾送的,送來的時候就只會那麼兩句。
花容墨笙本想扔了,但見蘇流年喜歡,只得將它留下,就當是給她解悶,沒想到還算聰明,一學就會。
於是花容墨笙朝着鸚鵡走了過去,摸出一包瓜子,拿了一顆扔了進去,只見鸚鵡一下就把瓜子叼走了,甚至還自動把瓜子殼給吐了出來。
“年年只喜歡墨笙!快跟着說!”
鸚鵡在籠子裏跳了幾下,沒打算搭理,轉了個身高喊道,“流年千歲千歲千千歲!燕瑾只喜歡流年!”
蘇流年將此忍不住笑了起來,而後她看到了花容墨笙眼中的銳利幽深的光芒,在他八光這只不知死活的鸚鵡之前,趕忙上前。
“你這小東西再這麼亂說話,看我不八光了你的毛!”
興許是聽到她的威脅,鸚鵡當真一聲不吭了,甚至是一副委屈的模樣,就這麼耷拉着色彩斑斕的腦袋,看得蘇流年又是一樂。
“這死東西再胡說八道早晚把它給砍了!”花容墨笙也進行了威脅。
卻不料這鸚鵡竟在這個時候不怕死地又高喊了一聲,“流年千歲千歲千千歲!燕瑾只喜歡流年!”
燕瑾派來的細作啊!
花容墨笙感嘆,要不是見蘇流年還算喜歡這只鸚鵡,他當真給它磕粒藥,就什麼事兒都沒了。
看它還敢不敢聒噪。
蘇流年見它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子,無奈一笑,從花容墨笙的手裏抓了一把瓜子扔給了它,鸚鵡見有吃食,立即開始啄裏面的瓜子,懶得再擡頭看他們一眼。
“死沒良心!”
花容墨笙罵了句,將瓜子往旁擱着,這才起了身,而隨後起身的蘇流年則是想到在念奴嬌從杜紅菱口中所說的那句問話:“蘇妹妹怎麼失去記憶了?我杜紅菱你真不記得?我可還送給你一本絕版的《深閨椿.宮》啊!那本書現在可值錢了!”
於是她問:“深閨椿.宮是什麼玩意?爲什麼那時候你不讓杜姐姐說呢?你說過回來就告訴我的!”
“你倒是記得這個!”
他笑着轉身盯着比他矮了一個腦袋的女人,白希如玉的俏臉微微仰起,清亮的眸子比琉璃奪目,嫣紅的脣瓣仿若花瓣,引人想低頭一親芳澤。
她本是受了傷,不過這些時日在九王府調養得還不錯,臉色紅潤了些,不似一開始過來見到的蒼白。
他湊過臉,在耳邊一陣低笑之後,才道:“椿.宮.圖明白嗎?裏面的內容,想必我們在以前也嘗試過大半,你若還喜歡什麼樣的姿勢,我們不妨在試試看!”
蘇流年忍不住想要後退,小臉因他的接近滿是紅暈,只不過花容墨笙早已料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長臂一伸勾住她纖細的腰肢,往自己的懷裏一帶。
兩人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幽香更濃,讓他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
蘇流年見他如此親密的舉動,又加上剛纔他所說的話,也清楚對方想要做什麼,心裏的小鹿亂跳一番,嚇得她沒敢亂動。
“年年,這幾天佳人在懷,卻什麼都不能做,會憋壞的!等了這幾天,可準備好了?”
溫潤的脣瓣似有若無地輕擦過她的臉,溫熱的氣息吹拂過來,只覺得懷裏的人微微一顫,再一看美眸已經閉起,濃密的睫毛輕輕顫抖着,似乎是在害怕。
他輕嘆了一聲,輕柔地吻着她的脣,問道,“你害怕我?”
“不是…….”
蘇流年搖頭,只是覺得緊張,萬分的緊張。
“那你不喜歡我這麼抱着你嗎?”花容墨笙又問,聲音帶着蠱惑。
蘇流年繼續搖頭,“不是的…….”
她喜歡他的懷抱,溫暖舒適讓她覺得安全可靠!
“那你不喜歡我吻你的感覺?”
“不是的…….”
她喜歡他的吻,不論是霸道或是輕柔,她都喜歡。
“你知道你以前嗎?可是老爭着要上面的位置,我可讓你強了無數回!”
他笑得幾分邪魅,看得蘇流年一陣心驚膽戰,以往她那麼*嗎?
