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7. 蛋碎菊破!
其實葉凡料到了陳松柏一定會先打電話過來裝逼,想讓老沈過來迎接,所以,葉凡也故意按了免提鍵,讓林嫣兒和沈美怡聽到。
“太痛快了!太好玩了!”聽到葉凡如此埋汰陳松柏,沈美怡林嫣兒二女想象到陳松柏那如同死了爹的表情,也是樂不可支。
正在這時,電話鈴聲再次猝然響起,林嫣兒卻先葉凡一步按了免提鍵,葉凡沉聲問道:“大侄子,你怎麼又打騷擾電話啊?閒着沒事兒吧?”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陳松柏若是養氣功夫不俗,也氣得臉色煞白,“我是香港陳家陳松柏,過來拜見沈先生!”
陳松柏的潛臺詞很明顯,老子是陳家大少,老牛逼了,你們沈家人還不趕緊出來迎接?你作爲一個下人,還不趕緊道歉。
“陳松柏嗎?沒聽說過。”葉凡壞壞地一笑,然後拉着臉子說道:“既然是拜見,那就老實點,乖巧點,姿態放低點,你在哪裏叫什麼叫?懂不懂規矩?”
“你……我——”陳松柏簡直給氣暈了,怎麼回事?難道自己回香港兩年,東海這些人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大名了嗎?
“你也不用道歉,沈家是世家望族,底蘊深厚,也不會和你這種彈丸之地來的小角色一般見識。進來吧!”葉凡牛逼哄哄地說道。
“嘎!”陳松柏簡直給氣暈了過去,沈家算是什麼角色?也敢在陳家跟前自稱“名門望族”?一個沈家的下人,也敢說自己是小角色?太搞笑了吧!
陳松柏這次過來,帶過來兩名保鏢。一位就是木頭,木頭xin格很內向木訥,半天打不出一個劈來,另外一名則是炸雷,炸雷這廝,人如其名,xin格非常暴躁。
見陳松柏吃了閉門羹,炸雷當即就坐不住了,氣得滿面通紅,哇哇怪叫了一聲,然後沉聲說道:“這個沈家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要不要我把他們全家給滅門了!”
陳松柏眉頭一皺,心說,以陳家高手的實力,滅門沈家倒是很簡單,甚至,警方都查不出一點線索。
但是,要搶奪沈家資產,則需要陳家的金融公司在股市上提前佈局,而現在,金融公司還沒有做好準備呢,哪裏能直接大開殺戒?
瞪了炸雷一眼,說道:“不要天天喊着打打殺殺的,我們是三大世家之一,還是要顧及在江湖上的名望和影響。等他們開門。”
可是,等了半天,依舊大門緊閉,沒有人過來開門。
爲了營造自己瀟灑英俊的形象,陳松柏穿得很薄,只穿了一件風衣和襯衣,剛剛一直坐在車裏,有空調,倒是不覺得什麼,現在讓外面的冷風一吹,陳松柏瑟瑟發抖,鼻涕都流了出來。
“我打沈小姐電話。”陳婷無奈,撥打了沈美怡的電話,想讓她出來開門,可是,沈美怡也不接電話。
炸雷看着那緊閉的鐵門,氣得牙齒咯咯直響,詢問道:“陳少,我們破門而入吧?”
陳松柏也氣得不輕,這算是什麼意思啊?說讓我進去,卻大門緊閉,凍得我鼻涕都出來了,這不是讓我難堪嗎?心中惱火,加之想讓炸雷展示陳家實力,威懾沈家一下,所以,陳松柏點了點頭,說道:“把門給我踹開!”
陳松柏當然也知道踹門肯定是很無禮的行爲,但是,沈家的所作所爲讓他太惱火了,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要是沈鐵鷹不滿的話,自己直接說是炸雷自作主張就好了!再說了,沈鐵鷹他敢不滿嗎?
