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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不是不知道沈美怡的身份和地位,但即使沈鐵鷹擁有數百億資本,在他眼裏依舊是一個不值一曬的普通暴發戶而已,且不說,若是得罪了古武門,立刻就xin命不保,就是那種底蘊,也根本就無法與自己這種老牌大家族相比。
他原本預料,沈美怡應該是知道慕容家族是古武門四大家族的,而沈美怡作爲一個暴發戶的女兒,應該主動地靠近自己,而不是他慕容希成軟語哀求,主動示好。
這倒不是他慕容希成自視過高,而是的確有不少世俗界的富賈豪商千方百計地討好他,巴不得將女兒嫁給他,與慕容家族聯姻,以獲得靠山。
慕容希成原本就是一個花花公子,他有一種理論,那就是女人不過是權勢、金錢與**的附屬品。
這種理論在他的泡妞實踐中,屢屢得到證實,以至於他對自己的“發明”非常自信。既然她不能被金錢和權勢打動,那麼她一定會被**打動,被自己的實力征服。
想到這裏,他微微一笑,站起身來,攔在沈美怡和李潔的身前,死死地擋住門口,道:“女人嘛,要麼愛錢愛權,要麼愛xin,既然沈小姐不喜歡前者,那一定喜歡後者了!我要和你增進感情,自然會投其所好。不如我們到上面的總統套房較量一番,你一定會對我滿意的!”
“哈哈哈,慕容先生真會開玩笑!”沈美怡咯咯嬌笑了起來,她的笑聲比仙樂還要好聽,但其實她已經怒火中燒。
沈美怡並不是普通的明星,她另外一個身份可是華夏四大財團之一的沈鐵鷹的獨生女兒!
華夏商圈內,覬覦沈美怡美色的人不在少數,但是,卻沒有幾個人敢當面說出來。即使有人說出來,比如陳松柏、肖玉潤之流,但也都是一種委婉的追求或者求婚,像這麼當着自己的面兒,還大言不慚地說出來的,如此露骨,如此不要臉,還真是極品中的極品!
“慕容公子還是不要開這種玩笑了,畢竟,沈小姐還是一個女孩子!好了,既然事情談不成,我們就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感謝慕容公子的熱心招待!”李潔看沈美怡要發作,連忙出聲打了一個圓場。
以慕容希成這種奇葩的xin子,說不定真能用強,雖然沈鐵鷹是勢力不小,但這裏畢竟不是東海,沈鐵鷹的勢力還是達不到這裏,要是事情鬧大了了,眼前虧是吃定了!
寶山體育場,是慕容家族的產業,但是,慕容家族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讓沈鐵鷹出面,聯繫其他慕容家族的成員,說不定也能解決。
“玩笑?我什麼時候和你們開玩笑了?”慕容希成瞪了瞪眼睛,好像沈美怡二女很是可笑一般,道:“你們應該明白我什麼意思,告訴你,沈小姐要不答應我的條件,我是絕對不會把場地租用給你們的!如果答應,一切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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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就獰笑着向沈美怡逼近過去!
李潔走上一步,將沈美怡擋在身後,冷聲道:“慕容先生,請你自重,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也要考慮這件事的影響!難道你不怕法律的嚴懲嗎?”
“哈哈,影響?法律?”慕容希成一巴掌把李潔抽翻在地,這一巴掌力道不小,李潔直接暈了過去。
然後他不屑地冷笑:“我慕容家族,堂堂四大古武門家族之一,在尚海被稱爲‘尚海皇帝’,市委書記都要看我的臉色!有種你就去告啊!”
說着,就一把抓住沈美怡的胳膊,向懷裏拉過去。
“拿開你的髒手!”沈美怡猛地一甩手,暫時擺脫了魔掌,但也被逼到了屋角。
“沈小姐,就讓我幹一次,又不會掉塊肉,算什麼呢?你品嚐了一次,就會想第二次,再也不會讓拿開手了!”慕容希成緩緩地逼近過去,臉色不屑,那表情,好像沈美怡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救命啊!救命啊!”沈美怡大聲喊了起來。
“接着喊啊,你就是喊破了喉嚨也沒有用的!”慕容希成走上前去,將沈美怡的胳膊按在牆壁上,冷笑道:“這層樓整個被我包了,外面都是我的人!不會有人幫你的!你就從了老子吧!”
“你敢用強?膽子倒是不小,知道陳松柏是怎麼成植物人的嗎?”沈美怡拼命搖頭,躲閃他的大嘴,道:“是因爲得罪了我們沈家!”