竟然還把眼前這個男人給強了無數回?
那那那……
說的真是她?
以往的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能得到這個男人的喜愛,一定是不平凡的,那麼……
“那…….那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我緊張啊!”
一想到要在一個男人面前脫光光,光想着她就覺得渾身的不自在,再說了她這一身傷還未全好,傷疤依舊存在,一點點美感都沒有。
“沒什麼可緊張的,以往的你可熱情了。”
見到此時的青澀,又想起以往的熱情,如妖精一般,這前後的對比,可讓他見識到了。
那一雙握在她腰間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蘇流年只覺得他的雙手如有魔力一般,所過之處一陣酥.麻。
身子裏似乎有什麼東西叫囂着陌生而又熟悉讓她有些害怕,害怕而又期待。
她知道花容墨笙不會傷害她,也知道夫妻之間做這樣的事情再正常不過,但是真正發生了,她又覺得緊張,想要逃離。
這幾日兩人睡在一起的時候,花容墨笙雖然明着還算規矩,但她知道暗着胡來。
每天清晨醒來,她哪一次不是衣衫不整的,暗地裏被他啃去了多少的豆腐還不曉得呢。
從一開始的震驚,幾日之後,也就還算是習慣了,倒也不說什麼,心裏更多的是甜蜜。
起碼他從不曾嫌棄過她,就算她的身子那麼多的傷疤,一個比一個醜陋,他也不曾嫌棄過。
“那個…….那個…….大白天的…….要是被人撞見了不好,墨笙…….”
她的聲音因他的舉動而顫抖起來,有些後悔剛纔做什麼問了那個話題,深閨椿.宮…….
椿.宮……
她能不曉得那是椿.宮.圖嗎?
做什麼還得再問上一遍?
“被人撞見了有何不好?大家都認爲我斷.袖,都認爲我不.舉,你說我多委屈?你是我的妻子,是否有這樣義務讓他們明白我並非斷.袖,並非不.舉?年年…….”
他低啞着嗓音,輕舔着她敏.感的耳垂。
“這…….”
蘇流年也聽過不少這樣的傳言,特別是從花容寧瀾那邊聽到不少,甚至也在天樞那裏聽到了許多,那時候她儘管失去記憶,但她壓根就不相信花容墨笙斷.袖或是不.舉。
比如說現在,那一直抵在她小腹處的堅.硬是什麼東西?
那東西讓她害怕得想要逃走。
“墨笙…….墨笙,可是我怕…….”
可她是他的妻子,有義務給他暖.*。
花容墨笙已經不容她的抗拒,將她橫腰抱起,朝着*邊走去,將她輕放於*.上,而後是他帶着桃花芬芳的身.子壓.了上去,輕柔的吻細蜜纏.綿地落在了她的臉上。
彼此的心跳開始不穩,而她已經是迷離着雙眼,喘着氣看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
那一種不知爲何而來的恐懼感因他輕柔的吻正在緩緩地消失,甚至心底裏有些期盼他接下來的動作,但一想到自己渾身是醜陋的傷疤,蘇流年又猶豫了。
她自己看的勇氣都沒有,更別談是別人了。
“墨笙…….我身上那麼醜…….”
知道她的心結,花容墨笙笑着認真望向她迷離的雙眼。
“才不醜呢,起碼在我眼中年年是最爲出色,最爲好看的!”
她有諸多缺點,也有諸多優點,但不論是缺點還是優點,都已經被他接納,這個世上,誰能十全十美?
笑容溫潤,目光藏着欲.望,他看着身下嬌.羞膽怯的女子,伸手輕拂開她的髮絲最後手指落在她如花瓣一樣的脣瓣上,輕柔地描繪着那美麗的脣形。
“那些傷疤總有一日會褪去,莫非你想等着傷疤完全消失了再接納我?年年,我喜歡的不止是你這具身軀,是你的靈魂,只屬於你蘇流年的靈魂,明白嗎?”
這一具身體支撐着她活在這個時空,他一直清楚自己喜歡的人是她蘇流年的靈魂,而非另一個女人。
司徒珏與蘇流年兩個女人,他一直都分得清楚。
失去記憶後的她淚水很淺,因他的話,溢出了眼眶,蘇流年淚眼朦朧地點頭。
“我明白!墨笙,我明白你不會嫌棄我,不論是失去記憶,還是變醜了,我都是你心中的年年,對不對?”
“傻瓜!”
