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6. 怨氣沖天的宋家
“剛纔你有和我談過國醫館集團的發展……”
一號首長欣慰地點了點頭,道:“這家企業,我也從江文副總理那裏聽到過。國醫館集團與省國投的合作,我有聽到不同的聲音,但是,你們要堅定地發展下去,不要在乎那些風言風語,改革,還要再次出發!”
喬振邦深吸了一口氣,深受鼓舞,道:“有您的支持和理解,我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去幹了!”
“對了,我和夫人要出訪米國,會見米國總統,到時候,我們準備送給米國總統夫人兩件小禮物。一件是片仔癀,這是我們中藥的老東西,另外一件,就是國醫館出的銀葉養肌粉,這是華夏中藥產業化和創新的代表!”一號首長含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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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國醫館集團的光榮,也是嶺南醫藥產業的光榮,更是首長對中藥中醫產業的重視!”喬振邦深受鼓舞,感動地說道。
“哈哈,別戴那麼多高帽子了,我們還是務實點好——因爲我夫人有試過,的確效果不錯!”一號首長擠了擠眼睛,笑道。
葉凡在燕京呆了一天,程樂奇和林金戈兩個人很快就出院了,第二天中午,三個人就聚在一起,在全聚德喝悶酒。
烤鴨酥脆、香甜,京醬肉絲,也很可口,五十年的茅臺陳釀,更是香醇厚重,但是,三個人卻沒有多少食欲,只是低頭喝着悶酒。
喬曼於昨天晚上就得到了徐國振“病逝”的消息,雖然並知道詳細的情況,也將消息告訴了葉凡。
但葉凡並不開心,無論徐國振是怎麼死的,這都不是他理想中的方式,葉凡想要看到他苦心經營一生的官位被拿掉,要讓他接受人民和正義的審判,而不是不明不白地死掉。
如果只是想除掉他,葉凡彈指間就能做到!又何必辛辛苦苦地去搜集證據?
“華夏優秀的黨員,久經考驗的黨的戰士,嶺南省委副書記、嶺南省長徐國振同志,因病醫治無效,於6月20日20時30分,不幸去世,享年五十二歲。徐國振同志信念堅定,對黨、對人民、對社會主義事業無限忠誠……”當葉凡的目光落在了包廂電視上的訃告的時候,不禁愣在那裏。
他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他讓服務員把聲音調大了一點,可是,畫面上的字幕,卻又是那麼清晰和真實。難道這就是這個喪心病狂的徐國振的結局?他也太爽了吧?死了還給了這麼高的評價?
葉凡氣得眉頭緊鎖,恨不得將電視給砸了。
林金戈也握緊了拳頭,狠狠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怒道:“程樂奇,你告訴我,我那五名兄弟,是不是白死了?”
“不會是白死,但是……程樂奇無奈地搖搖頭,沖服務員揮了揮手,示意她們離開。
面對葉凡、林金戈這倆人,他有一種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待服務員離開後,他皺着眉頭組織着措辭,道:“最近嶺南的動靜太大了,其實,趙國棟是被誣陷的,但是,郭明義一死,又沒有明顯的證據。所以在外界看來,就是趙國棟、徐系一派接連出事兒。就是窩案了!這很可能被境外敵對勢力利用,否定一切,趁機搞政治上、社會上的混亂!”
“別淨和我整那些虛頭巴腦的!”林金戈滿臉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嘓地一聲,將杯中酒傾倒喉嚨裏,猛地嚥下,咬着細碎的白牙,恨聲道:“我就知道,犯罪的人,就應該死!否則,我們保家衛國犧牲xin命,是爲了什麼?”
“和你說不清道理。你不懂……”程樂奇也煩了,悶頭喝酒。
“我要給我查!把徐國振給我揪出來!”林金戈怒氣衝衝地一拍桌子,怒吼道:“我不接受,我不能不給我五名兄弟的親人一個說法!”
“金戈,你給我住口!這種案子,是樂奇能插手得了的嗎?他有心無力你懂不懂?”葉凡皺了皺眉頭,沉聲道。
“廢物!”林金戈xin格衝動,但不敢忤逆葉凡,失魂落魄地坐在那裏,眼圈微紅,悶頭喝酒。
程樂奇心裏愧疚,林金戈出動特種部隊,本來是爲了保護他們,但是損兵折將以後,這件案子就這麼結了,他也沒有力量插手,第一次,這位燕京權貴太子,感覺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門推開,張磊信步走了進來,掃視了三人一眼,察覺到氣氛不對手,笑道:“呦呵,哥幾個,窩裏鬥着呢!”
