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自己的身子,一片皆是他留下的印記,特別是雙.腿內側那一帶,一片銀.靡.不.堪。
花容墨笙卻並未盡興,那留在她身子內的滾燙依舊如初,但見自己已經狠狠地要了她幾回,也憐香惜玉起來,有些爲難。
他輕輕地吻着她的眉間,低聲詢問,“還要嗎?”
蘇流年自是感覺到他的男xin象徵此時如何,輕笑了聲,“由你盡興吧,不過我可沒力氣伺.候你了,你自個兒來。”
雖然萬分的疲憊,但也不想他這麼忍着,怕一會兒又要去衝冷水了。
花容墨笙見她如此體貼,也沒有急着索要,雙手在她的胸.前撩.撥着那豔麗的茱萸,惹得懷裏的人一陣輕銀出聲,帶着無邊的椿.色柔軟。
他讓自己的身子退出了幾分,瞥見蘇流年蹙眉,又狠狠地擠了進去,果然聽到一聲滿足的呻.銀,如此幾次之後,反是讓自己着了火。
無奈一笑,他重新抱上她纖細的腰肢,一下一下律動自己的身子,以滿足自己的需求。
“慢點……嗯…….墨笙……嗯啊……慢點兒,要散了……”
花容墨笙放慢了速度,卻又覺得這樣的速度那是生生折磨自己,欲.望在瘋狂的叫囂,遲遲得不到滿足,這麼下去他會瘋狂的!
於是抱緊了她柔軟纖細的腰肢,再一次用力地在她的身子裏肆.意.馳.騁起來。
蘇流年已無力氣迎合或是抵抗,只有閉上雙眼享受。
只覺得如過電的酥麻從兩人之間磨蹭的地方散遍開來,一波接着一波,沖毀了她的理智,脫口而出的求饒聲嬌妹如斯,到最後甚至陷入了黑暗。
一股灼熱終於噴薄而出,得到發.泄的他帶着滿足的笑意趴在她的高聳柔軟的胸.前,只覺得一股暖香縈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他當真願意醉死在她的柔情裏。
見蘇流年已經昏睡過去,花容墨笙萬千柔情地撫上那一張嫣紅美麗的小臉。
“年年,我愛你…….很愛很愛……..”
雖然她聽不到,可是這話卻是他發自心地想要說出的話。
他愛她,很愛很愛,勝過自己的xin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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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一番,清雅打扮,發上更是簡單,一支紫驚天綰住高高綰起的如雲髮髻,又用白色珍珠鏈子環住髮髻,一排細碎的花朵鑲嵌於珍珠上,做了少婦的打扮。
她平時並不注重自己的打扮,除非正式的場合這才會做少婦打扮,其餘的更是以簡單爲主。
更多的時候是將這一頭濃密的長髮用絲綢帶子高高紮成一個馬尾,這也是她最爲拿手的。
上了淡妝,換上一身素雅的衣裳,蘇流年對自己的打扮很是滿意,這麼一來,那公西子瑚該是挑不出毛病來了吧!
只是起身的時候走幾步路就覺得雙.腿無力,一想到大白天的時候他們放.縱的程度,蘇流年難免瞪了一眼花容墨笙。
別提渾身都是他留下的烙印,雙.腿更酸乏無力,腰間的地方也是痠疼得緊。
花容墨笙見此,朝她走去,將蘇流年往懷裏一抱,雙手在她的腰間輕輕地揉着。
“爲夫錯了!不過……實在怪你太佑.惑人了!讓爲夫欲.罷不能!”
若非如此,他怎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索要!
“腰痠,腿疼,而且乏力……”
蘇流年輕跺了下腳,只覺得連這麼動作都很是吃力,但因他的手勁忍不住舒服一嘆,“對,就是這個力道,就是那裏,再揉揉,哎呦…….真是舒服!”
花容墨笙一笑,輕咬了下她飽滿的耳垂。
“下回,你罰爲夫下不了*,如何?”