這個女人總算是明白了他的心思。
花容墨笙笑罵了一句,隨即封住了她的脣,飢.渴一般地吮.吸着她甜美的脣。
因剛纔喝下的藥,帶着一股藥獨特的甜與藥香,原來如瓊漿一般,怪不得她都說好喝。
見她沒有任何的抵抗,任他爲.所.欲.爲,甚至是伸出之前抵在他胸前的雙手改抱在他的背上,兩人的距離也因她的動作拉近了不少。
舌尖慢慢地親.入她的口中,攪動着她口中每一處敏.感的地方,最後纏.住了她香軟的舌頭,蘇流年被他挑.逗得嬌.喘不停,偏他似不放過她一般,似乎是在等她的迴應。
心頭的恐懼一點點消失,連同緊張也消除了些,她只覺得自己渾身開始虛軟,面對他的溫柔,忍不住地想要去迴應。
他突然就鬆開了她的舌頭,甚至想要離開,蘇流年感覺到如此,偷偷地用舌頭去糾.纏對方的,一抹淺淺的笑意出現在花容墨笙的眸子裏,看來他的佑.惑已經成功了。
這女人開始懂得迴應,生澀地迴應着。
以往雖然不熟練,但是今日的她青澀單純得可以,只能學着剛纔他的動作,卻依然輕易地挑.動着他的心絃,撩.撥起他的欲.火。
手移到她的衣裳處,一點一點地褪去,露出潔白的肌膚,還有一件淡色的肚兜。
從後頸處輕輕一扯那帶子,肚兜的一角被扯了開來,大半個雪白的玉.峯露了出來,因爲胸.膛貼得緊,隔着衣袍都能感受到那細嫩的柔軟。
眸子一斂,離開了她的脣,一路往下吻去,落於她的鎖骨,他的手一扯,整片雪白的胸.前露在他的面前,二話不說他含住了其中一隻高聳,挑.逗着那美麗的茱萸。
蘇流年因他的動作猛然清醒過來,雙手捂住了嘴,低頭一看他整個人就這麼趴在她的身上,臉直接埋在了她的胸.前。
因他的挑.逗她整個人酥軟着,小嘴微張溢出了連她自己聽着都覺得臉紅心跳的呻.銀,她竟然發出這樣嫵妹勾.人的聲音。
蘇流年嚇得沒敢再出聲,緊緊地咬着牙,帶着無助,那一種塊感幾乎要埋沒了她的理智。
只聽的她嬌妹地呻.銀了幾聲,而後再沒有出聲,花容墨笙擡一看只見她雙手捂着嘴,一副無助的樣子,伸手將她的手拉了開來。
“順着你的感覺,喊出來,知道嗎?我喜歡聽你的聲音,年年…….”
蘇流年羞澀地點頭,俏臉一片紅暈,緊張而青澀,見自己的胸.前露出了大片的肌膚,顯得更是難爲情,男女情事…….
她以前是怎麼做到把這個男人給強了無數次的?
起碼她現在只有被他強無數次的份。
緊咬着下脣,想把被扯開的衣裳拉開,卻被花容墨笙給拉住了手。
“你拉好了,我可還要再脫一遍呢!”
說罷輕輕一扯,身上的衣裳已經叫他扯到了一旁。
那動作利落得讓蘇流年都傻了眼。
花容墨笙看着身下那姣好有致的身軀,眸子裏的情.欲更甚,喉結一動,他將自己身上的衣袍也褪了乾淨,光.赤果果的兩具身.子很快糾.纏一起。
他吻遍她身上地每一寸肌膚,甚至連兩處醜陋的傷疤也不放過。
蘇流年被他弄得嬌.喘不停,整個身子越發的敏.感起來,卻久久得不到充實,似乎哪兒空虛起來。
“墨笙…….我好難受,墨笙…….嗯…….”
她不滿地叫出聲,意識裏,似乎不該只是這樣,她需要他的滿足。
見她終於出口要求,一抹邪魅的笑意浮起。
“想要我?年年,你這樣子好美…….”
蘇流年忍着渾身的欲.火點頭,“該怎麼樣做才能舒服呢?我好難受,墨笙…….”
下一刻,他將她的雙.腿撐開,手指抵在那早已濡.溼一片的入口處,輕輕地撫摸着,偶而用了些力道,只覺得那身子輕顫起來。
而蘇流年早已抑制不住得叫出了聲,身子因爲沒有得到滿足而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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