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知道他說出的話就不會有收回的道理!
深呼吸了口氣,冷如雪才道:“屬下甘願一輩子守護着主子,只要主子有需要,天涯海角,屬下定然找上!不論將來嫁爲人妻,或做爲人母,屬下這一條xin命都甘願隨時爲主子捨棄!”
身後的女子聽後,也知道主子不會再留她們了,而這白衣衛也必定是要解散。
但冷如雪的話引起了她們的共鳴,“不論將來嫁爲人妻,或做爲人母,屬下這一條xin命都甘願隨時爲主子捨棄!”
花容墨笙點頭,“你們都起身吧!將來若有困難,或有危險,可直接找上青鳳,我的產業全權讓給青鳳管理,想要找他並不難!”
白衣衛起身,已經恢復爲白衣衛其中一員的問琴朝着前面走去,撲通一聲跪在花容墨笙的跟前。
“奴婢問琴伺.候夫人不少時日,此時雖然已迴歸白衣衛,能否請主子讓奴婢依舊伺.候.夫人?”
“你起身吧,往後不需要丫鬟伺候了!”
花容墨笙看了他們一眼,沒有任何留戀地轉身離開。
青鳳朝着他追了幾步,目光帶着不捨,但也知道自己也追不上他的步伐了。
連畫珧公子也追不上,更別談於他了。
問琴也向前走了幾步,目光落在那一道頎長的身影,而後朝着身邊的青鳳望去。
“青鳳大人,以後奴婢就跟着你可好?奴婢會算帳,識得些字,可在客棧酒樓鋪子等地方幫忙!”
青鳳點頭,他接手花容墨笙龐大的產業,也需要不少的幫手。
雖然那些產業之前已經打理得很好,但既然花容墨笙如此信任於他,他自是不能辜負了他一片心意。
冷如雪聞言也上前,“青鳳大人,讓我們也跟着你吧!只要主子還有用得着屬下們的日子,屬下一定不會袖手旁觀!且看在我們加入白衣衛這麼多的時日,對主子的忠心,日月可鑑!”
青鳳看着上千名白衣衛,自是清楚她們的忠心,而後他點了點頭。
“好!不過既然主子說了白衣衛已經解散,你們便不再是白衣衛的人,從此天下之間再沒有白衣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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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年聽着花容墨笙訴說了*,也清楚了當時她離開之後花容王朝發生的事情。
此時天已經逐漸亮了,兩人彼此窩在被子裏,而她被他抱在懷裏,蘇流年眷念萬分地嗅着他身上的氣息。
還是覺得有濃郁的草藥香氣將那桃花芬芳給掩蓋住,但那草藥的香氣讓她嗅着只覺得通體舒暢。
聽他講了這麼多,也知道花容墨笙四十六日的帝王生涯,短暫,可他完成了自己的心願,且安然地脫身而出。
“當年認識你們的時候,真沒想過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不過…….縱然廢帝一生錯誤不少,且虧欠我們這麼多,你沒殺他,已經夠仁慈了!墨笙,我喜歡這樣的你!”
她說虧欠我們這麼多…….
這小女人終於把她自己當作他們的人了!
花容墨笙情.動在她的脣上纏.綿了一會兒,這才放開了嬌.喘着的蘇流年。
“再之後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若我沒來臨雲國,也許那邊的事情已經結束了,而我們也離開了那裏,興許連青詩也不會找來臨雲國,不會勾.結永寧王一起對付燕瑾!如此一來,十一也不會因此再傷心一次,連青詩再怎麼樣,十一與她斷絕了關係,但是見她如今這樣必定心裏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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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花容丹傾是個善良的人,重情重義。
只是當時她怎麼就不多信任花容墨笙呢?
自己不用傷心,不用想念,也不用擔憂,白白遭受了那麼多的罪受!
“但不管怎麼樣,我們依舊能走出困境,依舊在不久的將來可過上我們想要的日子!”
花容墨笙笑着,嗅着她身上的幽香,一隻手在她的後背遊移着,他最爲放鬆的時候便是此時與她躺於一張*.上,相擁一起。
蘇流年一想到將來的時日,滿的期盼與嚮往,但想到花容錦顏最後的結果竟然是這樣,便問,“北幽真的那麼冷嗎?天寒地凍的?”
北幽之地對她來說一切都是陌生的。
花容墨笙點頭,“北幽之地,只有兩個月夏季,其餘皆爲嚴寒!”
“那你把太子送往那裏,他能撐得住嗎?那可是從小嬌生慣養着的,萬一受不了生病了怎麼辦?”
蘇流年還是有些憂心的,花容錦顏並無過錯,只不過從出生之後就註定了他尊貴的身世,這些是他無可奈何的事情!
“錦王雖說從小養尊處優,但他身子骨可也不差,常年習武之人,身子骨比一般人強上許多,那北幽之地別人能夠生存,他怎就不行了?”
