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慕冉安靜地躺在了牀上,呼吸均勻地睡着了。
蘇南畫輕輕叫了幾聲,見慕冉沒反應,確定所有事情都已經安頓好,轉身下樓。
之後,蘇南畫又給finn打了個電話。
“甜心,怎麼樣了?”finn充滿磁xin的聲音傳來。
蘇南畫邊打着電話把房間裏的一切恢復原狀,然後出門:“你這個藥真的管用嗎?我怎麼看她睡的很香?萬一直接睡到明天怎麼辦?”
finn自信滿滿:“放心吧,這藥絕對不會錯的,剛好符合你的要求。再過一個小時後,就能看到效果了。”
“那好,謝謝你。”蘇南畫掛掉了電話。
雖然是第一次使用finn這種特效藥,不過,她相信finn的能力……
並且,蘇南畫在蘇北夜的臥室裏安置了攝像頭,到時候,把慕冉跟蘇北夜滾的銷魂的畫面錄下來,給黑靳颺看,相信黑靳颺一定會對慕冉死心。
想到馬上可以實現願望,蘇南畫心情大好。
現在的任務是,拖住蘇北夜一個小時,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回家的時候恰好看到慕冉藥效發作時迷人的樣子。
於是,蘇南畫心情大好地給蘇北夜打電話……
“什麼事?”
“哥,人家想要跟你見一面,好嗎?”蘇南畫說
。
“沒時間,改天。”
“蘇北夜,你先別掛。”蘇南畫說道,“我的孩子沒了,我很難過,想跟你見一面。”
蘇北夜思索了半秒:“好。”
見面之後。
“孩子怎麼沒的?”蘇北夜直奔主題。
“是我自己不小心,孩子滑掉了。”蘇南畫乖巧地說道。
蘇南畫了解蘇北夜的xin格,如果幹巴巴地跟他坐一個小時,這根本不可能。所以,蘇南畫只能表現的乖一些,儘量多找一些話題拖延時間。
蘇北夜面無表情:“都說讓你以前少造孽,打掉那麼多孩子,現在能留住纔怪。不過,既然孩子沒了,那也省的麻煩我動手,乾脆找個人嫁了吧。”
“蘇北夜,真懷疑你是不是我的哥哥,對我這麼冷酷,我的孩子不是你的外甥麼?不同情我就算了,竟然說風涼話。”蘇南畫責怪道。
“我纔不管這些,我命令你,三個月內找個人嫁了。不然,我隨便給你安排個男人……”蘇北夜懶得跟蘇南畫理論,冷冷地威脅道。
“咱倆半斤八兩,你還不是一樣嗎!”蘇南畫湊上前,“哥,你說你風流了這麼多年,爲什麼沒能把女人肚子搞大呢?”
蘇北夜皺眉:“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以你所做的事,估計有一屁股風流債啊!但是現在沒聽到有女人來找你,難道……你有不孕不育症?”蘇南畫笑嘻嘻道。
“老子每次都戴套,你以爲都跟你一樣直接上?”蘇北夜滿頭黑線,雖然他生活亂,但不會把女人的肚子搞大。
如果說,雙方在安全措施齊全的情況下做,讓彼此爽,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沒什麼好譴責的
。相反的,如果把女人的肚子弄大,那纔是真正的糟蹋人……
蘇北夜他,從來不做糟蹋人的事……
“哦哦,原來是安全措施做的好啊。不過,我聽很多男人說,不戴套的時候會更爽……”蘇南畫笑眯眯地說。
“我看你的孩子沒了倒是不難過嘛,竟然有心情跟我探討這個。”蘇北夜鄙夷道。
“孩子沒了就沒了吧,反正不是颺的。”蘇南畫無所謂地說,然後繼續跟蘇北夜胡扯八扯,足足扯了半個多小時……
蘇北夜看一眼時間:“說完了沒?”
“還沒有,我的好哥哥,你就陪我一會兒嘛!”蘇南畫央求道。
蘇北夜把咖啡杯往蘇南畫面前推了推:“反正你說的都是一些沒營養的話,假如實在憋不住,對着咖啡杯自言自語吧。”
蘇南畫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蘇北夜,你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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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北夜沒理會她,推門離開。
蘇南畫看了看時間,蘇北夜現在回去的話,回家剛好能趕上大戲……
所以,計劃依舊完美……
爲了防止黑靳颺那邊出現紕漏,萬一關鍵時刻黑靳颺去救慕冉,蘇南畫又給黑靳颺打電話,約他出來見面。
理所當然的,黑靳颺不肯出來。
“颺,我們的孩子沒了,你難道不肯見我一面嗎?”蘇南畫假裝難過道。
蘇南畫明白,剛纔她能夠藉着流產的事情把蘇北夜叫來,同樣的,也可以叫來黑靳颺。
黑靳颺猶豫片刻,答應了。
蘇北夜回到家,他沒有直接上樓,而是自己一個人坐在樓下。
以前,在拉斯維加斯,蘇北夜住過大房子,睡過很多女人,所以從來都沒有感覺到孤單
。
而現在,回到這個絲毫沒有生機的家,這個家裏沒有心愛的她,他竟然覺得空蕩許多。
或許,真該換個地方住。
蘇北夜走到酒架前,拿出一支紅酒,倒了一杯之後,在吧檯前喝了起來。
突然間,蘇北夜把目光定格在杯子上。
向來,蘇北夜做事都非常的嚴謹,家裏東西都會有條不紊地擺放。現在杯子擺放位置不對,讓他懷疑,要麼是保潔阿姨擺放錯了。要麼,就是有人來過。
可是,這個家,還有誰會來?
正在蘇北夜思索的時候,樓上斷斷續續傳來女人的叫聲,這聲音,他很熟悉……
蘇北夜意識到了什麼……呵,難怪蘇南畫這小錶子今晚把自己叫出去,估計,又趁機找了妞兒來勾飲他!
蘇北夜端着酒杯慢悠悠地上樓,他倒是要看看,今晚又是怎樣的貨色。
蘇北夜進了臥室,聽着這女人叫的聲音,嘴角盡是鄙夷。
正考慮着如何處理這個不知死活的勾飲者,蘇南畫的電話打了過來:“哥,對我的禮物滿意嗎?”
蘇北夜看了一眼牀上扭成一團的身體,不過,因爲角度的問題,蘇北夜沒有看到對方的臉:“小錶子,竟然又來這一招,今晚老子可沒那麼仁慈。”
“嘻嘻嘻,不仁慈就好啊!那哥哥告訴我,今晚打算要她幾次?”蘇南畫笑的很璦昧,“如果願意透露一下姿勢,那自然是再好不過啦!”
蘇北夜輕笑:“以現在的天氣,從三樓丟到樓下,哪怕不能摔死估計能凍死。你覺得這個方式把她處理掉,夠不夠仁慈?”
“如果你捨得丟,那就隨便了,我可沒什麼意見。”蘇南畫說完笑嘻嘻地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