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都是在時時的賠小心嗎,可是現在是怎麼了,是不是因為她花錢有些多了,張敏想起自己今天的買的東西,好像也是真的。
她一下子沒有剎住車,所以一個早上直接就花去了好幾萬,可是以前她也不是沒有這麼的花過,那個時候,呂夫人也是沒有說過什麼,更是沒有給她拉過臉。
不過就是幾萬塊錢,用的著給她這麼大的臉嗎?
而想到此,張敏的臉色也是不好了起來,自古婆媳就是不可調節的關係,呂夫人和張敏都是驕傲的人,這麼多年還能平安的相處下去,本來就不是容易。
而現在雖然兩個人都是沒有說什麼,可卻是有種莫名的劍拔弩張從中而起。
似乎只要一個呼吸之間,兩個人就能打起來一樣。
「媽,你這是怎麼了?」
張敏都是忍不住了,這麼的陰陽怪氣的,給誰臉呢?
呂夫人慢條斯里的拍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後站了起來,直直的盯着張敏的眼睛。
可能也是她的眼神太過直接,所以在這麼一瞬間,張敏開始有些……心虛了。
「明天我和醫生約好了,你早上起來的早一些。」
呂夫人淡聲的說着,好似也是與以前的態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
張敏的心不由的跳了一跳。
「醫生,什麼醫生?」
她身體很好,很健康,沒有一點的病,她不要看醫生,也不要去醫院。
「體檢。」
呂夫人扯起的嘴角加著一幾分的薄涼。
果然的,這是心虛了吧,就連醫生兩個字都是聽不得了,裝的再好也是沒有什麼用,假的就是假的,還想賴到了別人的身上,這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為什麼要去體檢?」
張敏十分的排斥體檢這兩個字,這兩個字就像是刺一樣,不但是刺到了她的聲音,也像是刺到了她的皮,也是讓她差些破了嗓子,失態的跳了起來。
她不體檢,她不要體檢,她絕對的不要體檢。
「媽,我們都是好好的,為什麼要體檢?」
她努力的給自己的臉上擠出了一抹笑,就是這笑很難看,也是很尷尬。
是啊,好好的,體檢做什麼,血多的,非是要多抽上幾管嗎,不知道她現在貧血,抽不得血嗎?
「我已經同醫生約好了,」呂夫人嘴角泛出了一些冷意,「只是全家例行做一個檢查,正好的,我都是有大半年沒有做過檢查了,去了也能安心一些。」
「媽,我才是做過了。」
張敏纂緊了自己的雙手,反正說什麼她都是不可能去體檢,體檢雖然只是初步的檢查,可是有些事情,只要一查,立馬就能查出來。
「你就當陪我們。」
呂夫人這一次可是沒有以前那麼好說話,以前她都是在妥協,也是讓著張敏,可是現在,她都是恨不得將張敏碎屍萬斷了,又怎麼可能還能給她好臉色,甚至再是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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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頭一次做人,就算是她是年紀大,也都是沒有讓著別人的道理。
可是媽,我明天有些事,張敏臉上的笑都是僵的要破功了,要不你們先是去,我到時自己過去。
「有什麼事?」
呂夫人這一次還真的就是不依不饒了。
「我……」
張敏張了張嘴,可是此時卻是詞窮了,更是想不出來了一個適合的理由出來。
「單位裏面的事情。」
張敏扭過了臉,也是避過了呂夫人的有些直透人心的眼神,她總是感覺今天的呂夫人看她的眼神有些生刺,也像是用一把刀子,挖着她的眼珠子一樣。
也是要將她藏在最深最怕的那些東西狠狠的挖出來。
那些不能見人的,不人為知,也是害怕人知的。
也是她心中的魔鬼,是她這一輩子,躲不過去的地獄。
而地獄與天堂,就在她的一念之間,是不是日後還能活着,就是在此,也就是在現在。
「單位那邊請假就行,體檢也是好事,你們領導不可能不會同意。」
不要說自己體檢,張敏的單位每年都會組織員工體檢,對了,呂夫人現在才是想起來,原來張敏還從來都是沒有在單位那邊體檢過,她的體檢報告都是從醫院那邊直接拿來的。
那邊的事情有些急。
張敏都是不耐煩了,可是呂夫人現在卻是的陽陰怪氣的,也是讓她十分的不喜歡。
「媽,我還有事,先是出去了。」
張敏所xin的也是不想呆在這裏了,直接轉身就走,只是剛一關上門時,卻是想起自己沒拿手機,也沒有拿錢包,就連衣服也都是沒有加上一件,現在風吹的很冷,她不由的打了一下哆嗦,卻是不想回去,更不想面對現在呂夫人的陰陽怪氣,還有逼着她去體檢的事情。
她不由的被凍的嘶了一聲,再是抱緊了自己的胳膊,就往外面走,想着先是找個地方坐着,最少的也是要是呆上幾個小時,再是回去。
她凍的好幾次都是想要轉身回去,想着那也是她的家,憑什麼出來的是她,而不是呂夫人,可她再是一想起呂夫人強硬的態度,這雙腳怎麼的也都是邁不回去,相反的還是越走越遠。
她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想着要不找個小茶館什麼的,點上一壺茶坐着,不管怎麼樣,她張敏都不可能讓自己過的這麼可憐的,就像是一個要飯的的一樣,還能夠流落街頭不成?
再說了,這麼冷的,她又沒有穿多少的衣服,不要說凍上幾個小時,她現在都是感覺自己的鼻子很不舒服。
「阿嚏……」
果真的,張敏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這也是凍著的,還是凍的鼻涕直流的,可是最後還是沒有想過要回去,尤其是不想見到呂夫人的那張老臉。
跟個老妖婆是的,也不知道呂劍怎麼會有這樣的媽?
她都是說過了,不去體檢,還要逼她去。
她只是嫁進了呂家,不是呂家的奴隸,難不成就不能有自己一點的想法,什麼事都是要聽呂家的,要聽呂夫人的,呂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當她是什麼?
她再是打了一個噴嚏,手也是不由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結果卻是什麼也都是沒有摸到,她的口袋現在比臉都是要光,而她現在也才是想起,自己出來的時候,就沒有帶錢,錢都是放在包裏面的,而包還在她的房間的桌子上面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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