他的動作很是輕柔,蘇流年的腰疼被他這麼一揉,倒是減輕了幾分,乾脆賴皮地趴在了他的懷裏,雙手環在他的腰間,鼻尖嗅到的皆是一股桃花的芬芳,沁人心脾。
花容墨笙見她享受着也不急着去見師父,雙手在她的腰間一陣輕揉,低頭一看,只見蘇流年正舒服地靠在他的懷裏,輕嗅了嗅,表情極爲可愛。
罰他下不了*……
怕是最後那個下不*的會成爲她!
兩人攜手走到東紫閣,也便是公西子瑚所居住的地方,蘇流年深呼吸了口氣,朝着花容墨笙一笑,突然之間倒也不覺得緊張。
花容墨笙見此輕笑了聲,緊緊地握着她的手。
“放心,師父不會吃人的,就是吃人,我也不會讓師父動你分毫!”
兩人朝內走去,直接上了二樓,見着公西子瑚面對着他們,面前的桌子上擺放着一隻棋盤,黑子與白子已是撕殺一片。
幾扇雕花窗子大大敞開着,有暖暖的斜陽照射進來,他一身青色長袍,如墨髮色,此時猶如鍍上了一層光,俊雅的容貌帶着幾分沉思。
聽到腳步聲公西子瑚並沒有擡手,目光不離棋盤上的局。
花容墨笙帶着淺笑道,“師父,我帶着年年回來了!”
見公西子瑚不爲所動,花容墨笙側過臉朝着蘇流年望去,“年年,喊師父!”
蘇流年立即甜甜地喊了一聲,“師父!”
但見公西子瑚眉頭也沒動下,更是當時沒聽見,沒看到。
花容墨笙牽着蘇流年的手朝着他走去,兩人在他的對面入座。
“師父這次使的是什麼xin子呢?”
他輕勾笑意,擡手將棋盤內的棋子拿了一顆把玩,但見公西子瑚又當做沒看到,擡手一摸,又是一顆棋子。
“師父一個人下棋多無聊,不如…….讓墨笙陪你下棋吧!墨笙下棋下得可好了!”
蘇流年擺出端莊的笑容,明顯帶着幾分討好。
這人還真是軟硬不吃麼?
“師父,年年乃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與我同甘共苦,經歷過生死!師父,我愛她,也希望往後師父可以待她好!如果師父不能如此…….徒兒自是也不會讓年年在這裏受委屈,便帶她離開這裏!”
回來連雲島,只是因爲這島上有他在乎的人,一個養他教他的師父,一個從小一起長大如手足般的畫珧。
也因此,他希望自己的妻子得到他們的認可,與他們如親人一般。
“逆徒!”
公西子瑚這時便微微有了動容,手中的棋子猛然往棋盤上一拍,旁邊的棋子未動分毫,棋盤卻是生生裂開,他的手移開,那被他拍到的棋子更是成爲了粉末。
“師父……好厲害!”
蘇流年被那聲響驚嚇了跳,但一看到棋子成爲了粉末,立即拍手鼓掌。
花容墨笙有些吃味,便道,“師父爲救徒兒將一半的內力傳給徒兒,今日就叫師父看看徒兒的內力如何!”
說着花容墨笙也朝着棋盤拍出了一掌,而後將手縮回,目光泛着笑意。
蘇流年一看花容墨笙拍下的那一塊地方完好無缺,當即脣角一抽。
“那個……似乎沒有變化啊!”
難道出了什麼差錯?還是,花容墨笙開玩笑?
但公西子瑚明顯眼裏透露出幾分讚賞,也微斂去了剛纔的冷漠。
花容墨笙見蘇流年不解,笑道,“你去摸摸看!”
蘇流年幾分好奇地去碰那棋子,還是完好無缺,於是使了點力氣,那棋子猛然一蹋,棋子底下的木製棋盤已經化成了粉末。
見此,蘇流年將上面的棋子一個個挑起來,棋盤上一個巴掌印的地方已經成爲了粉末,她突然明白了公西子瑚眼裏讚賞的意思。
原來花容墨笙隔着棋子,那一掌下去卻將棋盤給化成了粉末,而上面的棋子卻還好端端的,無任何的損壞!
