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現在還真的就是萬分同情那個女人,這都是被害了多少次了,那家人真的非要讓白香如死了不成,也是見不得白香如過好日子是不是?
如果不是這一次陰差陽錯的,他們偷到了劉靚那裡,還不知道以後要怎麼折磨白香如,這方家的小孫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出生?
「還真是險!」
他自言自語說了一句。
「恩?」
劉靚回過了頭,「嘀咕什麼呢?」
「沒什麼?」
雷浩搖頭一笑,「只是想到了一件事,如果不是他們這一次偷到了你頭上,八成的白香如以後的日子也別想安寧,所以這樣想想,你被偷也不虧,還真的省下了不少的事。」
這世上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
白家那一家人都是沒有三觀的,鬼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情,到時可能真的要弄的白如香不得安寧,邊帶著成彬周蘭平,以及劉靚這裡。
「所以,劉醫生想開一些,你被砸了的那些東西,八成是追不回來了。」
雷浩對此也表為能為力。
他這是勸劉靚想開一些,那些錢財金首飾到是在,哪怕變了形,也能賣,損失不了多少,錢還沒有來的及花出去,所以也是在,那些被白家人帶出去的古董也能拿回來,可是被砸的,被摔的那幾件,粘不回去,當然也是不能讓白家人賠。
因為他們賠不起。
那可不是別的東西,是古董,真正的古董,價值多少先是不提,每一件絕對不會便宜,如果白家人還能賠的起古董的話,那麼他們也不可能入室偷盜了。
而在警察局裡面的白家人,還在等著白香如接他們回去,他們是真的不信,白香如還能將自己的親人都是送到牢里不成。
就算他們拿了她一些東西,可是他們畢竟是她的爹媽還有兄嫂。
他們要是進去了,她白香如難不成就真的一點影響也沒有,她就不嫌丟人,不羞恥嗎,一家子人都是坐牢了,她還能心安理的的活下去?
不但是張蘭蘭是這麼想的,白父白母也是一樣了,他們沒有一個人相信,白香如真會不管他們,任他們自生自滅,幾個人還是好整以暇的坐著,嘴裡也是抱怨著彼此,怎麼這麼不小心,被抓到了正著,尤其對白母,財不外露的事情都是不知道,還將那麼多的錢都是放在外面,這讓抓了也都是白母害的。
抱怨完了,又是開始罵白香如,說白香如沒有良心,放著自己的親生爹媽不管,這是想讓他們的死還是怎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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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是小聲的罵,後來都是破口大罵,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只是再罵,也都是沒人理他們,門一關,只有一扇小窗戶,裡面什麼聲音外面也都是聽不到,只要有力氣,隨便罵。
白家人罵的很痛快,什麼難聽罵什麼,要是白香如在這裡,非要被罵的抑鬱了不可。
可是現在她沒在,白家人先是罵的痛快,可是後來罵著罵著感覺沒有意思,最後只是幹了自己的嗓子,也是疼了自己的喉嚨,所以罵到了後面,是他們自己不想罵的,罵不出來,也是罵不動了,而且時間越久,他們的心理壓力也就越是大。
「媽,你說她不會真的將咱們關進來吧?」
張蘭蘭小心的問著白母,剛才罵人聲太大,現在也是有了報應了,她的喉嚨很痛,就連聲音也都是跟著啞了起來。
「她敢!」
白母厲著聲音,「老娘生了她,養了她,她敢是把老娘關起來,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張蘭蘭卻是撇了一下嘴,說的比唱的都是好聽,不養老娘的人多了,更何況是這樣的娘,如果她有這樣的娘,她也絕對的不養。
還好白香如不是她,張蘭蘭在心裡不斷的安慰著自己,白香如就是個麵糰xin子的,不然的話,也不可能被白家人搓磨了這麼多年,所以她一定不會不管自己的父母的,當然兄嫂也是一樣。
只是他們這一等,從白天等到了黑夜,再是從黑夜等到了白天,而白香如始終的都是沒有過來。
直到他們被換上了牢服,再是被帶到一個新的監獄時,一家子人才是慌了,白香如沒有救他們,這是要將他們都是往死了逼啊。
幾個人又是哭又是鬧的,直接就被關了小黑房子。
「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一個獄警問著另一個,「還沒有判呢,怎麼就能關到他們這裡了?」
「先是關上一些日子。」
另一名獄警回著,「他們拿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上頭專門關照過了,等到事情有結果了之後,再是說判多久?」
「拿了什麼啊?」
獄警一還真是有些納悶,能讓上頭這麼重視的,一定不會是什麼簡單的東西。
「一份學術報告,」獄警二翻著手中的檔案說道,「那是要參加全國比賽的,如果能過,還要去參加國際比賽,他們現在最好祈禱,那份文件沒有人冒充,不然的話,這牢飯是吃定了,一個國際上面的大獎,上頭能重要到什麼程度,想來他們每個人,都能猜的出來。」
外面的兩個獄警都是離開了,而黑屋裡面的白家人,都是都是慘白了臉,張蘭蘭直接就對著李東朋拳打腳踢了起來。
「讓你不要拿紙,不要拿那些紙,你為什麼要動那些,如果不是那些,咱們早就出去了。」
白母見兒子被打,也是急了,連忙的過去撕著扯著張蘭蘭要救兒子,兩個女人又是扭打在了一起,此時還有什麼形象可言,兩個女人就跟潑婦一樣,扯頭髮,抓臉,打滾,至於白父和白東朋都是被嚇的半天沒有了反應,兩個人獃獃的望著對方,也是希望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來一些什麼。
可是沒有,什麼也都是沒有。
他們是木然的,也是麻木的,但是他們仍是不相信,白香如就能真的不管他們,所以現在只是暫時的,他們會出去的,一定會。
而不管他們是在這裡罵還是鬧,罵還是打滾,這一切白香如通通不知道,她的心裡一直不安,也是在家裡有些坐立難安,所以第二天一早的,就借口出去了,連海棠也都是沒有帶,而是一個人小心謹慎的來到了白家人住的那個危樓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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