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格格的另外一面
葉凡愣了一愣,倒是不知道這些隱情。
張磊唏噓感慨地說道:“你明白吧?說好聽點,我是紅頂商人!說難聽點,我就是他們的狗‘腿’子!身上這身紅皮是怎麼也脫不掉了,畢竟,我永遠是張牧之的孫子!其實,‘一傳媒’是有**‘色’彩的傳媒集團。華夏官方一直對李志英和他旗下的一傳媒很是頭痛。也動過念頭讓我收購。之前,我曾經接觸過他,表示願意‘花’費重金收購,但是,李志英卻斷然拒絕——他又不缺錢‘花’!這下好了,你解決了我的燃眉之急!我也能給老爺子‘交’一張好看的答卷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謝你!”
“對你有用就好!”葉凡也拿起那瓶木桐,往杯子裏傾了半杯。
那名服務員想過來服‘侍’他們,葉凡揮了揮手,說道:“你先離開吧,不叫你的時候,不要你過來!我們在談事情……”
那名服務員點了點頭,無聲退去。
葉凡抿了一口酒才笑着說道:“張磊,你也不要說感謝我的話!咱哥們是什麼關係?見外了不是?”
從張磊在東海找到葉凡開始,他就一直幫襯葉凡,他和葉凡的關係,甚至比葉凡和葉家那些子弟還要親密。
昨天晚上,宋家、歐陽家兩大家族強敵壓境,又是張磊帶着燕京國安局過來幫忙,可以說是不顧一切了!葉凡對他心中也是十分感‘激’的。
“是啊,從小就一起偷幼兒園的向日葵,站在樓上往過路人身上吐痰完!”張磊笑哈哈地說道。
“美好的童年啊!”葉凡也大笑起來,附和道。
“你們倆老說這些老梗,不嫌煩啊?”金格格走了過來,依舊保持彬彬有禮的姿勢,但是,話裏卻沒有饒人。只是聲音說得很低,俏臉上帶着壞笑。
“男人的基情,你是不懂的啦!不是,你懂你懂!你不是‘女’人!”張磊笑着說道,“你的‘胸’還沒我的大呢!”
“你是不是想死?”金格格面帶微笑,高跟鞋尖銳的鞋跟狠狠地踩在他的腳上。
“好漢饒命!”張磊求饒:“對了,格格在給我上兩瓶木桐,記在我賬上!”
“呦——!張大少,你丫今天是大放血啊!”金格格掏出一個本子記下,遞給旁邊的服務員下單,卻對二人低聲笑道,“也沒見你什麼時候請我們這些老同學喝過兩百萬一瓶的酒!我們在你心中的地位,就是不能和葉大少相比啊!”
“什麼時候差過你一瓶酒喝啊?”張磊笑道,“你要想喝,坐下來啊!誰也沒有攔着你!”
“瞧你那得瑟的小樣,本格格現在是在工作時間好吧?能陪你喝酒嗎?”金格格惡狠狠地瞪了張磊一眼,“你丫就是不厚道!”
金格格過來打了兩句岔,就再次飄然離去。
葉凡笑着和張磊談事情,張磊說道:“李志英雖然簽署了這個合同,但是,未必就真那麼老實!這種傢伙,是商場上的老油子,各種資本‘操’作熟悉的很!我怕他利益輸送,轉移資產,到時候一傳媒就剩下一張皮了!節後,我準備立刻趕到香港,全面接手,至少要忙三五個月!對了,你什麼打算?核心業務準備放到東海還是放到燕京?”
“目前的打算我準備還是放到東海!”葉凡對此也有所考慮,笑道:“東海已經形成一個完備的商業體系了,政商關係也和美。燕京,雖然有你、張老爺子幫襯,但是,我還是心裏沒底,這塊牛鬼蛇神妖魔鬼怪太多了點!但是,我爺爺說了,明年‘椿’保健委員會準備招納新成員,我是鐵定要參加的!如果能進入華夏保健委員會,那我可要轉移陣地了!”
“也好,你在東海,我在香港,咱們倆離得近,沒事倒是可以聚聚。”
張磊有點唏噓感慨地說道:“咱們四個發小,肖錦漢、張繼聰,我發現這幾年越來越是聚少離多。他們倆,‘椿’節都沒有回燕京!肖錦漢現在也在澳‘門’,香港在籌備一個‘無限制格鬥大賽’,他前兩天給我傳來簡訊,說要參加一下。張繼聰呢,他還在西疆服役。我發短信問他怎麼不回來,他說他還在堅守陣地,我說你丫卯足了勁兒幹是準備當將軍啊?!他回我說,國之不存,家怎能安?這大尾巴狼裝的!”
“也許,這就是成長的代價吧……”葉凡想起那兩個一起‘混’大的發小,也有幾分感慨,說道:“不過,也好,大家都有一份自己的事業!我想,他們聽到你的成績,也會爲你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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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磊點了點頭,看酒還沒有上來,對一位服務員說道:“服務員怎麼回事?我們要的木桐怎麼還沒有上來啊?”
“張少,辦公室那邊出了點事……金總經理正在解決。因爲這種比較昂貴的酒水,出庫的時候,都要金總經理簽字的。所以,就耽擱了一會兒。”那名服務員連忙彬彬有禮地說道:“要不先給您上兩瓶拉菲,您先喝着,算是贈送的。”
“不用了!”張磊皺了皺眉頭,問道:“金格格在應付誰啊?怎麼那麼久?還有她對付不了的人不成?”