三人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心情說話,張磊隨便拉過一把椅子坐下,笑道:“雖然結果不是太讓人滿意,但是,成績還是有的。我家老爺子告訴我,這件案子,還是由紀委副書記親自牽頭,會繼續查下去,到時候,省部級以上幹部,內參通報。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人都死了,再擴大影響,有意義嗎?”
程樂奇點了點頭,道:“目前,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轉過頭道:“金戈,你也別生氣了,算哥哥無能好不好?”
“放心,那個苗疆蠱王和我交過手,我認得他,等下次我見到他,絕對不放過他!”葉凡也安慰道。
林金戈這才悶悶地點了點頭,道:“我不怪你,我就是不理解……得,咱不談這件事兒了,這件事我們也參合不了了!”
葉凡關心起趙國棟一案起來,問道:“張磊,張老爺子有沒有說起來趙國棟的處理意見?”
“雙規,還要繼續,畢竟,案子還沒有結束。”
張磊笑道:“但是,昨天晚上,陳澤明以健康原因主動請辭,並向中紀委主動交代了一個問題。他有工作失誤的情節。其實也就是一個小細節,當時,郭明義送的那條中華煙,的確是沒拆的。他帶隊去查案的時候,發現那條煙才拆開了!”
程樂奇目瞪口呆,其實,因爲原來葉凡就懷疑過陳澤明有問題,但是,他卻沒有辦法去查,甚至骨子裏還有幾分不信。但是事實證明,郭澤明的確有問題。
葉凡無奈苦笑,道:“這廝明明是栽贓陷害,這下子就成了工作疏漏,連瀆職都不算!他倒是善於把自己摘個乾淨!”
葉凡沒有猜錯,徐國振死後,郭澤明的所作所爲,等於死無對證,他隨便怎麼說都行,但是,他知道,現在力量對比已經失衡,喬系一派佔據了有利的地位。他再在嶺南省委呆着已經沒有了很大的意義,只會成爲喬振邦清除徐國振利益集團的活靶子,所以,索xin走爲上計,告老還鄉。
“不管怎麼樣,事情朝着有利於我們的方向發展!”
張磊欣喜地看了葉凡一眼,道:“徐系清除以後,國醫館的政商環境,將有利於國醫館集團。而剩下的就是你和金鼎藥業在商業上打擂臺了!我之所以從香港回來,和你見面,也是聽了老爺子的意思。一是,戒躁戒急,商業競爭就是商業競爭,不能採用任何極端的手段,畢竟,李家兄弟出身不凡。二就是,一號首長有支持中醫中藥產業國際化的傾向,會選擇幾家企業試點,衛生部、外交部、藥監總局全方位的支持,國醫館集團,要與金鼎藥業打一場攻堅戰,兩家企業各有優勢。這一回合,葉凡,你要贏!你贏了,對中顧派大有裨益!兄弟,看你的了!”
“看我幹嘛?”葉凡瞪了瞪眼,“商業競爭就是商業競爭,你們搞得太複雜太沉重了,我這小肩膀受得了嗎?”
張磊等三人笑了起來,張磊無奈地道:“現在老爺子根本看不上我啊,中股派現在地方大員中,就喬書記一個。而我的gm和他沒有任何交集,你的國醫館,紮根於嶺南,擡起來幾位大員啊!譚功達副部長升爲了部長,朱冠蘭現在任政協副主席,陳文浩現在是藥監局局長。下面,你就要給喬書記長臉了!”
燕京宋家。
蓉老太太、宋元山等人,面色頹敗地坐在那裏,會議室的氛圍極其凝重,空氣,彷彿要滴出水來。
宋凌波當着衆人的面兒被殺,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件奇恥大辱,對葉凡恨到了骨子裏。
良久,蓉老太太咬牙切齒地說道:“從與葉凡結怨以來,驚風修爲全失,清聲變成了精神病,宋凌波直接被他殺了。葉凡這廝,簡直就是我們宋家的災星,不殺了他,我們永無寧日!”
“怎麼殺?”原本威風凜凜的宋元山面色呆滯,竟然有幾分怯懦,攤了攤手,道:“四個半步先天高手一個地階後期巔峯高手,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還能有什麼辦法?就是頒佈格殺令,放眼整個華夏古武門界,有幾人能除掉他?”
“你就是沒用!”蓉老太太冷笑道:“凌波、清聲都是我最疼愛的孫子,但是,卻被他害的那麼悽慘,他葉凡就是再厲害,我豁上去我們宋家全家的xin命,也要和他來一個魚死網破!”
“依我看,葉凡有後天之上的修爲!”宋驚風膽戰心驚地說道:“對他動手,很不明智啊!”
宋驚風一直是力主除掉葉凡的,這是他在家族會議上,第一次露出了怯意和退縮,實在是葉凡那門板一樣的大寶劍,驚到他了!想一想,就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