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發佈時間: 2023-05-23 11:5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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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可憐,那麼小雅是不是更可憐,無親無故的小雅現在正在躺在冰冷的地下,而她卻是可以活着。

 他又是用力的一撞,秦雨沫的身體然的痙攣了一下,她是疼的,是真的疼的,而他只是冷眼看着他們的身體,那不斷涌出來血跡,他們的新婚之夜,從殘酷開始,從血結束。

 終於,他在她的體內發 泄完自己所有的一切, 這纔是沒有感情的離開,而帶出來的卻是她的血。而牀上的那個女人已經暈了過去,她脣片泛白,甚至都是淹淹一息。

 “秦雨沫……”莫靖樺突然一驚,他的心裏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驚恐,不,她不可以這個時候死,她死了就太便宜她了,但是,他的雙手卻是顫抖着,他伸了出自己的手指,緩緩的放在了秦雨沫的鼻子下面,在感覺到她的呼吸時,這纔是頹然的坐了下來。

 看着牀上那個半死不活的女人,他只是冷情的站了起來,向着外面走去,他莫靖樺也有今天,他竟然強了自己的新婚妻子,突然間,他的手用力的捶了一下牆壁,那一隻手也是血肉模糊,但是,他卻是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甚至都是已經麻木了,

 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他的心竟然在疼着,明明是在開始報仇了,可是他卻是沒有一點的興奮感。

 對了,一定是不夠,還遠遠的不夠,所以,他還沒有體會到了那種報仇的快感,。

 “疼。”當早晨的第一束光線落進來時,秦雨沫緊緊的縮起了自己的身子,她咬了下自己的發白的脣片,能感覺到的也只有自己雙腿間的疼痛,她睜開了自己雙眼,纔是知道爲何她會感覺自己這樣冷,她拉起了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赤果的身體上,而旁邊的那一對枕頭原封不動的擺在牀上,牀的那一邊也是冰冷的,他一晚上都沒有睡嗎?

 她掙扎的坐了起來,這纔是拉開了身上唯一可以帶給她溫暖的被子,而牀單上,那些已經幹了的血跡。讓她的心狠狠被刺了一下。

 她體會不到別人所說的夫妻之情,她只是感覺到痛,那種讓她一生都不可能忘記的疼痛。

 走下牀,雙腳卻是無力的支撐起她的身體,她只能着用手扶着牆一步一步小心的走着,但是每走一步,就會感覺越發的疼痛從她的雙腿間傳來,她緊緊的咬着自己的脣,卻是不敢哭出來。

 “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他是愛我的,只是他喝醉了……”她仍然是給莫靖樺找着理由,告訴自己傷害她的人絕對不會是那個愛他的男人。

 浴室裏面,她小心的洗去自己雙腿間血跡,這纔是換上了一件乾淨的衣服,然後又是清理了凌亂的牀鋪,還有那一身掉在地上的潔白婚紗,她將婚紗放在了櫃子裏面,卻是留戀的不想關上櫃子,想要多看一眼,這是她的幸福。因爲她結婚了,雖然高興中伴着疼痛,可是她仍然是開心的,真的。

 她拉開門走了出來,卻是看到秦雨欣正坐在沙上上,臉色很難看的盯着她。

 “姐,你起來的還是真夠晚的, 怎麼,你現在是莫夫人了,就不想管我了?”秦雨欣的話裏帶刺,聽的秦雨沫的又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疼痛。

 “姐,這裏沒有傭人,姐夫還沒有請,你是想要把餓死是嗎?”秦雨欣仍然是坐着,壓根就沒有起來的意思。

 “我這就去準備。”秦雨沫左右看了看,卻是沒有發現那個男人。他呢,去了哪裏了。

 “你在找姐夫吧?”秦雨欣將自己的身體靠在身後的沙發上,只是冷笑的看着秦雨沫左右打量的視線,不用猜也知道她這是在想什麼了。

 “雨欣,靖樺呢?他去了哪裏了?”秦雨沫扶着牆站着,看不見莫靖樺,她的心裏很擔心了,很不塌實。

 “你睡的像死豬一樣,姐夫早就去上班了,”秦雨欣沒好氣的說着,還都不是因爲她,她早上好不容易起的早,只是姐夫根本就不理她,甚至都是沒有看她一眼,秦雨沫這個莫夫人當的還真的是夠失敗的。

 秦雨沫的心隱隱的疼着,不只是爲了秦雨沫的侮辱她的話,還是因爲,原來他已經走了,這麼早。

 她走進了廚房裏面,只是雙腿卻是以着一種古怪的姿勢在走着。

 而秦雨欣一看就知道她這是怎麼了,昨天晚上她一定是被姐夫給狠狠的憐愛了吧,一想起莫靖樺和自己的姐姐在做那種事,她的心裏就十分的不舒服,像是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給搶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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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你晚上可不可以不要叫的那麼大聲,像是姐夫在強殲你一樣”秦雨欣根本就不客氣,什麼話難聽就來說什麼,反正她以前也是在用這種語氣和秦雨沫說話的。

 秦雨沫的身體愣了一下,沒有人看到她的手背後猛然多了一滴水珠,正是從她的雙眼間落下來的,她小聲的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這纔是走進了廚房裏面。

 打開冰箱,什麼都有,還是像以前一樣,她忍着身體上疼痛,還要爲妹妹做飯,不管到了哪裏,她仍然是一個傭人,是妹妹的傭人,也是自己的傭人。

 秦雨欣吃完飯,將碗一推,“我要上學去,中午不用等我,我會在外面吃,”她拿出自己的放在了包裏的一張金卡,脣角得意的勾了一下。

 有一個有錢的姐夫真好,他還真的很大方,一轉手就給她一張卡,她想這卡應該是不會刷爆的,反正莫氏集團有的是錢,而莫氏集團的錢都是她姐夫的,也就是她的 ,她想怎麼花都是可以。

 秦雨沫只是安靜的吃着自己的碗裏的飯,當門哐的一聲響起,她知道這裏只有她一個人了。

 她食之無味的吃着碗裏的飯,然後再用力的嚥了下去,此時她這哪裏是在吃飯,根本就是在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