“好像是一位歐洲過來的客人,還有一位西川何家的何少爺,他們倆也是我們華夏英豪會所的常客了!”
那名服務員知道金格格和張磊的關係,所以,也不隱瞞,有點忌憚之‘色’地說道:“他好像想收購我們華夏英豪會所,但是,會所背後的那位金主並不同意。一來二去,就產生了一些摩擦!”
“這事兒還有什麼‘一來二去’的必要嗎?”張磊啞然失笑,對葉凡,也是對那名服務員說道:“做企業,要當孩子養,但是要當豬一樣來買賣。企業併購,和商品‘交’易並沒有什麼區別!西川何家是什麼人物?再牛‘逼’的人,也沒有強買強賣的道理啊!”
“是啊,誰說不是呢?”那名服務員立刻陪着笑說道:“但是,那兩位可是有點來頭的人!似乎我們背後那位神祕的金主,都有點怕呢!”
張磊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金格格和金家在燕京大小也算一號人物了,‘xin’格潑辣得很,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兒都敢做!
但是,這些年來,張磊每次詢問金格格是傍上哪家的高枝兒,金格格一直諱莫如深。可見他對背後的金主,又是尊敬又是忌憚!可以說這個神祕的金主的身份,絕對不一般!
但今天這兩位過來如此威‘逼’,顯得很是強勢,倒是讓他有點好奇了。笑着對葉凡說道:“你在這裏先吃點東西,我去看看!”
“你去吧!”葉凡也沒當回事。
畢竟,張磊在燕京也算是一號大人物,他僅僅以世俗界的影響力,成爲與宋凌‘波’、歐陽南華並稱的“燕京三傑”之一,那也不是白給的!
其在商界、政界的影響力可見一斑。葉凡相信,張磊一定能順利地解決這個問題。
張磊是這裏的常客,那名服務員往日裏也見多了張磊的威風,當然知道張磊在燕京的影響力,還希望張磊能幫助他們解決問題,立刻說道:“張少,請隨我來!”
金格格的辦公室,卻在華夏英豪會所的樓下一層。
出了玻璃房,張磊在那名服務員的帶領下下了樓,來到了金格格的辦公室。張磊的一名保鏢也跟了過去。
此刻,金格格的總經理辦公室內除了金格格,沙發上還坐着一位面容俊朗的青年和一位金髮碧眼的帥哥。二人都顯得氣勢不凡,雖然彬彬有禮,但依舊充滿一種上位者的氣場,給人一種淡淡的威壓之感。
二人身旁,站着一名看上去貌不驚人,穿着西服的老者。他靜靜無語,鼻觀口口觀心,雖然無聲,但是,他身上卻散發着一種滔天的氣勢,嗜血而冷酷。
那名俊朗青年嘿然一笑,說道:“威廉王儲想收購華夏英豪會所,也不是說一定要收購全部股份,我們只不過是想掌握一部分控股權而已!這也是一件加深兩國友誼的好事兒!金小姐你要有大局觀啊!”
金格格冷然一笑,轉動着手中的茶杯,往日裏的嬉皮笑臉,完全不見一點,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商界‘女’強人特有的氣場,說道:“何步凡,你何須裝得如此高風亮節?扯什麼大旗拉什麼虎皮啊?你明明是覬覦我們納蘭小姐的美‘色’,想過來攀高枝!我們小姐不同意,你就心生歹意,想在商場上打壓我們小姐!但是,納蘭家族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羸弱,任人宰割!我們不同意,你能怎麼樣呢?”
何步凡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略顯尷尬,但是,下一刻就變得泰然自若,嘿然一笑,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對納蘭傾城是心存好感,但是,我沒有打壓的意思,所以,纔會想辦法接近她。格格,你可要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啊!你幫幫忙,在傾城跟前美言幾句。事成之後,我必有重謝!”
“呵呵,你當我是小孩子,那麼好哄呢?”金格格冷笑起來。
“我哪裏有哄你?”何步凡微微一笑,掏出一張銀行卡,推到她跟前,誠懇地說道:“我何步凡一向說一不二!吐一個吐沫就是一個釘子!這裏是一張銀行卡,裏面有五億元華夏幣,密碼就是卡號的後六位!你先拿去用!”
“五億元華夏幣?”金格格笑道:“何少爺,你真是財大氣粗啊!不過,我卻不敢收!我這間辦公室,有監控的!我的一舉一動,小姐都看得清清楚楚。你的一舉一動,小姐同樣也看得清清楚楚!”
“不會吧?”何步凡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趕緊把銀行卡收了起來。旋即又認識到自己被金格格擺了一道,心中暗恨不已,但是,想再鼓起勇氣掏出來已經是不可能了!
金格格微微一笑,揶揄地說道:“何少爺,你怕什麼慌什麼啊?這不正顯得你對小姐情深似海嗎?我想,你今天擺出這幅姿態,還重金賄賂我,她一定會很感動的!”
“格格,你不要開玩笑了!”何步凡半是哀求,半是威脅地說道:“那你告訴我,傾城現在在哪裏?我去找她,你總得給我一個追求她的機會啊!這人影都見不着,對我也太殘忍了點吧?否則,我要發起狂來,自己都怕啊!”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