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敘白繼續給劉靚捏著胳膊,閉口不提自己的事。
「都只是一些小事,很快就能解決了。」
劉靚顯然是不信的,可是曾敘白不說,她又是沒有辦法,他的這張嘴緊實的不得了,所以劉靚本來就沒有打算,從他的嘴裏還能套出什麼話出來?
不是還有方遠嗎?
比起曾敘白,白遠那裏顯然的要更加的容易一些。
等曾敘白出去了之後,劉靚端了一杯水,走到了方遠的面前,然後將水放在桌上。
方遠又是在薅自己的頭髮了,最近難怪的天天掃地,就是一堆的頭髮,原來都是他的,而方遠腦袋上面的毛,明顯又是少了銀多。
「你應該換洗髮水了,」劉靚提醒著方遠。
「啊!」方遠不明白,「換洗髮水,換什麼洗髮水?」
「你最近掉頭髮太厲害了,」劉靚指著桌子上面,沒見都是他的頭髮嗎?
方遠再是薅了一把自己的頭髮,這才是意識到了什麼,他連忙放下了手,也是從桌子上捏起幾根頭髮我總共就這麼的一點的毛,非是要掉光了不可。
「出了什麼事了?」
劉靚問着他,只是希望方遠跟曾敘白不一樣,曾敘白一個字也不說,她什麼也是問不出來,希望方遠這裏能好一些。
「還能是什麼?」
方遠想起此事,又是不由的在薅自己的這幾根毛,真的,再是這麼下去,她腦袋上而的毛,非是要掉的一根也不剩了為止。
「我與敘白本來要組織一個玉石交流會的,今年正好也是輪到了我們,我們已經找好了人,現在就等著準備,可是誰知道現在那幾家卻是毀約了,死活也不願意拿出自己的翡翠。」
霍老到是能幫上忙,可是他們也不可能讓霍老真將自己的老底都是給拿出來吧,畢竟有些東西,還是需要他們自己才行,有些事情也是要靠他們自己。
而且他們需要翡翠數量巨大,不是靠一家還有兩家能夠補齊的,霍老可以讓那些本來都是不準備參加的人,給他們一個面子,到時準時的參加,卻是不能逼他們拿出自家的翡翠進行參展,到時如果翡翠不多,不就是很丟臉。
「不舉辦不行嗎?」
劉靚還是感覺這個不辦的好,既然都是這樣了,那麼為什麼還要硬撐下去,這些人罷明了就是故意的,就算是最後玉展會開了,難不成就能保證,那些人不生事嗎?
所以還不如不辦。
「你不明白。」
方遠搖頭,「我們這一行,有我們這一行的規矩在,畢竟我們賣的是都是金玉,這關係的不止是我們自己的生意,還包含很多方面。」比如他們背後所牽扯的,原料,源頭,後續的加工,甚至還有國外的關係等等,還有今後他們是否能找到的好的貨源,以及同行對於他們的忌憚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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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靚怎麼越聽越是玄呼的,如果真的按著方遠的這樣的說法,那就是不辦不行,辦不好也是不行。
「那麼現在缺什麼?」
劉靚想着自己現在能拿出來多少?
對了,她還有十幾塊地皮,現在雖然還不到最好的出手時候,可她還是可以賣上一塊,應該能賣到不少的錢,一塊不行,那就賣兩塊。
反正這些地皮本來就是用來賣的。
只要可以解決曾敘白方遠現在所面臨的困局,那麼也就賣的值了,再說了,她也不是只有一塊,哪怕是賣了兩塊塊,她不是還有十幾塊的,以後還是可以的賺的回來,晚賣上一兩年,就都是賺回來了。
還能差什麼?
方遠苦笑了一聲,「差翡翠,極品的翡翠。」
「光是我們手中的,還遠遠不夠。」哪怕現在他們是有帝王綠,有紫羅蘭,也是有一塊可以稱為無價之寶的龍石,可是總不可能讓那麼多人就是只是看這麼的幾塊吧,而且曾敘白說了,這幾塊,這一次,他也不準備拿出來,免的曾家人最後狗急跳牆。
要是不算這些,他們真沒有多少。
所以難,真難,還是難上加難。
極品的翡翠?
劉靚微微皺了一下眉。
「哥,你能不能幫我弄一台解石機回來?」
「你要這個做什麼?」
方遠現在還在頭疼關於翡翠的事情,所以實在也是沒有工夫去做別的事情,不過只要劉靚要的,他不管怎麼樣,都是要將東西給她弄回來。
「我有用。」
劉靚也是沒有說什麼,先是將要東西弄回來再說,他們很快也就能知道,反正解釋應該也是解釋不清楚的。
「行,我一會出去給你找一台,我在一個倉庫里,正好就放了一台,平常不怎麼用,雖然說落了灰,不過應該是沒有大問題的。」
方遠站了起來,自己再是煩,也都是煩自己,妹妹的事情,是絕對要替她辦好的。
方遠雖然平日笑呵呵,可是向來辦事的效率就高,不久之後,他就拉回來了一台大型的解石機,直接放在了曾敘白的那間院子裏面,就只有曾敘白這間院子是空着的,沒有種菜,也是沒有養雞,不然的話,這麼大的機器還真是不太好擺
他檢查完機器,也是發現機器果然的沒有什麼問題,能用之時,這才也才是鬆了一口氣,恩,能用就好,不用他再是修了,能修好也行。大不了費一些時間,費一些他的精力。
可要是修不了,換來換去的,有是麻煩。
放在這時,白香如走了進來,手中也是的端了一個小碗。
香如,你給我做的好吃的嗎?
他向白香如伸過了手,臉上的陰鬱雖然還在,可是這時,還是那麼的讓人感覺有丟丟高興。
「這是生薑水。」
白香如躲過了他的手,可是千萬不能灑的,她弄了半天,才是得了這麼一個碗底,多不容易的。
生薑水,做什麼用的?
而一聽生薑水,方遠就沒有什麼興趣了,他不愛吃生薑,當然也不是愛與生薑有關的東西,又苦又辣的。
而他現在已經聞到了那種辛辣刺鼻的味道了,讓他的鼻子瞬間就不舒服了起來,也是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就是他不知道,白香如拿這個東西做什麼,多不好聞的。
白香如將手中的小碗放在了桌上,再是指著一邊椅子說道。
「你先是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