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言有絕對的把握,丹妮會向內心的陰暗屈服轉而向她的父親下手,所以,從醫院回來後,他就一直在等。他目前的實驗室是斯科特所住的別墅裏最偏僻的一個房間,雖然他本來就對這樣的安排感到非常不滿意,但是總比他之前的情況好了很多。
至少他不至於流落街頭,他會一步一步的把他想要的奪過來。現在只要等丹妮向他妥協,把莫卡控制住,就一切都好說了。
與此同時,陸書和齊小潔都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齊小潔疑惑的是爲什麼面前的這個醫生會這麼爲難。而陸書疑惑的是既然齊小潔說她沒有被催眠過,那現在她的問題就無解了。真的無解了,她的身體一點問題也沒有,如果不是精神問題的話,他實在不知道還會是什麼原因導致這樣的餓問題。
許賦和安奈在外面聊的也差不多了,他們進門口看到就是這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場景。許賦和安奈分別回到各自的愛人的身邊,許賦第一時間就扶着齊小潔關起的問道:“小潔,現在怎麼樣?”
齊小潔反問,同時不悅的看了看許賦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什麼怎麼樣啊?男女授受不親,你能不能對我的客氣點?”
當着陸書和安奈的面被齊小潔這麼說,許賦有點掉面子,心說現在他沒直接把她拋上牀弄她都已經很客氣了,這妮子還嫌棄不夠客氣。許賦真的有點被氣的岔氣了,無奈的拍了拍齊小潔的背,轉而問在一旁偷笑的陸書:“你檢查出什麼沒有?我還以爲你已經把她治好了……”
聽聽這怨恨的語氣,陸書和安奈挨着坐在一起,這恩愛秀的簡直刺瞎了許賦的鋁鈦合金狗眼。“咳咳,安奈你不是很想要和齊小姐說說話嗎?你想了解的很多事情都可以問問她,嗯?”陸書答非所問,反而跟安奈說話,並不停跟安奈使眼色。
安奈一看陸書的眼神就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因此利索的站起來,拂了拂身上的剛纔殘留的雪花,走到齊小
潔面前伸手,“小潔,我帶你出去走走,我這衣服你披上,不會冷。”
說罷就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遞到齊小潔的面前。齊小潔呆愣呆愣的,不明白怎麼突然之間就被邀請了。這時身邊許賦推了推她,也建議道:“安奈難得回來,你就出去走走吧,我給你加工資。”
對於齊小潔來說,加工資這樣的字眼已經戰勝了一切,她‘唰’的就站起來,把安奈遞來的衣服推回去,笑眯眯的回道:“這麼客氣做什麼,我不怕冷的,話不多說,我們現在就走吧,你想知道什麼?我能說的一定都說。哈哈,我最喜歡跟外國友人交流了!”
節操碎了一地……許賦滿腦子只有這句話,如果錢對小潔這麼有吸引力的話,不知道能不能買她一夜。這個念頭很快就被許賦否決了,這樣做只會讓齊小潔最自己的印象更差吧。
有了動力,齊小潔說幹就幹,迫不及待的就把安奈推出去了,讓人家安奈連跟自己對象多說兩句話的時間都沒有。齊小潔落在後面反而被許賦叫住了,她直直的立在原地,轉了個身,瞪着大眼睛看着一邊走過來,一邊脫衣服的許賦。這個傢伙不會想在這裏把她辦了吧?嗚嗚,老闆什麼的果然最恐怖了。
這麼想着,齊小潔還往後退了一步,直到一件厚厚的,充滿男xin氣息的大衣落到她的頭頂,她才理解許賦的用意。接着她就聽到隔着衣服傳過來的許賦的聲音,聽起來就想隔着一面牆一樣,有點小聲,“你的身子弱,衣服披上,別逞強,到時候難受的還不是你自己。”
齊小潔一邊一邊就在心裏吐槽,其實很不想接受許賦的幫助,但是想想還是擡手把大衣從頭頂拉下來,披上了。在門口看到這一幕的安奈遠遠的跟陸書相視一笑,兩人都倍感欣慰。
有安奈的照料,許賦就很放心了,於是這才穩下心詢問陸書檢查的結果。
陸書輕咳了一聲把許賦的注意力拉回來,“是這樣的,
許先生,我很抱歉我檢查不出來,我覺得我可能需要一些設備,但是就我現在檢查齊小姐的情況來看的話,即使有了高端的設備就檢查不錯任何異常,我懷疑齊小姐是被催眠了。您是否有爲齊小潔請過催眠師催眠她呢?我剛纔已經問過齊小姐本人了,她說她沒有被催眠的經歷。我剛纔就意識到了,或許問她是不對的,被催眠過的人關於是否有催眠經歷的記憶是很模糊甚至一點記憶都沒有的,所以我想問問您。”
聽了陸書的話,許賦沉思了一會兒,很肯定的回道:“在我的記憶裏,小潔確實沒有被催眠過,如果這樣的話,還有可能是什麼導致的?”
“這樣就難說的,也有可能是她的腦部的某些部位收到的損傷,比如一些案例所顯示的,有個人因爲車禍腦部收到了損傷,剛好這個損傷的部位是關於掌管記憶的。所以這個人身體康復之後,她只能記得住一天的事情,每天醒來她都會忘記前一天的事情。這樣的案例還是有的,但是我看齊小姐的症狀,似乎不是這樣的,您可以細說一下嗎?”許賦發現陸書在說這段話的時候,眼裏有隱藏很深的喜悅,活血對於陸書這樣的醫生來說,越有挑戰的病人就讓他越是激動吧。
他就把齊小潔從醫院回來之後到現在的情況都說了一邊,尤其着重去了一趟波亞小島回來之後齊小潔的變化。小潔就是從波亞回來之後纔開始明顯的表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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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的。陸書的筆飛快的在筆記本上記下許賦所說的異常,最後總結道:“根據您說的,我發現齊小姐並不是失去了記憶,而類似於記憶被替換了,替換的意思就是,她並不是什麼都不記得,相反有些事情她記得比你還清楚,但是有很多事情她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許賦肯定的點點頭,陸書這才繼續說道:“但實際上並非一點印象都沒有,只是對於她來說某段時間的記憶都已經被抹掉並換上了別的記憶了。這些可以從您說的很多細節體現出來。”
(本章完)