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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海藍藍更是下定决心要將他帶走,反正現時他們夫妻正在鬧離婚,而她也做好了捕手這個男人的準備!
若是一切如她所願地發生,顧琉笙一定會選擇她海藍藍,畢竟她可是海家的千金小姐。
海家與顧家聯姻,對於顧家來說無疑是錦上添花,可比他娶簡水瀾的價值要高許多。
蘇煥回頭他看向身邊沉默的簡水瀾,聽到海藍藍的話時,再也忍不住地上前,邊走邊說,“那就不勞煩海小姐了,我是蘇煥,顧琉笙最好的朋友之一,他的妻子也過來了,我們送他回家就成!還有,海小姐是不是有些拎不清楚了?
明知道這個男人已經有家室,還想著趁他醉酒的時候帶回你家,不知道海小姐剛才安了什麼樣的心思?”
他的話特別直白,一點兒都不留情面,甚至將顧琉笙扯到了自己的身邊。
整個人架著已經醉得一塌糊塗的男人,目光直視對面的海藍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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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藍藍也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突然過來壞她好事,而且眼前這人她也不算陌生。
燕城三大家之一的蘇家的繼承人,蘇煥,xin別男,愛好男,是顧琉笙為數不多的好朋友之一。
只是他怎麼會這麼突然地出現在這裡,壞她好事?
海藍藍嬌俏一笑,看向長得同樣高大俊美的蘇煥,可惜了這個男人喜歡男人。
“原來是蘇家的公子,我只是看到顧總喝了這麼多酒,直接回家不大合適,正好我住在飯店,給他開個房間不是更方便許多,况且這邊距離我居住的飯店挺近的。至於你所說的安了什麼樣的心思,我倒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蘇煥攙扶著爛醉如泥的顧琉笙,知道他酒量好,這麼多年倒是沒見過他喝醉成這樣。
也不知道這一回是喝了多少,怎麼就醉得幾乎不省人事。
“是不是安了什麼不好的心思,我想海小姐自己心裡明白,不過既然我在這邊了,一切就不勞煩海小姐幫忙了。
這麼晚了,海小姐還是回去吧,畢竟女孩子出門在外,還是該注意一些,特別是像海小姐這樣的千金小姐。告辭!”
他回頭去看簡水瀾,想要讓她過來搭把手,才發現剛才簡水瀾站過的地方已經不見了她的人影。
此時外頭霓虹燈絢爛,人來人往,卻唯獨沒有她的身影。
蘇煥心底一沉,想著估計簡水瀾這是看到顧琉笙與海藍藍在一起吃味了。
他沒有再看一眼海藍藍,攙扶著顧琉笙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心底想著這一次顧琉笙的行為怕是雪上加霜,好不容看在他生日的份上簡水瀾都出席了,並且在知道聯系不上他的時候還露出了擔憂的神色,然而這一切都被他給毀了!
將顧琉笙在車上安置好,聽著他無意識地呢喃出聲,聲音很小。
蘇煥低頭在他的耳邊才聽到他喊著的是,“爸、爸……”
蘇煥有些不明白了,顧伯父都已經逝世7年了,怎麼現在顧琉笙還喊著他?
難道是因為醉酒的人脆弱一些?
他下了車,坐上駕駛座上,很快給簡水瀾撥打了個電話,明明已經打通了,結果對方很快掐斷。
知道簡水瀾現在對顧琉笙有著明顯的成見,也就沒有再打給她。
到嘴邊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海藍藍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心底極為不甘。
這麼好的機會,竟然被生生給破壞了!
一直等到車子開走之後,海藍藍還是一陣咬牙切齒,她取出手機很快編輯了一條短髮給對方發了過去:半路被攔截,顧總已經被蘇煥帶走了。
簡水瀾在街道上漫無目的地閒逛著,整個人的情緒很低落,全部都是對顧琉笙的失望。
她招來一輛計程車,打算直接回去西江月圓。
至於顧琉笙的生日宴會,她想自己本來就不該來的,也許顧琉笙還不希望她參與呢!
