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敘白知道劉靚是個愛吃的,他不知道自己這一次是不是可能找到她,不過他確實買了不少的東西,存在了戒指裏面,可以說,他每去一個地方,就會去當地超市還有市場去買,給劉靚屯著。
「我這裏現在有此保鮮功能,能保存一個月左右,所以有不少的好東西,你想吃什麼,大概都是有的。」
劉靚眨了一下眼睛。
「一個月?」
不是說四五天嗎?這可是劉靚最羨慕曾敘白的地方了,所以她要是去沿海的地方,一定會拉上曾敘白才行,那裏的海鮮很便宜,主要也是新鮮,她就是利用曾敘白戒指的這個功能,將海鮮運到興寧,也是讓家裏人,都是能夠吃到最正宗的好鮮。
而現在怎麼變成一個月了,是她聽差了嗎?
「難不成……」
她的眼睛一亮。
「升級了?」
「恩,」曾敘白點頭,「是升級了,也是多虧了你。」
「那些翡翠果然有些用處。」劉靚現在已經可以確定,確實的,翡翠是可以升級曾敘白那個戒指空間的契機,就是她這個不行,以前是什麼樣子,現在還是什麼樣子,不過只要曾敘白那個可以升級,對她而言,都是沒有什麼差別,等到她從這裏離開這后,以後的有機會了,她多是買到一些翡翠出來,讓曾敘白的戒指再是升級,就是不知道需要多少的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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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多少都是不要緊,他們有的時間,可以慢慢來,而現在他們說現在的事,吃比較重要。
「除了有一個月保鮮功能還有什麼?」
劉靚拉住了曾敘白手,不時的搖著,她是真的太高興了,這可能就是她到了這裏,最是令她興奮的事情了。
「現在有八百多平方。」
曾敘白捏了捏了劉靚越發白皙的臉,這在雪裏養了這麼久,怎麼在也是養的跟雪一樣的白了不成?
「哇!」
劉靚捂住了自己的嘴,「這麼大的地方,那以後不就是可以放更多的東西了,我們都是可以將家給帶上了。」
「恩,可以將家帶上,以後你去哪裏,我們都是將家帶上。」
他說着,眼神越是的溫柔了下來。
其實有她的地方就是家,他只要將她帶在身邊,就等於是是將家帶上了。
對了,你還沒有說,你那有什麼魚呢?
劉靚已經在咽口水了,就是現在的他們都是吃飽了肚子,再是吃,也都是塞不下。
不急,他們在這裏還要多是呆上幾個月,有的是時間吃好的。
帶魚,還有小黃魚都是有的,都是處理好了,後期加工一下,就能吃了。
劉靚想到有那麼多好吃的,都是睡不着覺了,而她還真的大半夜都是沒有睡,也是同曾敘白說着,自己在這裏發生的事情。
說起來,她還真的是沒有吃什麼苦,就是最初的時候,腿疼,不過好就好在她是大夫,給自己的用了不少的葯,養到半個月左右,就已經不怎麼疼了。現在快三個月過去了,她腿上的骨頭已經長好,就是她不怎麼想走路罷了。
「你是怎麼到這裏來的?」
「你是怎麼找這裏的?」
兩個人幾乎同時的開口。
劉靚哈哈的笑了起來,他們果然的就是天生的一對,最是適合彼此的人,這世上除了他們之外,再也是找到了第二個第三這樣的他們了。
「你先說,」劉靚枕在了曾敘白的腿上,反正今晚不準備睡了,外面正下着雪,不時的可能聽到雪落在地上的聲音,外面天寒地凍,大雪飛揚,可是屋子裏面卻是十分的暖和,這種比較強的反差,也是讓人十分的容易入睡,當然也是有了一種很滿足的舒適感。
「你失蹤了之後,我們在山上找到了你衣服的碎片……」
曾敘白平靜的說着,可是誰又知道,當是他知道這一切之時,當時又是怎麼樣的一種沉重,甚至是瘋癲。
他們都說說你死了,可是我不信,
對,他不信,他也不可能信,也是無法接受,自己的妻子死了,而且還是屍骨無存。
當所有人都是認了命,不再尋找之時,他還在找,他走了很多的地方,有時每遇到相似的一個人都是要打聽,可是這樣尋找一個被警方都是認為死了的人,就等於是大海撈針。
可是哪怕真的就是大海,這針他還是要撈,也是非要撈上來不可。
可能也是他的運氣不差,在尋找的過程中,聽到了有人說,有人賣了一個女人給了西關村,說那個女人還是城裏來的,長的相當的不錯,所以也是賣了一個高價。
當時他就感覺有可能是劉靚,他從別人的口中打聽了不少西關村的事,所以也是因此,往西關村那裏趕,就是當要他到了之時,才是知道,原來這個西關村在山上,來往通行的,也就只有一條小路,而且車程十分的遠,現在正是下雪之時,那裏的路被封死了。
所以不管出多少錢,都是沒有人會上去。
曾敘白後來出了高價,還是讓人帶他上了山,就是那個人上了一半的山,說什麼就不想再是去了,天氣越來越冷,路也是越走越難,處境也是越久越是糟糕。
大雪封山,每天都是零下十幾度的溫度,人一直都是呆在外面,根本就受不了。
哪怕是曾敘白再是加錢,那人也是沒有同意,畢竟錢同命比起來,還是命更重要一些,給錢再多有什麼用了,沒有命花,要那麼多的錢做什麼?
那人下山了之後,他自己最後還是和選擇繼續上山,沒有了人當嚮導,他卻是可以將空間裏面的東西拿出來,在這冰天雪地里的日子裏,到也算是好過。
就是這一路並不好走,他經常會迷路,也是遇到了幾次雪崩,甚至是走錯路,就這樣用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才是找到了劉靚,這一路雖然走的很困難,卻是很值得。
「你可以不來的。」
雖然曾敘白說的不多,可是劉靚卻知道,他這一路之上,一定走的很難,也是很辛苦。
等到了雪停了我就能去鎮子那裏了,到時我就可以找到你了。
「那樣也就沒有人陪你過年。」
曾敘白安撫的摸著劉靚的髮絲,「我答應過要和你過年的,我們就這麼幾十年的時間,過了一年就少了一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