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小姐,等一下,”他連忙的上前,搓着自己的手,脖子也是跟着紅了起來。。
“平小姐,我需要你的幫忙,真的,請幫幫我,求你了,”那人哀求道,就差快要哭了,平安對他的第一印象並不怎麼好,現在一眼的眼淚在他的眼中打着轉轉,說實話,越加的感覺不怎麼舒服。
第一,她不認識他,第二,她沒見過他,第三,她什麼閒事也不想管。尤其是和那家人有關的,事實證明,只要和那家人有關的,就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平小姐,我求你了,”那男人卑微的請求着
平安的腳站在原地,懷裏的球球又是不安的咬人了,平安安撫的拍了一下它的小腦袋,然後打開了門,“你進來吧。”
男人愣了半天才是緩過了神,他連忙的走了進去。
平安泡了一杯茶給他,這是中國帶來的茶,她是極喜歡喝的,她雖然不太歡迎這個人,但是基本的待客之道,她還明的。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球球跳到了沙發上,趴在她的身邊,開始呼呼的大睡了起來。
“說吧,什麼事?”平安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男人連喝了好幾杯纔是微微平了一下自己的心緒,“我,我……”他咬了咬脣,還是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平安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她在等他的下半句話,她不急,這到是極好的養生辦法,正好可以用來休身養xin。
而她真的沒有白等,半天后,在她慢慢悠悠的喝到了第三杯茶之後,總算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這個男人叫兵利,22歲,只是一名留學英國的學生,和賈瑩瑩是同一個班級的,家裏的條件也不是太好,所以每到暑假時都是不回去的,而是留在這裏打着工,一年到頭自己的生活算是可以養活的住。
他也是一個,要怎麼說呢,平安輕撫着手中的杯子,不知道要怎麼形容,這男人不是灰王子,賈瑩瑩也不是公主,總之,賈瑩瑩看上了兵利的長相,然後兩個人狼狽爲間,不對,應該是情投意合吧,兩個都是在身在外鄉,還可以說是老鄉,互相都是填補了對方的寂寞和空虛,應該發生的,不應該發生的都是發生了。
本來他們還是道是瞞享受這樣的日子的,一起上學,一起吃飯,然後晚上回家再做做那種有益健康的事。生活質量還真是不錯,只是,他們在享受的同時,卻也是忘記了後果,後果就是,賈瑩瑩懷孕了,而兵利不可能娶她,她也不可能嫁兵利,西方的文化,本來就比東方要開放一些,這種男女之事,在這裏就跟吃速食一樣,想來賈瑩瑩也是被這裏的文化給同化了,感覺就算是發生什麼也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影響,結果現在關係大了,搞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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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想怎麼樣,生還是不生?”平安擡起臉,問着還在無措中的兵利。
“怎麼可能?”兵利大聲的喊了起來,但是一見平安過分平靜的臉與清澈到底的眸子,就像是完全的照出了他的醜態一樣。
“我,我……”他結巴了起來,“我還是學生,我沒有錢。”
“她不是有嗎?”平安了輕勾起了脣角,她家裏的條件她又不是不知道,能送的起女兒出國,自然的就能讓她花的起。
“她也沒有了,她已經花了很多的,她媽媽說要給她親自的送錢了,她,就不敢了。”
哦,平安明白了,她放下手中的杯子,然後站了起來,球球搖了搖自己的小腦袋,跳下了沙發,跟在她的腳後面,她突然停了下來,將沒有準備的球球給踢了一下,結果球球還真的像是一顆球一樣,滾到了沙發下面,半天都是沒有出來。
“你們想要我做什麼?”平安坐下,她有些不明白,她和賈瑩瑩向來是不對盤的,怎麼她會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來了,。
“瑩瑩說,只有你能幫我們,”兵利期待的說着,“你會幫我們是嗎?”
“我爲什麼要幫你們?”平安淡淡的問着,“賈瑩瑩難道沒有告訴你,我們之間的關係嗎?”
“說了,”兵利老實的點頭,“她說你是她的姐姐,”其實他當初聽說這件事時,也是嚇了一跳,她怎麼從來都沒有告訴他,她有一個姐姐,還是一名外交官。
平安微動了一下脣角,“抱歉,我可沒有這麼好的運氣,有她這種妹妹。”
兵利的臉色變了一下,額頭上又是滲出了一些冷汗。
球球汪汪的叫了起來,然後從沙發下可憐的爬了出來,還好平安是一個很乾淨的人,向來那些死角什麼的,也沒有多大的灰塵,不然它一身白毛,可能都要變黑了。
平安坐在醫院的休息椅上,一邊的兵利不斷的走來走去,都不知道要怎麼辦的好
平安擡起了雙眼,盯着手術中那三個字,她不是好心,也不是忘記了對賈瑩瑩的大厭惡,對賈家的不喜歡,她只是在做一件她認爲應該去做的事,就和趙新那次一樣。
這孩子不能生,因爲沒有人願意讓他出生,不管是他的媽媽爸爸,還是他的爺爺奶姐,他都將是一個污點,是一個女人未婚先孕的污點,她不喜歡這樣的稱呼,真的。
每一個孩子都是上帝送給人間的小天使,他們那麼天真,那麼可愛,又是那麼的純真,就像是她那時剛出生的弟弟林林一樣,她那時抱着林林的第一感覺就是這樣的,林林是他們家小天使,就是上天給他們的。不管用什麼,他們都是不會換的
但是現在有人卻是不要這個小天使,他們厭惡他,討厭他,甚至不想讓他出生。
她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給大使館那裏打了一通電話,看樣子,她是不能準時的去了,需要請假才行。
“平小姐,她不會有事吧?”兵利擔心的問着平安,這都進去多長的時間了?
平安擡起眼望了望他,似乎也不是那麼差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