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下去辦吧。司徒旭湊近,寵溺地颳了一下戈靈小巧白潤的鼻尖,笑得寵溺,“越快越好哦。”
“……是。”屬於情人間璦昧的動作讓戈靈的臉不由更紅了,微微撇開頭,避開了他深情的目光,戈靈輕聲說道——
“那我下去了。”
轉身就要離開,卻又被司徒旭拉住了手,戈靈極力剋制住狂跳的心,鎮定地重新對上司徒旭,臉上掛着淺淺的禮貌笑容:“還有什麼事,司徒總裁。”
“說了多少次,叫我名字。”司徒旭墨‘色’瞳仁中閃爍着愉悅的笑意,隨即臉又黑了下去,低沉冷聲道——
“那天晚上你那麼熱情的原因想通了沒有?是誰下的‘藥’?有線索不?”
“……”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除了羞憤,戈靈心裏更多的是憤怒。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但是始終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酒吧老闆娘的話也許是個錯誤的指引,是司徒旭故意設下的陷進也不是不可能。畢竟沒有人可以那麼剛好就會出現在西‘門’大橋上。
“那天你爲什麼會出現在西‘門’大橋那邊?”戈靈眯了眯眼,面無表情地看着男人。
“額……”司徒旭思緒頓了一下,總不能告訴她是自己的手下彙報的吧。那樣子肯定會被誤會成在跟蹤調查她。到時候,她肯定又會生氣的。司徒旭訕笑着‘露’出了無辜純潔至極的笑容——
“我就知道我和親愛的心有靈犀。那天,我要回‘私’人別墅,正好經過西‘門’大橋。”
這麼巧?正好是我被人下‘藥’的時候。
戈靈嘴角一翹,就是一抹極其嘲諷的笑意,蔥白如‘玉’的手指點了點司徒旭的‘胸’膛,清澈的眼眸中明顯是深刻的懷疑:“然後原本打算回別墅的司徒總裁就去酒店了。”
“你當時太‘佑’人了。”司徒旭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白皙的手指,在上面輕輕印下了一個‘吻’,滾燙的呼吸撲灑到她嫩白的臉上,立即就又惹得一層紅。低沉魅‘惑’的聲音極其‘xin’感——
“當時好想在車上直接辦了你的,但是一想到親愛的到時候反抗起來,沒有一張足夠大的‘牀’是絕對不夠的。我就忍住了。”
“你……”戈靈狠狠瞪了一眼恬不知恥的司徒旭,強忍下想要爆他頭的衝動。用力地甩開了手,轉身決絕地離開。微顫的聲音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埋怨司徒旭——
“多跟你講一句話,都覺得自己是嫖客了。”
喂喂,你見過這麼帥氣這麼多金這麼溫柔的鴨子嗎?司徒旭看着匆忙離開的倩影,幽深的眼眸裏泛起瞭如水般的溫柔,‘脣’角寵溺的笑意一直蔓延到了心底深處——
愛你,想要一輩子都疼着你守着你縱容你……
而此時此刻,顧家醫院主任辦公室中,一排穿着黑‘色’西裝的保鏢小心翼翼地站在了一邊,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砰”,一個名貴的‘花’瓶被毫不留情地扔在了地上,一聲響亮的撞擊聲後,漂亮的‘花’瓶瞬間就被摔成了四五瓣,一地的白瓷在地上反‘射’着陽光的亮度,格外的刺眼。
“查到消息了沒有?!”成熟‘xin’感的‘女’人坐在辦公桌前,漂亮的臉蛋像是‘蒙’上了一層冰霜般,‘陰’冷得可怕。銳利如刃的目光像‘激’光一樣掃過那羣黑衣保鏢,‘波’瀾無‘波’的聲音中蘊藏了極大的怒意,似乎一個不小心就會惹她不高興。飽滿的‘胸’脯在劇烈的起伏着,像極了快要失控的小野獸,敏感而不安。
“對不起……”一個看起來是鬧錶頭領的黑衣男人擡眼囁諾地看了一眼怒意盎然的‘女’人,復又低下了頭,低聲說道,“小姐,還沒有足夠的證據說明他是警察。”
“廢物!”心裏的火騰地一下升高,顧白淺惱怒地一把拍掉了桌面上的咖啡,不停地喘着粗氣,“連一個人的背景都查不清楚,我養你們就是聽‘對不起’嗎?!”