雖然將錦王送往北幽之地並非他所想,但是畫珧下的這個決定也確實以大局爲重。
錦王曾是太子,難免他有二心,且當時因他的身份因玉太妃的身份,支持他的那一派可也有不少人。
就是讓他在皇城,他無叛變之心,但卻難免他耳根子軟,聽信讒言。
那時候畫珧自是不會放一些危險在他的身邊。
蘇流年想想也覺得有些道理,只不過心裏還是有些惋惜了。
對於花容錦顏的印象她還是覺得不錯,那個漂亮的少年,喜歡跟在她的身邊喊她一聲姐姐,且在她面對人走樓空的念奴嬌發愁的時候,是花容錦顏將他得到的那些奴隸送來。
因此也救了那幾十名奴隸。
從此以後,怕是很難再見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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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皇宮之中,她看着巍峨宮殿,精緻斑斕的色彩,離開*,此時回來,又面臨離別了。
花容墨笙自是知道她的心思,笑道,“今日不是前往景天宮殿烤全羊嗎?既是烤全羊便把老九十一等人一併叫齊了過去!”
蘇流年雙眼一亮,立即點頭,重新拉上花容墨笙的手。
“跟我迴流年閣,我讓夜香去準備,一會兒我們直接前往景天宮殿!”
花容墨笙見她曉得如此燦爛,心中一動,低頭在她的臉上親了又親,這才牽着她的手兩人前往流年閣樓。
燕瑾剛剛下朝立即聽到侍衛過來稟報蘇流年回宮了,並且想在景天宮殿烤全羊,讓他下了朝就去幫忙烤。
那侍衛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爲難,畢竟有些命令皇上了,這樣的語氣他實在說不出口,導致一句話斷斷續續地說,讓燕瑾聽得一陣煩悶。
不就是讓他回景天宮殿,蘇流年想吃烤全羊了,需要他這麼結巴地說着嗎?
燕瑾輕嘆了聲,“蘇流年,你可是回來了!”
昨夜醉酒*無眠,一大早便過來上朝,但此時聽她回來,心裏還是高興的,素到最後他怕是會留不住她了。
與她在一起的時間,只能有一日算一日吧!
卻不知在她離開之後,他該如何捱過這漫長的時光。
宿醉之後,頭依舊有些疼,燕瑾扶着發疼的額頭,輕晃了下腦袋,還是覺得提不大起精神來。
長呼了口氣,正想轉身,那邊攝政王一邊擔憂地朝他走來。
“老臣拜見皇上,皇上今日似乎臉色不好,還是回去請太醫看看身子,這些時日皇上忙碌着國事,還是要注意休息,莫讓臣們擔憂了!”
這一個早朝,他看着他打呵欠一共打了九次,這是從未發生過的。
燕瑾笑着點頭,輕拍了拍攝政王的肩膀。
“愛卿放心吧,朕這身子骨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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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年讓人宰殺了頭肥羊,讓廚子也將調料準備好,柴火與架子一併都準備整齊。
下面的人那動作可是迅速無比,羊肚子內塞滿了薑片,包括洗乾淨的五臟六腑也一併包在裏面,而身上刷上了孜然,也就是燕瑾與花容墨笙所說的枯茗。
花容墨笙看着蘇流年將肥羊的身上刷上了調配好的調料,見她認真的表情,忍不住一笑,而他朝着火堆裏放木頭。
蘇流年停下了動作,看了看四周,“怎麼他們都還沒有過來呢?就連十一也不見他人影!”
花容墨笙一笑,“長青閣與景天宮的距離並不近,興許他們還在路上,而燕瑾應該還在忙碌,畢竟他是一朝天子,且此時形勢較爲嚴峻。”
蘇流年點頭表示理解,“那我們先烤着吧,這麼大一頭羊想把它烤熟了也需要一些時間的。”
說着擡頭一笑,朝着坐在軟墊上的花容墨笙望去,露出明妹的笑靨。
另一邊夜香幾分忐忑地朝他們走來,先行了禮才道,“主子,九王爺受傷下不了*,怕是吃不上烤全羊了!”
蘇流年一愣朝着對方望去,“什麼意思?九王爺不昨日還好好的,怎麼會受傷?”
花容墨笙心思一轉,還有誰能傷得了花容寧瀾的?
除燕瑾之外,其餘的人傷他,不是找死嗎?
夜香忐忑着,不知道該如何說,總不能說昨日晚上她所看到的那一幕吧!
九王爺親了皇上,皇上一怒之下將他給揍了!
如此一來,主子定要心有芥蒂的,到時候皇上知道此事,還能饒得了她?
“這個…….奴婢不知!”夜香搖頭。
蘇流年蹙眉,花容寧瀾怎會突然被傷得這麼厲害,竟然還下不了*!
“老九會甘願受傷,只有一人可爲,可惜了老九那張臉也是美男形象,只怕此時毀得差不多了!”
花容墨笙淡淡一笑,想着燕瑾揍花容寧瀾的時候一般都是專揍他的臉。
蘇流年恍然大悟,“你是說九王爺佔了燕瑾的便.宜,所以才讓燕瑾給打到下.不.了.*?”
這在以前也算是常有的事情,花容寧瀾若是哪兒受了傷那必定是燕瑾所爲,且花容寧瀾還能擺出一副被揍得很爽的踐樣,真是給男人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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