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準備之後,佐藤離開了房間。
慕冉早在那裏等候多時。
看到慢吞吞出來的佐藤,慕冉對他的印象已經不能更壞。
一個男人做事磨磨唧唧的,讓女人來等着,果然不是什麼好貨。
“甜心,走吧!”佐藤笑嘻嘻地上前。
慕冉滿頭黑線,黑閩西在她心中的形象多麼光輝偉大啊,被這個挫貨一弄,感覺好二的說。
如果不是靠着他離開這裏,慕冉才懶得理會他。
“對了,你爲什麼長的跟黑閩西這樣像,難道你是他失散多年的親兄弟?”坐在去酒吧的路上,慕冉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呵呵,這可不是!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島國人,我之所以長的很像黑先生,是因爲我會易容術。”佐藤得意地說。
慕冉訝異不已,易容術?這也太奇怪了吧?沒想到佐藤是因爲這個才長的跟黑閩西一樣的,早晚一天,她要撕破他的臉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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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爲什麼裝成他的樣子?只是爲了騙我,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甜心,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如果不是這張臉,你會跟我相識嗎?所以說,這個模樣是我們姻緣的連線哦。”佐藤油嘴滑舌。
“我跟你需要連線嗎?搞笑!”慕冉儘量不去看佐藤的臉,因爲她會忍不住想要抽他兩個嘴巴子,“對了,你可以把臉上的東西拿下來嗎?”
“什麼東西?”
“你不是易容術嗎?臉上應該帶個面具之類的東西吧?”慕冉問。
她實在是忍不下去了,看着這張臉在面前晃來晃去,而且還是行爲尾瑣,她需要強大的內心才能接受如此反差。
“這還不好辦,只要你願意陪我,無論什麼事都答應你!”佐藤笑道。
車子一路行駛,最後在一家酒吧門口停下。
看到這個名字是“妖孽”,招聘和店面裝潢跟國內一樣,不用懷疑,這是黑靳颺開的店。
慕冉心中燃起希望,沒想到,在這裏能看到妖孽酒吧,看來,黑靳颺生意不錯。如果進了這家酒吧,逃走的勝算會增加。
“甜心,不是這裏,我們要去這家。”慕冉正邁步走向“妖孽”,佐藤叫住了她。
“我看這家酒吧不錯,不如來這裏吧?”慕冉不死心。
“呵呵,今晚安排的是在這家,如果想來,下次吧!”說完,佐藤連拉帶拽,把她帶到了妖孽隔壁的一家酒吧。
慕冉很少去酒吧,在國內的時候,被黑閩西和黑靳颺還有虞眠眠帶着去過幾次。
後來在悉尼,偶爾跟蘇北夜去過幾趟。
來了之後才發現,島國的酒吧比國內尺度要大的很。
當然,這跟這個國家的“那方面”的文化有着密切的關係
。
到了酒吧,佐藤熟練地在人羣中穿梭着,看情況,是經常泡吧的主兒。最後,兩個人一起來到角落裏。
慕冉坐下,四處觀察着周圍的環境,試圖想辦法逃走。
“甜心,你要什麼?”佐藤問。
grasshopper中文名綠色蚱蜢,主要成分是淡奶油、薄荷利口酒和白可可利口酒。
之前慕冉跟蘇北夜去酒吧的時候,蘇北夜怕她喝醉,每次都是點這個。
這種酒口感順滑,並且酒精的感覺很弱,慕冉很喜歡這個味道,而且喝再多也不用擔心醉。
“好的。”佐藤跟調酒師說了一聲,沒多久,一杯grasshopper放在桌上,而佐藤的面前則放着一杯比較烈xin的威士忌。
慕冉端起酒杯輕輕地喝了一口:“對了,你什麼時候把你臉上的東西拿下來?”
“我在怕,萬一甜心看到我的真實面目,會改變對我的印象的。”佐藤說。
慕冉哼笑一聲,本來就對他的印象不怎麼樣,他倒是夠自戀的:“呵呵,怎麼會啊?我真的很好奇你的長相呢!拜託了,讓我看一下嘛~~”
“真拿你沒辦法,好吧,你等着,我去去就來。”佐藤說道。
等到佐藤一走,慕冉長長鬆口氣,在人羣裏瞄了一圈。
不遠處人羣竄動,形形色色的人在瘋狂地扭臀擺腰,好不快活。
佐藤不在,現在不逃走,更待合適!
於是,她慌忙起身,藉着記憶的方向朝着門口而去。
這家酒吧設計的比較複雜,剛纔進來的時候,佐藤帶着她左拐右拐的,她本身是一個路盲,現在弄不清東西南北了
。
舞臺上一陣響動,估計是哪個知名的樂隊上臺,人羣一陣沸騰,大家朝着中間的舞臺涌了上去。
慕冉好不容易纔從裏面擠出來,這樣一來,徹底懵了。
佐藤帶她到這裏來,肯定對這裏的環境比較熟悉,慕冉知道,必須趕緊逃走。
最後,慌不擇路的她推開了一個房間的門,進去之後把門關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氣還沒喘勻,一看到房間裏的場景,她又傻眼了……
好幾架攝像機放在房間裏,不同角度地拍攝向中間的沙發處。沙發上,一個女人跪在沙發上,腦袋俯在一個男人腿間。在她身後,一個男人扶住她的腰,做着最原始的運動。
在旁邊,還有幾個男人光着身體在一邊,排隊等着上。
尼瑪,這是在搞毛線?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不得不承認,她闖到的這個包間裏,這些人正在拍攝島國愛情動作小電影!
陪着黑閩西在電影院裏看過一次,慕冉就有些接受不了。現在看到真人版的,誰能告訴她,這是在坑娘麼!
這種事還是不要攙和比較好,趕緊撤!想到這裏,慕冉開門要走。
這時候,一隻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那人用日語問了她一句什麼……
“對不起,我走錯房間了,sorry!!i,i走錯了……”意識到對方不懂漢語,慕冉試圖用英文跟對方解釋。
結果,一着急所有的英文單詞忘得一乾二淨,最後只剩下一個“sorry”。
房間裏,一個戴着棒球帽的人讓攝像師暫停,然後跟另外一個男人用日語溝通起來……
“小河流水,這女人是誰?”棒球帽問助手,邊說邊捏着下巴,看上去很有興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