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沫皺着眉,水眸裏面滿滿的都是不滿,看着傅子辰的眼神也是帶着控訴,“你想什麼呢?怎麼可能,我只是不想一天到晚都在別墅裏面而已。”
“我上次就說了,我不想做菟絲花,不是你豢養的寵物。”簡沫看着傅子辰,一字一句的開口,聲音裏面帶着滿滿的堅定,“我是有尊嚴的,天天被你關在別墅裏面,和被包養的情婦又是有什麼區別?”
傅子辰怒極反笑,黑眸裏面滿滿的都是寒意,車廂裏面的氣溫一瞬間冷了下來,“你要是我的情婦,我還會管你的死活?只要能上就夠了!”
看着身邊的女人一瞬間被怒火涌上的俏臉,微微闔了闔眼簾,平靜了一下情緒,纔是微微溫和了調子開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不想你在外人面前。”
“爲什麼!”簡沫的眼神像是看着一個不可理喻的人,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滿的不理解,“我是對不起觀衆嗎,見不得人還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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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辰停下車子,看着簡沫的眼神是滿滿的認真,帶着濃重的擔憂,“你出門了就不安全了,上次盯上你的人也不知道會不會再一次找上來。再說……”
看着簡沫臉上慢慢消退的怒火,黑眸慢慢的溫柔下來,看着簡沫的眼神像是看着自己隨時會丟失的寶貝。
“再說,”男人的聲音低沉悅耳卻是帶着幾分脆弱,“我怕你被別的男人搶走了。畢竟,一開始,是我強迫的。”
簡沫微微瞪大眼睛,水眸裏面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怎麼可能,有什麼人會看上我?你想的太多了。”
看着簡沫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男人微微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她的感情時間乾淨得像是一張白紙。
“沒錯,”黑眸盯着簡沫,裏面是深沉的溫柔,像是看着自己的整個世界,“我也會怕。”
簡沫臉上微微一紅,看着傅子辰的眼神也是帶着幾分不自在,蠕動着脣半天才開口,“那你就不用擔心了,我不會喜歡別人的。我覺得你應該讓我去上班,待在家裏我會悶死的。”
傅子辰微微嘆了口氣,簡沫看他的眼神滿滿的都是堅定,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退一步,“讓你上班可以,可是我要派着保鏢24小時守着。”
“不行。”簡沫卻是乾脆的拒絕了,水眸盯着男人的黑眸,裏面滿滿的都是不可動搖的堅定,“你的人也不可能24小時的盯着我,再說那麼多人不是加大我的目標了嗎?”
要是有保鏢跟着,還怎麼去看簡星耀?簡沫腦子裏面飛速的運轉着,盯着傅子辰的目光堅定的不可動搖,明顯的不退讓。
傅子辰看了簡沫幾眼,黑眸裏面滿滿的都是無奈,發動了車子,“你讓我想想吧,我總要考慮一下的。”
簡沫輕輕嘆了一口氣,也沒有再說話,靜靜的看着窗外的飛馳的景色。
“歡迎回來。”成排的女傭站在別墅門口,李姨站在最前面,一臉的恭敬。
低低的笑了幾聲,下一秒,他直接把身邊的女人打橫抱起,黑眸裏面滿滿的都是溫柔,擡腳就往臥室走去。
伸手輕柔的把簡沫放在牀上,眉眼間都是溫柔的味道,黑眸深深的看着她,最後在她額間印上一個輕吻。
看着簡沫一瞬間紅起來的臉又是低低的笑了幾聲,直起身子微微勾起一個笑意,“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那邊處理一點事情。”
直到簡沫乖巧點了點頭,他這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只是,關上門的時候,俊臉上的神情一瞬間就是變了,黑眸裏面滿滿的都是冰冷,低低的笑了一聲,卻是冰冷的令人心寒。
李姨靜靜的站在身邊,恭敬的低頭,“先生,您要看的人,現在在地下室裏面。”
“恩,我知道了。”傅子辰眉眼間滿滿的都是冷意,看着房門的時候黑眸又是一瞬間溫柔下來,聲音也是微微柔和,“你就在這裏看着,沫沫出來了的話,要是問到我就直接說我去處理事情了。”
李姨微微點頭,眉眼間都是恭敬,“是,我明白了。”
傅子辰輕輕嗯了一聲,俊臉上的神情迅速變得冰冷,修長筆直的腿
輕輕邁開步子,向着地下室走去。
陰暗的地下室,一個女人倒在地上,渾身都是傷痕,白皙柔弱的臉上滿滿的都是血痕,閉着眼睛一副嬌弱的樣子。
輕輕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傅子辰臉上緩緩勾起一個冷笑,黑眸盯着倒在地上的女人,滿滿的都是厭惡,“何雨柔,現在這裏沒有人會憐惜你,你又裝什麼?”
地上的女人輕輕咳了幾聲,慘淡的笑了幾聲,眸子裏面帶着絕望,聲音也是嘶啞難聽的聽不出原本嬌弱動聽的聲線,“傅子辰,你爲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眼裏慢慢的流出淚水,何雨柔的聲音幾乎是帶着嘶吼的,“你爲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傅子辰喝了一口茶,俊臉上滿滿的都是冰冷,黑眸不帶一絲感情的盯着地上的女人,像是看着一件垃圾,“只是因爲你現在還有價值,死多容易啊,生不如死纔是最有趣的不是嗎?”
倒在地上哭的聲嘶力竭的女人,正是之前被他叫人拖走的何雨柔。本以爲只有死路一條的女人,卻是被祕密的關押在這裏面每天受着折磨。
原來,死,還不是最令人絕望的事情。
男人的聲音微微帶着冷意,看着何雨柔的眼神也是驟然變得冰冷,低沉的聲音沁着深入骨髓的寒意,“你哥哥對沫沫做的事情,在你身上,自然是要十倍百倍的還回來了。”
女人的哭聲像是被按了什麼開關瞬間停了下來,眼睛裏面是滔天的恨意,一字一頓的開口,“就是爲了簡沫那個踐人!有什麼好的,我只恨,當時沒能讓哥哥殺了她!”
何雨柔一字一句的咒罵着,聲音裏面帶着滔天的恨意,披頭散髮像是一個神經質的瘋子。
她沒說一句話,坐在一邊的男人的眼神就是冷上一分,直到像是沁在寒潭裏的冷玉,散發着凍死人的溫度。
輕輕的笑了一聲,明明是低沉悅耳的聲音卻透着蝕骨的寒意,看“要讓一個人死很簡單,生不如死的方法也是有很多的,你哥哥想要對沫沫用的藥,我這裏有還有很多別的,可以給你試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