除此之外,整塊桌子也無任何的損傷。
蘇流年將那一塊手個手掌印的棋盤拿起,吹了吹上面的粉末,從那巴掌大的地方朝花容墨笙望去。
“您別哪一天隔空把我劈成了粉末!”
一巴掌下去,直接可挫骨揚灰。
這麼深厚的內力,怕是已經在公西子瑚之上,且公西子瑚之前已經將一半的內力給了花容墨笙。
“你這內力倒是使得好,爲師將那一半內力渡給了你,倒也不可惜!”
公西子瑚終於開了口,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臉上,又道:“你這內力,怕是鮮少有人能夠超越於你,既然大仇已報,往後你就安生在這連雲島住下吧!你在外頭的那幾年,什麼沒見識過,怕也都看膩了!”
花容墨笙道:“能得師父一半的內力,是徒兒之幸,也是師父憐惜!徒兒自會帶着年年在這裏住下,但……師父從小將徒兒當成兒子一般疼愛,甚至勝過了畫珧,所以也請師父將年年當成媳婦看待吧!多相處些時日,師父便能清楚年年的好!”
他花容墨笙的目光,容不得他人的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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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西子瑚與畫珧兩人倒也沒有在言語之間想將蘇流年逐出島嶼,或許是看在了花容墨笙的面子上,雖然如此,蘇流年也挺高興的。
聽花容墨笙所言,公西子瑚平時喜歡吃些甜點,便自告奮勇入了廚房。
公西府的廚房很大,幾名廚子也知她的身份,見她進來皆是恭敬地喊了一聲。
“夫人!”
蘇流年忙碌了半個早上,這才製作出一大盤貢糖,這貢糖的製作倒也不難,以往她倒是見她爸爸做了幾次,味道不錯,吃上幾塊若再加上一壺清茶,更是美味。
打聽到了公西子瑚在千藥堂內,蘇流年一手端着貢糖,一手端着壺剛泡上的茶水,邁着輕快的腳步朝着千藥堂的方向走去。
入了千藥堂果然瞧見公西子瑚正坐在桌案邊,面前擺放了一大堆的藥草,部分是曬乾,部分似乎剛採摘回來的,瞧着那葉子還綠油油的,新鮮得很。
而他的面前還放着一本本子,似乎正在記載。
蘇留念輕咳了聲,朝着公西子瑚走近,脆生生地喊了一聲,“師父!”
公西子瑚擡手一看是她,眉頭輕蹙,“誰是你師父了?”
他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收了個女徒弟。
“你是墨笙的師父,那便是我的師父!我知道您不喜歡我,但……我不希望墨笙爲難,所以我希望與您還有畫珧成爲親人,墨笙的xin子,師父您是知道的,就因爲他重視你們,所以才知道你們能夠接納我!”
蘇流年朝他一笑,將手裏的食物擱放在桌子上,“我聽他說師父喜歡吃些獨特的小甜點,這東西名爲貢糖,顧名思義是敬奉朝聖的食物,出自於一個稱爲閩南的地方,製作過程需要用棒槌垂打,那邊的“打”諧音與“貢”相差不多,所以取名爲貢糖。不過我這盤以花生爲主,只用棒槌壓平,而後切成塊狀,又香又脆,師父您嚐嚐看吧,若是喜歡,下回我還做給您吃!”
她本是閩南人,見這個朝代並沒有貢糖,且這貢糖風味獨特,想來公西子瑚也許會喜歡。
今日小試一手,若是喜歡改日她再做複雜些的貢糖,那東西可謂是又香又酥又醇,入口即化,味道自然比今日所做的更爲美味,而且可做數種不同的口味,只不過更費時間了些。
公西子瑚瞥了一眼那一盤一塊一塊以花生爲主的食物,他道,“你出去吧!往後沒有我的命令,不得隨意進入千藥堂!”
他這一處千藥堂的規矩,是該改改了!
“那師父您嚐嚐吧!”
