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多的是機會見面,乖了。”黑閩西哄道,“我們也該走了。”
當天晚上,三個人搬了出去,回到了黑閩西在m市的別墅睡一晚上,第二天趕回海藍市。
回到海藍市,慕冉第一件事是去找小布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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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布丁這些天都被阿肯照顧着,阿肯一個大男人,自己沒有孩子,讓他照顧孩子真是難爲他了。
所以啊,這次得好好的感謝他。
“是這裏嗎?”在一個高檔公寓19樓,慕冉站在某個房間門口問。
“嗯。”黑閩西按了幾下門鈴,門開了,阿肯懷抱着小布丁站在門內。
“黑少,少奶奶,你們回來了,快請進。”阿肯讓開,讓兩個人進門。
第一次來到阿肯的家裏,沒想到他家裏是這樣的。
一百二十多個平,家裏裝修的也是與他xin格那樣的冷格調。
破壞美感的是,在這樣的房間裏,地上亂糟糟的都是小女孩玩的玩具,紅的綠的各種洋娃娃一大堆。
毫無疑問,這些都是小布丁的傑作。
小布丁不喜歡洋娃娃,阿肯買這些回來,無非是在找不自在。
而此刻,某隻小惡魔乖巧的靠在黑閩西的懷裏,葡萄大眼睛無辜地盯着這裏,好像所有事都跟她沒關係。
阿肯被慕冉的目光看的很不自在,彎腰收拾了起來:“家裏有些亂,沒來得及收拾……”
“小布丁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慕冉問
。
黑閩西坐在一邊,笑而不語。
“沒,小孩子挺好玩的。”阿肯回答,但是他的表情告訴別人,事情並非這樣。
只是短短兩天的時間,對阿肯這個從沒跟小孩接觸過的大男人來說,讓他照看孩子,還不如讓他去殺人。
爲了防止出現什麼意外,阿肯一直帶她在家裏,差點被這個小妮子折磨死了。
還好,他們回來了。
不然,他真的會瘋掉。
又聊了一會,一家三口離開了阿肯的家。
“老公,現在阿肯在你們公司做什麼?”慕冉問。
“給我做助手,怎麼?”黑閩西曾給阿肯安排過其他的東西,但是他不願意做。
再者,兩個人在一起時間久了,阿肯能力強,合作起來也特別默契。
“人家都給你做了這麼多年的助手,讓他換個工作嘛!讓他去坐辦公室,多跟你們公司的美女接觸一下!”上次,阿肯被湯圓圓傷害之後,貌似整個人都變得頹廢許多。
多希望他能好起來,走出現在的陰影。所以,最簡單的辦法是重新談戀愛。
“抱歉,我們公司沒有美女。”黑閩西抿脣,笑道。
“騙人呢,你們公司上千人,難道連個美女都找不到?”
黑閩西壞壞的笑了:“還不是怕有了美女勾飲我,到時候某個小東西又得吃醋。所以,招聘的時候,美的都沒要。”
“靠,原來是在拐着彎笑話我!”慕冉不滿的撅起嘴,“西瓜,我說的是真的,阿肯得成家立業了,嗯?”
“傻瓜,你是不瞭解他,讓他去坐辦公室,他會悶死
。”這傢伙像是黑閩西的兄弟,他比誰都希望阿肯早早成家立業,幸福美滿。
只是,阿肯不肯。
慕冉捏着下巴:“這怎麼辦呢,算了,我再想想辦法……”
回到家,兩個人發現黑靳颺已經不在了,問了劉媽,劉媽說她打包離開了。
一聽黑靳颺走了,滿懷期待見到哥哥的小布丁抽噎着哭了起來:“嗚嗚嗚,哥哥不要丁丁了……”
本來慕冉還覺得沒什麼,被小丫頭一哭,瞬間煩躁起來。
黑靳颺病的那麼嚴重,現在突然不辭而別,這是不想活了嗎?
見女兒哭了,黑閩西好脾氣的哄着這個愛哭鬼。
而慕冉,更加煩躁。
“少奶奶,我們收拾房間的時候,在靳颺少爺房間裏看到了這個。”劉媽從房間裏出來,手裏拿着一封信。
一口氣讀完信,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下。
黑靳颺說是要去法國一趟,要好好治療。
這個傢伙心夠寬的,不僅他自己去了,還拉着黑非宸一起去,說是治好病再回來。
“寶寶,我剛打電話確認過,非宸會跟他一起去法國,有他在,不會有事的。”如果是黑靳颺自己去,這很難讓人放心。
不過,有黑非宸在,看來他是真的打算好好治療了。
慕冉又把信看了一遍,又看向小布丁,當初,說好要讓小布丁陪着他的,沒想到他自己走了。
接下來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慕冉每天照看照看小布丁,大多數時候在吃吃睡睡。
黑閩西在公司的時間越來越少,更多時候在家裏陪她們母女,陪她做產檢,而且一天給她畫一副畫像
。
每天的生活往返重複,連慕冉都覺得厭煩了,可黑閩西一點兒都沒有心煩,西瓜大人脾氣真是好的緊。
有些時候,黑閩西會在房間裏一待就是幾個小時,他在看蘇北夜寄給他的那些視頻。
視頻裏有小布丁出生後的點點滴滴,他不追求和蘇北夜經歷的一樣,只是想給予他的小妻子完全不同的幸福的體驗。
蘇北夜能做的,身爲她的老公,他一定會做的更好。
慕冉的肚子一天天變大,對他的依賴也在一天天增加,黑閩西被一種難以言說的幸福所縈繞着。
有些時候,看着身邊熟睡的她,他真切感覺到幸福和美好。
跟她剛認識的時候,她還青澀,而現在已經慢慢成熟了。他們經歷過風雨,又一點點克服所有困難,現在所擁有的幸福都是上天的饋贈。
轉眼,幾個月過去,北雁南飛,冬天來了。
這一天,早上四點鐘慕冉餓的醒來。
肚子裏的兩個小傢伙太調皮,每天大清早的在她肚子裏鍛鍊身體,害她睡不着。
她只是輕輕的動了一下,黑閩西就醒了。
“寶,醒了?”黑閩西俯身輕輕吻了她,“餓不餓?”
“有點。”以前懷小布丁的時候沒見過這樣,現在肚子裏多了倆,每次都餓的好像大饑荒中逃難出來的。
“我去給你煲湯。”黑閩西從牀上起來,穿好衣服下了樓。
隨着臨近分娩,她的睡眠質量越來越差。不過她清楚,真正睡的少的人是黑閩西,黑閩西晚上睡的極輕,只要她稍稍動一下就會起來準備照顧她。
在這個家裏,黑閩西纔是最偉大的人。有他在,在冬天一點也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