陳松柏在凍得渾身發抖的時候,穿着羽絨服跟個棉花球似的林嫣兒卻在和葉凡一起想辦法整蠱陳松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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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哥哥,你說,我們這麼久不開門,他們會是什麼反應?”林嫣兒皺着眉頭問道。
“氣炸了唄。”葉凡壞笑道,“恐怕會破門而入吧。”
“那我好好陰他們一下。”林嫣兒卻是笑道,忽然靈機一動,說道:“葉凡哥哥,等會他們踹門的一瞬間,你趕緊開門!而我……你等會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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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嫣兒卻是顛顛地跑到了房間,跑回院子的時候,手裏已經多了一雙冰刀鞋。
這段時間東湖結冰了,林嫣兒沒事的時候就去滑冰,這冰刀鞋倒是剛剛買的,而且,刀刃磨得很鋒利。
“嘎嘎嘎,玩死他們!讓他們敢覬覦小沈姐姐的美色!敢和葉凡哥哥搶女人?”林嫣兒壞笑着走到大門邊,將冰刀鞋反着隔在門內,又對葉凡說道:“葉凡哥哥,你要是發現他們要踹門的時候,就突然拉開門,然後……”
葉凡這麼一聽,登時明白過來,這林嫣兒可真壞透了!要是自己突然開門,不是把對方閃一個大劈叉嗎?地上又有冰刀鞋,那多危險啊!想一想,葉凡都覺得一陣陣膽寒,幸虧林嫣兒和自己關係不錯,要是她這麼整蠱自己,說不定自己也會中招的。
不過,既然爲了收拾陳松柏,葉凡也不覺得有什麼過意不去的,當即來到門邊,打開大門,手握門把手。
炸雷原本就憋了一肚子氣,雖然他只是陳家的一名普通下人,但也身手不凡,修爲已經是玄階後期巔峯,而且是內家功夫,再加上陳家勢力龐大,沒人敢惹,他也狐假虎威慣了,在香港也是耍不夠的威風,哪曾想今天在沈家門前這麼悲催地吃閉門羹,都快凍死了。
“是!陳少!”這時候聽見陳松柏應允,炸雷當即催動內家心法,真氣灌注於腳掌,走到沈家大鐵門跟前,擡腿就是一腳。
沈家的大鐵門也是名牌貨,很是堅固,炸雷雖然有玄階後期巔峯的修爲,但是,也怕一腳踹不開,丟人現眼,所以,他這一腳卻是用了全力。
只不過,他萬萬想不到,就在他大腳要挨着大門的一瞬間,大門卻一下子被拉開了,炸雷一腳踩空,收力不住,一個大劈叉就劈了下去。
電光火石之間,炸雷一眼就瞧見地下襬着的那個冰刀鞋鋒利的刀刃,散發着陣陣寒光,如同一隻小受看見小攻那胯下昂揚的巨物一般,嚇得魂飛魄散,嗷地一聲慘叫出來。
“哎呦,我去!”陳松柏、木頭也一眼瞧見了那個冰刀鞋,暗叫不好,就想上去拉住炸雷。
不得不說,葉凡有時候是很腹黑很狠辣的,看他二人想出手援助,一個箭步上前熱情地伸出雙手,笑道:“香港陳家陳松柏,久仰大名,幸會幸會!”
這一下,卻不動聲色地擋住了陳松柏和木頭,下一刻,只聽一聲如同小受被爆了菊花的淒厲的呼號傳來,一篷血舞飛起,只見炸雷一個劈叉坐在了冰刀鞋上面,冰刀正好切中了他兩腿之間的部位。
若是炸雷有所準備,催動真氣,別說冰刀,大砍刀他也不怕,問題是他全身真氣都灌注在腳上,其他部位失去了保護,所以,這一冰刀下去,他蛋蛋囊已經被割破了,其中一隻蛋蛋變成了兩瓣兒。
葉凡確定炸雷肯定中招了,這纔好像突然發現他了一樣,詫異地轉過頭來,說道:“哎呦,這位大哥,你這是怎麼了?都流血了啊!”
林嫣兒也一臉“關切”地走過來,貌似很心疼地看着炸雷那張慘白的臉兒,嘖嘖有聲地說道:“嘖嘖,好悲慘啊,真是步子邁得太大,容易扯着蛋啊!這一下,把蛋蛋都扯破了,這就是傳說中的蛋碎菊緊吧?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生孩子,太可憐了……”
看葉凡明知故問,林嫣兒一唱一和,陳松柏氣得臉兒都綠了,怎麼我們等了半天,你不出現,我們一踹門,你就忽然開門來着?把炸雷閃了一個大劈叉不說,地下還擺着一雙冰刀鞋?這不是故意坑我嗎?
不過,他也無法責備葉凡他們,畢竟,是他先踹門在先,那雙鞋子老早就放在那裏,是他們主動撞上去的,只能怪自己手下技不如人。
不過,炸雷是內家玄階後期高手,即使蛋蛋被割破了,也不致於致命,所以,陳松柏是憤怒多於緊張,衝自己的司機揮了揮手,說道:“你送炸雷去醫院!”
司機攙扶着炸雷一瘸一拐地走了,陳松柏轉過頭來,他真的很惱火,這也太悲催了,出師不利啊!還沒走進沈家大門呢,炸雷的蛋蛋就被割破了!
不過,他終究養氣功夫還是不錯的,緩緩平復憤怒的心神,看着葉凡,說道:“沈先生呢?”
“沈先生要出席重要的商務活動,早晨就離開了東湖別墅。”葉凡笑眯眯地說道。
“沈先生竟然不在?”陳松柏怫然不悅,對沈家的殺心又多了幾分,自己早就和沈鐵鷹約好,今天要過來提親,沈鐵鷹竟然避而不見,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沈小姐在家。”葉凡微微一笑,說道。
“你頭前帶路,我要見一見沈小姐。”聽說沈美怡在家,陳松柏眼睛登時一亮,閃爍貪婪的光芒。
三年前,沈美怡不過十五六歲,尚未發育成熟,就已經是個美人胚子,讓他食指大動。這都三年過去了,小美人肯定出落得更加漂亮了,所以,他心中很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