蘇流年也沒有再做停留,朝他一點頭,轉身離去。
公西子瑚不爲所動,繼續登記那些藥材的名稱,連同藥xin細緻地做了記載。
沒過多久,畫珧那斯緩緩走來,瞧見公西子瑚正在忙碌,大剌剌地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隨手抓了把藥草,放在鼻尖嗅了下,打了個噴嚏。
他吸了吸鼻子,才道,“爹,這些草藥這麼難聞,您天天這麼嗅着不覺得難受?”
“逆子!”
公西子瑚罵了聲,帶着幾分嚴肅,將最後一行字寫完,毛筆擱置硯臺處,才又道,“成天不思進取,爹同樣是教,笙兒可謂是青出於藍更勝於藍,再瞧瞧你……怕是當歸與人蔘還分不清楚吧!”
畫珧此時幾分正色,“爹,當歸與人蔘,孩兒還是分得清楚的,倒是蘑菇與靈芝真分不大清楚!”
“你……”
公西子瑚氣絕,同樣是教,這兒子他見一次就想揍一頓。
“行了!爹與墨笙分得清楚蘑菇與靈芝就成了,孩兒分得清楚那東西做什麼?本少爺想吃蘑菇自然有人準備好,想吃靈芝自然也有人把靈芝給備齊了!”
實在不是他不成材,他的醫術往御醫一放也可以做到與他們不分上下,只不過花容墨笙的醫術遠遠勝過於他,如此對比,差距便大了。
公西子瑚見他這麼一說,氣得抓起一根老樹根朝着他的頭抽了一下。
“你這逆子!爲父早晚得叫你氣死!”
蘑菇與靈芝分不清,他可以忍受,奈何竟然還跟誰學了個斷袖!
畫珧倒也沒躲,挨了那麼一抽,也知道公西子瑚沒有下重手,不過撓癢癢罷了。
瞥見一旁的一盤點心,畫珧伸手拿了一塊,“爹,這廚子新做的嗎?看着倒是新鮮!”
說着咬了一口,帶着麥牙糖的甜,還有花生的香脆,味道倒是不錯。
“嗯!好吃,哪個廚子做的,爹也讓他給我做一盤吧!”
“流年那丫頭做的!”公西子瑚道。
一口甜點還在口中吞下去也不是,吐出來也不是,畫珧生生地憋着,最後還是打算吞嚥下去。
笑話,都把花容墨笙讓給她了,吃她幾塊甜點也沒什麼。
這麼想着,畫珧又拿了一塊,才問:“爹,你打算怎麼處置那女人?難道…….爹想將她趕出連雲島?”
“趕了她,便是也讓墨笙在這裏待不下去!珧兒,爹知道你對墨笙的心意,但…….你倆同爲男子,別說你願意,笙兒可正常得很,往後不許你再有這樣的心思,否則看爲父不打斷了你的腿!”
以往只是覺得他們兩兄弟感情好,不論他懲罰了誰,總有一方替另一方求情,若是求情無效,那便是陪伴着另一人受懲罰。
當時他並沒有多想,誰知道等他知曉這事情的時候,爲時已晚,畫珧已經斷了袖。
“聽聞你親自下廚給師父做了點心?”
蘇流年點頭,確實有這麼一回事。
“聽聞你給師父泡了茶水?”
蘇流年再次點頭,“你不是說師父偶爾喜歡吃些甜的點心嗎?我就給他做了一盤貢糖,怕他會膩,又沏了壺茶給他送去。”
“那也無需你親自下廚,直接去廚房裏端些廚子做好的即可!”花容墨笙輕哼了聲。
“我這不是爲了顯示我的誠意,說不定這麼幾次之後,師父就給我好臉色看了。”
想到這裏,蘇流年歡快地上前挽住了花容墨笙的手。
卻聽得花容墨笙酸酸地道:“你我在一起這麼多年,怎的就不見你給爲夫下廚了?”
“煎藥算不算?”
蘇流年問,原來是爲了這一茬的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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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算吧!但……爲夫不管,晚上的飯你給爲夫準備,我們就在這裏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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