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讓我陪你下棋,一起贏了宋汀?”聽完慕冉的話,澈驚訝道。
“對啊,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咱倆合夥,一定能贏了他的!”慕冉自信地說。
“這不太好吧?哪有這樣下棋的?這不公平,再說,宋汀不會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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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連連搖頭,宋汀在其他事上不會追究太多,不過,下棋這種事,他的原則沒人可改變。
“沒試過你怎麼知道他不答應,好哥哥,拜託你了!”慕冉央求。
澈嘆息一聲,因爲慕冉的這一聲“哥哥”,他只好出賣自己:“好吧,爲了你這個稱呼,我決定出賣一下我的才華。”
“嗤,臉都不要了!”慕冉笑着瞪他一眼,和他一起回了棋室。
“可以開始了嗎?”宋汀早等的不耐煩了。
慕冉點頭,搬了一個椅子,和澈一起坐在宋汀的面前:“開始吧!”
“你們兩個對我一個?”宋汀皺眉,果然,她沒安什麼好心。
“對呀,他是我哥,我們兩個人好的跟雙胞胎似的,現在算一個人也不過分
。再說,那會兒我又沒說是1v1,有本事,你可以找個人來呀!”慕冉說完眨眨眼,“是男人的話就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咱們可以開始了哦。”
宋汀無語地看向她:“那好,開始!”
這盤棋,名義上是慕冉和澈和宋汀下,可是真正下起來的時候,慕冉成了一個擺設。
見澈這麼厲害,慕冉暗自感嘆。
哇卡卡,真是淘到寶了,澈不僅長得帥、脾氣好、是土豪,圍棋還下得超級棒,簡直得點10086個贊啊!
“冉,我們贏了。
”澈的話把慕冉從思緒中拉出來。
“哇,真贏了嗎?”慕冉驚訝道。
真快啊,以前她跟宋汀下棋,每次都得考慮好久,這次澈輕輕鬆鬆秒殺了宋汀,讓她不由又多了幾分欽佩。
“你要做什麼?”宋汀問,對於他來說,慕冉的目的纔是今天談話的重點。
“呃,我想請你到西冉婚慶公司做婚慶策劃,你答應嗎?”慕冉問。
宋汀無語地看着她,看她無事獻殷勤,他就知道她一定有什麼過分的事:“你都已經這樣說了,我還有什麼可說的?”
“哇,你真答應了啊!對嘛,這纔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氣魄!願賭服輸哈!”慕冉開心道,她還擔心宋汀會賴賬,沒想到他答應的這麼痛快,這不科學啊!
不過,既然宋汀上了鉤,那以後只能被她使喚、壓榨。
以前慕冉老是被宋汀逼着下棋,現在終於翻身農奴把歌唱,這樣的感覺,真心美妙!
“是的,不過我有幾個要求,明天來家裏我告訴你。”宋汀說。
慕冉頭點得像搗蒜似的,當初黑閩西那麼重視宋汀,爲了讓他到公司工作,慕冉不惜花費無數精力。而現在,終於把宋汀給“征服”了,這樣實在是太有成就感了。
“既然這樣,你可以走了
。”宋汀毫不猶豫地下了逐客令。
人逢喜事精神爽,慕冉心情好了,也就懶得離婚他這種不禮貌的態度,興沖沖地離開了家。
“爲什麼故意輸?”待慕冉走後,澈問。
“我看你爲了她下得也夠賣命嘛!”宋汀略帶諷刺地說。
棋如其人,在下棋的時候,宋汀的棋像是他一樣,十分強勢。無論跟誰下棋,他都不會放水……
若是平時,他跟澈棋藝不相上下,很難在這麼短的時間分出勝負。
這次他之所以破例,是想依照她的意思做一次……
“你該不會真去婚慶公司給她打工吧?”澈問道,他纔不相信高高在上的宋汀會屈尊於一家小小的婚慶公司。
但是,他又看不懂宋汀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澈,我們宋家弄丟了她二十多年,你覺得,我是不是該跟她多接觸一下,溝通感情,然後帶她回家?”宋汀語重心長地說。
澈微微一愣,這樣的話,從宋汀口中說出,感覺是莫名的。
“帶她回家?”
“是的,在外面漂泊了這麼多年,她是該回家了。”正是因爲澈怕慕冉會有牴觸,所以纔會按照她的意思走。
多接觸一些,說不定會減少她的牴觸,那樣的話,會相對輕鬆一些。
宋汀這一輩子,無論做什麼事,都是很有把握、胸有成竹。
但是這一次,面對慕冉的時候,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畢竟,這是他唯一的妹妹,他不能不管不問。
“水蜜怎麼辦?”澈問,雖然很想無視掉水蜜,可是,水蜜是一個不可忽略的因素……
“我也不知道。”宋汀拳頭緊握,面對自己認識的人,她實在是狠不下心來
。
雖然水蜜很過分,可是這麼多年的感情是不可改變的,正是因爲這樣,才讓宋汀爲難。
同一時間。
醫院裏。
水蜜淚眼汪汪地看着手裏的化驗單:“醫生,您一定是錯了……這不可能的,不可能……”
“小姐,我知道您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但是很抱歉,這不會有錯的。”醫生說。
“我怎麼會得了這種病,不可能……不可能的……”在得到這個結果的時候,水蜜已經萬念俱灰……
雖然她還沒有感覺到這種病給她帶來的痛苦,可是,想到以後將要面臨的種種,她的世界已經坍塌……
是誰!是誰把這種病染給了她?如果被她知道,一定會殺了他!
水蜜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病房的,只是覺得,身體像是被抽空了一眼,舉步維艱。
“蜜蜜,你怎麼了?”阿寬好奇道,今天水蜜有些不舒服,然後出去檢查,沒想到,一回來跟變了個人似的。
“我沒事。”水蜜擦擦眼淚,有些哀怨地看向阿寬,眼中生起一絲無奈。
如果不出所料,阿寬估計也染病了吧?
像是木偶一樣,水蜜躺在牀上,仔細回想着這段時間經歷的種種……
自從跟阿寬在一起後,因爲阿寬看的緊,她根本沒有碰過其他男人,所以不可能從其他人身上染到病……
這麼說,這一切真是阿寬做的?!不管是不是,這已經不重要了。
她要的,是把這個男人的價值發揮到最大。
想到這裏,水蜜下牀,一個翻身壓在了阿寬的身上,纖細的手指撫上他的臉頰,眼神嫵妹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