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了一下自己的嘴角,雖然吃了一些苦,不過她到是不虧。
車子大概開了大半天左右,就已經開到了展會這裡。
劉靚下了車,去拿了幾個小瓷瓶的葯,交給了霍老的司機,這些葯比起以前的給霍老用的,品質上要高的很多,雖然不比那個什麼造化丹,可是給霍老他們用,卻已經是奇葯了。
司機小心的拿了過來,也是向劉靚道了謝,這就拿著葯,再是開車回去了。
劉靚等司機離開了之後,這才是走了回來,就是現在的她又累又餓又困,可偏生的又是不想睡,這樣的感覺,真的有點糟心。
她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手上一直都是拿著手機,可是始終的都是沒有撥過去一通電話。
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這聲音對於劉靚而言,再也是熟悉不過,同樣的還有她熟悉的氣息。
她緩緩的回過了頭,一見走進來的男人,突然的,有點想哭了。
「回來了。」
曾敘白將手中拿著的東西,放在了桌上,也沒有停的,就去廚房裡面那拿出來了鍋和碗。
「我給你買了魚,才是做出來的。」
他邊說,邊是將袋子裡面裝著的魚,倒進了鍋里,再是將其它的菜都是拿了出來。
有魚,也是有劉靚平常喜歡吃的菜。
曾敘白將筷子放在了劉靚的手中。
「我……」
劉靚想說些什麼的,可是最後好像什麼也說不出來,就只有那種莫名的心酸,不時的向上飈著,再是說下去,她怕自己都是要哭了。
「我都知道。」
曾敘白摸了摸劉靚亂糟糟的頭髮,「先是吃飯,吃完了再說。」
「好。」
劉靚握緊了手中的筷子,夾起了一塊魚放在了自己的嘴裡,還是那樣的味道,不但是治癒了她的味蕾,同樣的也像是治癒了她的心。
她餓慘了,這幾天就沒有好好吃過東西,一直都是水和麵包,也是有這一頓沒有下頓的,現在吃到了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差一些都是沒有吃撐了。
摸著自己吃的圓滾滾的肚子,劉靚這才是感覺自己又活了一次。
就是,她怎麼感覺有種怪怪味道來著?
她聞了半天,這味道就是在的,就好像是,是什麼來著,對了,像是放的變味了的鹹菜,難不成是因為他們長時間不在家,所以家裡真有什麼東西,過期了,發臭了,還是說,哪裡有隻死老鼠,正在繁殖細菌中?
可是這味道不像是從家中的哪個地方出來的,到像是從她自己身上來的。
劉靚突是想到了什麼,她拉起自己的袖子聞了一聞,頓時身上的那種味道沒有將她差些就給熏沒了
她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一天沒有洗澡了,再是加上被曾家的人抓去,路上大半天的時間,又是被關了一天,到她回來,都是整整快四天的時間沒有洗澡換衣服,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發臭了,就不用說,她這麼頂著一個雞窩頭了,而她還用著這樣的一幅又酸又臭的形象,招搖過街的,想想怎麼都是感覺這麼的……
丟人的。
也是虧的曾敘白一點也不嫌棄她,還給她買飯,陪她吃飯,再是給她的梳頭髮。
「我挺臭的吧?」
劉靚再是拉起了袖子聞了一下,真的,她自己都是要被熏吐了。
「還好。」
曾敘白走到了劉靚面前,也是蹲了下來,然後整整她的衣服,「我家靚靚哪裡都是香香的,一點也不臭。」
劉靚裂開嘴一笑,傻兮兮的。
她用力的親了曾敘白的臉一下。
「我先去洗澡,等我出來,我們再是好好說話,恩,我有一肚子話要說呢。」
她說完,高興的跑到了浴室裡面,將自己的全身上下都是洗的香噴噴的,差一些沒有洗的脫了一層皮,就是這麼折騰了好幾天,她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她對著鏡子拍了一下自己的臉。
「恩,不怕,很快就可以養回來的,包括那裡少了的幾兩肉肉。」
從浴室裡面出來,曾敘白拿過了吹風機,幫著劉靚吹起了頭髮,聽著吹風機傳來聲音,劉靚居然開始昏昏欲睡了起來,其實她都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只是知道,當是她醒來之時,外面的天都是黑了。
當然這一覺也是將她的精神養回來了很多。
「睡醒了,要不要再是睡上一會兒?」
曾敘白過來,也是坐了牀邊,將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面。
「不要,睡不著了。」
劉靚伸了一下懶腰,抱著被子趟在他的腿上,也是將他的腿當成了枕頭在枕,唉,這下哪裡都是香香的,再也沒有酸菜味兒了。
還有,這枕頭實在是不錯,她給一百分,不軟不硬,還有溫度,這才上世上最好最好的枕頭了。
「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曾敘白提起他們,聲音裡面聽不出半分的情緒,不過卻是可以感覺的出來,他周身而來的那種冷意,這一次他們不但的惹到了劉靚,顯然的還有曾敘白。
甚至的,還是噁心到了曾敘白,哪怕是曾家人打過來的電話,他也都是一概不接,現在對他而言,曾家那些人的死活,也都是與他無關。
劉靚再是抱了抱被子,「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如果不是我願意,他們怎麼在可能動到我的一根頭髮。」
是她主動的給了他們一次機會,不過他們也是沒有讓她失望。
「你最近的奇怪,是不是也是因為他們?」
劉靚眯起雙眼,呼的一聲也是坐了起來,她認真的盯著曾敘白的眼睛,她感覺就是這樣,沒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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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敘白笑了一聲,然後揉了揉了劉靚的都是鼓起來的臉,「我本來只是想著自己處理此事,沒想將你拉進來。」曾家人的無恥,他自然是知道,本就他就沒有想過讓劉靚趟進這趟渾水裡面,只是沒有想到,他千防夜彷的,最後這些人還是找到了劉靚,甚至還用了這麼不光採的手段。
「以後不能這樣了。」
劉靚很不同意曾敘白的做法,什麼事都要我們一起面對的,對於某些人而言,跟他們講道理,都是說廢話,不如我的一根鐵棍砸下去來的有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