回到家裡已經很晚了,她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從抽屜裏取出一本製作精美的畫冊,封面是一幅水彩畫,古風建築,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與一個穿著婚紗的女人。
而這封面的男人是顧琉笙,女人則是她簡水瀾。
這是一本除了封面有她的畫冊,裡面厚厚的一本都是她手繪顧琉笙,也是她早就準備送給顧琉笙的生日禮物。
然而畫已經好了,並且印刷製作成畫冊,然而卻再也送不出去了。
這一刻簡水瀾捧著要送給他的禮物,一張臉哭得梨花帶雨。
始終是她太將自己當回事了,真以為這個男人非她不可,對她感情深厚。
可若是深厚,又怎麼會有琉璃的事件發生,若是深厚,今晚又該如何解釋?
這麼多人等著給他過生日,可是他卻與另一個女人喝得醉醺醺的。
既然如此,何不乾脆一些與她離婚,他這是在堅持什麼呢?
她捧著畫冊,將臉埋在上面,任由淚水滴落,嗚咽地出聲。
似乎在這個時候她聽到了一個男人輕歎的聲音,簡水瀾以為自己聽錯了,茫然地抬起哭得泛紅濕潤的眼眸。
看到站在書房門口的那個男人的時候,眼裡閃過一抹詫異。
他怎麼會在這裡?
難道是她回來的時候忘記關門了?
“我說過如果你想走的話,我可以帶你離開。”
應寒走了進去,看到桌上的紙巾,抽了兩張折疊好,在她的對面蹲下,輕輕地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
目光落在她手裡的畫冊上,看到封面的男人與女人極為眼熟。
是顧琉笙與穿著婚紗的簡水瀾,男的極為矜貴隽美,女的嬌俏可人,眼裡流露出一股幸福。
相比之下,眼前這個哭得雙眼通紅的女人,就有些嘲諷了。
“他既然不懂得珍惜,你又何必留在這裡?若是擔心顧家不讓你走,我可以幫助你。”
“你不怕惹上麻煩嗎?那是顧家,是燕城三大家之首的顧家。”簡水瀾哽咽出聲問他。
應寒從她的手裡將畫冊抽走,往桌上一放。
“不怕,我相信他不會知道是我帶走你,你若是想離開燕城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帶你離開,讓他永遠都找不到你,只要你不後悔離開。”
“沒什麼可後悔的,也沒有可留戀的。”
她突然就抓住了應寒的手,濕潤的眼裡都是急切的懇求。
“應寒,你帶走我好不好?我一刻都不想留在這裡了,我想要離開,我等不及了,去哪兒都好,我不要留在這裡,再也不要看到他了!”
她本想等到秦箏回來親自跟她說一聲的,然而現在,她不想再等下去了,也不想去聽顧琉笙的解釋。
不管他的理由是什麼,她都不會再相信了,儘管他們現在尚未離婚。
與其在這裡受盡煎熬,不如早早放弃早早離開,對誰都好。
他要別的如花美眷,她成全就是。
應寒輕輕地點頭,轉而將眼前急切而傷心的女人抱入了懷裡,溫柔地出聲,“嗯,我現在就帶你走,有沒有什麼想要帶走的東西,你去收拾下,我在客廳等你。”
然而這一刻,簡水瀾卻猶豫了,從他的懷裡抬起又添上新淚的小臉。
“可是……我身邊有朗月保護著,不論我去了哪兒,她都會知道的,我一定走不掉,還會害你。”
到時候肯定要連累應寒,應寒在演藝圈的事業正如火中天,若是得罪了顧琉笙,很有可能從此就在演藝圈混不下去。
她記得顧琉笙在影視方面也有投資,她不能為了自己,而葬送了應寒似錦前程。
“只要你想走,朗月的存在不是問題,沒人知道會是我做的。”
知道簡水瀾在擔心自己,應寒扯唇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又說,“你去收拾下東西,一會兒我們就離開這裡,不過為了防備朗月的追跡,我今天開了一輛新的車子過來,是一輛黑色的,等一會兒我先下樓等你,你拎著東西過去就好。”
簡水瀾有些茫然,但離去的心意極為堅定,她輕輕頷首,“好,我去收拾東西。”
應寒在客廳等了不到五分鐘,就看到簡水瀾拎著一隻行李箱走了過來。
這麼快就收拾了東西出來,看來是早就有準備離開的打算了。
他走了過去,在她的面前站好,認真地問她,“當真想走,不後悔?”