“什麼?陳松柏是因爲你……”慕容希成微微一愣。
就趁着男人一分神的當兒,沈美怡猛地擡起膝蓋,朝着他的雙腿之間狠狠地頂了一記。
“啊!”慕容希成發出一聲短促的嘶吼,眼珠子差點瞪出了眼眶,原本以爲沈美怡不敢反抗,猝不及防之下,倒是捱得挺結實。
他彎起腰身,雙手捂住襠部,也自然而然地鬆開了沈美怡。
沈美怡一擊得手,並不戀戰,拎起那張小桌子,猛地砸向了窗戶,她知道這層樓全是慕容希成的人,再叫喊也是無益,所以,只能驚動酒店的保安或者路過的人,讓他們救助或者報警!
砰地一聲,玻璃窗應聲碎裂,小桌子也落到了外面。
慕容希成狠狠地捱了一記,疼痛難當,但這不僅沒有讓他氣餒收斂,反倒激起了他兇惡本xin。
這時候,他已經將一切道德和法律的束縛拋在了腦後,看沈美怡不住捶打緊縮的房門,他一個箭步躥了過去,用一隻手抓住了沈美怡的雙臂,按在了牆上,空着的那隻手,一把將沈美怡的衣領撕開,獰笑道:“媽的,你一個戲子,一個土豪的女兒,敢打我,看我今天怎麼玩死你!”
停車場裏,葉凡正坐在車裏與楊戰聊天,聽見一聲巨響,立刻循聲望了過去,不禁大吃一驚。
沈美怡所在的那間包廂的窗戶,轟然碎裂,一張桌子掉落下來,他立刻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行事原本就乾脆利落,根本沒有與楊戰說一句話,直接祭出飛劍,一道烏光閃過,直接從那扇窗戶落入那間包廂之內。
葉凡定睛一看,只見沈美怡被按在牆上,衣襟大開,被包裹着的胸脯正在急速起伏,臉上滿是憤怒和不甘,委屈的淚水已經如同雨水一般滾落,而慕容希成正在尾褻地獰笑着。
葉凡不禁心中大怒,一把抓住慕容希成的頭髮,像老鷹拎小雞一樣拎起來,直接撞向了牆壁!
砰地一聲,慕容希成結結實實地撞在了牆壁上,牆皮寸寸開裂,如同蜘蛛網一樣不住蔓延。
但是,慕容希成的腦門只是擦出一塊皮,流出鮮血,頭骨卻安然無恙,神智也很清醒。
這小子畢竟古武門大家族出身,雖然做人很垃圾,但是,家學淵源,一身修爲頗爲不凡,也有玄階後期巔峯的實力。
葉凡緊走兩步,把呆若木雞的沈美怡拉近懷裏,捧着她的小臉看了又看:“小怡,他沒有傷到你吧?”
沈美怡xin子外柔內剛,在被慕容希成強迫的過程中,一直沒有哭出聲來,這時候,在葉凡懷裏,緊緊地抱住葉凡的脖子和肩膀,感到又是安全又是溫暖,心神一馳,卻是放聲大哭出來:“老公,老公,你怎麼纔來救我啊!這些天,你都去哪兒了?”
“小怡,我,我……”葉凡感覺沈美怡的嬌軀都在微微發抖,難過得說不出話來。
這些天,他要麼醉心修煉要麼沉迷事業,卻是對沈美怡忽略了太多。今天要是她出了什麼事兒,那他可真是要後悔一輩子了。
“小赤佬,你是誰?敢找老子的麻煩?”慕容希成這時候才從地上爬起來,摸了摸額頭,摸到一手的鮮血,登時心中大怒。
其實,他要是細心一點,就會發現,葉凡並沒有破門而入,而是從在二十樓的窗戶內進來的,而且一出手就讓他這個玄階高手猝不及防地捱了一下,那一定修爲高他很多,是個不好惹的存在。
但是,他此刻只是覺得自己的好事兒被葉凡給攪合了,全是憤怒,哪裏又顧得了這些。
這時候,幾名在旁邊房間守候的慕容家族的護院也聞聲趕來,他們憤怒異常,牛逼哄哄地指着葉凡喝罵道:“你小子真是不知死活?你知道我是誰嗎?老子是慕容家族的慕容希成,碾死你跟碾死一隻螞蟻一般簡單……”
慕容希成見自己的人都來了,更增膽色,耀武揚威地看着葉凡獰笑道:“得罪了我們慕容家族,我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小子今天就擱這了!”
“慕容家族你大爺!”
正在給顧心澄拭淚的葉凡心中惱火,飛劍陡然祭出,門板一樣大小的飛劍,如同泰山壓頂一般直砍慕容希成。
慕容希成陡然間覺得眼前一黑,下意識地後縮躲避,但是,他的速度哪裏能夠躲得過去?
只聽嚓的一聲脆響,一篷血舞陡然濺出,衆人只感覺臉上一熱,空中下了一陣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