“……”所有人都靜默了,沒有說一句話。空氣倏然變得冰冷,靜得幾乎能聽到每個人呼吸的細微聲音。
“叩叩”,辦公室‘門’外響起的敲‘門’聲打破瞭如水般的沉寂,衆位保鏢的神經一下子就輕鬆了下來。終於不用再忍受顧白淺尖銳的諷刺了。
“誰?!”顧白淺冷冷喊了一聲,鋒利的眼神掃過保鏢頭領,頭領立即會意地上前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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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站着白襯衫的溫潤男人,戴着黑‘色’無框眼鏡,微抿的‘脣’線勾勒一彎溫和的笑意,但還是輕易地讓人感受到他身上那種疏離的冷意。
保鏢在看到他們的調查目標此刻竟然站在了眼前,一向‘波’瀾無‘波’的眼裏有抹驚訝轉瞬即逝。
“請問顧白淺顧小姐在嗎?”沈睿哲撫了撫眼鏡,溫和的口‘吻’如水般,一股暖意倏地就流到了心底深處,柔柔的,輕輕的,格外舒適。
“哼。”顧白淺看到那抹白‘色’的身影,細長的眼眸中立即就泛起了深刻的嘲諷之意。起身,細細的高跟鞋摩擦着白‘色’的瓷磚,發出了刺耳尖銳的聲音,不禁有些‘毛’骨悚然。顧白淺徑直走到了沈睿哲面前,口‘吻’中充滿了敵意——
“貧民也配來找我嗎?”
“那麼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榮幸?”沈睿哲不怒反笑,‘脣’角的笑意依舊溫和,卻讓人感受到了一種徹骨的寒意——
“這麼高貴的顧小姐竟然‘花’費巨資調查一個小小教授的資料,真是辛苦你那些保鏢了。”
“一個小小的教授竟然可以察覺到我這些‘精’英保鏢的跟蹤……”顧白淺的眸底涌起了一層強過一層的寒冰,銀‘色’的耳環微微顫動着,發出了刺眼的白光——
“沈睿哲沈教授你很不賴嘛。”
“多謝誇獎。”沈睿哲淺淺笑着,轉身離開,白‘色’的襯衫些微揚起,如同湖面上泛起的漣漪,格外帥氣‘迷’人。他的聲線清朗,如山間清泉般凜然沁心——
“知道怎樣才能瞭解到一個人更多的資料嗎?就是和那人面對面‘交’心哦。想要和我探討的話,就請你一個人過來。”
轉身停下,沈睿哲摘下了無框眼鏡,嘴角微微翹起一彎薄涼的笑意:“若是不想知道的話,就請你不要派人來調查我了,那樣是——白費‘精’力!”
“你……”看着那抹飄然若仙的白‘色’身影遠去,顧白淺氣得咬牙切齒,放在身側的手不由握緊,蝕骨的恨意如同洶涌澎湃的海水不斷地涌上心頭。眸底燃起的怒火映紅了眼眸,全然沒有平時的優雅從容。
“今晚8點BlueMoon,過了那個點,你就永遠沒有機會知道我的事情了。”
清冷的聲音隨着逐漸遠離的步伐響起,猶如小小的石頭掉落在平靜的湖面上,一時‘激’起千層‘浪’!
顧白淺當然想要知道沈睿哲的真實身份了,這樣就能自然而然地揪出戈靈的身份。
H市最大的‘花’邊新聞——AC公司總裁祕書歌凌和神祕男人共同出入酒店。
照片上的男人除非她眼睛瞎了,不然就不會不知道那個男人就是司徒旭。
她不介意司徒旭玩‘女’人,可是如果真要把他的感情玩進去,這是她絕對無法容忍的事情。她追了司徒旭幾年了,她也不清楚。
司徒家和顧家兩家是‘交’好的世家,從她懂事開始,她就曾對那個邪魅的男人揚言——這輩子他身邊的‘女’人,絕對會是她顧白淺!
司徒旭並沒有說什麼,同意或者拒絕都沒有說。形同一個玩笑般,他依然玩他的‘女’人,一邊和她搞着璦昧。
可是,她顧白淺想要的不僅僅是一個‘吻’,一個擁抱,她想要更多。
男人流連於‘花’叢中,可是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付出更多的‘精’力對待,這一點讓顧白淺稍微滿意了一下。至少還有一個希望不是嗎?
可是戈靈的出現,打‘亂’了顧白淺的步伐。
也許連司徒旭自己都沒有發覺,他看向戈靈的時候,眼裏總是多了一種別樣的情感——那是他從未流‘露’過的情感,小心翼翼,寵溺,眷戀,癡‘迷’……
這不是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AC公司的總裁司徒旭!
明明他們接觸只有幾天,可是司徒旭對待戈靈的感情卻挑起了顧白淺所有的怒意和嫉妒,她不甘心,憑什麼?她有哪一點輸給歌凌那個‘女’人!
“準備一下今天去BlueMoon的會面。”握在身側的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鬆,顧白淺轉身,冰冷地對手下命令道。
“可是……”保鏢遲疑地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沈睿哲是警察的可能‘xin’非常高,恐怕……”
“是不是,去了就知道。”顧白淺不屑地挑了挑眉,“如果歌凌是有目的而接近旭的,身爲她的同夥沈睿哲是不會那麼衝動到打‘亂’他們的計劃的。”
“那……”保鏢卑恭地說着,靜靜等待顧白淺接下來的命令。
“如果我真的出什麼事情了,第一時間告訴旭……”顧白淺撩了撩微卷如‘波’‘浪’般的長髮,細長的眸子裏帶着冰冷的決絕——
“告訴他,他親愛的祕書歌凌是臥底警察!”
風平‘浪’靜的事態下面‘波’濤暗涌,誰也無法預料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