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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一個解釋……”
葉凡冷眼看着宋凌波,道:“不要你披着古武門仲裁委員家族子弟那張皮,我就不敢動你!惹惱了我,我連你一塊殺了!”
啪啪啪!
宋凌波緩緩地拍了拍手掌,滿臉嘲諷地說道:“葉凡,葉少將,你好囂張啊,你以爲你進入了龍影就能無所顧忌了?就能將國法還有古武門內的規矩當作一紙空文了?”
宋凌波本不應該如此篤定,這讓葉凡忽然意識到,這小子沒準有所依傍,葉凡沒有繼續放狠話,而是默默等着宋凌波的解釋。
“看來,葉少還是懂規矩的嘛!古武門有古武門的規則,世俗界有世俗界的法律!您現在是軍人了,還是少將,而且是龍影的人,您的覺悟提高了許多啊!”看葉凡沒有還擊過來,宋凌波得意洋洋,哈哈大笑。
在與葉凡的多次交鋒中,他都丟進了臉面,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也發我呢吃癟呢!這種微不足道的勝利,卻讓他心中大爽,太爽了!爽到極點!
笑聲陡然停止,他的目光變得冷厲無比,獰笑着看着葉凡道:“我抓他,自然有我的理由!”
他從一名國安成員一揮手,道:“把人給我帶進來!”
一名國安成員,將一名氣若游絲的外國男人帶進來,宋凌波指着那男人道:“此人代號‘刺客’,是華夏敵對組織聖殿騎士團的核心成員,曾經執行過多次針對華夏領導層的暗殺活動。三年前被我們特遣小隊在華夏境內捕獲,今年初成功越獄。經過偵查,我們發現,他藏匿在東海,而且一直和席迪華過從甚密。席迪華一直爲其掩護身份,爲其在國內的行動提供資金支持種種方便!現在,席迪華已經涉嫌叛國罪和間諜罪!”
“……”葉凡微微一愣,他原想着宋凌波是以涉黑的罪名逮捕席迪華,那就超越了宋凌波的職責和權限,葉凡也有話說。
但他絕對沒有想到,宋凌波竟然拿出叛國罪、間諜罪的罪名套到席迪華頭上,這讓葉凡頗爲措手不及。
問題很棘手!
“你放屁!”
席迪華勃然大怒,擡起頭來,眼珠子幾乎要瞪出眼眶,咆哮道:“我是認識他,他也是我們東興公司的成員,但我並不知道他的身份,我只是給他發工資,但是,絕對爲他提供資金支持!”
“呵呵,還嘴硬呢?你以爲這是你的天下呢?你以爲你很牛逼呢?你以爲誰都擋不住你呢?”宋凌波看着葉凡,這話分明是對葉凡說的,卻一個嘴巴子抽在席迪華臉上。
這一巴掌,下手很是狠毒,打得席迪華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嘴角噴射出一道血箭,即可牙齒也落在了地上。
葉凡眼中噴射出一股怒火,拳頭緊緊地攥在了一起,身體都止不住地發抖,施雅顏猛地一把抓住他的大手,小聲道:“葉凡,時機不到!”
葉凡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但是,他卻在最後關頭忍住了!施雅顏說的沒錯,現在時機不到。他不能動手。
因爲他沒有理由衝宋凌波動手。
宋凌波屬於軍方編制,而軍方一向將間諜罪和叛國罪認定爲戰爭行動,不受“嚴禁刑訊逼供”的限制。也就是說,他怎麼收拾席迪華都沒錯,甚至能從席迪華的家人動手,逼迫席迪華就範。
“哈哈,葉少,您當了少將,就是不一樣,覺悟越來越高。真是深明大義啊!我這麼打你的小兄弟,你也不出手,反而站在一邊看着!佩服佩服!”宋凌波不禁得意洋洋,滿是嘲諷地說道。
他抽席迪華的耳光,其實就是在打葉凡的臉,不出意外的話,這件事一天之內,就會在華夏一定位面上的人物中傳一個遍,葉凡將顏面大失。
這時候,又有一名國安局的成員,從席迪華的別墅內走了出來。
他戴着手套,拿着一疊文件和一包“白麪兒”,道:“這裏有席迪華寫的刺殺計劃,看來,他對‘刺客’的所有行動都是知情的!另外,這裏有五百克海、洛因,他涉嫌藏毒、運毒。”
葉凡冷眼旁觀,席迪華的面孔因爲悲憤變得扭曲之極,不住掙扎咆哮:“我沒有,這些東西不是我的!我從來沒有見過。是他們在栽贓陷害!”
他最怕的不是宋凌波的誣陷,從今天的形勢,他已經看得出來,對方是有所準備的,他幾乎是死路一條,所以他也不報任何保命的希望,從他踏上黑道的這條路的那天起,他就料到一定有一天會摺進去。
但是,他最怕的是葉凡的誤解——葉凡曾經告訴過他,東興永遠不能碰毒,碰的話,葉凡絕對會殺了他。所以,從他控制東海社團開始,雖然不少國際毒販和他接觸,許以重利,但他卻從來沒有答應過,他自己本人也不允許他的場子中出現毒、品。
在兩名國安隊員一鬆手放開席迪華的胳膊之際,砰地一槍,宋凌波一言不發地拔出佩槍,一槍射在了席迪華膝蓋上:“你還想拒捕嗎?我的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哦!”
