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承天見簡艾對他的建議很是贊成,很開心,繼續說道:“我們小輩的就在樓下開一桌,或者兩桌,把陸子皓秦頌他們也喊來,正好我們好久沒有聚聚了,你看怎麼樣?”
簡艾連忙點頭說道:“行,就按你說的做,那嘯天的爸媽呢?他們不來嗎?”
“唐叔叔和唐阿姨出國旅遊去了,家裏只有老爺子。”駱承天笑道。
“哦,這樣啊,那都妥了。”簡艾開心的應道。
就在這時,簡單跟劉姨也採購回來了,兩人置辦了很多東西。
於是,各自分頭行動,爲午宴做準備。
一個小時後,衆人陸續的來到駱家別墅,可是唐嘯天和李霜菊他們依然還沒有回來。
簡艾不由有些着急,怕唐老爺子留他們在唐家吃飯,畢竟這邊已經準備好了,便催着駱承天打個電話問下,怎麼個情況,還沒有過來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
駱承天知道決定的事情,唐嘯天是不會更改的,如果更改的話,也會提前打個電話說下的,但是簡艾着急催,他只得給唐嘯天打電話,問那邊情況怎樣,是不是一切順利,孩子能留麼?
唐嘯天告訴他,孩子能留下,夏宇和李霜菊的體質都很好,他剛剛已經給夏宇的精,子做過檢查,完全是成熟的,符合生,育標準,這也是他們耽誤時間的原因。
唐老爺子正在準備出發,聽說可以跟駱老爺子聚聚,下幾盤棋,他很高興。
掛掉電話,駱承天把唐嘯天的話,又跟簡艾說了一遍。
簡艾這才放心了,一邊招呼着大家好好玩,一邊等着李霜菊和夏宇他們回來。
大約半個小時後,唐嘯天李霜菊等簇擁着唐老爺子走進來。
駱家正連忙迎上去,雙手抓住唐老爺子的手笑道:“唐叔,可有些日子沒見到您老了,怪想您的。”
“可不是麼,都大半年了,今個聽說你也在這裏,我怎麼着也要過來看看,咱爺倆好好殺幾盤,今個我特高興。”唐老爺子最喜歡下棋,開口
就是下棋的事。
駱家正點頭笑道:“好,唐叔,今個我陪你下個痛快。”
唐老爺子八十多歲了,是個胖乎乎的老頭兒,若是沒有見過,只聽他醫術高明,會以爲是位仙風道骨的老神仙,特別不接地氣。
可是見到真容,就會覺得特別親切,就像自己的老爺爺一樣可親,沒有那麼神祕了。
屋裏的人,除了簡單,其他的都見過唐老爺子,因此大家都很熟悉,也並不拘束。
再加上唐老爺子也不擺架子,跟衆人聊的很開心,像個小年輕似的,話題也很時尚。
李霜菊跟簡艾說,她已經給爸媽打電話了,他們或許明天就會來臨江市。
簡艾聽後高興地說道,“太好了,李叔李嬸來,你們也多待幾天,好好玩玩,至於學校裏,先讓其他老師代幾天課,不礙事的。”
李霜菊點頭笑道:“簡姐,說起來真是天大的緣分,原來我爸爸跟唐老爺子認識,他就是當年給老爺子送吃的的那個少年。”
簡艾聞聽這件事也很是意外,有些不敢相信似的問道:“真的嗎?那太巧啦,真是無巧不成書。”
大家都聽得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們聊什麼,而唐老爺子則是一臉神祕的微笑。
駱家正也忍不住出聲問道:“什麼事?我怎麼聽不明白。”
李霜菊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她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大家講了一遍,衆人這才明白,不由爲這段奇緣拍手叫好。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夏宇的病開始是瞞着李校長和李媽媽的。
剛開始李霜菊不敢將這事告訴盼孫心切的他們,怕他們傷心絕望,後來她陪着夏宇常到城裏治病,李校長便不由起疑心,問他們經常去城裏做什麼,而且還是小兩口一起去。
李霜菊在沒有確切知道夏宇病能好的時候,她還是不敢告訴李校長實情。
好在夏宇吃的中藥,都在城裏用中藥機熬好的,然後直接帶着袋裝品回家吃,這樣可以省去人工熬藥的麻煩,也避免李校長
他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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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李校長一直沒有發現他們之間的祕密,直到那位老中醫到學校裏義診,給李霜菊診脈的時候,告訴她懷孕了,而李校長也在旁邊,這個消息令他們都很興奮。
李霜菊這才忍不住說起唐老爺子和唐嘯天,說他們醫術高明,竟然治癒了夏宇的隱疾,讓她能夠這麼快的懷上孩子。
李校長這才知道,原來他們去城裏是治病的。
既然爸媽知道了夏宇的病,而且李霜菊也知道自己懷孕了,回到家裏後,就打開了話匣子,將他們見到唐老爺子的情形都一一描述給李校長和李媽媽聽。
李校長聽得很入迷,特別是聽到唐老爺子曾經被下放到山水鎮,因耿直的xin格,得罪了大隊幹部,本來就戴着黑五類,出身不好帽子的他被管小黑屋受到迫,害是一位少年常常給他送吃的,讓他感覺到人間還有溫暖,從而有了活下去的信心和勇氣,熬過了那段艱苦的日子。
李校長連忙問李霜菊唐老爺子長得什麼樣,叫什麼名字,李霜菊很驚訝的看着李校長,心中預感到了什麼,臉上繼而現出激動地表情,說出了唐老爺子的名字。
李校長果然臉上更是充滿了驚喜和興奮,“菊兒,他真的叫這個名字?”
李霜菊使勁的點點頭,應道:“是的這個沒錯,爸爸你認識他麼?”
本來她之所以跟爸爸說這件事,其實也是想讓他幫着尋找,當年唐老爺子口中的那名少年,算起來跟李校長差不多大,而且他一直在鎮上教學,當地人他差不多都很熟悉,沒有比他認識人更多的了。
李校長激動地點點頭:“我就知道他不是一般的人物,看來當年我是做對了。”
“爸爸,你就是那名少年?”李霜菊抑制不住開心的問道。
李校長點點頭,臉上洋溢着激動地笑容,“是的,我就是。”
原來那時候李校長剛跟着他爸爸下山,本來他們是山上的獵戶,但是鎮上不讓他們繼續待在山上打獵爲生了,將他們幾個獵戶遷下了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