簡水瀾也認真地點頭,“不後悔!”
沒什麼可後悔的,她本來就想要離開了。
“嗯。那我下樓等你,我從樓梯那邊走,你十分鐘之後再下樓。”應寒很快就離開了。
看到應寒離開,簡水瀾才想起剛才沒有問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她的家裡。
十分鐘之後,她深深地看了一眼生活了這麼長時日的家,終於要離開了。
沒有歸期,也許離開就是斬斷他們兩人最好的法子。
屋子裏的東西她沒帶走多少,就是幾套換洗的衣服,都是她之前整理好的,除此之外,所有的東西她全都留下來了。
離開之前她給秦箏留了一條簡訊:今晚我就走了,沒有等到你回來就離開實在很抱歉,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見面,期間你好好照顧自己。所有的通訊我都會換掉,等穩定下來我會主動聯系你,畫廊的事情這一段時間就麻煩你照看了,謝謝你,秦箏。
而後,她將手機關機,關閉了屋子裏的燈光,很快離開了家。
樓下,應寒所說的那一輛黑色的車子果然停留在門口,她走了過去,將東西全都放在後備箱、
隨即就上了副駕駛座上,才發現身邊的男人陌生得很,若不是應寒側過臉看她,壓根就認不出對方來、
應寒沖著簡水瀾一笑,很快就開車離開了西江月圓。
一直等到離開了西江月圓監控範圍之內,應寒才摘下頭上的假髮,露出他烏黑濃密的短髮,還有他刻意畫了妝容,將一張清秀俊美的臉刻畫出幾分硬漢的感覺來。
簡水瀾有些不解,“你這麼短的時間裏就畫了妝,是不是太迅速了?”
從他下樓到現在也不過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而且他還是爬樓梯下來的。
應寒對她的詢問有些忍俊不禁,“這些都是最為基本的,往後你就知道了。”
簡水瀾並不清楚他話裏的意思,只是覺得也許藝人都會化妝吧,並且極為迅速。
不過他這個妝容畫得很不錯,因為她極為熟悉應寒的臉,所以在近距離看到他正面的時候才認得出來。
剛才若不是應寒轉過臉給她看,估計她還以為自己上錯了車子。
“我們現在去哪兒?”簡水瀾問他。
“去機場,我帶你去個地方,顧總絕對找不到你,朗月現在也已經被我甩開了。”
車子迅速地朝著機場的方向行駛,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應寒這麼說,她無端地相信了這個男人。
這個她喜歡了很久的男神,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應寒會帶著她離開這一座她從小生活到大的都市。
此時的簡水瀾想到肚子裏的孩子,慢慢地放輕鬆了自己,克制住自己的情緒。
這一別,歸期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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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洛城已經有好幾天了,雖然每天都會去一趟合作方的公司,但是事情並不多。
秦箏覺得自己更多的時間,都在伺候容昭熙。
比如說一天三餐,更過分的是容昭熙偶爾也會要求她親自下廚,幸好他們訂的飯店也有廚房,否則她真的只能去找飯店的廚師借用廚房了。
再比如說容昭熙換洗下來的衣服,她也全包了,幾乎每一件都必須用手洗。
秦箏更覺得自己這幾天在洛城的生活,更像一個老媽子。
不過,看在容昭熙找到那一份簡水瀾在紀家酒會上被陷害的視頻的份上,她一句怨言也不敢有,誰讓他是大爺呢!
到了晚上,兩個人便無所事事地逛街,這幾天秦箏買了好多本地的零食。
不過在知道簡水瀾懷孕之後,所有買給她的食物都得經過再三確認對孕婦無害才敢買。
此時,正在精品小店裏亂轉,拿著手機瞎拍的秦箏突然聽得手機短信提示音響起。
她查看了一眼資訊,發現是簡水瀾發送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