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尋再是捏了捏手機,手都是在發抖,好想打個電話過去問下,到底那邊的出了什麼事了,不會的敘白出了事吧?
她同徐佳佳說好了的,也是讓徐佳佳替自己留意曾家的事情,只要一有個風吹草動的,就來通知她。
現在徐佳佳的電話,打的這麼勤快,她真的怕是曾家那邊的出了什麼事,就算是這世上少了一個劉靚,可是也不意味着,就沒有李靚,張靚的。
到時還不一樣的要壞她的大事。
可是爺爺根本就不讓她接聽電話,她就算是再急也是沒有什麼辦法。
「讓你好好的跟我學法術,你就是不學,」巫行一見孫女的樣子,就知道她在做什麼,現在這些科技高是高,可是他們玄門中人,以法為心,這些東西,對於他們的而言沒用。
巫思靜對於那種法術什麼的,一點也不感興趣,再說了,這也不是法術啊,而且就算是學會了,又能怎麼樣,難不成還要上天入地?
上天,不是有飛機嗎,入地,也是有地鐵。
她是真的感覺,學這個實在也是太落伍了,一點也不現實,上次就連一個普通人,都能擋住她的飛刀,就爺爺還說,她現在的飛刀,足可以讓她自保。
能輕易被人接住的飛刀,還能自保個什麼,反正她是一點也不相信。
「爺爺,我們就不能坐個車嗎?」
巫思靜走的腿都是要斷了,而且能不能換個天氣,或者,他們晚上一些再走,現在太陽這麼大的,都是要將她給晒黑了,要是黑了,要捂上很久才能白回來。
她可不願意最後晒成黑煤球。
「坐什麼車?」
巫行冷哼了一句。
「你連路都是走不得,又何來的修行?」
修行,修行。
巫思靜聽着這些,都是聽的煩了,爺爺不也是修行了一輩子,可現在也沒有上天入地,還是一樣的普通人,卻還要逼着她,跟着他一起走十一路。
明明就有汽車的,可是偏生的就不開,這要多讓人難受的。
她的心裏真萬種不願,也是千種的不情願,可是最後還是跟上了巫行的腳步,就是這都是走了好幾天了,他們總歸的也是要有個目地吧?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啊?」
巫思靜擦了一下自己額頭上面的汗水,走了這麼久了,也是應該到了吧?
「還有半天的時間就應該到了。」
巫行估算著時間,如果是他自己獨行,可能就只需要幾小時,可就是因為帶着一個巫思靜,所以不得才是放緩了腳步。
他就這麼一個還算是有天份的孫女,也是他們一族的希望,如果他不好好的教育這個孫女,是不是他們巫家的傳承也就要斷在這裏了。
如果真的斷了,那麼,他要怎麼面對巫家那麼多的列祖列宗,所以巫思靜必須跟着他一起苦修。
更要跟曾敘白結婚,曾敘白是有大運的人,與這樣的人在一起,也是讓自身的運道好上一些,當然日後生出來的孩子,也定會是聰明的。
這樣他們的巫家的傳承也就可以保留下去了。
他越想,心中就越是激動,當然腳步也就越是快。
他到是快了,可是跟在他身後的巫思靜卻是叫苦連天的,嘴裏一邊的嘀咕著,一邊也是緊跟上了巫行的步子,直到半天之後,他們總算是在天黑之前,才是停下了步子,而在一記厚重的石門面前,巫行將手放在了門上,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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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有人過來打開了門。
『麻煩告訴霍老一聲,就說巫行到了。「
他抬起了下巴,活像一方高人一樣。
開門的人連忙的彎下了腰,也是比了一個請字。
「巫先生,裏面先請。」
開門人將巫行畢恭畢敬的迎了上去,也是將巫行先是安排在了一間會客室里,這就去找人。
「他來了?」
霍老淡淡的抬了抬眼皮,手中也是拿着一個白瓷瓶子,這白瓷瓶子也不知道被他拿在手中多長的時間,可能也就因為時常拿着,所以隱約可見的,都是要包漿了。
「恩,老爺,他來了,人就在外面。」
一邊的老吳搖了搖手中的扇子,還是感覺扇子扇出來的風,比較自然,像空調之類的,用起來一點也不好,再說了,他們這裏其實真沒有那麼熱的,扇個扇子也是夠了。
「沒說過來做什麼?」
霍老仍是躺在自己的搖椅上,都是將自己快要搖的睡著了。
「沒說。」
老吳搖頭,「不過應該是給老爺送葯來的。」
「送葯?」
霍老冷笑了—聲,「你確定是送葯,還是給我要東西來的?」
「老爺,您說的這麼的明白做什麼?」
老吳再是扇了一下扇子,這巫行哪次來不是要東西的,雖然說,他也會留下一些葯,對於以前的老爺多少的也是有些好處。
他的那些葯我再是吃下去,非要吃死了不可。
霍老可是一個明白人,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他能分的清楚,巫行雖然有着幾分的本事,也是自稱玄門中人,可是裏面的水份想來也是不少的。
如果真是玄門中人,也不可能都是十幾年了,留下的葯不少,帶走的東西自然也是不少,可是那些葯,他吃了十幾年,一直以來也沒讓他好過,就他那樣治下去,他還沒有熬到了時間,就應該是一命嗚呼了。
而真正的玄門中人,他可是見識到了,巫行就算是給人家提鞋也都是不配。
「過幾天,你再是過去興寧一次。」
霍老囑咐著的老吳,「給我多抓上幾隻雞回來,那可是大補的。」
「老爺我知道了。」
老吳自然是願意去的,這去了,人家給的回禮可是不少,除了會給霍老,也會給他一些,他現在也是精神好,身體好,還能再活五百年。
當然,這是說笑的。
對了,老吳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扇子,有些事情,還沒有說呢。
「老爺,那位怎麼辦,還見不?」
總不可能將人一直都是晾在那裏吧,那位的脾氣可是很不好的,別將他們的家的房子給拆了就行。
「見,當然要見。」
霍老坐了起來,也是將手中的藥瓶放在了桌上,先是將人打發走才行,雖然說,他是真的不想見那一位,不過現在的到是成了請佛容易,送佛難,也是希望,這一次,那位能走的痛快一些,別老是問這個問那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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