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先天的條件好。
出生即八斤。
大牛媳婦等到劉靚將視線轉回到了自己的身上,這才是低下頭,聲音小的不能再是小,也是多虧了劉靚的聽力好,也算是離的近,不然的她說了什麼,都不是用聽的,而是要用猜的。
「我下面不怎麼舒服,一直都是有點癢。」
「癢?」
「恩,癢,很不舒服,總想撓。」大牛媳婦忙點頭,聲音還是一樣的小,當然一張臉也是紅透了,雖然說大家都是女人,誰身上也沒有少一樣東西,可是說起這麼的私密的事情,她很是不好意思。
劉靚拿過了藥箱,也是從中拿出了一次xin的手套出來,「你脫掉褲子我檢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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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媳婦的臉更是紅了,畢竟那地方,她自己都是沒怎麼看過,可是這一次生孩子,卻是被看了一個精光,現在還要脫褲子,看嗎?
有點丟人,有點不好意思。
她扭扭捏捏的,半天才是脫掉了褲子,整個人都是很緊張是,也是很羞澀,不時的,還要偷看劉靚幾眼,就像劉靚是哪裡來的女流氓一樣。
劉靚查過了之後,讓大牛媳婦穿好褲子,再是將手套摘了下來,一會兒丟郅是垃圾桶裡面去。
「沒什麼大事。」
劉靚說著,又是看了一眼那個正要玩著自己小手的娃娃,雖然父母長的都是不怎麼樣,可是這孩子卻是長的白白胖胖的,恩,也是可可愛愛。
「那我為會什麼……」
大牛媳婦聽到了劉靚說自己的沒事,也是放下了心,可是她還是有些擔心,,要是沒有事,為什麼那裡會癢,會不舒服,還是十分的難受的那一種,可是因為地方特殊,她就連碰也是不敢碰,可越來越是癢,她都是有些受不了。
「是因為傷口在長,記是正常的,你下面切了一刀。」
劉靚忍不住的捏了捏孩子的肉呼呼的小手,「上過學沒有?」
她問著大牛媳婦,這山裡面,文化水平有阻截,像是周嬸子周叔,都是沒有念過書的,他們的年歲大了,也能理解,周英到是上學了,小學畢業,明年才是念初中的。
山中的條件清苦,沒文化也是可以理解。
不過像是大牛媳婦的,也應該不是文盲才對。
「我初中畢業的,」大牛媳婦不好意思笑,「沒有考上高中,就回村嫁人了。」
「恩。」
劉靚知道了,「側切知道嗎?」
她再問。
基本的醫療術語,應該都知道才對。
大牛媳婦臉紅的點了一下頭,她知道的。
劉靚一邊玩著娃娃的小手,一邊耐心的解釋著。
「現在就是傷口快要長好了,癢是正常的,我上次讓周嬸子給你的葯,還有嗎?」
「還有一些。」
大牛媳婦從桌子的抽屜裡面,拿出一個鞋盒子,她將鞋盒子打開,裡面都是一些平日用的小東西,那一小瓶子的葯,也是在裡面的。
大牛媳婦拿起了那個藥瓶,還有大半瓶的。
「要是難受了就抹上一些。」劉靚再是從藥箱裡面給她拿了一瓶,「一天多用幾次,等到長好了,應該也不太會留疤痕。」她給她的都是好葯,留疤的幾率很小,除非大牛媳婦是那種疤痕體質。
「謝謝。」
大牛媳婦從劉靚手中拿過了那瓶葯,小心的放在了鞋盒子裡面。
「好了,現在我來給你看看。」
劉靚終於是捏到的孩子肉呼呼的小臉蛋了。
這人類的幼崽,還真的挺是可愛的,她都是很久沒有見到團團園園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過的好不好,是不是長大了,長肉了,能不能叫聲姑姑。
她出來的時候,那兩個小的,才是開始會叫爸爸媽媽,姑姑還不太會的喊。
說不定現在都是會了。
她拿起了聽診器,聽了一孩子的心臟,再是檢查了一下孩子的聽力。
「沒有大的事情。」
劉靚收回了聽診器,「等到能下山了,最好帶著他去山下接受了一下系統的檢查,這樣也能安心一些。」
大牛媳婦明白,她是上過學的,自然是知道,有些病是村醫查不出來的,不是他們的醫術不好,而是因為有些檢查是需要用儀器的。
其實她也是同大牛決定了,等能下山時,一定會帶孩子去一次,花不花錢先是不說,最少的可以花錢買個安心。
劉靚再是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也是準備在飯點前回去,家裡的大黃狗還是餓著的呢要是回去晚了,它會給她拆家。
明明不是二哈的品種,可是xin子卻比二哈還要二哈。
當是她出來時,大牛媽正在廚房裡面做飯,一見到她,連忙就迎了上來,也是非要讓她家裡吃上一頓飯不行,最後還是被劉靚拒絕了。
他們還算是生人,她怕自己的吃的不習慣,人家一家子也是不習慣。
如果以後熟悉了,她是不會客氣的,就跟周嬸子家一樣,她什麼時候對周家客氣過。
回去的時候。劉靚已經做好的心理準備,她都是將頭髮給紮好了,所以應該也是不會亂了才對,不過周英到了聰明了一些,給了她一個竹筐子,讓她頂在了頭上。
這樣的話,也是應該能擋住一些風雪的。
劉靚現在也在不乎自己的形象是不是好看,反正自從到了這裡,她就完全沒有什麼形象了。
她將竹筐子頂到了自己的腦袋上面,風果真是小了很多,當然這一次髮型也是沒有亂,等到了之家時,她也不算是太狼狽,是一朵有點蔫巴了的村花。
劉靚再是坐上了自己的輪椅之時,整個這才是鬆了一口氣,總算的,折磨到此結束了,她以後再也不想要坐那個木箱子了。
那間直就是將劉靚的智商往地上摩擦。
將她的形象往地底下狠踩。
她關上了門,也是將門反鎖起來,結果卻是意外的,大黃那條狗,卻是沒有出來迎接她。
劉靚也是沒有在意,她還沒有墮落到讓一條狗歡迎自己。
院子里已經落了一層的雪,雖然不多,不過卻也有些厚重了。
劉靚直接就拿起了掃把,開始掃了起來,雪落在了她眼睫上面,輕一抖落,眉目清秀,而此時這雪,似乎還沒有她白。
將雪都是掃到了一邊,劉靚看著乾淨的院子,十分的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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