鮮血登時長流,席迪華膝蓋骨粉碎,再也支持不住,單膝跪在地上,他哀求地看着葉凡,道:“葉少,您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你不要反抗了,你也相信我,我會給你一個公道!”葉凡雖然心中絞痛,但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有您老人家這句話就夠了!我死不足惜!”席迪華又是欣慰又是感動,雖然疼痛難忍,但臉上竟然浮現一絲微笑,道:“您放心,葉少,我沒有問題!我沒有忘記您的教導!我問心無愧!”
看席迪華骨頭這麼硬,楊衛國和陳立陽對視了一眼,心中滿是佩服。
他們不僅僅佩服席迪華的硬氣,也佩服葉凡的人格魅力。沒有人不怕死,席迪華也不例外,他之所以這麼忠心耿耿,是因爲葉凡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是因爲把他提攜到他一個之前不敢想象的高度。
葉凡點了點頭,臉色平靜地對宋凌波道:“宋少,我是得罪過你,但是,希望你秉公執法,不要冤枉我的兄弟。這段時間,也請你善待他!”
宋凌波心中的得意,幾乎就要爆棚。但卻做出一副驚詫的樣子,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看了看陸家博陳立陽等人,笑道:“哈哈,我沒看錯吧?號稱東海第一混江龍的葉大少,也會有低頭服軟的時候?一定是我出現了幻覺!”
他轉過頭來看着葉凡,道:“葉大少,我是出現了幻覺嗎?我真的沒有聽清楚啊,你是在求我嗎?”
葉凡微笑起來,滿是謙卑地道:“宋少,請您網開一面,放我兄弟一馬,你可以審問,但不要折磨他。在燕京的事情,我向您道歉……”
“哈哈,道歉?你在向我道歉!”
宋凌波得意洋洋,放聲狂笑,幾乎要笑出了眼淚,他笑了很久很久才止住笑聲,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道:“可是,我真的感覺不到誠意啊!你能給我下跪嗎?得得,男兒膝下有黃金,我不爲難你,你鞠一躬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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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席迪華髮出一聲野獸般的咆哮,眼淚已經奪眶而出。
他心中非常感動,因爲他最瞭解葉凡的個xin,他知道葉凡是多麼驕傲的一個人!
但是,今天,葉凡爲了讓他少受一點苦,竟然低下了高貴的頭顱,向這個垃圾示弱求饒。
楊衛國、陳立陽牙齒咬得咯咯直響,雙拳緊緊地攥在了一起。
葉凡是他們的兄弟,是他們的驕傲,宋凌波和他相比,渣都不如!但是今天,宋凌波卻藉機如此羞辱葉凡。
但是,他們卻沒有動作,因爲他們明白,葉凡既然選擇了隱忍,那就說明葉凡暫時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現在,只有儘量化解宋凌波的戾氣,他纔不會對席迪華下手那麼狠。
“好!這是應該的。”葉凡沒有理會席迪華的怒吼,微微躬身,笑道:“我鄭重地向宋少道歉!”
“好!很好!我當然不會冤枉他!”
宋凌波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風騷無比地一揮手,道:“把席迪華和他的妻子孩子帶走!”
又有幾名國安隊員,將席迪華妻子兒子一起拷上,他們嚇得大哭起來,悽慘無比。
那無助而淒厲的嚎哭之聲,讓陳立陽和楊衛國倆心腸甚硬的爺們都一陣心酸。
陸家博也是耀武揚威地斜睨了一眼葉凡等人,道:“各位早點休息吧。今天除了東海一個禍害,大家都有功勞!”
說着,就屁顛屁顛地跟着宋凌波等人走了。
這廝是存心噁心葉凡和楊衛國他們呢!
幾名國安隊員,將席家大宅貼上了封條,楊衛國讓宋青瓷他們收隊,這時候,宋凌波卻走到宋青瓷身邊,笑道:“妹妹,今天看到我們宋家的威風了吧?甚爲宋家的一員,你應該感到驕傲。聽奶奶的話,好好和馮雨林相處,我和宋家都不會虧待你的!”
“滾!”
宋青瓷冷哼一聲,道:“離我遠點,我看見你犯惡心,無恥之輩!宋家是什麼東西?我不認識!”
“嘿嘿,妹妹你xin子越來越火爆了,這樣可不好!”宋凌波嘿然一笑,並不生氣,道:“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哥哥,怎麼說宋家對你也有養育之恩啊!”
“當我的哥哥,你還真不配!”
宋青瓷懶得理他,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抽死。但是,國安特遣小隊的人在場,她卻有所忌憚,不敢動手。
“你最好對我尊重一點,因爲你根本沒有在我跟前放肆的資格!”宋凌波得意洋洋地一笑:“我好像聽說,你曾經配合席迪華他們執行過一個‘靜默計劃’吧?”
宋青瓷心中猛地一沉,俏臉煞白,嬌軀止不住地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